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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92章
(49)王者降臨

他詫異地看著這個畫面:「這次的鏡花水月打開了到21世紀的路了!」

然後趕緊撥開身邊的迷霧,露出的是蘇火鈞和已經變成怪物的沐熏的對峙畫面。

蘇醉頓時臉色大變:「我們快回去!」

畫面上,蘇火鈞被沐熏緊緊抓住,真氣被源源不斷地吸取掉,片刻就虛弱地倒了下去;沐熏彷彿能看到方明一樣,衝著身在鏡花水月裡的方明咧嘴一笑,猙獰恐怖,完全沒有從前那刻薄美男的樣子。

接著……他一掌下去……再接著他站起來,畫面突然就中斷了,眼前回覆白茫茫一片。

蘇醉怒喝一聲,而方明急得雙手使勁拍著面前虛空的白霧。

「怎麼會這樣?!」

「看來我們剛才的鏡花水月由於發功被打斷,只是撼動了一個暫時可以通向其他世界的裂口,道路也就變成臨時的,很快就關閉了。」

頓時,兩個人站在白霧茫茫的鏡花水月道路里,相對無言。

無論蘇火鈞做了多少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是,他畢竟是蘇醉的親人,在最後關頭毫不猶豫救了他們的人。

而且,對於方明來說,蘇火鈞年少自信的少年期,還有傲然沉穩的中年期……他都有和他一起渡過,雖然蘇火鈞是他父親的爺爺,但是對他來說,蘇火鈞也曾經是他的徒弟,是他在孤獨一個人默默堅持時刻的同伴。

現在,看到這個人在面前就這樣被殺,讓他們任何一個都沒辦法釋懷。

各自沉默了片刻,蘇醉感覺到目前的通道開始不穩,於是果斷地用手試了試側面21世紀的畫面,發現有吸力可以進入……

他轉身拉住方明的手:「我們必須離開鏡花水月內部了。明明,就從這裡出去……抓緊我!」

兩父子落下來,面前是漫漫黃沙裡的一座小城市。

還好在天外天,兩個人除了沒有剪掉長髮之外,都穿著現代的西服跟休閒服,現在兩個人從靜謐的角落走出來時打扮比較正常,沒有引起太多的轟動;很多人看了看他們,愣了一會兒,就紛紛散開了。

蘇醉感覺到一絲異樣……懸浮大陸的人相貌一般都能讓人驚嘆吧?為什麼這些人沒有表現得很迷醉??當然,這不是蘇醉的自大,而是根據現實情況來判斷,這樣的情況有點詭異。

方明和蘇醉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提醒對方:當心有情況。

周圍角落裡漸漸跟上來一些阿拉伯裝束的人,一邊鬼鬼祟祟地追隨著他們父子兩個,一邊低聲交流著什麼,對人距離很遠,但是方明裝作完全不懂的樣子,動用過人的聽力把事情聽了個大概。

「他們在說我們一定是天人,我們這樣的極品抓起來可以賣個高價錢,他們等下要在前面包抄我們。」方明低聲向蘇醉翻譯著自己聽到的東西。

果然,他們走到前面某拐角處,迎面而來的拿著槍的人就阻斷了他們的前進的道路;不過這樣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為難得了他們父子,理所當然是這些惡人被他們收拾了一頓。

從這些人的口中,他們才知道,原來懸浮大陸的人已經成為了21世紀如此搶手的商品;現在,各個國家的政局都在動盪,主戰派們都蠢蠢欲動,他們這裡是個小國裡的小城,也是因為政變關係,才會有這麼多武器。

這個地方窮,他們很想通過抓幾個天人賣出去,得到一些錢財,要知道,像方明這樣艷麗得張揚的「天人」,他們都沒遇見過,他比現在排名第一的天人美男子還要出色,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盯上了他和同樣俊美逼人的蘇醉。

