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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孩子像根草》第20章
貪財的不良下場

西雪公子作畫是有了名的快而流暢,一般的仕女圖在他筆下超不過半個時辰就能躍然紙上,這次他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算畫完。等他畫完時,蘇念念已經差不多睡著了。

風淨鳴和甯璧玄都探過頭來看他畫得如何。只見雪白是宣紙上,襯著一片青山碧水的風景,一個女子倚欄獨坐,狀似沉思。她的五官柔和精緻,眼睛中卻透露著一種颯爽的光彩,身上的曲線優美動人,烏黑的長髮簡簡單單地紮在腦後,和著幾片藍色絲帶一起隨風飛揚……

甯璧玄點頭讚歎,景美,畫美,人更美,平日裡蘇姑娘不愛打扮不施脂粉不修邊幅的,看不出她竟然有這麼好看。

風芷兒看到甯璧玄一個勁的點頭,而哥哥又沒有露出什麼鄙夷的表情,並且那瘋瘋癲癲的西雪此時似乎也頗為得意,於是她也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湊過來看了看,待看到畫中人時,她又忍不住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似乎是不屑,又似乎是不滿。

蘇念念從欄杆上跳下來,朝著這邊走過來,西雪公子見她走過來,獻寶一樣要把畫遞給她看,而蘇念念只瞟了那張畫一眼,便乾脆地伸出手:“拿錢來,兩個時辰,一共四百兩。”

西雪公子大概很少遇到這種情況,對方連句對他作品的評價都懶得說,直接要錢。何況,之前那些女子都是求著他為她們作畫,又怎麼會有反而向他要錢的主兒。

因此,西雪公子被蘇念念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說得愣了一愣,沒反應過來。一旁的風淨鳴似乎頗為瞭解蘇念念的這個習性,於是友情提醒道:“西雪,你要付給她酬勞的。”

西雪公子從天上跌落到凡間一般,有些落寞。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直接遞給了蘇念念,說道:“裡面有五百兩銀票,還有一些散碎銀子,並這荷包一起送與姑娘了。”

蘇念念想也不想就接了過來。

而其他三個人卻看出了某些不同尋常。江湖中男女之間表達愛慕之情,通常會通過贈一些荷包呀手絹呀之類的小東西,如果對方收下,則說明答應了你的示愛。現在蘇念念竟然一點不猶豫把西雪的荷包收下了,這裡面大有深意呀……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蘇念念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荷包裡面的錢上了,這種概率在他們幾個人看來還是比較小的,不過也說不準,畢竟蘇念念本身就是一個讓人費解的人,她能做出什麼有悖常理的事情,一點都不意外。

蘇念念搶過錢包正要打開查看,冷不防身邊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唰”地一下把荷包搶了過去。

蘇念念大驚,抬頭一看,搶荷包的那人正是風波山莊裡的一霸——風芷兒。

蘇念念知道這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跟她來硬的鐵定不行,於是只好陪笑道:“大小姐,您肯定是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對不對?要不就把它還我吧……”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奴顏婢膝。

風淨鳴看著蘇念念的笑容,打了個冷戰,於是鄙夷地瞟了她一眼,對風芷兒說道:“芷二,把錢還給她。”

風芷兒不滿:“你又為了她來教訓我!”

風淨鳴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風芷兒便不敢做聲。看得蘇念念在一旁都一個勁地哆嗦,這風變態的氣場還真是夠強大啊……

甯璧玄又一次跳出來發揮和事老的作用,輕輕拉了拉風芷兒的衣袖說道:“芷兒,還是把錢還給蘇姑娘吧,風波山莊的大小姐,怎麼能隨便搶人家東西呢。”

風芷兒極不情願地把荷包舉起來遞給蘇念念。就在蘇念念即將接到荷包的那一刹那,風芷兒的手突然往外一翻,那荷包便順著她的手飛了出去,隨著一道弧線,迅速落入湖中。

風芷兒這一動作來得突然,誰都沒有預料到。待大家發現她做了什麼,荷包已經入水,再也追不回來了。

蘇念念卻不認為追不回來。她看到自己辛苦賺到的銀子被扔進湖中,恨不得和那銀子一起投水,於是她照做了,以一種驚人的爆發力翻過欄杆跳進水中。

蘇念念的這一舉動更加突然,於是大家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落水了。蘇念念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我們詮釋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格言的前半句。

蘇念念的水性很好,在大學裡還曾經得過游泳比賽的冠軍,所以她現在才這麼有恃無恐地跳進水中。可是等跳進水中之後,她才發現,這地方和游泳池差遠了,最起碼游泳池裡沒有一大團一大團糾纏的水草。

蘇念念知道自己的錢就落在了這一叢叢水草之間。所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她心想反正自己已經跳進來了,於是她心一橫,奔著那水草就遊了進去。

於是,蘇念念在關鍵時刻又不負眾望,出岔子了。她的手腳被水草纏住了,手還好說,掙脫了半天終於解開了,可是腳上的水草,不論她怎麼掙扎,就是弄不開。

蘇念念終於明白,原來老天爺用一道閃電把她扔在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想伺機把她淹死。老天爺呀,您費心了!

