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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必須虐/渣攻調教系統[快穿]》第33章
第33章、渣攻2號

  崇淨之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作品終於被搬上了大螢屏。由於爆炸事件被關注度極高,這部電影還沒有正式舉行首映儀式就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凌安修作為一代歌壇天王和剛出道的新人配戲也不是什麼熱門話題了,畢竟一個被截肢、毀容,經歷可歌可泣的主角才是電影最大的賣點。

  崇冷之終究還是崇冷之,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利用既有事實創造最大化的財富。不過,他到底沒有答應那些媒體採訪崇淨之的要求。出事後的崇淨之就像完全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沒有再見過他。即使是這樣,凌安修還是在小心翼翼地過日子,他知道崇淨之一瘋起來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雖然他有重生這個金手指,但也不能一旦遇到什麼事就去跳樓吧。

  作為電影真正的編劇,谷川有幸「受邀」參加電影的首映儀式。谷川不太喜歡那種場合,但在凌安修的威逼利誘下還是果斷的屈服了。

  廢話,當凌安修扯著你的領帶,跨坐在你身上,向你雙眼亂放電,你還能拒絕他嗎!谷川悲憤地想。

  「胖子,衣服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直接穿去就行。」

  谷川哀怨地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你能不能別叫我胖子了!我現在又不胖。」

  「不能。」

  「……哦。」

  凌安修已經洗好了澡,哼著歌對著鏡子吹頭髮。吹得正歡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久違的聲音。

  「過得很愉快?」

  凌安修下意識地關掉吹風機,淡淡道:「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

  「那麼,你希望我忘了你,把你永遠留在這個空間嗎?」

  凌安修心裡咯噔一下,「你可以這麼做?」

  「當然,你在各個空間穿梭的軌道都是由我控制的。攻略者有選擇留在任何一個空間的權利,不過,我勸你考慮清楚,留下意味著永遠離開你所在世界,包括你的親人,朋友,愛人。」

  回想起穿越前的事情,凌安修發現自己的記憶在不知不覺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但是他還記得他家母上大人微笑的樣子,記得她做得非常好吃的飯菜,記得她從一個年輕的少婦漸漸衰老的過程……

  可是,谷川——他唯一真正愛過的人在這個世界裡。他好不容易求得了現在的幸福安穩,難道要拋棄一切繼續開始可能永無休止的的輪迴?凌安修想回到原來的世界,可是系統沒有提過回去的方法,他也不願意離開谷川……

  凌安修聽著浴室裡傳出的水聲,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我能考慮一下嗎?」

  「可以。有了答案隨時可以告訴我。PS: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凌安修:「……」

  谷川洗好澡,擦著頭髮走過來,發現凌安修臉色有些不對,「怎麼了?」

  「沒事。」凌安修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趕緊穿上衣服,我們要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嘛,反正我也不想去。」谷川小聲嘟囔著,被凌安修掃了一眼後,立刻乖乖地穿衣服去了。

  公司要求凌安修和沈秋一起入場,凌安修只好讓谷川先進去,自己則和沈秋先接受了記者的採訪。當被問起電影男主角目前狀況時,兩人都默契地選擇閉口不談。這件事已經成為了公司的一個禁忌,要是被崇冷之聽到了誰在討論這件事,那個人差不多就可以直接捲鋪蓋走人了。

  首映會的形勢都千篇一律,一陣寒暄過後,大家各就各位,開始欣賞電影。拍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經過了後期的特效處理,拍出來的效果比凌安修想像中的好多了。只是看到崇淨之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凌安修還是覺得心裡相當不舒服。這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感覺,但凌安修知道自己從未後悔過。

  沈秋坐在他旁邊,看著看著眼中就泛起了淚光。「崇淨之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演員,本身條件又那麼好,真是可惜了。」

  凌安修淡淡道:「人各有命,你也不用太為他難過。」

  沈秋點點頭,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笑道:「安修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表現也可圈可點呢。有沒有考慮繼續留在影視圈發展?我很期待和你再次合作。」

  「再說吧。」

  整個首映儀式的氣氛都想到詭異,凌安修也不願多待,儀式一結束就想和谷川回家。可是他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影。凌安修攔住正在忙活的小P,「你看見谷川了嗎?」