「排名第一的天人美男子??是誰?什麼樣子的??」方明叫起來。

「雌雄同體的那種……亞洲人外表,綠色眼睛的……」某惡人比劃著說:「據說是仙境裡某個國家的國王……桀驁不馴,非常吸引人……」

蘇醉一把抓起這個人的衣領,用英文大聲問:「是不是紅王?!」

「好像……好像是叫什麼紅王……他可是現在最值錢的天人……」

「他現在在哪裡?!」

「在……在XX國那裡,因為是LM僱傭兵團替他們抓到的……」

弄了輛車子開去最近的機場,路上,兩父子開始計行程。

方明瞇起眼睛:「LM……又是安儒陽!原來他和XX國合作了……」

蘇醉想了想:「我看我們要從長計議,考慮怎麼救儷淺青,當然,最好能想辦法救出所有懸浮大陸被抓到這裡來的人。」

然後他神色沉痛地道:「腥風血雨本來是蘇火鈞引發的颱風,沒想到居然是他迎來的颱風間接導致了今天的後果……這到底該算作是因果循環,還是該看成是他捨身成仁呢?」

方明握著方向盤,推了推鼻樑上的遮風大墨鏡,不無感慨地嘆了口氣:「一半一半吧」

嘆了口氣:「沒錯,死者已矣,無論什麼都不必再深究……但是……」

他眼神凌厲起來:「我一定會回到天外天,親自解決沐熏。他是我的失誤,就該在我手裡結束。」

蘇醉無言地拍拍他的肩膀,兩人這一路上格外沉默。

花了三天時間才到最近的大城市,靠近城市的時候,就隱隱看到很多士兵在巡邏。

想必現在時局動盪,政局多變,各地都戒嚴,增加了守備士兵的數量和武裝的力度。

現在,懸浮大陸的人被稱作「天人」,是價格奇高的商品;而父子兩個無論從相貌還是皮膚特徵上,都可以輕易看出是懸浮大陸人……

尤其是艷麗得張揚的方明,就這樣過去,怕是會立刻被抓起來。

思考再三,兩個人決定還是暫時隱藏自己,不要太早與人產生大規模衝突,免得自損實力。

披著灰溜溜的衣服混跡在普通民眾之間,又設法混進了商隊的車輛,輾轉出了城市封鎖線,一路向著海洋進發。

沒有使用羽衣或者輕功來趕路,也都是因為不想太早耗費太多真氣,何況剛剛使用過鏡花水月,兩個人的真氣本來就不算太充沛,需要時間來恢復。

不過,兩個人在一起,緊湊的形成和恢復內力的過程,也都變得快樂許多。

每一個白天,兩個人就裹緊衣襟,儘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萬一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就趁早把他引出來解決掉。

夜晚,兩個人盤膝而坐,手牽手,真氣在兩個人之間不斷循環,一天天壯大。

當然,夜晚也會有其他節目,耳鬢廝磨的時刻不在少數,不過由於心情和環境原因,真槍實彈來做的時候少,甜言蜜語相互溫存的時候比較多。

其實方明敏銳地感覺到,他們現在已經越來越一體化了。

似乎都不需要開口,就能明白對方想做什麼;默契的程度前所未有的高,彷彿他們生來就共用著同一個靈魂。

而這個世界裡的格局變化之快,也是完全超越了預期。

戰火處處,各個國家都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武裝隊伍和僱傭兵幾乎隨處可見;無數的年輕人應招入伍,充滿朝氣的臉上洋溢著對掠奪的興奮或者對禦敵的恐懼,仰或只是為了利益而狂熱。

總之,這已經不是那個打著和平的幌子的世界了,彷彿一頭食人的巨獸撕開了它偽善的面皮,露出森森獠牙和無邊殺氣。

這一切正如安儒陽的預料,他借由一個懸浮大陸世界,檢驗並實現了這個世界的瘋狂。

而現在,就在方明父子趕路的時候,這個罪魁禍首正在興致勃勃地研究儷淺青。

儷淺青自從上次被虜獲之後,就被帶到了雷納德的研究室;經過各項數據的研究,雷納德對他如此俊美的男性外表下掩藏的女性生殖系統,充滿了驚嘆和興趣。

安儒陽感興趣的,則是儷淺青的身份;他抓到了一個來自神奇世界裡的國王,一個俊美無比的國王。

儷淺青自從被俘虜開始,就不發一語,倒也算配合,就是始終不肯開口,不過安儒陽從其他被抓獲的紅染國人嘴裡得知他並非啞巴,於是,讓儷淺青開口,成了他閒暇時最大的樂趣。

95 (50)屈辱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沒有把儷淺青賣掉,而是留在了自己這裡把玩。

面對他的詢問和折磨,這個有著堪比祖母綠寶石般瞳色的男人,總是靜靜地看他一眼,然後平靜地低下眼簾,保持一貫的沉默。

可是,面對這樣一個無你如何折磨都不肯說話,甚至都不肯發出痛苦喘息的絕色男人,你卻不得不感覺到莫名的壓抑;彷彿那平靜的眼神裡有的,只是慢慢的高傲和嘲弄。

沒錯,面無表情的儷淺青心中的確是這樣的想法。

這些人,還不配與他紅王交談,不配聽到他的聲音,更不配得到他的臣服!

