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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女成妃》第128章
養女成妃--卷三 鬥奸商 第二十六回

 吳依依木楞的看著爹爹,又看看九王爺,剛想伸手去拿盒子。

  席旻岑卻手掌一抬,將盒子抬高了一些,恰好避過吳依依伸過來的手。

  冰冷的眼斜斜眯起,道:“吳令鵬,你聽不懂本王的話嗎?本王是說,由你來打開盒子。”

  這聲呵斥,陣陣徘徊在大廳之內。硬將歡鬧的大廳,變得鴉雀無聲。

  眾人都閉緊嘴巴,一會看看九王爺,一會又看看吳令鵬。

  吳令鵬只以為九王爺動怒,是因為他沒有聽從吩咐,擦擦汗水。“惹得九王爺不高興,是下官的錯,下官這就打開。”

  吳令鵬兩隻手拿住盒子,輕輕打開盒蓋……周圍的賓客都伸長脖子張望,想要看一看裏面究竟是何物?

  盒蓋揭開的那一霎那,吳令鵬雙眼瞪圓……其餘人也瞧見了,裏面盛著幾本冊子。

  “那是什麼?怎麼是冊子?咦……上面寫著‘帳本’,還該有蘇家的印章。”周圍的聲音,立刻熱議紛紛。

  許多商戶一聽,全都變了臉色,蒼白無力的看著九王爺。

  “什麼?”吳氏聽到賓客們的議論,焦急的走過來,“蘇家的帳本怎麼會在這裏?”

  她端起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本,確確實實乃是自己娘家的東西……“哦?你們認識這個東西?正好,給本王解釋解釋。”席旻岑雙手負在背後,冷冷的眼睛斜眯起,使得他整個人帶了三分邪氣。

  那份狂傲、不羈,更是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滿盡致。

  “下官什麼都不知道,更加不明白九王爺想讓下官解釋什麼。”吳令鵬最先冷靜下來,聲音卻比之前更加顫抖。他的手掌合攏,緊緊握成拳頭。

  吳氏和吳依依臉色都非常難看,“九王爺,今日是依依的大婚,你送蘇家的帳本來,想幹什麼?就算蘇家犯了事,那也是蘇府的事情,和我們吳家沒有關係。”

  她這話說出來,倒是把關係撇清了。但是……席旻岑是什麼人,豈會留給別人生路?

  “齊鴻,把那幾封信,拿給吳知府瞧瞧。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席旻岑說得隨意,卻絲毫在乎給別人帶來的震撼。

  吳令鵬慌張的往朱飛齊鴻那邊的方向看,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那些信上寫著什麼?再也沒有之前的冷靜,吳令鵬嚇得退後一步。想到岳丈直到現在還沒出現,莫非已經遭遇到不測?

  “九王爺,我岳丈是否被你抓了?”這是吳令鵬唯一想到原因。

  “虧你還有點小聰明,蘇友奇販賣私鹽,勾結官府,每一條都足以定他的罪。”席旻岑雲淡風輕的說著,“吳令鵬,那幾封信裏,記述著你和蘇友奇的交易,物證懼在,由不得你開脫。本王以豐晏國九王爺的身份,今日便將你收押大牢。凡吳家的財產,全數交納充公。”

  “朱飛朱揚,把吳令鵬和他的家人全部拿下。”波瀾不驚的話。剛才還歡笑連連的喜宴,頓時變成哭嚎片片。

  朱飛朱揚剛踏出步子,吳令鵬突然陰險的一笑。“九王爺,你別忘了。

  這裏不是皇都。府衙裏的人,全聽從下官的調遣,而你身邊只有兩三個屬下,你能把我怎麼樣?”

  “餘琳,調集府衙內所有衙役,把九王爺給我擋住。”然後吳令鵬急慌慌的拉起吳氏和吳依依,“快去收拾東西,棲城不能再呆了。”

  余琳以前非常忠心于吳令鵬,聽到吳依依願意嫁給他時,就笑了半天。

  但沒隔幾天,吳令鵬突然要求他入贅,並且說了一大堆諷刺他的話,說他配不上吳依依,根本就是癩蛤橫想吃天鵝肉。

  他一生效忠吳令鵬,到頭來竟然這麼被輕視,心中憤怒。以至於今日成親,也沒一個好臉色。

  吳令鵬販賣私鹽的時候,他也參與過。現在看見他事情敗露,竟然沒有驚恐,反而高興的笑出聲。

  你說我是癩蛤蟆,那你又是什麼?一旦私鹽的事情,被洩露出去,誰又敢娶吳依依?