  小P曖昧地朝他眨眼,「你說那個逆襲成功的小帥哥啊?」

  「嗯。」

  「沒看見。」

  「……」

  凌安修給谷川打了幾個電話,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谷川不能開車,肯定不會一聲不說就離開,凌安修離開會場,打算在四周找找。

  會場位於一棟大廈的其中一樓,上下層都是其他的娛樂場所。凌安修為了避開媒體,特意走了偏門。突然,他猛地停下腳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個很特別的人,坐著輪椅,帶著墨鏡和口罩剛剛消失在拐角。

  那是……崇淨之?他來參加首映儀式了嗎?凌安修停下腳步,他不敢追上去一看究竟。崇淨之那個瘋子,即使被炸成這個樣子,瘋狂起來也絕對是超乎正常人的想像。他對自己的親哥哥抱有變態般的佔有慾和控制慾,為了保證這份獨佔,他在上一世誤殺了谷川,在上上一世毀了凌安修容,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如何,誰知道他還會做些什麼?

  凌安修的直覺告訴他他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他快步地走在空蕩的走廊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現在只想和谷川回家,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離那個變態越遠越好。

  走過另一個拐角時,凌安修聽到某個熟悉的聲音,他迅速剎住腳步,退回到說話人視野的盲區。

  「只要淨之定時來復健,一段時間後用義肢行走是沒有問題的。」說話人停頓了一下,「關鍵是淨之現在根本不配合治療。」

  「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的。」這是崇冷之的聲音,「其餘的就拜託你了,谷渝。」

  聽到某個字,凌安修終於把這個人從記憶的角落里拉了出來。這個人的聲音他在醫院聽過一次,是崇淨之的主治醫生;在重生之前聽到過一次,是谷川的哥哥。

  凌安修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這只是巧合,還是……凌安修覺得自己的思緒就像雜亂無序的散珠,只差一個關鍵點把它們都串接起來。

  凌安修正混亂時,崇冷之又開口了:「聽說你和凌安修現在住一起了?他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

  凌安修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頓時失去了力氣。崇冷之到底在對誰說話?和他住在一起的人,是……

  下一秒,凌安修就失去了思考的力氣。口鼻被人摀住,胳膊上一陣刺痛感,隨後眼前漆黑一片。

  在無邊的黑暗中,凌安修似乎聽到了些許人聲。他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是正在醒來,他緊閉雙眼,試圖用視覺觸覺感覺環境。他感覺到自己躺在堅硬的地板上,身上除了無力也沒有別的不適。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凌安修並不驚訝。在他遇襲的一瞬間,他就知道是崇淨之。凌安修睜開眼睛,房間裡一片暗黑,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盞壁燈,照在自己身上。他看見崇淨之就坐在他面前,他卻只能看見一個大概輪廓,看不清他的臉。

  崇淨之居高臨下看著凌安修,「想看嗎?要不要我打開其他的燈?」

  「不用了。」凌安修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恐懼。他知道,崇淨之不會輕易殺了他,他會折磨自己,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凌安修試圖和他進行一場較為理智的對話以拖延時間。「你一直知道是我。」

  崇淨之發出一聲怪異的笑聲,「當然,除了你還能有誰。」

  「那你為什麼不……」

  「不告訴崇冷之?崇冷之一直欣賞你,喜歡你,就算他知道,他頂多把你弄死。這顯然不夠,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崇冷之是崇淨之的逆鱗,凌安修深知一點,立刻辯解:「崇冷之根本不愛我,他愛的是你,我不過是個替身而已。」

  崇淨之哈哈大笑起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可能還會喜歡我?不過也沒關係,相信以後他也不會再喜歡你。以後別說是他,就是谷川也不會多看一眼吧。」

  即使已經猜到了,即使已經做好了準備,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凌安修的心還是一陣抽痛。他們認識,一直認識,谷川卻從來沒有提過,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凌安修撐起上半身,試圖理智地思考。「這不可能。」

  「呵,看來你還真的對他上了心。」崇淨之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嘲諷。

  不可能,怎麼可能!谷川在上一世那樣精心照顧面目全非的自己,誰都可能背叛他,但是谷川不會,絕對不會!這一定是崇淨之精心設計的陷阱,他必須忽略,把全部精力放在怎麼逃脫上。凌安修心裡亂成一團,大腦快速地運轉,他告訴自己不要慌,大不了死後再次重生,可是,崇淨之會讓他死得痛快嗎?