精緻的房間,充滿著奢華淫靡的風情,大塊的豹紋皮飾蜿蜒在黑色的地板上,豹紋之間,有一個立起的蛇形的金屬柱子。

柱子上,一個僅僅在下體纏繞著層層紅紗的男人被束縛雙手,舉高胳膊,束縛雙手的紅紗被掛在蛇頭裡的長長獠牙上;身軀因此被儘可能地拉長,顯出非同一般的白皙光滑和精悍迷人來。

黑色的長髮凌亂地垂在他的臉頰邊,臉上是一雙沉靜到沒有溫度,無言到可怕的眼睛。

「真正的王者都是你這樣的嗎?」

安儒陽一身灰色的運動服站立在男人面前,用手指抬起男人的下頜,露出無如何都隱藏不住凌厲的臉。

「你知道嗎?自從把你的照片公佈於世,你這雙眼睛,就被譽為最美麗的寶石呢!」安儒陽笑著:「它長在你臉上真是很美,像鑲嵌在利刃上的裝飾,華麗與鋒利,兩者相得益彰。」

儷淺青靜靜地看著他,不發一話;下一秒,面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雖然不可以在如此貴重的商品上留下傷痕,但是,我想我就算一時失手傷了你,也能把你治癒到毫無瑕疵的。」安儒陽打過之後,再度抬起儷淺青的臉:「嘖嘖,紅腫起來了呢!」

「你的傲氣藏在很深的地方……」安儒陽伸出手指撫摸起儷淺青如同所有懸浮大陸人一樣瑩白的臉:「而他的傲氣表現得很明顯……雖然你們的表達方式不一樣,但驕傲的實質卻是一樣的。」

「你現在已經不是個國王了,你只是奴隸,充其量頂多是個極品奴隸。」安儒陽想了想,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笑起來……

「嗯,不願意說話也沒關係,那麼,直接開始調教吧∴信你也應該很期待脫離道具,開始享受真人待遇了吧?」安儒陽撫著儷淺青的臂:「還是,想和我試試呢??」

儷淺青依舊是毫無表情地看著他,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其實安儒陽也就是說說而已,因為他的合作國XX國的總統,對這個來自奇妙世界的角色國王產生了濃濃的興趣,早就要求他調教之後早點送過去。

所以,他不可能讓任何人真的去沾染這個貴重的奴隸;不過現在,儷淺青雖然每天被適當地進行調教,還是沒有成效。

安儒陽真是第一次看到,連在藥物控制下高潮都能面無表情的男人。

用道具插入他的後穴,用帶微弱電流的硅膠棒刺激他的前列腺,都只能讓他的身體高潮,那張臉簡直就是磚石雕琢的一樣堅硬頑固!!

這樣的奴隸,讓他怎麼好意思向那酒囊袋的總統去說:我已經調教好了您隨意享用??

雖然不在乎那個死胖子,但是目前還不是鬧翻的時候……安儒陽子著重新低下眼簾,當他不存在,也當身體裡插著的按摩棒不存在的儷淺青……

「把他帶到雷納德醫師的實驗室他使用催眠術吧!」

雖然知道這樣做很握,但是目前似乎也沒有什麼選擇了,姑且試試吧!就算不小心把這個奴隸的精神摧毀了,大不了就讓他作為一個完美的娃娃,去滿足總統的需要吧!香香也能過關的。

