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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孩子像根草》第7章
蘇念念口吐白沫。

……

蘇念念花了將近一個小時,連比劃帶對口型,終於向車夫比較準確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你把這兩個人拉到城裡送到郎中那裡去,病治好了他們會給你錢,要多少給多少。我現在有事情要先離開,這點錢你先收著,之後他們會給你更多的錢。不要試圖從他們身上翻錢,你翻不到。完成自己的任務,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蘇念念一邊比劃著一邊把一張準備好的銀票塞給車夫,那張銀票是她挑的面值最小的一張,車夫看得眼睛都直了。還好她沒有給他看所有銀票,要不然很難說他會不會見財起意。

交待完這一切,蘇念念抱著小花,蹦躂著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酒樓八卦江湖事

蘇念念運氣不錯,走著走著也不知怎麼就走到了一個小鎮。蘇念念現在是有錢人,於是打聽了這鎮上最大的酒樓是哪家,便決定去大吃一番。

酒樓茶肆,是江湖中小道消息的集散地。蘇念念尋思著,自己既然穿到了這個江湖,多少也該瞭解一下江湖中的行情,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千萬不能得罪,去哪裡比較適合她混,什麼門派能吃得開,這些最好都瞭解一下,這樣不至於死得太慘。可憐她孤苦伶仃,還沒什麼武功,更重要的是從穿越來到現在基本沒遇到過什麼好人,所以該更加地小心謹慎一下才是。

於是,在酒樓裡,蘇念念一邊享受著還算豪華的大餐,一邊興致勃勃地側耳聽著周圍人的談話。

離蘇念念最近的一個桌上的兩個人,正在八卦著江湖中的一些趣聞,比如峨眉派的女弟子和少林寺的和尚私奔了,再比如武當派掌門的小老婆給掌門人生了個大胖小子,再再比如丐幫的某長老吃大餐住豪宅被弟子群毆……等等等等,其間蘇念念竟然還聽到了風淨鳴的名字,說的是他最近把某個很有名氣的大美女收進家裡做小妾,注意,這個“又”字真是用的妙不可言啊……靠之,原來他不僅是變態,而且是個好色的變態!蘇念念在心裡對風淨鳴鄙視了一番。可是,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風淨鳴不是個同性戀嗎?怎麼會……是了,他一定是為了掩人耳目,靠之,那樣那個大美女豈不是很慘,比被逼婚還慘啊……

隔壁桌上的那兩個人聊得很起勁,蘇念念聽得更起勁,於是邀請他們兩個一起吃飯,她請客。反正她現在有的是錢,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該吃吃該喝喝。兩人見有人請客示好,很乾脆地便答應了下來,坐過來和蘇念念一起邊吃邊聊。

互通了姓名,蘇念念才知道眼前這兩人一個是五穀幫的弟子名叫趙登,一個是青水宮的弟子叫李簫,於是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說聲“久仰”,其實心裡卻壓根沒聽說過,不管是從武俠小說裡還是初來這幾天的見聞。她心想估計這什麼五穀幫青水宮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幫派,跟武當少林什麼的是沒法比的。

兩人中的趙登似乎扮演著狗仔隊的角色,眉飛色舞地給蘇念念和李簫講著江湖八卦。在一則桃色新聞之後,蘇念念揮揮手說道:“趙兄,講一些最近江湖中的大事吧。”八卦並不是蘇念念關注的重點,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己怎麼才是最安全的。

趙登呷了口酒說道:“若說大事,卻是沒有比青衣派滅門更大的事情了。”

又出了個門派,蘇念念汗,心想這個青衣派又是個什麼幫派?難不成裡面的人都是唱戲的?

趙登看到蘇念念疑惑的神情,奇道:“蘇姑娘竟不知這青衣派滅門的事情嗎?這事已經在江湖之中傳得沸沸揚揚了,姑娘竟然不知,可是奇了。”

蘇念念乾咳一聲,說道:“慚愧啊慚愧,小妹我之前一段時間受了重傷,躲在窮鄉僻壤休養生息,因此錯過了這件天大的事情。”她怕他們不信,伸手摸了摸臉上那個叉,看吧,這就是證據。

趙登和李簫看了蘇念念臉上的傷疤,都不禁搖頭感歎,好好一張臉,就被這兩道傷疤給毀了。趙登遺憾地說道:“姑娘你是為何人所傷,這人也忒的狠毒了些。可歎姑娘你的花容月貌,就此毀了。”

蘇念念轉轉眼珠,隨即換了一副傷感的神情,說道:“還不是那個什麼風波山莊的莊主,風、淨、鳴!”

李簫訝異地說道:“江湖人都說風淨鳴此人雖邪異難測,倒也不是濫殺無辜、心狠手辣之輩,怎的他竟如此對待你?”

不等蘇念念回答,趙登搶先說道:“蘇姑娘毀容之前定是國色天香,那風莊主八成是垂涎上姑娘你的美色吧?”

