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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情深》第64章
64、打包帶回家

  朗白一生有兩次,是正兒八經從袁家正門、大門、內門三道最重要的門中間穿過然後走進袁家的,而且兩次都是被他父親抱進去的。

  第一次是他六歲的時候袁城正式宣佈繼承家產,作為當年完完整整經歷了那場奪嫡之戰,並且是當時唯一一個陪在袁城身邊的兒子,朗白跟著他父親穿過了這三道門,在無數人矚目中走上了袁家正門大堂。這段路程對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漫長,後來他實在走不動了,為了避免小孩子當眾大哭出來,袁城只得把他抱在懷裡走完全程。

  第二次就是現在。袁家小少爺死而復生,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袁城的心情極度愉悅,下令開了正門讓汽車一路開進去,最後是他親手抱著小兒子走進家門的。

  這種特殊的優待連袁騅都沒享受過——父親上位的時候他還在台灣避難,袁城這輩子又沒正兒八經結過婚,所以他連跟著父親出門迎接袁家主母進門的機會都沒有。

  麻醉藥的作用實在是有點猛了,朗白一路顛簸回來竟然沒醒,渾渾噩噩的被父親抱進大宅的門,親手安置在主臥大床上。當然人事不省的他絕對不會察覺到袁家已經炸開了鍋——倒不是因為小少爺死而復生,畢竟現在袁家認識他的人也沒幾個,而是因為袁城連開三道中門,親手把一個眉目秀麗的男孩子給抱了進來!

  袁總!你當這是在娶親嗎?!

  太驚世駭俗了吧喂!

  得知消息的一眾親信早就在第一時間全員聚齊,王奕一邊抹汗一邊問周正榮:"到底怎麼回事?我一路上聽到兩個傳言,一是說袁總決定結婚二是說小公子死而復生,哪一個是真的?"

  周正榮十分淡定:"流言止於智者——顯然兩個都是真的。不過你那光禿禿的腦袋顯然無法理解這樣高深的事實,我只能簡單的告訴你:是的,小公子回來了。"

  王奕足足愣了十幾秒:"……這……這跟我禿頂有什麼關係?小公子還活著?真的還活著?!"話說到最後已經透出了些許狂喜之色。

  "不僅活著還活蹦亂跳,你放心吧。"周正榮安慰的拍拍王奕。

  如果說朗白死了誰的日子最不好過,第一是袁城,第二就是以王奕為首的技術部老臣了。這幫人很早以前就站在了小公子的那一邊,袁騅在的時候看他們百般不順眼。雖然說現在袁騅遠在台灣,但是袁城總會死的,太子爺總會上位的,到時候袁騅上台了,還能給亡弟以前的舊部好臉色看?

  "你們說什麼呢?這都什麼時候了跑我家來幹什麼?"遠遠在走廊上就聽見袁城的笑罵聲,明顯心情極好,王奕嚇了一跳,趕緊快步迎上去:"恭喜!恭喜!恭喜袁總!聽說小少爺他……"

  "小兔崽子睡著呢,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袁城向周圍環視一圈,發現一干心腹全都在場,不由笑道:"怎麼,你們消息也太靈通了吧?還杵在這裡幹什麼?你們那小少爺暫時醒不來,不見客。"

  這要換做是幾個星期以前朗白還"死"著的時候,袁城絕對沒有這樣愉快的神色,看到這麼一大幫人不請自到的堵在他門口,他早就讓人統統打出去了。

  王奕鬆了口氣,摸摸光頭上的汗:"我們就是好奇心強,這事兒也太……不過小少爺回來了這是好事,哈哈,是好事。袁總有什麼吩咐的嗎?順便一塊兒吩咐下來,咱們就手辦了,明天您正好就請個假在家陪孩子吧。"

  袁城一下子想起什麼,轉身問周正榮:"醫院裡的那幾個人還扣著在?"

  "在,已經問清楚了,是美國那邊跟過來的。"

  袁城臉上閃過一點狠色,但是緊接著停頓了幾秒鐘,似乎是克制了一下:"算了,放回去吧。讓這幾個人回去告訴他們主子:我謝謝他照顧我兒子這麼長時間,他要是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改天我親自上門去感謝他全家!——你去吧。"

  周正榮一下子冷汗就出來了:"是!"

