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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25章
(9)暗流

「喂!」隨著清脆的叫喚,一顆小果子丟進了窗戶。

坐在寢宮內室的白色雕花窗檯前書桌處的藍衣少年皺眉,放下筆,習慣性地輕抬下頜,頗無奈地看著打開的窗戶處探進來正對自己距離不到1米的秀麗臉龐,淺緋色的唇一開,聲線冷淡:「去!我忙著呢。」

儷逝藍折了枝御花園的花,長長的綠色花莖頭上頂著3色的花朵,伸進來在方明筆下的紙上畫圈:「出來玩吧……好悶啊!今日白天裡應是沒有雨水了……走吧,我們去都城吃東西??你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該出去走走了。」

說著,動了動手指讓花枝顫抖幾下,企圖引起方明的意力。

方明皺眉,頭痛地放下特地讓下人燒製之後又裹上紙做成的碳條筆,不得不暫時中斷手裡的圖紙:「真是孩子脾氣,沒事去找韓易和尹悅悅玩,我沒時間。」

他還趕著綜合自己和蘇醉的設計完成雲舟的改造圖紙,還有一些簡單兵器的改良,弄完了好早點送到工匠手裡去呢。

儷逝藍不滿地一撅嘴,啪地一下就把花扔到了方明胸前:「我可是你們的客人!你都不知道陪我解悶!」然後恨恨地扔了手裡另一枝花,憤恨地用腳踩踩踩:「那個死韓易整天跑得不見人影,我上哪裡去尋他去?」

一回頭發現方明臉色冷然地看著他,隱約有怒氣橫生,吞了吞口水伸手進去把扔到桌子上的花撿回來,委屈地低聲道:「我真的是很悶嘛!在紅染國哪個都會圍著我,哪裡會如此無聊??」

方明也發覺自己剛才臉色是凶了點,畢竟很多年沒有人敢朝他丟東西發脾氣了,但是……無奈地笑了笑站起來:「好,我陪你出去玩還不行嘛?小祖宗……」

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年以來的心結打開,現在他的脾氣似乎對比從前的瘋子個性好了很多了;不過歸根結底,他畢竟是25快26的人了,再怎麼也不能和這16歲的小辣椒計較……這小傢伙還是個孩子吶,而且和他小時候一樣,是個被寵壞的孩子。

他的話一出來,儷逝藍立刻高興起來,直接從窗口就往裡爬,輕靈地落在了他的……書桌上……;方明一拍他的小腿:「下去!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像個小孩子?」

嘴裡是抱怨的,臉色還是帶著笑意的,漫不經心地問:「韓易這些天都在幹什麼?」

儷逝藍跳下去湊過來要看圖紙:「這是什麼啊?」方明輕輕地卻很強勢地一手按住圖紙,笑吟吟地道:「沒什麼……問這麼多做什麼?難不成舅舅留你在銀野是為了刺探消息??」

「沒有!哪有的事!」儷逝藍慌張地移開眼神,直直盯著地面:「沒有……我只是留下玩玩而已。」

方明看了簡直好笑———這表現,是何居心不是昭然若揭了麼?

不過這也在老爸的預料之內,由於存亡相關,紅王距離和銀野關係破裂的那天不會很遠了,他留下儷逝藍要麼是出於打探消息,要麼是想借由這個小辣椒來讓老爸安心……算是留下了個保證,或者說人質??

可惜啊,這個驕縱潑辣卻很單純的小辣椒、還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一個什麼境地呢……

方明有點同情地想————要不是身為銀王的老爸無意間去到更為文明發達的21世紀,在那裡受到了先進文化理念的熏陶,已經完全不復從前封建帝王的思想……否則現在等著這個小傢伙的,必然是毫不留情的對待。

現在也談不上真的出於盟友的心態堅守什麼不互相殘殺的原則,只不過是覺得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大家爭奪得你死我活也不過是徒增傷悲罷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互相之間得過且過、少些明爭暗鬥也是好的,可以減少一部分外交壓力。

其實好多事情方明到現在仍然有點沒辦法搞清楚:懸浮大陸這些日子以來的問題,可以從老爸比武之前的連續暗殺事件開始計算————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情是蘇銀揚的奪位事件;第三件事情是紅王離開銀野之後儷逝藍被刺殺的事件;第四應該就是來自神秘的天外天的,自稱是他師傅的極地的出現。

當然,這個中間還有個祈桑國儲君派來混進銀野國、綽號「傀儡」的殺手:很大可能就是現在住在山雨閣、叫做楚信的那位男花魁。

另外還包括來自21世紀世界的、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意外闖入蓄謀入侵的——表面大大咧咧的傭兵團成員韓易。

其實方明得到了蘇銀揚的記憶之後,發現蘇銀揚和祈桑儲君的協議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只是兩個野心不小的傢伙商量好各自奪取王位,萬一哪一方有失敗,另一方負責接應掩護慘找機會出兵力相助。等到將來各自稱王,再聯合起來逐一吞併其他3國……

不過問題有:比武前刺殺老爸的並不是蘇銀揚的暗部,他的暗部只是在逼宮那天晚上作為突破勢力使用了而已;那麼……到底刺殺老爸和刺殺儷逝藍的刺客是不是同一個人的指使呢?