李簫聽他如此說,不禁搖頭歎道:“想不到這風淨鳴竟也是個衣冠禽獸,果然江湖傳聞都是不可信的。”

蘇念念在心中豎起了一個V型手勢,風淨鳴,你就等著被誹謗吧,滅哈哈哈哈,老娘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得罪了我蘇念念,照樣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念念心裡高興,臉上卻擺出一副愁容,傷感地說道:“世間女子都愛美如命,卻不知,美貌終究只是皮囊,若能以美貌換得我一世的太平,這美貌不要也罷!”啊呸,老娘醜成這樣,照樣被那個變態風淨鳴變著法地折磨,可見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倒楣程度是可以超越長相的!

趙李二人聽她如此說,便跟著點頭感歎。

蘇念念喝了口酒,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只是,為何我這張臉都已經毀掉了,那個禽獸卻還不放過我!”

趙李二人均是一驚,問道:“他又做了何事?”

蘇念念幽怨地答道:“他恨我沒從了他,不僅毀了我的容,還把我抓去好生虐待了一番,看,這裡,這裡,”馮諾諾撩起袖子,將小臂上的傷疤展示給二人看,那二人早已經忘了男女之嫌,看著傷疤搖頭感歎,把風淨鳴咒駡了一番。接著蘇念念繼續說道,“這還沒完,他又想要把我強買去做他的丫鬟,一輩子為奴為婢,好稍微平復他心中的怨恨!”

聽到這裡,李簫“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怒道:“豈有此理!想不到這個風淨鳴原來是個□好色暴戾殘忍心胸狹隘的敗類!”

蘇念念被他嚇了一跳,想不到這位李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其實還蠻有脾氣的嘛。她顫抖著倒了杯茶給李簫:“李大哥息怒,我現在不是逃出來了嗎……”

趙登聽她如此說,皺眉道:“雖然逃出來了,只是那風淨鳴是一等一的高手,況且風波山莊在江湖中的勢力數一數二,他若是想要捉你,那對你也將是一件很大的麻煩。”

“他沒那麼無聊吧?”蘇念念對於這一點倒一點不擔心,她現在想通了,風淨鳴是一莊之主,每天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哪裡會投入太多的精力去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估計找那麼幾天找不到就算了,然後她就可以在這江湖中逍遙了,反正她無門無派,懷裡還揣著鉅款,端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至於風淨鳴,大不了以後見到風波山莊的人繞行就好。

趙登李簫想想也對,風淨鳴之所以對付她,八成就是因為在氣頭上,等過些日子他氣消了,估計也不會再追究此事,畢竟蘇念念都已經毀容了,還被他折磨得那麼慘,想到這裡,二人雖然有些忿忿,倒也放下心來,只是對風淨鳴,那是真的“刮目相看”了,估計不久之後,這江湖中就會流傳出謠言,說風淨鳴如何的好色如何的殘忍嗜血如何的心胸狹隘。

蘇念念才發現他們扯遠了,現在談的可是江湖八卦,於是她說道:“趙大哥,你說的那個什麼青衣派,不會都是唱戲的吧?”唱戲的大多數都是跑江湖的,這個很有可能嘛。

趙登疑惑:“唱戲是什麼?”

“咳咳,我的意思是……”蘇念念不知怎麼解釋了,想不出一個恰當的古語來形容什麼叫做唱戲。

這時,李簫說道:“蘇姑娘的意思是,青衣派的人都是誦經念佛的吧?”

蘇念念驚:“誦經念佛?”

“是啊,青衣派的人都是出家人,當然是誦經念佛了。”

“對,我就是那個意思。”汗,原來是這麼個青衣派,蘇念念慶倖自己沒跟他們解釋什麼叫唱戲,不然的話就穿幫了。

這時,趙登皺眉歎道:“青衣派在江湖中素有威名,自清塵師太圓寂後,竟一朝滅門,想來實在讓人惋惜。”

李簫介面道:“那新掌門至今下落不明,怕是已經有什麼不測了吧。”

“青衣派的新掌門雖然素有威名,巾幗不讓鬚眉,但畢竟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弱女子,本來主持青衣派的大局就無比艱難,這下突然遭歹人殘害,自是吉凶難料。”

蘇念念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直接把她忽視了,於是插嘴道:“那個青衣派為什麼被滅門?誰幹的?”

趙登搖頭:“這個江湖中人說法不一,但大都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

暈,原來是一樁疑案。

……

趙登和李簫相約去給某個老傢伙拜夀,蘇念念想想估計沒什麼好玩的,便打消了與他們隨行的想法。

從酒樓裡出來,蘇念念找了一間本鎮最豪華的客棧住下,果然有錢的感覺就是好啊,小二那叫一個殷勤,伺候得蘇念念心裡非常高興,給了他好幾兩銀子的小費。

蘇念念趴在窗前,尋思著接下來去哪裡玩,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關鍵是她怕啊,她沒有武功,闖起江湖來若是沒有靠山就基本沒保證了,更何況懷揣鉅款,總是容易成為一些綠林好漢的重點客戶。她果然是對自己的情況估計得太客觀了,現在冷靜下來想一想,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要何去何從。闖江湖太危險,不闖江湖沒意思,要不,乾脆去旅行吧,可是這個和闖江湖也沒什麼區別呀……

蘇念念心裡沒了頭緒,決定睡覺。當她轉過身來時,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作一級戰備狀態,於是兩腿開始發軟,伴隨著心慌,冒冷汗等症狀……不為別的,就為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立在她床邊的那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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