  王奕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周正榮一把堵住直接拖走。一直到出了袁家的大門,王奕才好不容易掙脫開來,氣急敗壞的問:"你堵我幹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覺著這事兒裡裡外外透著不對勁兒?"

  周正榮趕緊對他"噓"了一聲,看看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問:"老兄,說句老實話,小公子'死'了的這一年多以來,你覺得袁總他表現得怎麼樣?"

  王奕愣了一下:"很傷心啊。"

  "不覺得傷心得不正常嗎?"

  王奕一下子閉上了嘴巴。

  袁城有多傷心、有多想跟著一起死,作為他最親信的心腹之一王奕是十分清楚的。別說黑道世族裡父子親情淡漠,就算是在普通人家,也沒有兒子死了,父親絕望崩潰成這樣的。這一年多來袁城的精神狀況已經不大好了,他暴躁、易怒、多疑、神經質,有時候王奕甚至覺得,袁城再這樣下去,也許有一天會精神崩潰的。

  王奕是個聰明人,他老早就感覺隱隱的不對,只是那猜測太過駭人,他實在不敢深想。

  "小公子他……"周正榮停頓了一下,才含混道:"不是情願回來的。袁總用了一些辦法,捂了一針麻醉劑才把他帶回來。所以最近的局勢……誰也說不準小公子醒來以後,這袁家的局勢,又會變成怎麼樣。"

  王奕呆愣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道:"人家父子之間的事情我才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確定繼承人選的事情罷了。"

  周正榮反問:"一個已經死了的兒子和一個曾經勾結外人企圖弒父的兒子,你覺得哪個上位的可能性大?"

  可憐的王奕錯亂了:"……兩個都絕無可能好吧!"

  "淺薄!"周正榮鄙視了一下,"要我說,這倆都有可能!"

  朗白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他稍微動了動手指,卻馬上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動彈不得。

  "麻醉劑的效力還沒過,先躺一會兒。"

  朗白竭力轉過頭,只見袁城坐在床邊上,把他的右手放在掌心裡仔細打量著。

  朗白平時終年戴手套,只有在夏天最熱的那幾天才光著手,但是很少把右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來。一開始他十分不習慣,後來慢慢就學會了用左手寫字,生活中一些不方便的細節之處,也都有羅斯索恩一概代勞了。

  乍看上去他的右手是有點可怕的。手部骨骼和身體其他地方又不同,精密細緻的手骨一旦被子彈貫穿,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無法修補的毀損,一輩子都難以恢復完整的手部功能。

  袁城把小兒子的右手按在手掌裡:"怎麼連個手術也不做?救治及時的話至少能把手掌補全吧。"

  "……"朗白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道:"我想留著,記著這個教訓。"

  "什麼教訓?"

  朗白撇過頭,連看都不看袁城一眼:"——惦念親情,婦人之仁,一失足成千古恨!"

  袁城忍不住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親吻小兒子殘缺的右手。漸漸的那個吻沿著手腕一路往上,氣息噴在皮膚上熱熱的癢癢的,朗白剛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粗魯而又熱切的親吻著朗白修長的脖頸。

  "一會兒找個醫生來,把你的右手補齊全了。"

  朗白皺著眉竭力掙扎:"不!"

  "乖,聽話。"袁城用力扳過小兒子的下巴,親吻著他的唇角和臉頰,一點鬍渣扎得朗白皮膚立刻泛起緋紅,"把手術做了,別再讓我看到這些。你知道這一年多來爸爸有多難受,有多傷心嗎?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

  不知道為什麼袁城頓了頓,把後邊的話吞了回去。

  朗白卻無暇猜測他想說什麼,被撕開衣服的恐慌讓他更加猛烈的掙紮起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沒關係,我也不打算告訴你。"袁城從容不迫又冷靜異常的剝下小兒子的上衣,寬鬆的棉質長褲也很快被褪下來,他一個膝蓋卡在朗白雙腿之間,強迫他抬起頭望著自己,"——不過,爸爸會讓你親身感受到的。"