  崇淨之看著一臉慘白的凌安修,有種扭曲般的快感。虐身和虐心,很難說哪個更殘忍,但是他很樂意讓凌安修來個雙重享受。

  「不相信?」崇淨之扔給凌安修一張相片。相片上是兩個英俊的青年,一個漂亮的少年,以及一個肉嘟嘟的小孩。小孩沒心沒肺地咧嘴笑著,那個笑容那麼熟悉,熟悉讓人心疼。

  「崇冷之和谷渝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谷川是谷渝的弟弟,自然是被我們看著長大的小弟弟。」崇淨之聲音低沉緩慢,在凌安修聽來卻是殘忍的酷刑。「谷川一直很喜歡你,你是他的偶像,他一直吵著鬧著要見你一面,於是崇冷之就讓他參加了那次的慶功會。沒想到,他居然能輕易取得你的信任,你還搬去和他一起住了。谷川興奮得和我們講你們幸福快樂的生活的時候,想必你還在苦苦思考怎麼離我們遠點吧。當我把箱子放進你房間裡的時候,還是他開的門呢。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凌安修無力閉上眼,他一直在懷疑,卻從來不想去多想。在醫院,谷川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崇冷之卻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崇淨之出事後,崇冷之第一時間就聯繫了谷渝,從他和谷渝的交談之中,就可以看出來兩人交情不淺;谷川說什麼都不肯來醫院,是怕碰到谷渝……

  「真不知道,你這個賤人,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你,連崇冷之有了你也不去找別人。我一直在想,你一定有什麼獨一無二的本領吧,我很想學習學習。」

  凌安修猛地抬起頭,啞聲道:「你想幹嘛?」

  崇淨之轉動輪椅朝凌安修移動,整個人暴露在光線之下。凌安修第一次看清他,臉上的皮膚是不正常的深紅,猙獰恐怖的燒傷遍佈了大半張臉,右腿自膝蓋以下就是空蕩蕩的一片。「你覺得我想幹嘛?強姦你?不,我對你還沒那個慾望。」崇淨之盯著凌安修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笑道:「即使不想承認,你還真是美人呢。所以我想,應該會有很多人願意上你吧?」

  凌安修的臉瞬間慘白,「崇淨之,你個瘋子!」

  「別著急,過了今天,你會瘋得比我更厲害。」崇淨之拍拍手,幾個高大的男人湧入房間,「你們看看,這可是一代歌壇天王,長得卻比影帝還好看。有沒有興趣?」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似乎很不理解崇淨之的話。

  凌安修用盡全身的力氣,卻連移動一動都做不到。他咬著嘴唇,眼中一片冰涼,「崇淨之,你敢。」

  崇淨之聳聳肩,「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需要顧慮的?」崇淨之轉向男人們,「怎麼,還要我教?雞姦不會嗎?」

  「這……崇二少,兄弟們女人是上過,這男人……」

  「男人怎麼了?你看看他。」崇淨之指指蜷縮在地板上的凌安修,「他有哪一點比不上女人啊,我可以保證,上他絕對比上女人爽。」

  男人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凌安修,凌安修無力地瞟了他一眼,男人就目光就移不開了。

  「幹不幹?」

  「幹!」男人咬牙道,「就當他是個女人吧!」

  崇淨之哈哈大笑,「聽到沒有凌安修,你還是魅力四射啊。」

  凌安修沒有再浪費力氣搭理崇淨之,他現在只要兩個選擇:要不找個機會逃脫,要不找個機會死。前者顯然不可能,那麼死呢?凌安修悲哀地發現,現在的他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掌握。

  「那你們還等什麼?」崇淨之熱切地說,「快脫衣服開幹啊!」

  男人遲疑道:「就在這裡?」

  「就在這裡,你們一個一個來。」

  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隨後湊到凌安修身邊,七手八腳地給凌安修脫衣服。

  冷,身體上的冷,心裡的冷,凌安修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他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粗魯地撕開。白皙的皮膚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凌安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直接進去?用不用潤滑什麼的……」

