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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316章
第314節 十二道請罪奏本

  聽王誠說完,白名鶴心說怕是砍了南京鎮守太監可能是最小的一件事情。

  別看王誠在自己這裡作屬下,可在宮內論起資歷、輩份、權勢。南京鎮守太監要給王誠跪的,王誠殺這個鎮守太監的理由無論是什麼都不重要,反正王誠要殺一個太監,肯定有他的理由。

  「磨墨!讓我寫請罪奏本,順便也給自己找幾個借口解釋一下。眼下想換地方都難,既然已經住下一天了,就算是換了地方,那些兵馬也沒有地方。徐承宗有句話沒有說錯,玄武湖是一個練水師的好地方,而且咱們也需要陸上練兵場。」

  「鍾山如何解釋?」王誠問道。

  白名鶴思考了一會後試探著問王誠:「我的想法是,每月逢五我去太祖陵前聽訓。作為大明臣子,經常去太祖那裡磕個頭,跪上半個時辰,或許那一天太祖會有訓示下來也是件對我這個臣子的教導。」

  「這個需要準備一下,大人有這份心萬歲也會欣慰。大人拿出些銀兩,先把陵內外整修。」

  「不,這個每月逢五我親自去清掃,準備些工具那些壞掉的欄杆、掉漆的地方我希望可以親手去修整。如果我作得不好,再安排幾個工匠幫幫手。」白名鶴心說,既然要作就要作到最好。

  王誠親自給白名鶴研墨。

  白名鶴站在書桌前,一口氣寫了十二份奏本,應該說是十二份請罪的奏本。

  第一條,入南京沒有先祭祀太祖是一過。

  第二條,入南京沒有立即去六部拜會上官是第二過。

  第三條……

  白名鶴寫這些倒是真的很有水平,從最初的于謙,再到後來的李秉、胡濴、高谷等人整天給自己找麻煩。隨時準備彈劾自己經驗之中,白名鶴知道什麼樣的條款在大明算是過錯,來到南京先自己請罰俸祿等等……

  十二條寫完,白名鶴又寫了三份奏本。分別是南京寶船廠加大投入、長江建新港、夷州島立府三個奏本。

  關於兵符,白名鶴沒有敢接。

  起床之後白名鶴立即就往徐承宗那裡去了,作為南京兵部尚書、南京鎮守總管五軍都督府徐承宗在兩邊都有自己的辦公地。白名鶴兩頭跑過之後,最終還是在魏國公府找到了孫原貞,讓白名鶴意外的是,這裡穿著三品以上武官服的人至少有五十人。

  「本國公就說吧,天黑之前他一定會來的。」徐承宗示意這些武將們交銀子。

  徐承宗一邊收銀子,一邊說道:「你們都以為白名鶴是狂妄到沒邊,可你們卻不知道,這小子謹慎的厲害。他就是屬兔子的,有一點風吹草動他比誰都反應過。」

  「白名鶴是屬狼的。深秋的時候我們山東今年借了六十萬隻箭給山西,結果瓦刺人還沒有靠近河套,就掉頭回去了。為什麼?因為白名鶴的計策讓整個河套的草原人少了九成九,知道瓦刺人聽到什麼逃回去了嗎?」

  「不知道,給我們講一講!」有好事的立即開口問,還有人說道:「快說,趁白名鶴這小傢伙還沒進門,趕緊說!」

  「瓦刺的細作聽到大明的斥候往上報的敵軍人數的時候。口誤了。說的不是兵馬人數,而是瓦刺人來了。值一千萬兩以上。結果瓦刺細作詳細打聽了河套的事情之後,大軍就逃了,那時距離河套還有一百多里,距離西受降城還能跑上三天呢。」

  「厲害呀!」

  許多都督都感慨了起來,大明對瓦刺敗多勝少,特別是土木堡之變後。許多人聽到瓦刺都害怕呢,能讓瓦刺人害怕一次不容易。

  「我手上也有些值錢的,誰家底厚可以買了去。」楊能坐在角落,一隻手捧著茶壺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

  許多人自然要問是什麼值錢的好東西了。

  楊能笑呵呵的說道:「山西都司把北邊的無論是人、馬、羊都拿出來換銀子了。老子還有什麼不敢的,順化府總督的一對雙胞胎女兒。年芳十七。大婚當天讓毛文武這瘋子給搶來了,你們有銀子就買了去,作價三兩萬。」

  「銀子,還是金子!」白名鶴遠遠的就聽到楊能的聲音,人沒有進屋聲音已經先進屋了。

  楊能哈哈一笑:「你敢要,我不收銀子直接把人給你送來。」

  「我不敢,我現在是有賊心沒有賊膽。不過這人還是要留下的,在沒有和安南正式翻臉之前,這事情說什麼也不能承認,更不能讓人找出把柄來。先好吃好喝的供著,總會有人出高價的。」