如果說是紅王派出的,似乎從表面上是最合理的———可以這麼猜想,他為了比武勝利,所以派人不斷暗殺消耗老爸的功力、然後在離開時留下儷逝藍,為了洗脫自身嫌疑派人假意暗殺儷逝藍。

但是……儷逝藍被暗殺那天,那些刺客淬劇毒的刀刃……如果是砍在了儷逝藍身上,他必死無疑———也許他這麼一死,紅染國就有了替小侯爺查清死因、或者報仇的幌子找銀野國的麻煩……總之,會成為不錯的開戰藉口。

但是,紅王並不像是個為了找出一個開戰的藉口,就把親大哥的兒子犧牲掉的人……

不過,方明和蘇醉都不是幼稚的孩子,明白帝王的冷血之處,有時候很多事就算是違心的,為了政治目的,也必須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10)可憐的刺客

不過,在這個5國勾心鬥角的時刻,誰能保證這一切都是另一方,為了挑起銀野和紅染這強大的兩個同盟國的鬥爭而設計的呢?最後的目的,不就是是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據方明現在所知,風逐國和銀野國多年前開始就交情很差,而雲野國的老國主好像在一個多月之前剛剛掛了,新登位的是個女王,似乎前兩天送了拜帖向銀野國示好的。

5個國家戰火多年未起,目前暗鬥的湧動勢頭卻愈演愈烈……估計戰爭的爆發不遠了;照方明的猜測,這次關於裕陽群島開飯用權的比武……可能會是最後一次,所有人的忍耐幾乎都快到極限,所以,3年之後比武、獲勝的那個國家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3年……是非常短暫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到時候,是否會遍地烽火??是否是屍橫遍野??或者……乾脆會同歸於盡??整個大陸隕落下去??

稍微遠一點的問題需要未雨綢繆,但是眼前的問題確實急需解決。

麻煩一堆的情況下,所謂有近不打遠,只能先就最麻煩的來解決,例如目前的剿匪———裕陽群島那邊和雲中盜賊的追擊戰已經進行了20天,在這20天裡,蘇若曦一共和雲中盜賊正面交鋒了3次,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自從20天前的晚上被方明發現了雷獸肆虐的真相,算是幫了大忙。

原來,從一開始方明就覺得很蹊蹺———那真的是小雷獸嗎?

為什麼沒有人會同時見到小雷獸和成年雷獸同時出現??見到小雷獸的時候總是在非雷雨天氣??而成年雷獸卻一定在雷雨天氣才會出現??雷雨越大,雷獸肆虐就越嚴重??而且雷獸之所以一出現就擾民,是因為它們專門闖民居,除了誤傷,它們並不傷人,這是為什麼?

最主要的證據,還是小佐一點都不像幼仔————它身體很小、但是牙齒和骨骼已經很結實,沒有小幼仔的感覺。

於是方明很大膽地猜測,雷獸是因為身體特異,容易吸收雷電;電力女呢過促進它身體的成長,但是應該會帶來很難受的感覺……或者雷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一到雷雨天就想找地方躲起來,所以才會闖進鄰居,目的其實只是為了躲避雷電而已。

「那傢伙可能又騷擾祭祀去了吧……」儷逝藍的回答拉回了方明的思緒,他拿起桌子上的圖紙———雲舟的改造已經差不多,相信這次一定可以更靈活自如,雖然他不善於這些設計,但是對比這個世界,他的辦法已經算很大突破了。

老爸的暗衛也一直在意韓易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舉動,似乎除了正常範圍內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之外,並沒有什麼出格偷摸的舉動,而且他還救了儷逝藍一次……也許真的是無意之間來到這個世界的吧?

