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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8章
(20)神秘的粽子兄

王宮的囚室位於最西面的假山下面,約10米深200米長的幽深地道走到底,乾淨整潔的囚室就出現在了眼前。

第一眼見到的牆上掛滿了刑具,林林總總的算起來居然有至少上百種之多;不過都很潔淨,彷彿是櫃檯裡的商品一樣靜靜地陳列著,肅殺的低氣壓很濃重。

在這個肅殺的環境裡居然不斷傳出很痞氣又可憐的叫喚:「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來弄點東西吃吃?給點水喝也可以啊?或者幫我鬆鬆繩子??」

侍衛真尤走上來:「屬下參見銀王陛下和十一殿下,屬下奉紅王命令守著入侵者等待審問,敢問陛下現在是否可以開始了呢?」在他說話的時候,囚室裡面又傳來哀號:「啊 好餓好難受啊……你們就是不理我不給我吃,那把昨天的碧眼美人找來讓我養養眼也好啊」

真尤剛毅的臉略抽搐:「這個小子一被拿下口球便吵鬧得緊,只怕污了陛下和殿下的視聽。」

蘇醉略一擺手:「無妨,帶路。」

他們被帶到最裡面的囚室,某個粽子狼狽地躺在地上,看到有人出現在欄杆外面時立馬像只大蟲子一樣地扭動著靠近,眼淚都快出來了似的大叫:「終於有人來了!!」

然後視線裡面就看到了一雙白色繡粉色孔雀的緞面短靴,往上看———淺淺黃色的唐裝式無袖緊身長衫勾勒出修-長又纖細的身段,小蠻腰上是層層纏繞的寬寬的粉色綢帶,絲絛一直長長地垂到腳邊,均勻白皙的手臂傲氣地負在身後,一張精緻無比氣質張揚不馴的少年臉孔下頜微抬,居高臨下看人的小樣子簡直是漂亮傲慢尊貴到了極致!

旁邊那個中年美男也很不錯啊……寬肩細腰,那成熟男人的強悍體魄、就算是隔著寬大的衣袍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一張臉既儒雅俊美又尊貴穩重,臉上似乎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要不是那麼驚人內斂的氣勢可以讓人看出是經過漫長歲月沉澱出來的,不然還真的看不出年紀來!

儘管這兩個極品都讓粽子兄看得口水長流,不過……這中年美男的王者霸氣太強硬,惹不起也沒膽子惹,大家氣場相距太遠了……不過那小美人麼……真是太耀眼了!!

「呀……小美人兒……你……唔!!」粽子兄剛開口就被方明感應迅速地把腳伸進欄杆,狠狠照著臉踩下去!於是鼻血橫流眼淚花花,哀鳴著被打開牢門提出來丟進對面刑房。

方明被人用赤-裸-裸的眼神掃視一遍,心裡非常噁心……想當年他方大少風-流-倜儻,誰有這麼大膽子用目光意-淫-他??!!這個人還真是……枉費了他在昏迷中看起來那麼精悍的臉!

「你從哪裡來的?」蘇醉平靜地問,腳卻已經踩上了粽子的肚子———敢在他面前覬覦他的寶貝?簡直是不想活了……雖然大概都明白這個人的來歷,但是為了在紅王的侍衛面前把戲做足,他還是一點點親自問著:「為何襲擊紅王陛下的雲舟?以你單槍匹馬居然敢在我銀野境內行兇……幕後指使者是誰,包括你的後援同黨,全都如實招來。」

粽子兄嗚嗚哀鳴了兩聲逃離了蘇醉的白色靴底,一臉可憐地:「饒命啊 大俠!!啊不,你是皇帝還是什麼?總之我真的是無心的……我沒有同黨,只是意外而已……」然後兩眼冒星星地看著一邊的方明:「不知道美人怎麼稱呼?留個電話吧?這裡可能沒有電話……那說說你住哪裡啊?我去找你呀美人……啊 救命啊……好痛!!」

蘇醉眼光寒了寒:要不是他想留著這個傢伙搞清楚他怎麼從那個世界過來的,他現在真想一腳送他上西天去!他腳下加重力道,粽子很沒骨氣地大聲嚎叫,彷彿踩他的不是腳,是鐵鎚……