  「怕個球,本國公出十萬兩!」

  「本國公出二十萬兩!」

  兩個年輕人頂上了,白名鶴不認識這兩人,可認識這兩人身上的衣服,正宗的國公。

  「都閉嘴!」徐承宗罵了一句後,起身給白名鶴介紹這兩個人:「這個是我本家的侄兒永寧,眼下還不算是國公,我堂兄戰死之後北方又出了大事,定國公襲封的文書還沒有發下來。另一個也是去年才領的文書,成國公朱儀。」

  徐家一門兩國公,以前聽過傳聞,誰想到竟然是真的。

  大明眼下活著的國公不多了,滿朝也就是四位,徐家佔了一半。魏國公與定國公都是徐達之後,一個兒子在太祖年繼承了魏國公,另一個兒子在成祖年受封定國公。

  兩個年輕的國公都還沒有大婚,不過婚事都已經定下了,只等女方到歲數。

  「先說正事,魏國公……」白名鶴自然是想說關於那兵符的事情,可這兩個年輕的國公卻沒有給他機會:「白大人,現在說的就是正事。你家裡嬌妻美妾,我們家裡可冷清著呢,這事情難道是小事嗎?」

  兩個紈褲?

  白名鶴第一反應之後,自己都否定了這個想法。絕對不可能是兩個紈褲,就這間屋子絕對不是紈褲有資格進來的,更沒有機會在這裡說廢話而且這些大員卻不開口。

  那麼解釋就只有一個,這兩個就是炮灰,因為年輕可以說話沒有顧忌。應該是這些軍中大佬們推出來說話的人。

  「停!」白名鶴一擺手擋住了兩個人:「讓我猜一猜,是誰讓你們出來說話的。」白名鶴一副深思狀後笑了:「這裡有十一位都督,山東、陝西、四川肯定不會。廣東、福建、浙江、江蘇也沒有必要。那麼只有江西、安徽、湖北三位都督了。」

  啪啪啪,徐承宗拍了幾下手:「來,交銀子吧。本國公早就說過,這小子狡猾的像一隻狐狸,你們還不信。」

  徐承宗又收了一疊銀票,在白名鶴面前抖了兩下:「這東西好,白名鶴你作的事情之中,就這個東西好。一人一百兩,這幾千兩銀子拿在手上,就這麼一疊,真的很好。」

  「叔,那兩個人?」徐永寧倒不是作假,是真的惦記著。

  「滾到一邊去。」徐承宗示意兩個年輕的國公可以到角落裡去了,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有事情再找他們。

  也只有徐承宗可以這樣對這兩人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了,畢竟這是國公,身份在那裡放著。

  一位是他的侄子,雖然差了三代了,但卻都是徐達的子孫,也是徐家人。

  他有資格,也有義務為死去的堂兄管教這個孩子。

  另一個是也是父親死的早,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同為國公自然是親近非常。大明也只有四位活著的國公了。

  「兵符你拿著,你不拿肯定會後悔。讓你住在那地方也是為你好,萬歲那裡你自然有辦法交待。給你兵符也是萬歲許可的,讓你住下是為了南京六部這些混吃等死的傢伙們,讓你們相互都有個台階下。」

  徐承宗先是給了白名鶴一個交待後,示意所有人落坐。

  「白名鶴,論起來我比你父親長幾歲,論朝堂之上的資歷你也是晚輩,論身份我是國公,你才是一個小小的伯爵。在咱們大明,敬你是附馬你就是爺,不敬的話你就是一個草民。你是聰明人,本國公在廣東有些話不好說,也不方便說。在這裡,可以!」

  白名鶴深吸一口氣,徐承宗的態度就是在告訴自己,來正事了。

  「當兵吃糧圖的是什麼?就是活下去。我們這些人,縱然是考上進士也罷,中過狀元也罷,眼下都是吃兵糧的。天底下沒有自己吃飽不管兄弟們的,不過咱們靠本事吃飯。當兵的有什麼本事,你白名鶴說說?」

  「架橋、修路……」白名鶴的話讓徐承宗的臉沉下去了。

  可白名鶴卻在這個時候話鋒一轉:「當然,最擅長的是殺人!」

  哈哈哈!

  徐承宗爽朗的大笑著,這白名鶴還真是敢說呀。

  話已經出口,白名鶴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自古以為,兵匪一詞不分家。就是因為兵動了自家圈裡的羊,但動了別人家的羊呢。征戰千里,這是揚威。什麼是道,我白名鶴心中也有道。」

  「講一講你的道!」

  白名鶴忍不住笑了,不是因為自己想笑,而是提到了道。白名鶴想到了後世網絡上的一個段子,還正好合適現在這種情況。

  「各位,聽我白名鶴來講這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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