方明被儷逝藍拉出了王宮,連續的陰雨天氣之後,今天也的確是難得的好天氣,走在路上空氣清新,精神也好了很多;逛了一圈到山雨閣附近,就看到了熟人。

一個艷麗的男人,臉色很難看地被壓在樹身上,眼神惱怒:「放開我!」雙手被舉高壓在頭頂,姿勢萬分狼狽;極地一手壓著他的手,笑吟吟地看著他,另一隻手勾著一隻匕首晃蕩:「這種東西也想傷我,太小瞧我了吧?」

「你放開我!我們再來過!」艷麗的男人大吼;極地煩惱地皺眉:「再來過??……你真這麼想要?那好吧……」做出勉為其難的表情低頭就給了那人一個吻;艷麗的男人氣得臉色通紅:「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要和你再比試功夫!」

極地皺眉:「哦……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是想再吻一次呢……」然後挑眉:「不是說好了,要我不把你交出去也行,但是每天只能刺殺我一次,今天你失敗了,明日請早吧!」然後笑-瞇-瞇地在艷麗的男人臉上偷了個香。

楚信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眼睛的餘光瞥到兩個高挑漂亮的少年朝這邊過來,其中一個身邊和肩膀上圍著幾隻巴掌大的黑紫色蝴蝶;於是他低頭閉上眼睛,極地看他不掙紮了,笑著鬆開手摸摸他的頭髮:「好啦,你乖乖回去吧,我還有事呢……」

沒想到一鬆手,楚信就閃身朝方明衝過去,手腕一翻,另一隻匕首出現在手裡……方明感覺到了那一瞬間的殺氣,一把推開儷逝藍,順勢朝左邊一偏肩膀躲過了楚信的一刺,然後在對方旋身左手一掌朝他胸口拍過來的間隙朝極地開口:「喂!這才多久?美人兒就被你惹毛了!」

極地完全是看戲的表現,悠閒地抱臂倚著身後的樹:「是啊,他喜歡我到恨不能殺了我。」

楚信看自己這一掌眼看就要沾上這傢伙的前胸,但是這傢伙居然出乎預料地迅速貓腰,狡黠的眼睛從下面看著自己,然後直接對自己的腹部出拳;他迅速地翻身躍起,直接落到這傢伙背後;但是他剛落地,對著這個看似沒有來得及回頭的傢伙出招的時候,一瞬耀目的銀光閃過,手腕就立刻不能動了。

方明身看著楚信揚了揚手腕,袖子松落的地方露出一段纏繞的銀蛇:「別激動,不然會被咬哦」楚信動了動左手,右手腕上立刻一痛,低頭看,銀蛇的蛇頭已經張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但是接下來心臟一窒的感覺讓他一震:「有毒。」

「徒兒的銀蛇鞭有毒,所以才叫你別激動,你偏不聽≒在好了,中毒了,快死了。」極地笑呵呵地過來勾起額頭冒汗的美男的下巴:「說起來還是什麼第一刺客,居然如此心浮氣躁,只不過逗逗你而已,你就想來個魚死網破。」

大姨媽爬來了,疼得像個死人(請參照面色唇色蒼白,兩眼無神的樣子)以為我今兒會停更,結果我居然身殘志堅地寫完了

(11)苦惱的主僕

極地一把抱起楚信,方明他們也跟著回山雨閣為他解毒。

王宮裡的蘇醉從御書房回到寢宮,暗衛早就向他稟報了方明的去向,他坐下來看了看方明還沒完成的改造圖。

不錯啊,原本的每邊5個寬大划槳被他改成了4個,然後設計了齒輪和滑輪帶動,原本需要10個大力士划槳,現在只需要3個,大大地減少了人員消耗。

不如……蘇醉想了想,嘴唇一勾,在船的兩頭畫出兩個暗倉———留下兩個空缺,裝上熱氣球的配置。他微笑:不知道當自己的雲舟突破高空極限從上面攻擊的時候,雲中盜賊要怎麼逃脫呢?

上次明明發現雷獸出沒的真相,於是出了個主意———大量蒐集雷獸,然後集中起來送到裕陽主島上;鑄造一個可供大型雷獸活動的鐵籠,外面罩上鐵絲細網,防止體形還小時的雷獸逃脫;然後在籠子上立一根鐵柱,鐵柱上是一個鐵球,鐵球上長短不一的小棒凸起。

這是仿照現代避雷針的形狀,不過避雷針的原理是用大鐵針吸引雷電,然後順著線路被引到埋置於地下的金屬板,把電力引到大地中被中和掉;不過沒有這個金屬板接到地下,光是避雷針的話……就儼然變成了一個「引雷針」,會吸引大量電流。

把雷獸裝在這個特製的籠子裡放到船頭,在雷雨中利用這個高於桅杆的「引雷針」把雷電吸引到籠子裡的雷獸身上;雖然會讓小東西吃點苦頭,全身充斥雷電精力過剩亢奮難忍,但是隻要幾個小時後它的精力被消耗掉,自然會變回小小貓的身體恢復溫馴。

依靠每一條雲舟上配置這麼一個鐵籠和一隻雷獸的辦法,蘇若曦他們的雲舟就可以不畏懼雷電。

不過,雲中盜賊的雲舟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裝置,那他們是依靠什麼辦法在雷電大雨中通行無阻的?這仍舊是個謎……如果自己能現場去看看就好了,說不定可以看出些什麼端倪……

蘇醉想著,可惜目前他沒辦法離開都城,不日之內雲野國新上任的女王就會派遣使者來訪,大雨季節各處也可能需要撥經費維修蓄水設施和理清溝渠,隨時都需要身為帝王的他來處理,沒有辦法假手他人;想著,他嘆了口氣……他是不是還是虧待明明瞭呢?