蘇念念覺得自己肺部越來越悶,她發現自己撐不了多久了,隨時都有嗆水的危險。也不知道現在上面那幾個人發現她的危險了沒有,他們現在八成在欣賞這停煙閣周圍的美景吧……

與此同時,站在上面的幾個人往水面上望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風淨鳴終於沉不住氣,除去外袍,跳進湖中。

一旁的西雪見狀,笑道:“此等英雄救美的好差事,向來是我西雪的事情,又怎能勞煩風兄呢。”說著,也除去外袍,跳入水中。

風芷兒看到哥哥和西雪公子都去救蘇念念了,終於發現了事態似乎有點嚴重了,於是她擔憂地看著水面,難過地對甯璧玄說道:“甯哥哥,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甯璧玄答道:“以後莫要再開這種玩笑了,蘇姑娘的脾氣讓人著實摸不透,若是出什麼意外,你哥哥定然不會輕饒你的。”

風芷兒雖然不太明白她哥哥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小丫鬟而不能輕饒她,此時她也沒心思問這些,只是擔心道:“那她會不會死?”

甯璧玄安慰她:“有風兄和西雪在,蘇姑娘應該能夠平安無事吧。”

風芷兒和甯璧玄兩人在上面等了一會兒,便看到湖面露出兩個人的腦袋,正是風淨鳴和不省人事的蘇念念。此時風淨鳴托著蘇念念,順著深入水中的與水廊連在一起的柱子往上蹭蹭蹭地幾下,便翻到水廊之上。

風淨鳴把蘇念念放在地上,除去她肺部的積水。

蘇念念劇烈地咳嗽了幾下,算是醒了。

風淨鳴見蘇念念醒了,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看到差點斃命的蘇念念,拉下臉來怒道:“胡鬧!”

蘇念念知道自己這次差一點鑄成大錯,於是躺在地上笑嘻嘻地看著風淨鳴,說道:“謝謝莊主的救命之恩!”那笑容,像朵狗尾巴花似的,甯璧玄在一旁看著都不禁好笑。

風淨鳴本來就是想嚇唬一下蘇念念,現在看她這個樣子,他也實在跟她生不下氣,只好無奈地俯下身,將她攔腰抱起,然後足下輕點,飛上了屋頂,接著就在一系列屋頂和大樹上蹦躂,直奔著蘇念念的住處奔去。

果然,兩點之間,線段最短,這一點古代人已經理解得很透徹了。

蘇念念知道他這是要送她回去,雖然這廝依然沒什麼好臉色,不過她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當然,除了感激,蘇念念心裡還有一種感覺就是……好害怕呀……

蘇念念緊張得很,她死死地抱住風淨鳴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往下看,坐飛機還能發生空難呢……

總之,高空作業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風淨鳴被蘇念念勒得難受,低頭想讓她不要緊張。然而當他低頭時,很不湊巧地正好看到了某人胸前乍現的一小點春光……風淨鳴一口氣沒提上來,抱著蘇念念陡然下墜。

蘇念念在他懷裡驚叫道:“救命啊……”

風淨鳴踩到一根樹枝,借力又升了起來,吃力地說道:“閉嘴!”

蘇念念以為風淨鳴還在生氣,立即老老實實地把嘴巴閉上,心裡卻對他這種小肚雞腸的行為很是不屑。

而風淨鳴,卻再也不敢低頭看她。

……

而被他們甩在身後的停煙閣中,甯璧玄和風芷兒也早已離去。西雪公子從湖中翻到水廊上,看著木板上未幹的水跡,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又給那小子揀去了便宜。”

他走到剛才作畫的木桌前,看著桌上那幅得意之作,彎彎嘴角,唇邊扯出一絲微笑。

風淨鳴的新計畫

風淨鳴很暴力地一腳踢開蘇念念的房門,然後把她放在椅子上,招呼了兩個丫鬟為她準備熱水洗澡,隨後就出去了。

蘇念念把那身牛皮扒下來,跳進大大的冒著熱氣的木桶中,一邊舒舒服服地泡著澡一邊心疼她的那五百多兩銀子,五百多兩啊,夠她贖好幾次身的了!