「你們還想怎麼樣啊?饒了我吧……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直升機出事了,夥伴跳傘,我沒控制住才開到海上……怎麼撞上那個會飛的船的,我真的不清楚啊 救命啊……好痛好痛……」

方明厭惡地掏掏耳朵:這人怎麼這麼吵?比個女人的嗓門都恐怖……然後走過去厭惡地在那張本來很男人味很精悍,但是一有表情都蠢得要命的臉上……狠狠一踩:「你叫什麼名字、年紀多大、家住什麼地方、做何種營生……全部都報上來≠廢話一個字,本宮閹了你!」

於是,惱火的嚎叫終於結束了,粽子兄在被閹的危機下口齒伶俐、彷彿連珠炮一樣自報家門:「報告!!我叫韓易!!今年22歲!家住……報告!!我是孤兒!從小住在育幼所,後來住在孤兒院!16歲開始混生活!!現在是普通的政府空軍直升機駕駛員一名!!報告完畢!!」然後可憐巴巴地望著方明:「真的沒有了,都是實話……不信可以看我後背上的紋身,上面有我的姓名和編碼數字,假不了的……」

方明身看著門口的真尤:「證實一下。」真尤過來兩把解開麻繩,這個粽子兄…現在應該叫他韓易了,他倒也沒有反抗,不知道是因為全是被綁了將近一天一夜麻痺不能動彈,還是瞭解自己現在的形勢,如果反抗必定會更糟;所以乖乖地被鬆綁,然後拉起來被反剪雙臂緊扣住。

古銅色的精壯強悍背部肌理,右肩胛上的確有墨藍色的紋身,大概是平常的12號字體,襯托著深色的肌-膚必須要細細看才能辨識,的確是韓易兩個字,下面是整齊的條碼,條碼下面是13位阿拉伯數字;不止這些,名字的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很簡潔的、缺了一個花瓣的黑色彼岸花圖案。

方明心裡一動:這個圖案他可是認識,拜老爸的不斷拒絕所賜,他玩樂放縱的那幾年和後來創業成功所接觸的有各個道上的人;這個缺失了一個部分的黑色彼岸花圖形他見過,是某個國際僱傭兵團的標誌,叫做「I「hungry」,意思是我餓了,平時的簡寫為「IM」。

連名字都這麼血腥……聽說這個僱用兵團只要你付得起錢,他們什麼都干,暗地裡有不少的戰爭和政府勢力爭奪,都有他們的參與。

方明不動聲色地給蘇醉使了個眼色,然後兩個人開始問一些敷衍性的問題,草草結束了審問;離開囚室,方明和蘇醉沿著曲折的走廊往東面的花園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討著對韓易的意見。

方明皺眉:「這粽子的來歷我大概清楚,可不是飛行員這麼簡單。」然後他把韓易身上紋身的代表意義和那個僱用兵團的性質大概敘述了一遍,再開口:「這個人看起來蠢笨,其實很聰明,他做出了身處這個劣境的最好處理方法,保全了自己。」

蘇銘也淡笑著點頭:「我也是這麼看,這個看似愚鈍衝動又輕浮,其實心機很深,非常善於隱藏自己。」然後同樣皺眉:「但是他是來自那個世界的,這一點我們都可以確定。」他看著方明點了頭,接著說:「那個世界的人無緣無故闖進來,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留下他,問出原因來。」

「嗯,我也這麼想。」方明繼續點頭表示同意:「不過我沒有表露身份的想法,你應該也是一樣吧?」

(21)消失的物品

蘇醉點點頭:「既然是這麼複雜的人,難保不是進來刺探的……先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在那個世界呆過,給他個台階下讓他自己出來,再監視意他的行動,同時設法刺探他的目的。」

方明讚許地笑了笑,摟住蘇醉的腰靠在他肩上,緩緩前進:「老爸就是老爸,反應果然迅速。讓他開口的任務就交給我,你的帝王氣勢太足,他一開始就不敢招惹你,如果有什麼動機也不可能對你透露的。」