……

夜晚,某小巷。

兩個前衛的金髮年輕人攔住兩個套著帽子和墨鏡的人:「站住!把錢拿出來!」

然後,被勒索者之中身材略纖細的一個笑了起來:「你們的頭髮可真漂亮。」

「那是當然,我們兄弟可是出名的美男子,外號金色的阿波羅!!」

「原來是這樣……」

「廢話少說!快點把錢拿出來!」

「爸,你記得輕一點,不要把他們的頭髮弄斷了,畢竟這個是今晚我看到的最滿意的金髮了。」

「放心吧明明。」

……半響,小巷裡不見了兩位被勒索者,只留下兩個被變成光頭的勒索者暈倒在地。

某無人別墅半夜被兩個人無聲無息地侵入。

「爸,你好厲害!」

方明看著蘇醉對著鏡子,調和了一些乳膠和顏料,又添加了一點粉末攪拌均勻,然後鋪到一個石膏模型上。

「我只是試試,不保證成功。」

蘇醉一邊輕輕吹著這東西,等它慢慢凝固來之後,用幾根細細的針飛速地在上面輕輕扎出微微的凹痕,正像人的毛孔那樣自然。

然後,用微小的鑷子夾起一些被剪短的金色的頭髮,細細地插進去,做出眉毛和睫毛,還有一圈鬍子來。

接著,在頭頂部位,手法飛快地把金色頭髮根根插進去,不到兩個小時,一個有點陰鬱的金髮年輕人的臉就做出來;方明拿在手裡歡呼,大叫爸爸好厲害!!居然連這個都會做!!

「要不是這次要救人,我才不需要花這麼大的功夫來做這個。」蘇醉舒展了一下上肢。

「可是你決然一次就成功了!我簡直沒想到,我老爸居然還會做人皮面具!」方明驚奇不已地拿著頭套左看右看:「鑽了這麼多孔,應該很透氣吧?」

貼到臉上試了試,發現並不能像電視上的易容術那樣簡單地貼上去完事。

蘇醉笑著拿過面具:「你以為這麼容易麼?還要調和一點柔和的膠水塗到臉上,才能把面具完全服帖地放到臉上。當然了,那樣會很難受,不過,應該是貼個幾天都不會脫落吧?」

方明打個哈欠:「扯下來的時候會不會很痛啊??」

「那倒不會,絕對不會比一個K繃更難撕掉的。」蘇醉自信地道:「不過,撕掉之後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彈性和形狀會壞掉。」

「花了一天的時間來做這個,居然只能是一次性的麼??」方明沮喪又不捨地看著手裡軟軟的,厚薄處不一,可以改變臉型面貌的東西。

「難道還能是永久的?」蘇醉笑著摟住方明:「我可捨不得一直讓面具藏住我明明的臉。」

兩個人笑著倒進床鋪裡,第二天,兩個背著包的金髮年輕人走出別墅。

找到黑市,做了兩套可以亂真的身份證件和護照之類,前後24小時不到,身份已經不可能暴露,各自帶著兩張備用的面具,兩父子正大光明地踏上了去往大西洋的航班。

豪華艙房裡,父子兩個頂著金糞年的外表坐在沙發上。

「好難受!」方明沖蘇醉抱怨著。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蘇醉給自己做的,是一張木訥忠厚的臉,搞得方明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想大笑。

蘇醉輕輕揉了揉方明貼著面具的臉,緩解了他緊繃悶癢的感覺。

「爸,這次去要幫我出氣。」方明靠在蘇醉肩上討好地撒嬌道:「有你在,就有人替我出頭了」

蘇醉對此行為頗為滿意,伸出手像逗弄小貓一樣撓撓方明的下頜:「放心,欺負了明明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不是喜歡做實驗嗎?我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做實驗的樂趣。」

「哦?難道你已經想出了很精彩的辦法整治他們??」方明蹭蹭蘇醉的臉:「有老爸在身邊的感覺真是好,好像什麼都完全不必擔心了一樣呼,舒服!」

蘇醉回頭:「所以,明明,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7天後。

「我……有點怕。」

方明看著眼前幽深的大海,看著腳下的浪花,閉上眼睛抓緊蘇醉的手:「老實說,我上次被海水的威力整怕了一掉下去……或者不小心……」

蘇醉體貼地摟住方明,讓兩人在滑板上站穩:「別怕,從前你潛水什麼的都是樣樣精通,也沒見得會喝進海水去≒在你只需要放鬆,對自己的能力自信一點。

51 蘇醉被困

「唔……說得對,從前我不是很擅長海上運動嗎,現在應該也行的……」

方明深呼吸一口,努力站直身體,戰戰兢兢地維持著平衡,找準重心之後,試探地把眼睛睜開一點,再睜開一點……!ieirejuly,請最終完全睜開,展開的手臂雖然還是有點抖動和畏縮,但是心中的勇氣已經佔據了主導地位,相信接下來的一切都只是適應時間的長短問題而已。

