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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和我,談一場曠世孽緣》第70章
70

70、我家的保姆 ...

  丁小越在四服建的號叫做雨絲,顧名思義就是落大雨的fans。

  但話分兩頭,不管此子之作為是否取悅了徐少爺,他既然是個學生,那麼徐克這位新鮮上任的家教還是要拿出一定的威嚴來對待他的。

  丁家小盆友撓撓頭,問夏老師,親爹耶?後爹耶?發膚之受之,彼欲害耶?

  夏老師平靜的看看他,回答,非爹,妖孽也。

  妖食人,人食萬物,人劣妖也。且古有聊齋,其狐其蛇其鬼魅,凡真、癡、善,更利人也。然今雖有徐妖為禍蒼生,其性良否未可知,只日久路遙方鑒。

  “啪!”一聲脆響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晰,夏易風一手握著拖把,一手指著桌上的書怒道:“不好好學習,你看聊齋!還在底下作批註?!”

  沒錯,關於上面那一段不倫不類討論人妖問題的句子就出於丁小越之手,而這倒楣孩子非但做了批註,還是在某人好心借給他的絕版典藏書上做的。

  夏易風把書奪過來,心說這虧得是用鉛筆寫的可以擦掉,萬一擦不掉自己的債又得往上翻好幾倍。於是,我們可憐的小錢奴拿著橡皮小心翼翼的擦書頁,專注的樣子在丁小越眼裏恍然變成了一位賢慧的母親。

  “夏老師,你真的跑來當保姆啊?”

  一句話說完,夏童鞋的手明顯僵了一下,大腦飛速旋轉,瞬間回到了昨天晚上。

  當時三個人在屋裏玩遊戲,他覺得既然丁媽媽要在醫院照顧病人回不來,便決定陪著丁小越住下,可誰想就在他準備鋪床的時候,本不該出現的丁家媽媽神不知鬼不覺端著果汁走了進來……夏老師愣了,轉臉看向旁邊兩隻神態安然的狐狸後,立馬就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給騙了。

  後來,丁媽媽拉著他感謝了一頓,又聽徐克講說什麼工作不方便時間錯不開,希望丁小越能夠去他家裏補課云云,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出了門。那時在路上徐克拿了一張單子給他,入眼的“合同”二字如同天雷連帶著整條街道都劈了個坑。徐妖孽說讓他照顧家是來真的,而這份合同就相當於雇傭保姆的協議。

  易風童鞋記得自己真是拼了老命才忍下揍人的衝動,把紙塞回對方手裏,可不想徐少忽然發動唇槍舌戰曉以大義開始分析當前局勢。

  你缺錢嗎?缺。

  當保姆是不正當職業嗎?不是。

  待遇不好嗎?還好。

  那為什麼不同意呢?

  這回的皮球被踢了過來,而守門員明顯不擅長於進攻,於是抱著這顆球晃啊晃,等反問自己有什麼可以拒絕的理由時,徐大人早就把筆塞進了他的手裏指著某處說,簽字吧。

  “然後你就簽了?”丁小越聽著聽著不由得後悔自己沒看到夏老師昨晚上腦進水的一幕,而他心裏卻是不無佩服著徐克,這麼簡單就把人拐到手了。

  夏易風搖頭又點頭,天知道他昨晚上腦進水可是比這還厲害的。

  “看書,他不是讓你今天把這本習題上的簡答都背下來嗎?”

  話鋒一轉,丁小盆友狼嚎,眼神幽怨的看著桌角上擺了有一個多小時都沒碰的練習冊,哭喪著臉問:“爹耶?妖孽耶?俱害人耶?”

  夏易風點頭,摸摸他的腦袋,“等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我看你怎麼辦。”

  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嘛!丁小越打了個抖索,邊嘀咕著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的話邊翻開了書。

  所以小童鞋沒有看見自己老師那一臉的欣慰,也看不到他心中早已氾濫的酸澀海洋。

  唉,昨晚上要是自己攔下一輛計程車跑了後果會怎樣?夏童鞋思考,覺得後果該會是司機抓著自己的脖領子狂搖擺然後扭送公安局。

  沒辦法,畢竟自己真是像徐克說的,都這個時間了你要回家不也得有錢打車嗎?而他沒有錢,因為和那個死人談AA制的時候就把全部家當交了出去!所以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如果自己留個心眼藏下一張十元的是不是就不用把自己賣了?是不是也不會上那個所謂“你簽字,我提前預支你工資”的破當了?!

  他手握拖把一臉怨恨,內心深處熊熊燃起的火苗蒙蔽了現實,把地面當成徐妖孽的那張臉,連踩帶踹,狠狠的拖去一層皮。

  不過夏易風雖說是怨恨了,但既然簽了字那就是雇傭關係,在做家務當保姆上還是要盡職盡責。

  認真的擦過了地板他便開始擦傢俱,不想剛洗淨的抹布搭在櫃子上,再拿起時一道異常明顯的痕跡躍然眼前,同時的手中抹布就好像在泥灰裏面匆匆而過,帶走了好多的灰絨絨……這是髒嗎?這已經超出了“髒”的範疇了吧?