  朗白的眼睛瞪大了,下一秒他突然重重閉上雙眼,臉色極度難堪。長久以來被他刻意忽視的慾望被袁城直截了當的勾引起來,當袁城俯□,把他勃_起的器官含進嘴裡的時候,他甚至差點失控的發出聲音來。

  袁城是歷經風雨三十年早就修煉成精了的,不僅僅在公司裡,在床上也是一樣。小兒子身體緊繃的剎那間他伸出手,在朗白後腰的某個位置上狠狠一擰,這可憐的孩子連聲都出來就徹底軟了下來。

  "你他媽生嫩著呢,"袁城擰著朗白的下巴,一隻手極富技巧的把玩著他已經完全勃_起的器官,"有感覺了嗎?想射嗎?……叫聲爸爸來聽聽……"

  朗白用力撇過頭,緊接著被袁城狠狠扳回來粗暴的親吻。從額角到眉心,一直到臉頰和嘴唇,就彷彿是一種野獸在標記屬於自己的地盤。他沒有辦法躲開,袁城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他給人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朗白只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時見過這樣可怕的父親。

  極富手段並且鐵血狠辣,完全不給人半點可趁之機,任何反抗都會被立刻鎮壓到底。

  朗白渾渾噩噩的搞不明白。絕大部分時候袁城雖然強硬,雖然不容拒絕,但是至少不會這樣粗暴並且鐵血。如果他在床上的表現一直這樣讓人恐懼,朗白估計早忍不住逃跑了。

  "痛……好……好痛……!"

  尾音顫抖的呻吟讓袁城全身燒起來一樣的狂熱,他甚至都來不及做完潤滑就把自己插了進去,剎那間炙熱緊窄的包裹讓他長長吐了口氣,極盡愜意。

  "你覺得痛?你這點痛跟老子我相比算得了什麼?"袁城死死的把朗白按在枕頭裡,緊貼著他的耳朵喘息著,"我怎麼養了個敢當著我面自殺的兒子?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會傷人心的兒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嗎?你知道我簡直……簡直活著就是在煎熬!簡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嗎?"

  甬道被繃緊到極限,得不到發洩的痛苦和被強行侵犯的痛苦交疊在一起,朗白嘴唇顫抖著,耳朵裡嗡嗡響。

  "來生不見,來生不見,你怎麼能對爸爸說這種話?你明明知道這麼說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袁城用力一下把自己插入到底,擠壓的水聲和朗白帶著哭腔的呻吟同時響起來,袁城用力親吻和撕咬著小兒子的耳廓,幾乎想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愛你……"

  酸麻甜美的感覺一點一滴從身體內部聚集起來,每一根神經都焦渴難耐,燒灼得朗白神志不清。他咬著牙拚命忍住情_欲,卻被一下下猛烈的插入衝撞得難以控制。袁城扳開他的牙,顫抖的哭泣和呻吟立刻洩了出來。

  痛苦中夾雜著烈火般的歡愉,那刺激太過強烈和持久,到最後朗白完全喪失了神智,他哭著叫爸爸,一聲聲的求饒,聲音都哭啞了。袁城被他求得一股邪火越燒越旺,到最後他只有一個念頭,要是再不停止這孩子估計會被自己活活弄死在床上。

  袁城禁慾了足有一年多,沒有心思也沒有精神,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在美國親眼看見小兒子的剎那間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從美國回到香港,他始終覺得自己只是在做一個漫長而甜美的夢,一不小心夢就醒了,等待他的遲早是更黑暗的深淵。

  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確信這不是夢,也不是自己精神壓力過大而產生的幻覺,自己的的確確是失而復得,重新把小兒子抓在手裡了。那激動和狂喜簡直讓人窒息,袁城最終把朗白死死按在懷裡,親吻著他汗濕的頭髮,呼吸還沒有平復,兩隻手都在激動得發抖。

  "你贏了,"袁城顫抖著聲音道,"這一次你想要什麼我給什麼,阿白……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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