「好,就是這樣△明好棒!」

蘇醉肯定著方明的表現,溫柔爽朗地一笑,攬住他的腰,低頭:「浪來了……我們走!」

一股浪花捲來,在夜晚藍黑色的海上顯得格外陰沉駭人;如果是方明一個人的話,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在經過海水的折磨之後,還能安然在對於自己來說像毒藥一樣的海水裡衝浪而行。μieirejuly,請不過現在……他抓住蘇醉在寒冷的夜裡都溫暖有力的手——有這個人在,好像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這個人就是他的保護傘啊……

套上防水的面罩,兩個人抓緊帆布,對視一眼……蘇醉朝著烘上打出去一掌,頓時浪花高卷,兩個人連著巨大的滑板一起被推向前面去,不斷重複著穿過浪底,又站上浪尖的過程。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滑板和帆布,兩個人踏著浪,幽靈一樣從佈滿暗礁的小島後側進入。

一到了有礁石露出烘的範圍,蘇醉就棄滑板,拿出背包,兩個人迅速換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軍服,看起來就是兩個金髮的年輕僱傭兵。

鬼魅一樣解決掉了兩個巡邏的士兵,蘇醉按照方明畫出來的地圖前去找儷淺青,而方明則設法去前面港口弄一條船,等待接應。ieirejuly手η打,請「明明……」臨走前,蘇醉拉住方明開口,卻被方明制止。

「你要是想說什麼你回不來的話,我就先逃的話……我會很生氣,生氣到跟你分床睡一個月!」方明揪住蘇醉的衣領,小模樣凶悍無比,呲牙道:「你是誰?你是個帝王,別告訴我這些桶能抓住你!」

蘇醉想了想,露出牙齒笑道:「我只是想說,送我個臨行前的吻吧,要知道,今天一整天我都沒有得到一個吻!」

他做出抱怨的姿態來:「根據科學家的計算,深愛對方的情人間每天至少七個吻,難道你今天居然一個都不想給我?」

方明笑了,捧住蘇醉的臉,吧唧吧唧地親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

然後勾勾蘇醉的下巴,傲慢而誘惑地宣言:「最後一個要留著,等你做好該做的事,我才會獎勵你。」ieirejuly,ρ請「放心,為了我的耕,任何人都別想阻止我救人回來。」

蘇醉身躍進夜色裡,方明原地無聲地笑了一會兒——唔,老爸越來越有情調了,難道是自己有方嗎?

啊,真是太自豪了……

「兄弟,時間到,換班了。」

「時間還沒到啊……」

「我說時間到了,那就是到了。」

「你……!」

蘇醉乾淨利索地捏碎面前守衛的頸椎:「沒有人告訴過你,帝王的話就是絕對嗎?」

趁著此人剛死,身體裡血液還是熱的,蘇醉迅速點了他身上的穴道,讓他的屍身保持站立的姿勢,仍舊守在門口。

蘇醉一路走過,身後皆是這樣保持自然姿勢站立,猶如活人般的屍體;無聲無息,毫無破綻,像死神一樣擁有對他人生命的絕對終止權。

只要他認為你該死,那麼,你就絕對沒有活著的可能性。

一路走到主別墅,蘇醉按照方明告訴的方向走去,挨個查看各個房間,卻始終沒有發現儷淺青的蹤跡,不禁懷疑,是否儷淺青被送到實驗室那邊去了?