  “吳大人,屬下恕難從命。”餘琳純粹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看了一眼吳依依,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難免還是會有點不忍心。但一想到她也不是個好東西,餘琳握了握拳頭,“九王爺,請您動手。”

  看見吳令鵬和餘琳窩裏鬥,曼允不禁彎起諷刺的笑容。吳令鵬也是自作自受,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願意效忠他,而他竟然不珍惜。

  席旻岑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吳令鵬,沒人肯幫你。”

  “李雅、王琦,你們快帶衙役來。餘琳反了,難道你們也反了不成!”

  吳令鵬朝著另,邊站著的幾個衙役吼出來。

  那幾名衙役往後退一步,這個動作,無形的已經告訴吳令鵬,他們的決定。

  九王爺是誰?武功超絕,就憑他們幾個小衙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傳聞,有一次在戰場上,九王爺屠殺便斬殺了幾百人。當時血流成河,九王爺一襲黑袍迎風站立,如同地獄來的修羅。

  “反了,你們都反了!”看見朱飛朱揚步步逼近,吳令鵬瘋狂的大吼大叫。

  衙役們作出的決定,非常正確。畢竟吳令鵬的官涯已經走到盡頭,為了保護他,而去得罪九王爺,那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

  周圍那群商梟看出苗頭不對勁,很多都想趁亂,悄悄離去。還沒等走出大廳,齊鴻便站在了他們面前。

  “九王爺沒說放你們離開,誰准你們走的?”齊鴻雙手環胸,嘴角掛著抹邪僵的笑容,卻絲毫沒有親切之意。

  “我們都是來參加喜宴,如今喜宴辦不成,我們難道連離開都不行嗎?

  就算是九王爺,也不能私自扣押良民啊。”不知道人群之中誰喊了一句出來,其餘的眾人紛紛開口。

  齊鴻被這些聲音煩的不行。“都給老子閉嘴,冊子上凡是有名字的人。

  一個都別想逃掉!”

  這次來參與喜宴的人很多,光憑他們幾個人根本不容易控制局勢。

  席旻岑看出齊鴻快頂不住了,一聲悠長的聲音,傳出府衙,“所有侍衛前來聽命。”

  這道聲音並不是很大,但足以讓每個人清楚的聽清楚。

  幾乎是,瞬間,府衙的高牆之外,迅速竄進二十個穿著墨綠色侍衛服的男子。他們行動統一,動作快捷,幾息之間,就到了大廳之內。

  這裏只來了一半侍衛,有四分之一留在蘇家廢宅看守那群小廝夥計,其他四分之一已經前去棲城蘇府抄家。

  蘇家和吳令鵬串謀多年,肯定謀得了許多財物。一旦抄家,這又將是一批巨額的錢財。

  其中,名侍衛手裏押著一個人,那人頭髮花白,年紀大概五十歲上下。

  “是蘇老爺!”多許人立刻認出那人的模樣。

  蘇友奇平日裏很注重穿戴,儼然是個很愛面子的人。而如今,頭髮散亂的披在肩頭,雙眼泛著黑眼圈,一副疲憊的模樣。

  吳氏驚訝的看著父親突然出現,然後又轉過頭看席旻岑。“爹,您……?九王爺,我爹一個老人家,你就這麼對他?”

  吳依依雖然沒有接觸私鹽那方面的事情,但聽爹娘談論過不少話,所以也瞭解吳家和蘇家有何種利蓋關係。見外公被九王爺的人押著,她已經害怕得臉色蒼白……“犯亂之人,本王如何待他,需要給你交代?”席旻岑目光冰冷如劍,緊緊盯著吳氏。

  吳氏僅僅對視了兩秒,就打了個哆嗦,抖得不成樣子。

  曼允心歎,剛才某人一看見賬簿,就急著和蘇家撇清關係。而如今,卻擔心起爹來了?這不是一種諷刺嗎?

  吳令鵬並不是學武之人,面對兩大高手朱飛朱揚,沒隔多久,就被綁住了手腳。

  看見丈夫已經被擒住,吳氏在原地楞了兩秒,拉著吳依依的手,轉身就想跑。

  但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朱飛迅速一閃身,立即追上她,將兩人拽了回來。

  “既然你們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本該想到會有今天。”曼允無奈的搖搖頭,對他們沒有一絲同情。

  當年她當殺手之時,手裏沾滿血腥,但心裏卻清楚的明白,遲早有一日,她的性命也會這麼喪送。現代有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在侍衛的協助之下,齊鴻那邊也漸漸控制住。