因為五百兩銀子的不翼而飛,讓蘇念念心情老大不爽,於是她洗完澡,就匆匆地爬上床睡覺了,任誰在外面敲門都不理。

到後半夜裡,蘇念念於半睡半醒之間只感覺渾身發熱,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箍住了一般沉重,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異常難受。

第二天早上,風淨鳴許久不見蘇念念,以為她又和西雪公子混在一處,便也不理會。他突然想到一事,便把風芷兒叫到面前。

風芷兒本來就為昨天的事情有些懊惱,今日被哥哥叫來,便知與蘇念念的事情脫不了干係,於是神情更加沮喪。

風淨鳴看到風芷兒臉上的神色難過得幾近扭曲,心裡便有些不忍,畢竟是他的親生妹妹。於是,他淡淡地對風芷兒說道:“蘇念念此人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以後不要為難她。”

風芷兒眼珠轉了一轉,試探地問道:“我又要多一個嫂嫂了嗎?”

風淨鳴失笑道:“你這孩子,想到哪裡去了,你的哪一個嫂嫂不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的?”

風芷兒卻幫蘇念念說起話來:“她也很美啊,昨天……”

風淨鳴似乎不太想提及昨天的事情,於是打斷風芷兒:“她再美,也是一朵有毒的花兒,不是你哥哥能消受得起的。”

風芷兒不解,瞪大眼睛看著風淨鳴。

風淨鳴也不原風芷兒涉及太多的江湖事情,於是只拍拍她的頭說道:“總之,那蘇念念身上有你哥哥需要的東西,在我拿到這件東西之前,你最好能和她修好。”

風芷兒想了想,不安地問道:“哥哥,你是要……利用她?”風芷兒雖然刁蠻任性,但也不太喜歡那些不怎麼光明的作為。

風淨鳴暖暖地沖她笑了笑,說道:“我若不利用她,恐怕就要被她利用了去。”

風芷兒聽到這些,便不再問。她雖年紀小,但作為風波山莊的大小姐,一些江湖恩怨情仇的東西她也多少有些瞭解,哥哥既如此說,那便說明那個蘇念念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在蘇念念和哥哥的鬥爭中,她自然要站在哥哥的這一邊。

就在風淨鳴兄妹二人正在談論關於蘇念念的事情時,外面卻傳來了說話聲,竟然是西雪公子的聲音。

西雪公子在外面囂張地喊道:“喂,風淨鳴,你那寶貝丫鬟沒事吧,怎麼一直都沒見到她?”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絲毫不顧忌裡面有沒有人,以及有誰。

西雪公子揀了個椅子坐下,外間有丫鬟端上茶來。

風淨鳴看到西雪公子不像是在說謊,於是說道:“我以為蘇念念一直和你在一起。”

西雪公子迫不及待地喝了口茶,結果被茶水燙到嘴唇,他丟開茶碗,盯著風淨鳴不懷好意地說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不就是怕那丫頭心裡喜歡我,跟著我走了嗎,風淨鳴啊風淨鳴,做人也不能忒小氣了……”

風淨鳴不理會西雪公子,抬頭對風芷兒說道:“芷兒,你先去吧。”

風芷兒便老老實實地出去了。

等到風芷兒把門掩好,風淨鳴才一邊摩挲著茶杯,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鍾情於你,你明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她跟你走的。”

西雪公子滿不在乎地說道:“等你拿到了你想拿的東西,我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到時候我們兩情相悅比翼雙飛,必定會羨煞旁人啊!”他故意把“旁人”兩字咬得很重,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風淨鳴似乎很不屑:“堂堂俊才風流放蕩不羈的西雪公子,怎麼會突然鍾情於我風波山莊一個小小的丫鬟?”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身邊的溫婉美麗的女人已經太多,獨缺一個有趣的女子,而蘇姑娘,則有趣得緊哪。”

風淨鳴不置可否,繼續把玩兒著茶杯。

西雪公子突然正色道:“喂,風淨鳴,那個……等你的事情辦完了,能不能留她一命?這樣的女子,殺了實在可惜。”

風淨鳴突然把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然後沖外面喊道:“青兒,去看看蘇念念去哪裡了。”

外面叫青兒的丫鬟輕聲答了一聲“是”,便離去了。

過了一會兒,青兒回來,在門外稟報道:“稟莊主,蘇姑娘現在尚未起床,奴婢在外面敲門,她也不應。”

“奇怪,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西雪公子有些不安,起身出去。

風淨鳴也起身跟了出去。

西雪公子拍了拍蘇念念的房門,在外面叫道:“蘇姑娘?蘇念念?蘇美女?開門啊?”