正要身,感覺到身後微弱的風聲一閃……

從裡射出的子彈,還沒有達到蘇醉的後背,就已經被無形的牆壁擋住,然後漸漸發白,蒙上一層寒霜,在極度低溫下龜裂,變成粉塵。

而這一切的過程實際上不過三秒鐘的時間,子彈的塵埃落下之前,蘇醉已經回身,抬手,手指間凝聚起空氣裡的水分,一道小小的冰柱朝著偷襲者的面門激射而出。

偷襲者倒是也算身手靈活,經年累月的戰爭經歷讓他的身體在大腦反應之前,已經微微動了動,堪堪避過那道銀色的光。

「這一招……似曾相識啊!」

安儒陽站定,望著面前這個身形高大強悍,卻面目平庸的金髮男子……這樣冷傲的眼神,這樣詭異的招數……都似曾相識……

蘇醉微微勾起嘴唇,並不作答。

傲慢的笑容讓安儒陽更是感覺熟悉,直截了當地問:「你和明是什麼關係?你們用的招數很相似。」ieireδjuly,請 X蘇醉沒有開口,卻是直接動手——他不想和這個人廢話,他相信,這個傢伙一定就是方明口中那個,總是用紳士般的態度對待人,卻總是血腥暴虐的安儒陽。

不如直接抓到他,再去找儷淺青。

安儒陽一驚,手裡摁下去一個什麼遙控器。

頓時匡匡兩聲,四面牆同時落下黑色的金屬板,就連頭頂也立刻被金屬板覆蓋,眼前的光線被遮蓋,蘇醉瞬間就落入一個幾乎完全密封的盒子裡!

蘇醉在僅僅有三個透氣孔的盒子中絲毫不見慌亂,只是沉沉地笑道:「還真是準備充分。」

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的背包裡取出便攜式的微型氧氣筒和面罩(本來是為了預防敵人用噴霧攻擊而準備的),又取出手機來……還好,因為頭頂上的幾個透氣孔,現在被屏蔽之後還有一格信號。

蘇醉無聲地笑了——安儒陽,你太大意了,真的把我們當做沒開化的野人,完全不懂得利用現代工具麼?αieirejuly,請安儒陽渾然不知裡面的蘇醉正在做什麼,得意地輕輕拍了拍面前的黑色金屬板。

「這可是超級耐寒堅硬的合金,相信你們那古怪的功夫也沒辦法弄開它的。」

他笑著:「本來我是為了等明來,特意為他做的陷阱……沒想到來的是個不認識的,不過也沒關係,我相信你們之間肯定有很深的淵源¯到你就等於抓到了他。」

方明等了半晌,都沒有見到蘇醉回來……接著,就聽到小島上的廣播響起。

「明,我抓到一個很有趣的東西,想要他的話,就過來我們的老地方。我等你。」

方明的眼睛裡銀光一閃:「安儒陽!」

暴喝一聲,朝著他從前住過的臥室那邊飛奔而去,半途,手機響了一聲,他分神看了一下,頓時樂了。ieirejuly,ρ請老爸,你果然比我厲害,被人關起來,還能發信息告訴我解救的辦法?

上面赫然是蘇醉發來的信息:「明明,我被困在有透氣孔的大金屬盒子裡,你儘量不要去狹窄的地方,免得也被關起來。」

「你先去切斷島上的電源,不必理會安儒陽的叫囂。」

方明雖然不明白蘇醉被困還這麼成竹於胸的態度,也不懂他要求自己切斷電源的用意。

但是,他深信蘇醉的本事,於是按照他的指示無視了安儒陽在廣播裡的叫囂,順著屋頂掠起,去找總電閘。κieirejuly,請……

安儒陽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方明出現。

方明不可能不在,他剛才看了監控錄像,和這裡面的男人一起來的,分明還有一個年輕人,雖然面目不一樣,但是那種姿態和眼神是不會錯的,一定是方明。

他們的眼神和臉完全不搭調,笑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動向不自然,仔細看能看出他們是戴了面具的。τieirejuly,請而且,剛才他也看到了這兩個人在鏡頭下的親吻和擁抱,雖然只是猜測,他也要試試看,看看那面具下的,到底是不是那張張狂艷麗的臉。

「喂!你說他怎麼這麼久還不來?」安儒陽用手指敲敲金屬板:「這樣的話,我就不得不對你做點什麼事了……先生,不知道你喜歡游泳嗎?」

蘇醉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光澤,像一頭休憩中的猛獸……他幾不可見地笑了:「喜歡,怎麼?打算用游泳來招待我嗎?」

安儒陽按著胸口呼出一口氣:「這樣才好嘛!不然顯得我怠慢了客人似的……」

52 脫困

他回頭示意手下抬起兩個粗口徑的消防管,朝著通風孔向裡面灌海水。

在海水咕嚕嚕被灌進去的聲音晌起的同時,輕輕敲了敲金屬板,故作禮貌地微笑:「那麼請吧,先生,消你能滿意我的招待。」

蘇醉低下眼簾,海水瞬間就漫過腳背……他感覺著那冰冷在腳下蕩漾的感覺:這就是這個世界裡稀鬆平常,對於懸浮大陸人來說卻是諱莫如深的東西嗎?