  齊鴻翻著冊子,一個人一個人的對照。凡是上面寫有交易的商梟,全部被留了下來。

  其餘無辜、單純來喝喜酒的人。則被放了出去……對待女子,朱飛沒有像對待吳令鵬那般粗暴。只是找了兩條牛筋繩子,緊緊把人綁住。

  那些衙役全站在大廳的角落,慶倖自己剛才沒有聽命于吳令鵬。誰不知道岑王府的侍衛隊,每個人的身手都能以一敵十。光憑他們的三腳貓功夫,還不夠給別人揍的。

  “王爺,吳令鵬該如何處置?”朱飛綁完吳氏兩母子,按著劍柄走過來“凡是參與飯賣私鹽者,先收押大牢。以其情節的嚴重,講定罪名。

  至幹吳家的財產,全部抄了吧。”席旻岑順口說出,吳令鵬和蘇友奇乃是這次私鹽案子的主犯,死罪無論如何也逃不了。



養女成妃--卷三 鬥奸商 第二十七回

 “那群衙役……一個別放過。凡是在棲城內,曾經作威作福過的衙役,全都,起關押大牢。朱揚,將這些衙役,全給本王綁了。”席旻岑是個記仇的人,衙役前來客棧,找他們麻煩的事情,他還清晰的記在腦中。

  況且這群跟從吳令鵬的衙役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曾參與過私鹽的販賣總之,關於這件事情的人。一個都別想逃脫。

  朱揚挺直背站好,應了一聲‘屬下遵命’,便朝著那群侍衛走去。

  侍衛們你擠我,我擠你,一個個想往門外跳。

  還沒踏出大門,被朱揚一腳給踹了回來。

  “沒聽到九王爺的話嗎?牢飯等著你們?,這麼急著跑幹嘛?你家媳婦喊你回家吃飯?”到了這種時候,朱揚依日沒有改掉他那吊兒郎當的性子。

  出言十足的戲耍。

  曼允看著那邊的一幕,無奈的搖搖頭。

  “王爺,凡是冊子上記有名字,又在場的商梟,全都扣押在柱子那邊了。不過,還是有兩三個商梟沒有到場,只派了小廝送來禮物。”齊鴻把冊子一合,朝這邊走來,順便彙報著他的成果。

  所謂一網打盡,難免還是會有漏網之魚。曼允一早就想到會是這般情況,所以心情沒有大起大落,道:“齊鴻,你帶上五個侍衛,去把剩餘的幾個,商梟抓起來。這裏的事情,有朱飛朱揚就足夠了。”

  這件事情,越早處理越好。畢竟,若是消息一傳出去,那幾個商梟沒准就捲舖蓋,要逃走了。

  席旻岑也想到這點,冷冷道:“逃掉一個,惟你是問。”

  “是,屬下這就去。”齊鴻喚了五個侍衛,便急匆匆奔出府衙。

  九王爺交代的事情,誰不敢盡力盡力去做?若是沒辦好,這位主子一生氣,他們的生家性命全都得在這裏交代了。

  齊鴻以最快的速度,分別前往那幾家商行,迅速拿下剩餘的商梟。

  府衙的大牢,頓時人滿為患。每一間牢房,都被塞滿了人。

  當曼允他們去牢房查看時,還救出兩名受冤枉的百姓。他們都是鄉下的平民,有冤屈來告狀,卻沒想到知府和別人有勾結,最終被關進了大牢。

  “沒想到順便解決了一樁冤案。”曼允廠邊走,一邊說。

  這個吳令鵬藏得真是深,在棲城的威望這麼高,實際上,只不過是個披著正義的幌子,背地裏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若不是他們收到有人販賣私鹽的消息,吳令鵬不知道會逍遙法外多久。

  伸了伸懶腰,曼允靠在椅子上,覺得倍加輕鬆。查案子,雖然比宮鬥容易多了,但依舊耗費人的心神。

  朱飛朱揚全部都忙於拷問吳令鵬等人,半日都不曾見到人影。而侍衛們,有大半人馬,都守在大牢。其餘的人,則散佈在府衙各處,保證府衙的安全。

  “累了?”看見曼允攤平在椅子上躺著,席旻岑走過來詢問。

  那一臉的冰霜,暫且退了下去,眉宇之間,帶著少許的溫柔。

  曼允抿緊嘴巴,轉過頭,不看席旻岑。父王沒有說出溱州之行的原因前,曼允不想理會他。這種被自己至親至愛瞞著的感覺,一點都不舒服。

  見曼允還在慪氣,席旻岑微微皺眉,手指撫上她的眉目。“父王有說不出口的苦衷,只是暫時不能告訴你。等到了溱州,你自會知曉,何必跟父王慪氣!”

  席旻岑的話,很具有說服力。差一點曼允就轉過頭了,但她心底還是有一點不甘心。

  有什麼話不能說?凡是她詢問過的事情,除了母妃沈竇那件事,父王哪一次沒有告訴她?

  她不相信,還能有比沈竇那件事更不能說出口的理由。

  “父王,你是不是不相信允兒?”倘若相信,為何不願告訴?