看著蘇醉受了自己高端評價面露微笑,然後又瞬間冷下去的樣子,摟緊蘇醉撒嬌:「放心,那傢伙就是個天才,我也教他輸給我。我的能耐你還不清楚?」嘻嘻笑著在蘇醉肩膀上蹭蹭:「放心,我只是玩玩,不是犧牲色相。這天底下能讓我犧牲色相討好的,也只有你哦」

蘇醉臉色稍微緩和,手臂一緊,方明被摟得幾乎走不穩:「就讓你玩玩……他要是敢動手動腳,我叫他以後沒手沒腳。」

方明又是笑:「醋桶。」然後親熱地撲上去啵了一下:「我喜歡……再多吃醋點給我看。」然後四處望望:「蘇銘呢?每天都是他跟著,突然沒看到這個拽傢伙了還真有點不習慣。」今天一天跟著的都只是兩個蘇銘手下的精猶衛,這個傢伙到現在都還沒現身。

然後方明瞪大眼睛:「難道說你終於把蘇銘賣給紅王了??」蘇醉輕輕點點他的額頭:「想什麼呢……我有那麼壞麼?我昨天不是安排他去邊界了,聽侍衛報告說他來回忙了一晚上沒睡,現在估計快回來了。」

方明摸摸被點的地方:「他有這麼忠心努力??」

蘇醉微笑:「那是當然,他9歲起就被我從邊界戰亂的島嶼上救回來,到現在23歲,一直都是跟在我身邊。就算我給他封地封王他也不肯離開。」

方明頓時想起了從前也是跟著蘇醉長大的林泉,抓住蘇醉的衣襟咬牙:「給我老實說!你有沒有像睡林泉那樣睡了蘇銘??有沒有??不然他為什麼不肯走??」

蘇醉連忙擺手:「小祖宗!哪有的事?」然後抱住吃醋磨牙的寶貝低聲道:「再說,你以為林泉跟了我就是幸福嗎?你知不知道我對他從來沒有過溫柔?……就連在床上我都沒有從正面和他做過,我只是把他當做你來抱。」

方明又恨又吃驚:「你一直都……??」

蘇醉點頭:「他和你接觸最多,與你的言行姿勢都有幾分相似;從他21歲,也就是你18歲生日那個時候跟了我,一直到他28歲,7年的時間都……」

說到這裡被方明彆扭地打斷:「算了算了!別說了……說得我心裡堵得慌……」他掃了蘇醉一眼:「他就算是委屈著跟了你7年,但我也因為他的存在痛苦了7年……現在都已經過去了,誰是誰非都不要再提了,我只知道你不會再離開我,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阻礙,這樣就夠了。」

蘇醉嘆息著抱緊他:「我知道你委屈了……以後的日子你會很幸福,幸福到讓人妒忌……我保證。」方明戳戳他結實的胸肌,小眼神兇狠:「你知道就好!……不過我也是一樣,我也會讓老爸很幸福的……」

蘇醉淺笑,溫柔地道了聲好。

叫來儷淺青一起吃過午,蘇醉表示他已經審問了入侵者,只是沒確定身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外族人;同時叫人送上搜查到的東西。

「稟告二位陛……陛下……」銀野的兩個侍衛和紅王的兩個侍衛是負責看管入侵者和保管誅的,現在他們都滿面惶恐全身發顫地跪在地上稟報:「不知道有何差錯……那些誅全部都……全部都一點點在我們眼前化為灰燼了……」

「什麼?」蘇醉和儷淺青頓時大驚,同時開口詢問:「怎麼回事!!」

「屬下們真的不知道……」四個侍衛均是戰戰兢兢,你一言我一語地:「那些東西就在我們眼前冒泡,然後就一點一點地散成灰……陛下饒命!!」「真的,就那麼成了灰,屬下們都來不及拿過來稟報!」「陛下饒命!!屬下講的都是實情……」

這叫什麼事……三個人看著侍衛遞上來的一個裝滿灰塵的盤子……本來各自安排兩個自己的侍衛共同看守就是為了安心,彼此也表明個清白。

現在各自的兩個侍衛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不會說謊;而且兩邊的侍衛互相監視,也沒有說謊的可能……大家一起來矇騙兩位君主撒下這個誅化成灰經的彌天大謊,既沒有可能也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看來,事情是真的。