「現在我承蒙你的招待,只消你到時也要好好享受我給你的回禮才好。」

蘇醉抱臂站立在幾乎是黑暗的大盒子內部,由著水流飛快地蔓延到小腿,又沒過膝蓋,只是冷笑著對安儒陽道:「回禮通常比贈禮要貴重許多,你要做好準備。」

安儒陽聽著盒子裡面傳出的,被金屬反射之後顯得有些冷酷怪異的聲音,笑著:「如果你是懸浮世界的人,那麼海水會讓你渾身無力;就算你不是,海水沒頂時候也一樣淹死你。」

蘇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過了二十五分鐘,方明還是沒有出現,調出攝像頭的錄影,只能勉強分辨出一絲黑影在不斷的穿梭……他要去哪裡?

安儒陽對此表示不解,但是,盒子裡面的情況才叫人更加不解……

水流都從頂端的通氣孔滿溢出來了,裡面的人居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可能吧,連掙扎都沒有,就這樣被淹死了嗎?

叫人從通風孔去看,兩個人剛剛把眼睛靠近到小孔上,就嚎叫著捂著眼睛掉了下來,滿地打滾;查看了一下,才發現他們的眼睛裡都被插進了一根小小的冰錐,每人都被廢掉了一隻眼睛。φieirejuly,請被關在裡面還能傷人……安儒陽陰沉地看著這個盒子——淹不死?不可能,懸浮世界的人可不是超人也不是魚,不會在水裡呼吸,更不可能泡在水裡憋氣超過十五分鐘還能沒有任何異常。

蘇醉在水裡漂浮著,帶著面具,吸著小瓶子裡的氧氣,想著外面安儒陽會出現的詫異之色,不禁勾唇一笑。χieirejuly,請此時,安儒陽也大概猜到了緣由:剛才他不能靠近那個人,意到他背著個包……現在看來,那包裡多半是有氧氣瓶,現在,那人多半在裡面愜意地游泳呢!

該死的,居然這麼藐視他!

「接電線!給我通電!」ieirejuly,ν請

安儒陽怒起來,吩咐人對盒子用電——不能打開盒子,也不能用水……但是金屬和水都通電,我倒要看看在水裡被電的你,還能怎麼辦!

……

方明那邊已經找到了電閘,他想了想,把那處的電線塑膠脾微弄開一點,凝結出一塊冰,輕輕地放在了電閘處,然後返身折回。

在他回去的時間裡,冰會融化,水會留到電線上,然後電線會短路,燒壞電閘;等他到了老爸那裡,相信電源就已經因為短路而切斷了。

現在已經沒有遮掩身份的必要,他從夜空中掠過,順手撕下臉上的面具,在手裡凍結,然後捏碎,一把扔了下去。ieirejuly手γ打,請……

安儒陽的手下剛把電線拿來準備放在盒子上,所有人眼前就驟然黑了下去。

「電閘……」安儒陽瞇起眼睛:「那個人,是去扳電閘了!」

他瞇起眼睛:「還不快去找應急電源!」

結果,半天都沒有人響應他,只有輕微的幾聲驚叫和肉體倒地的沉悶噗通聲,忽近忽遠,驚心不已。

某種熟悉的髮絲的清冷味道從鼻端掠過……

「明!是你!你來了!」

安儒陽看不見東西,只能大聲叫著,似乎感覺到一陣風從頭頂掠過,落下的聲音不會比一隻貓的腳墊落下更大,感覺應該是落在了前面的盒子上。

「你說,狹路相逢的仇人,應該要怎麼招待對方?」

清朗的聲音響起,安儒陽只能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當然是,給予對方華麗的死亡……」βieirejuly,請回應他的,是細微而密集的卡嚓聲,好像什麼東西在以可怕的速度凍結……然後清朗的聲音嗤笑起來:「你還不配華麗地去死……」