風淨鳴很有實幹精神地抬起腳又是一踹,蘇念念房間的那扇門終於在風淨鳴接連兩次的暴力相向之後,掉了下來。

兩人踩著門板走了進去。

此時蘇念念正裹著一條被子低聲自言自語著,說得不亦樂乎。風淨鳴和西雪二人仔細聽了聽她說話的內容,無外乎就兩個詞:銀子,水。

風淨鳴那張淡定的臉終於被她雷得有些茫然,他走到她的床前,拉開她的被子,剛想問她你又在搞什麼鬼,卻又被一張紅得不正常的臉驚悚到了。

風淨鳴伸手探了探蘇念念的額頭,終於了然,原來這女人還是正常的,只不過是發燒了,說胡話了。

西雪公子端著一杯水走到床邊,把蘇念念扶起靠在自己懷裡,然後把水送到她的唇邊,一點一點地喂她。

風淨鳴在一旁看得若有所思,終於,他眼前一亮,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

……

蘇念念醒來時,發現身旁正坐著一個人。她定睛一看,那脆弱的小心肝兒立即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怎麼會是風芷兒,不,應該說,怎麼又是風芷兒!她蘇念念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麼總是讓這個小魔頭來折磨她!

風芷兒看到蘇念念睜開眼睛,便沖她笑了笑。

風芷兒這一笑,對蘇念念的打擊也不小。在蘇念念看來,風芷兒和風淨鳴應該是一路貨色,只要對你笑,那就沒什麼好事。

於是蘇念念終於忍不住了,老老實實地說道:“大小姐,饒命啊……”雖然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又得罪你了。

誰知風芷兒卻說道:“你沒事吧?”

蘇念念多想告訴她,只要您不在我面前晃,我保准沒事!

風芷兒繼續說道:“那個……以前是我不好,讓你吃了很多苦頭……”

蝦米?蘇念念平時以反應快著稱(她這麼認為),到這時候,她卻反應不過來了。

風芷兒繼續刺激她:“我這人很任性,從來不知為別人著想,以前多有得罪,你,你別往心裡去……”

蘇念念突然感覺呼吸有點困難,難道她還沒有睡醒?她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地似乎一直在沉睡,現在這情形,其實更像是在做夢啊……

就在這時,外邊又走進來一人。蘇念念看到來人,心裡感歎,果然啊果然,這傢伙就是連她做夢的時候都不會放過她!

風淨鳴身後揮了一下手,身後的小丫鬟將一碗藥放在桌上,隨即離去。風芷兒見狀,也一起出去。

……

風芷兒在外面遇到了甯璧玄,便拉住他問道:“甯哥哥,你說,我哥哥為什麼突然對蘇,呃,蘇姐姐,對她那麼好?”

甯璧玄歎氣道:“他也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他們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風芷兒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可是,我覺得蘇姐姐不像是那樣的人啊……”

甯璧玄搖了搖頭,神情似乎頗無奈:“我也覺得不像,可是事實擺在面前。你沒聽到那日她和西雪說了什麼。”

提到西雪公子,風芷兒便問道:“對啊,今天怎麼都沒見西雪公子呢,他應該很關心蘇姑娘才對啊。”

“他走了,不辭而別。這個西雪,見到女孩子總免不了要調笑一番,至於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便很難說了。”

……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了。

風淨鳴端起藥,坐在蘇念念的床邊。他舀起一匙湯藥,放在唇邊吹了吹,估計不會太燙了,便將藥送到蘇念念嘴邊,說道:“張嘴。”

蘇念念現在更加確定,她果然還沒有睡醒。想想看,風芷兒竟然裝得像個小媳婦似的和她道歉,然後她的變態哥哥又跑來親自給她喂東西吃,這不是做夢是什麼?

攝於風淨鳴平日的魄力,雖然是在夢中,蘇念念還是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巴。

靠,這什麼東西,真難喝!蘇念念一口沒喝完,就皺起了眉頭,待風淨鳴又舀了一匙送到她面前,她就偏過頭去,打死都不喝了。

風淨鳴哄她道:“把它喝掉,病才能好。”

去死吧,做夢還來整我!蘇念念怨念地瞪了他一眼,心裡突然跳出一個非常非常不錯的念頭。

平時她總是被風淨鳴欺負,現在好不容易讓她夢到他,那就在夢裡報一下仇好了,也可以消解一下她心內的怨氣,況且現實中的風淨鳴也不會知道她在睡夢中是怎麼虐待他的。這樣子雖然有點阿Q吧,不過人的情緒都是需要發洩的,她蘇念念做夢發洩,環保無公害,誰都管不著她。

想到這裡,蘇念念突然一下子從床上坐起,搶過風淨鳴手中的藥碗往地上一摔,板著臉氣呼呼地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弄這麼難喝的東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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