「莫非是妖法??」儷淺青大驚:「那入侵者呢??!!」

侍衛們表示,入侵者也很奇怪……因為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鞋子什麼的也全部都化成灰燼了……現在成了個真正被剝光的粽子了……

方明沉吟片刻,抬起頭:「可是所有與入侵者有關的物品,無大小質地……全部都化成灰燼了?」侍衛們點頭稱是。方明又思索了一會兒,再次抬頭的時候瞧見蘇醉投過來的相似眼色,兩個人做出共同的定:物質分解。

可能是不屬於這個空間的物質在進入之後無法存在於這個世界,於是在一夜之間經過某種特別的氧化腐蝕作用,然後分解掉了;而唯獨那個韓易因為身體結構類似於這個世界裡的人,最多就是結構有所不同……所以他沒事,但是其他的東西都分解掉了。

那麼想當然的,那個留在邊界被看守著的飛機殘骸肯定也一併分解掉了;像是證實方明猜測一樣地,一身風塵僕僕的蘇銘快速地朝這邊過來,雖然滿面倦色,但是神情凝重。

他迅速地請安,然後就是說那個古怪飛行物的殘骸在他臨走之前突然崩潰變成了一堆灰塵;蘇醉心裡猜測的和方明幾乎一樣,聽了蘇銘的話,他沉著地點頭表示明白:「本王明白了,你先下去休息,此事不打緊的。」

蘇銘雖然疑慮重重,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子,於是得體地退下去了;而儷淺青現在關心的是其他事,也並沒有像平常那樣拉著挑-逗幾句。

(22)薑還是老的辣

「所有的東西居然會無端消失……不知道父王和舅舅從前有聽聞過此類事情麼?」方明故意問著,眼睛裡暗暗向蘇醉傳達著一個問題:現在要怎麼樣讓紅王打消對物質分解的疑慮??

蘇醉也明顯對這個突發狀況有點棘手了……不過,他深邃的眼睛略一閃爍,很快抬眼對上紅王:「看來我們有必要再審問一次,那入侵者許是真的身懷妖術也不一定。」

方明在紅王和他的侍衛看不到的角落暗暗地朝蘇醉豎起大拇指———不狼老爸!!高!!實在是高!!

既然那個粽子是入侵者的身份,與他有關的東西現在全部都分解化掉了……紅王的矛頭必然指向他,那麼就讓那個裝傻充愣的粽子去向紅王解釋吧,為了薄性命、要怎麼扯謊讓一個古代人明白化學反應和空間理的難題麼也都是那粽子的事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蘇醉的確就是這樣打算的,這個難以解釋的事情就好比一個燙手山芋,把它丟給那個韓易,看他怎麼把紅王糊弄過去……順便也可以看看他到底有多聰明;蘇醉相信,面臨生死難題,粽子兄一定可以絞盡腦汁給紅王一個能讓他明白的解釋的,就算是瞎編,也會編的很精彩。

然後吩咐侍衛:「來人!去後山神廟請大祭司到刑房幫助審問妖人,本王和紅王陛下先行一步前去囚室。」

儷淺青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得到蘇醉會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所以他完全沒有任何懷疑,直接和蘇醉他們一起回到囚室。

不過來到囚室裡,紅王基於被粽子調戲的前車之鑑,決定還是遠離那個瘋子;直接讓近身二侍衛真尤和夏尤陪同方明去審問,然後和蘇醉一齊進了刑房隔壁的囚室,靜靜地聽著隔壁的動靜。

真尤和夏尤二侍衛都是紅王的心腹,那麼武功好不好當然不必說;不同的只是真尤高大魁梧憨厚老實Π個憨直的青年;夏尤恰恰相反,是個高挑秀氣的小夥子,眉目之間都是靈巧之氣,說話做事業明顯比老實的真尤要圓滑聰慧許多。

現在的粽子兄韓易可以說是狼狽得非常……夏尤一進去就差點笑出來:這個樣子對比昨天……真是大有不同嘛!