安儒陽側耳傾聽了一會兒那細微的聲音,想了想,笑了:「你想凍裂這個盒子嗎?不可能的,這種金屬非常耐寒。」

方明笑了:「不是我啊,我現在只是在看著你,哦,順便一提,剛才我找了東西把盒子上的通風孔堵住了而已。」ieirejuly,π明他不像安儒陽他們這麼驟然失去照明,他已經經過了適應黑暗的環節,所以現在他對安儒陽的身影和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人微微地慌張,嗜血地笑著,露出那種變態的興奮表情……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啊安儒陽愣住了:「堵住通風孔?」

這是要幹什麼?他想了想,下一秒,驚訝地瞪大眼睛:「他……」

沒有等他說完,蘇醉已經成功地從內部凍結了所有的海水,利用水變成冰之後體積會膨脹的原理,漸漸撐開金屬盒子;最後,爆發全身真氣,碎裂週身的冰塊,同時爆裂開了金屬盒子。

前後不到三分鐘,就已經掙脫了安儒陽精心設計的牢籠,連帶著,他臉上的橡膠面具也因為無法承受低溫,龜裂開,和冰塊一起被崩落下來,露出了蘇醉凌厲尊貴的臉。

而此時,安儒陽的視力也漸漸適應了微光的環境,眼前漸漸清晰……看到的,就是一個帝王朝著他走過來。

沒錯,是的,是帝王一般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著狷狂的黑色長髮,尊貴天成的臉,深邃銳利的眼睛、高大精悍的身形,無與倫比的壓迫力。

而這個男人的背後,巨大的黑色盒子上,一個同樣長髮披散的、美得無與倫比的少年像某種華麗的貓科動物一樣跳下來,輕盈地越過這個男人的頭頂,落在了男人的面前一米處。

男人像是和這個少年有著無比的默契那樣走上來,勾住少年的腰,兩個人步伐一致地走到他面前。βieirejuly,請蘇醉居高臨下般地看著安儒陽:「現在明白了嗎?你是不配擁有他的,連想想都不可以。」

安儒陽突然有點無法開口,喉嚨像是被眼前的人扼住了一樣——這就是所謂的讓人屏息的壓迫感和怒氣嗎?υieirejuly,請不過,安儒陽也不可能是一個眼神就能打發的人。

「明,你總算是出現了。」他笑著,看著距離他只有3米遠的方明:「果然,踐踏你的國土,奴役你的同胞,你就一定會出現。」

「讓我想想,你是來找那個國王嗎?」他神秘地一笑:「不過你來的有點太遲了呢!」

方明呆滯了一瞬間,然後好像腦子裡炸開了一個火藥庫,耳朵裡都轟隆隆地巨響……

「你……幹了些什麼?」方明大吼,過去一把揪住安儒陽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安儒陽呼吸困難,臉上青筋暴露,臉色漸漸變得通紅,卻還是笑了起來:「你的那個同胞……已經變成最好的娃娃了……哈哈哈哈!」

方明的瞳孔在安儒陽的眼裡飛速地收縮,然後心臟一陣雷雷鼓動,手上一緊,安儒陽呼吸越來越困難……

蘇醉是時候地拍拍方明的肩:「明明,先鬆手,他不能這麼容易就死掉。」

方明低頭,鬆開了安儒陽,把他丟到地上喘息。

「他——在——哪——裡。」

蘇醉一個字一個字,看似平靜,實則怒火滔天地問著。

「實驗室。」安儒陽勾起笑容。ieirejuly,請π

方明看著蘇醉:「我知道地方。」

蘇醉點點頭:「好。」隨後提起安儒陽,跟著方明一起到了實驗室。

雷納德看到他們進來,連忙閃到一邊舉手作投降狀。

儷淺青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服,長髮紮了起來,正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不過,面對蘇醉和方明的呼喚,他也是靜靜的,完全沒有反應。方明伸出手,試探性地伸手拍拍他的臉,儷淺青卻把眼神向他,頭微微一偏,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方明愣住了,接著,儷淺青又舔了幾下,在他愣神的時候,已經湊過來親吻他的嘴唇,熟練地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腿也探進他的兩腿之間摩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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