  「不用。」崇淨之興奮道,顯然很期待馬上的好戲,「他早被我哥幹鬆了。」

  凌安修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吼道:「崇淨之,你不得好死!」

  「嗯,我等你的詛咒應驗。」

  一個男人覆上了凌安修潔白的軀體,正在思考怎麼進入時,門被猛地撞開了。

  「崇淨之!你瘋了!」

  凌安修心裡一動,這是崇冷之的聲音。隨後,他感覺自己被人從地板上抱了起來,這個人的懷抱很溫暖,很熟悉。

  「安修,你、你不要嚇我……」谷川哽嚥著,緊緊抱著凌安修,似乎要把懷裡這個人嵌到自己體內。

  凌安修睜開眼睛,聲音非常虛弱:「給我穿衣服。」

  谷川點點頭,眼淚一直往下掉,全身都在顫抖,他慌亂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凌安修身上。

  確定了凌安修沒事,崇冷之狠狠地瞪了男人們一眼,「還不滾!」男人們知道這是崇家管事的,他們得罪不起,也不多說,立刻提上褲子走人。

  崇冷之走到崇淨之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知道。」崇淨之的聲音異常的平靜,「不過這都是凌安修應得的。」

  崇淨之一把把崇冷之從輪椅裡拎起來,狠狠甩到地上。「胡說!這關凌安修什麼事!」

  「不關他的事?」崇淨之歇斯底里地大笑,「我弄成這個樣子,全都是拜他所賜,我的好哥哥!」

  凌安修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加上藥物作用,現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你快過來看看,安修他好像有點不對勁!」谷川驚叫。

  崇冷之連忙湊了過去,「打電話給醫院。」

  崇淨之在黑暗中勾起嘴角,拖著最後一條完整的腿,朝凌安修爬去。

  一道寒光閃過,崇冷之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猛地轉身,一把抓住崇淨之的手腕,「崇淨之!」

  崇淨之緊緊握著手中鋒利的匕首,「凌安修,他應該死!最該死的人就是他!我要在他臉上劃一百刀,一千刀!」人一旦瘋起來,力氣瞬間變大,崇冷之一時竟制服不了他。

  「來人,快來人!」崇冷之一邊和崇淨之糾纏,一邊大叫。

  一片混亂之中,崇冷之感覺到手上一片溫熱,他瞪大眼睛,看見匕首直直地插入了崇淨之的肺部。崇淨之愣愣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生命就像氧氣一樣,一分一秒都在流逝。

  「淨之!」崇冷之不敢相信,他居然,居然親手把自己的弟弟……「醫生呢,醫生在哪裡!」

  崇淨之躺在崇冷之的懷裡,瞳孔已經失去了焦距。他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努力說出最後一句話:「是凌安修,炸彈……是凌安修他……」

  崇冷之下意識地轉過頭,看見躺在谷川懷中的凌安修,一把衝了過去。谷川觸不及防,等他反應過來,崇冷之已經狠狠掐住了凌安修的脖子。

  「是你,真的是你!為什麼!」崇冷之眼中已經找不到一絲理智,「居然……居然是你!」

  谷川撲上來試圖推開崇冷之,「不是這樣的,是崇淨之先……」

  窒息的恐懼與痛苦籠罩著凌安修,他看著糾纏在一起的谷川和崇冷之,突然想到一個可笑的問題。

  這兩個人……他要虐的對象,到底是誰?

  凌安修不怕死,他甚至擔心自己死不了,死了可以重生,可以再來一次,而活著,對他來說比死更痛苦。

  崇冷之死死掐著凌安修的脖子不松手。谷川急紅了眼睛,看見凌安修差點被人輪姦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恨不得讓所有傷害凌安修的人全部去死。

  谷川隨手操起身邊的椅子,狠狠朝崇冷之頭上砸去。

  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理智,所愛的人,所恨的人全都在這場殘忍的鬥爭中流血,流淚,最終腐爛。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盆狗血 (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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