粽子兄的外衣外褲、短袖內褲、鞋子襪子……包括手腕上帶指南針、深度潛水、還有全球定位功能和聯絡功能的手錶,還有耳朵上的耳釘,脖子上的掛墜……總之從外到裡已經是乾乾淨淨無一物。

最慘的莫過於他在被鬆綁上枷鎖的那一瞬間,全身衣服和物品氧化分解時散發了不小的熱度,一下子灼燒得這隻粽子哀號不止,現在全身還是清潔溜溜佈滿那一瞬間的高溫燎出的水泡。

突然的物質分解和突然的裸-露以及突然的燒傷,雖然都不是什麼大變故,也讓這個粽子現在一臉窘迫地縮在囚室裡,雙手雙腳都被重枷鎖拷住的他、被真尤和夏猶帶出來到對面刑房的時候,頗有點難堪地用手遮住自己的前面。

不過對比起難堪,更大程度上可能是那地方被外褲和內褲兩層布料灼傷、傷得比其他地方要厲害,走路時不罩著點……晃動起來會有點痛吧。

他罩著下身走進刑房,看到裡面安然飲茶的方明,馬上就一臉花痴相地想要湊過去,結果當然是被真尤和夏尤拖到最裡面的十字刑架上綁住,呈耶穌狀站立。

「小美人……」韓易兩眼放光盯著今天一身白衣紫色腰帶的方明:「要麻煩你來審問我啊?辛苦了……我真幸福」

方明也不生氣,緩緩地用杯蓋撇去茶水表面的浮沫,頭也不抬地悠然道:「你可以繼續碩嘴,本宮也不是不願拔了你的舌頭,不過是現在拔了去……審問就無法進行下去,所以暫且給你留著吧。」

然後瞟了一眼韓易被灼傷表皮的下身某重要物體,淺淺一笑,在韓易被笑容迷惑的時候淡淡地道:「不過你若是再出言不遜、緊盯著本宮不放……你那地方會被再燒上一次,這次的火候本宮可就無法控制到只是輕傷了。」

韓易這花痴果然對自己的下半身青睞有加,立刻低下眼睛盯著地面連連打叫:「我不看了……不看了還不行嗎??」

方明滿意地點點頭:「如此便好。」然後站起來厲聲吩咐真尤和夏尤:「與此人有關的物品全部都無端化為灰燼,想事這人身懷妖術企圖湮滅罪證……給本宮大刑伺候!若是召不出是誰人指使、目的何在、有無共犯……那便一把火焚了他,免得妖法禍害世間!!」

真尤和夏尤得令身取了刑具來:一隻隻前端鋒利一頭大一頭小兩頭帶勾的刑具、還有不少一頭帶個圓環一頭帶個小勾的小鐵球;方明實在是看不出這兩樣東西是怎麼個用法,乾脆裝作一臉明瞭的樣子、習慣性地一抬下巴,裝作一臉明瞭的樣子:「真尤夏尤,向他說明一下刑具的用法,盡盡我等地主之誼。」

韓易大叫:「等等!!英雄啊我沒有說不招啊 幹嘛要用刑??」

方明不理會他,只是用下巴點了點,示意他們開始解說;夏尤點頭,然後拿了鐵鉤向呈耶穌狀的韓易,在他眼前搖了搖大的勾頭:「看見這頭了嗎?它是用來勾住你的肋骨……像這樣。」他微微一笑,把鋒利的鐵鉤比劃上韓易肋下,做了個勾進去的動作:「吶,就是這樣勾進你的皮肉,掛在肋骨上,然後……」他拿起一個小鐵球來輕輕掛上另一頭小勾,手心大的鐵球掛在鉤子上不斷搖晃。

「就這麼掛滿你的肋骨,一點一點地加鐵球,一個連著一個……把你的肋骨一根根拉斷。然後我會在你的腹側開個口子,幫你把骨頭都取出來,免得傷了你的內裡就不好了。」

「不不不……我不要! 我真的沒什麼好招的啦我沒有騙你們,那是物質分解……物質分解啦! 」韓易大叫:「我和你們說不清楚……唉……饒命啊美人……我哪裡會什麼妖法??我要是真的會妖法,就不會在這裡受罪啦!!你說是不是啊……」

方明歪頭靠近太師椅,不置可否:「那可不一定,還是用刑比較能保證你誠實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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