過來的這兩個月時間,自己都沒辦法陪他到處走走,以至於他一直都陪著自己困在這個都城裡……雖然現在的明明很穩重,嘴上沒有什麼抱怨,還極力地幫助自己……但是他畢竟才25歲的心理年齡,就這樣陪著自己忙碌,是不是太委屈他了??

但是一想到放他出去……蘇醉更頭疼,他不知道在這個暗流湧動的懸浮大陸裡,明明一旦走出去,會不會遇到握??

畢竟這裡可不是尚且有法制的現代文明社會,而且電話之類的聯繫設施都沒有,僅僅依靠書信來往,信息傳達不夠迅速,沒辦法讓他放心。

近來兩個人每天共修內息,明明內力大增,卻總是有點興致缺缺,對於裕陽群島那邊的動向他倒是非常關,老是躍躍欲試的樣子;看得出他對外面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在現代社會很少發生在眼前的戰爭,更讓他的血液沸騰。

但是……唉……,蘇醉走出門口,看著不遠處站立的蘇銘:「蘇銘。」他需要一個人來幫忙想想,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但是叫了兩遍,一向精明敏銳的蘇銘抿著唇皺眉、完全神遊天外的樣子。

蘇銘愣愣地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主上在叫他,連忙回神萬分慚愧地大步過來:「抱歉,有些恍惚。主上找我何事?」他看蘇醉俊美尊貴的臉上頗有些煩惱的樣子,以為是因為戰事:「主上放心,慈王爺他們有了雷獸的保護,出戰非常順利∴信摸清楚了雲中盜賊的行動方式,很快便能將之擊破。」

蘇醉淡淡一笑,走了兩步換了個視野更好的地方站立,雙手自然放鬆地負在身後———這是多年帝王生活所形成的無意識間的高姿態,站定了側首饒有興致地看著蘇銘;跟隨他多年的額蘇銘不會不懂得主上每一個行為代表了什麼樣的意味……於是蘇銘心裡有點七上八下,主上這樣的表現很明顯是要問些私人問題了……

果然,蘇醉笑著開口:「蘇銘啊……紅王離開已經過了一月有餘了吧?」看著蘇銘點點頭,接著問道:「不知道你送紅王出邊界的時候,為什麼休息了一夜才回來呢?」

蘇銘一向冷然鎮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可以稱之為慌亂的東西,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皺皺眉毛難以啟齒的樣子;抬眼小心地看了蘇醉一眼,又似乎有點心虛,一時間臉色瞬息萬變,精彩紛呈;最後,還是咬咬牙,認命地低頭:「我不會因為與紅王的任何糾葛而離開主上離開銀野國的。」

蘇醉瞭然地拍拍他的肩:「蘇銘,當初你跟著我,告訴我你可以給我任何東西,包括你的生命在內……但是惟獨不可以是尊嚴,你不要做奴僕做下人。你還記得嗎?」說起十多年前的往事,蘇銘記憶猶新,神色有點動容:「我記得。」

「我怎麼回答你的?」蘇醉問道,蘇銘很感動地看著他:「我記得,主上當時告訴我:你不需要我的生命,也不會剝奪我的尊嚴,更不會幹涉我的自由,你需要的只是我的忠誠。」當然會記得,這也是自己可以不用卑微的稱呼,永遠自稱「我」的原因。

蘇醉笑了:」那不就對了。我要的東西與你的人生完全無關,就如我當初告訴過你:對我的忠誠與你本身的意志完全可以共存,那麼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你的人生和情感由你自己掌握,這與你對我的忠誠同樣不會有違背。」

蘇銘眨眨眼睛垂下眼簾,像是在思索,然後看了看主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蘇醉則笑而不語身,好一會兒之後才再次開口:「對了,我需要派遣一位督軍前去裕陽群島代替我完成一些事情,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讓明明去一趟?」

蘇銘的腦猴滿是一雙翠綠色的眼眸,有點亂,現在聽到蘇醉的問題,冷靜了幾秒鐘之後回答:「主上,過多的保護會讓一隻猛獸失去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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