  夏易風環顧四周,遲鈍的人才發現徐克家很奇怪。

  200多平的房子裏全部物件掰著十根手指頭都能算出來,而如此一目了然的房子更是從客廳到浴室一律的黑白。夏童鞋蔑視鄙視加俯視的覺得,簡潔不是他的風格,從這個人平日的衣食來看他絕對會把房間佈置得奢華無比。

  太奇怪了!夏易風皺起眉頭,默默地擦完了櫃子擦桌子,打開冰箱發現裏面空的足夠藏屍後,關上繼續擦門框,等擦好了門框轉戰浴室,一隻漱口杯驕傲的站在洗手臺上,好像正對他宣佈這片空間是它專有的領域。

  怎麼好像從來沒人住過一樣?夏童鞋摸摸下巴不由念了一句。

  其實屋子髒可以是主人太懶太忙沒有時間收拾,但落下如此厚重的塵,日常用品又幾乎沒有的情況那只能說明房主基本上是從未來過,所以夏易風並不是認為徐少爺有多勤勞,而是尊重事實才得出的結論。

  但這麼高段的房子他不住,拿來幹什麼?心裏的疑惑上升了一個階段,而這疑惑就如同冬日的霧氣一般,在他推開臥室的那扇門時,被照射進來的陽光瞬間驅逐,形成了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屋裏僅有一張雙人床,而這張所謂的雙人床沒有被子沒有枕頭,連基本的床墊子都沒有……

  “原來真的不是人住的。”夏老師點頭關門退出去,不想背後不知何時多出一個障礙,一個不小心頓時陷入了一片冰冷之中。

  是的,非常的冷,就好像從地下挖出的千年寒冰一樣透著衣物都能凍傷人的皮膚。

  夏易風忍不住一驚連忙回頭,不出所料的那個男人依舊是張笑的邪氣的臉。

  “鬼啊,沒聲音。”

  徐克揚揚下巴,勾著嘴角一副蔑視樣很是欠揍,“你不是說不是人住的了?”

  “……你真無聊。”其實他挺想問一下這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但迫于徐克那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到口的話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妖孽大人心裏悶騷的樂,誰讓人家學心理學學社會學,又趕上夏易風這個什麼心事都能寫在眼睛裏的人呢?所以他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本意,於是在基於熱愛夏老師的理論基調上慢慢的說出了原因。

  房子是我的,買來結婚用的新房。

  結婚用的新房。

  夏易風愣了愣,訕笑兩聲伸手扒拉開徐克就逕自去了客廳。

  廳裏,丁小越還在努力的背書,聽有腳步接近扭過頭來,“中午吃什麼啊,我餓了。”

  你還真當我是保姆啊?夏老師給他丟了個眼刀飛過去,剛準備搭話,那邊的徐少爺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杯散發著熱氣的可哥端到了丁小盆友的面前,“去臥室裏喝,我跟你夏爸爸說說話。”

  說吧說吧,我不打擾你們培養感情——話沒說出來,但從丁小越快似一陣風顛兒進臥室的身影中完完全全能看出這個電燈泡子是多麼願意立馬消失在兩人面前。

  夏易風嘴角抽搐的看著那扇關進的房門,他貌似看見丁小鬼進去的時候是把自己的一條腿給夾了一下。不疼嗎?他無奈的搖頭,一轉臉對著徐克問,“說什麼?”

  “恩,說我結婚,你會不會不高興?”

  “我為什麼不高興?”夏易風平靜回擊,同時心裏早想好了如果徐克回答他是因為“吃醋”等原因,自己該如何應對的一百條。

  不過事實上,他還是低估了徐大人,因為這個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不急不躁不慍不火,好像在欣賞一幅曠古爍今的奇景仔細的研究著每一個部分。這下換成夏易風不自在了,你說要有個人這麼直勾勾的不包含任何複雜感情只是單純的看著你時,你還會平靜嗎?況且這個看著你的人還長得這麼對得起觀眾。

  真暈。夏童鞋皺眉,正起身時,徐少爺莞爾一笑,拉住他的手腕正經道:“結婚吧。”

  不是詢問是命令,而他非正常態所顯露出的正經樣子著實嚇傻了夏易風。

  結婚……結……結你妹啊!聖高王子小宇宙爆發,身體先於思想支配著右手握拳成三十度角朝對面男人的臉部奔去。

  隨後,“啪”一聲響,拳頭被手掌包住,在“力是相互”的作用下,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力度有多麼的強大。

  徐克皺了皺眉,展顏一笑,“動手?也行啊,我打贏了你就算答應吧。”

  “你腦抽。”夏易風說罷立時從沙發上跳起來。這倒不是說他同意以比武招親這種復古的形式來決定終身,而是因為徐克那個殺千刀的已經鬆開了他的手扔來一拳。

  這拳頭來得很快,夏童鞋勉強躲過,只是腳底下剛站穩,那邊徐克卻又已經一胳膊伸過來沖著他衣領抓去。夏易風急,劈手擋開狼爪抬腿踹,無奈人家只是輕輕的一閃身剛好借助兩人之間的茶几擋住了這招。

  眨眼的功夫誰都沒制了誰誰也沒得著什麼便宜,於是夏易風開始甩眼刀,在諸如“變態”、“瘋子”、“腦壞死”等意味旁白時,徐家的門鈴恰如其分的響了起來。

  “喲,保姆去開門。”徐克說完一PP坐回沙發,拿著茶几上的遙控器開始播頻道。

  夏易風囧囧有神的站了一會兒,在他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怎麼個大趨勢,為什麼轉變這麼快時,人已經走到了房門口。

  “你好,我找……”

  隨著開門,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而這個擁有如此聲音的人卻再看見夏易風的那一刻忽然閉了口。

  夏易風也怔了一下,因為眼前這個男孩他認得,正是那日他被人圍堵來救場的輪椅少年——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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