  曼允低下頭,挫敗之感蔓延全身。她已經將整顆心,全交給了父王。為什麼父王的心,卻令她琢磨不透?為什麼去溱州?為什麼不告訴她?連她想查探的機會,父王也不給。

  “本王何時不信任你了?”說這話時,席旻岑口氣微怒。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曼允抬起頭看他,目光之中充滿疑惑。

  “自然有不能說的理由,父王何時騙過你,何時傷過你?”席旻岑企圖勸服曼允放棄探查的念頭。

  但席旻岑越是隱瞞,曼允越加想知道。

  “父王,我不去溱州。”既然父王不願意告訴她,她便回皇都去。

  誰知道席旻岑剛聽曼允說出這話,臉色?那變得冰寒,“不准!”

  “你必須跟著本王去,這次溱州之行,你非去不可。”席旻岑一旦說出口的話,便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曼允板著臉,倔強的盯著他。仿佛席旻岑只要不說原因,她便絕對不會去。

  席旻岑歎息一口氣,無奈道:“允兒,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固執?”

  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吵架鬥嘴,以往都是冷戰半日,便和解。而這次,是明著挑出來。

  知道父王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所改變。但曼允和席旻岑的性子差不多。只要下定決心做一件事。就是義無反顧。曼允邁開步子。往外走,“父王,我先回皇都等你。棲城的案子,已經水露石出。我再留在這裏,也沒有必要了。”

  曼允走時,連頭也不回。曼允這個人比較清冷,情緒很少有盛怒和狂喜。而如今,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想到父王不信任她,她便滿腔的怒火,沒地方發洩。

  沒等曼允跨出門檻,脖子一陣疼痛,然後眼前一黑,頭一暈,往後倒去似乎有人接住了她,然後橫抱起她。

  朱揚剛進屋,就看見這幅場景,驚得雙手捂住嘴巴。

  “王爺,你這是幹嘛?”在朱揚的印象中,席旻岑凡事都讓著小郡主。

  而今日,怎麼這麼反常?王爺怎麼捨得下手打昏小郡主?

  “不該你問的就別問。傳令下去,朱飛坐鎮棲城,留三十名侍衛協助他處理案子。我們明日便啟程去溱州,一刻不許耽誤。”

  冰冷冷的聲音,傳進朱揚的耳朵。不是後日才去溱州嗎?怎麼提前到明日了?小郡主又是怎麼回事,這麼多為什麼,誰能告訴他?

  ,大堆的問號,圍繞著朱揚。但九王爺已經說過不許問,就算有再多疑問,朱揚也不敢開口。轉過身就往外面跑,把王爺的吩咐傳達下去。

  席旻岑在曼允的清粥之中,下了少許迷藥,以確定她不會清醒過來。

  朱揚伺候在房內,只覺得心驚膽戰。王爺和小郡主吵架,屬這次為最嚴重吧。

  喂完清粥,席旻岑為曼允擦擦嘴角後,站起身道:“看著小郡主,不准離開她半步,聽清楚沒?”

  知道王爺心情不好,朱揚如搗蔥似的不斷點頭,“屬下明白了。”

  席旻岑最後看了曼允一眼,走出了房間。

  剛出去不久,院子裏就傳來王爺和齊鴻的對話。

  “王爺,牢獄中很多商梟都招了。您要不要看看他們的證供?”齊鴻恭敬的聲音。透過敞開的房門,飄進來。

  席旻岑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冰冷聲音,“將賬簿之類的證據,也同時呈上來。”

  朱揚搞不懂王爺這話的意思。撓撓頭,便不去想了。

  夜晚,長廊的燈籠一盞盞被點亮。

  小郡主,未醒。九王爺,未回來。

  朱揚守在房內,沒有,個可以說話的人,都快悶出病來了。正無聊的慌,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齊鴻人未到,聲先到,“累死我了,沒想到給九王爺當差,這麼不容易。”剛進門,齊鴻氣得跳腳,“好呀,朱揚,我們在外面累得團團轉,你在這裏偷懶。”

  “誰偷懶了?”朱揚一口駁回去。

  齊鴻看見床上躺著的小郡主,疑惑的看向朱揚。他剛才那麼大的聲音,小郡主難道沒被吵醒?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齊鴻問道:“怎麼回事!”

  “小郡主的粥裏,下了迷藥,所以無論你怎麼吵鬧,都不會醒。”朱揚隨意的說道,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什麼?誰那麼大膽子敢給小郡主下藥?還不趕緊拿解藥給小郡主吃。

  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迷藥,你愣在旁邊守著幹什麼。”齊鴻常年混江湖,身上總帶著一些必須的藥品。在衣兜裏掏了掏,拿出一個小瓷瓶就往床榻那邊走朱揚一看,氣得暈頭轉向,伸手就奪過了那瓶藥,大罵道:“我看你的膽子才大?!九王爺下的迷藥,你都敢解,你還要不要命了。”

  這次換齊鴻愣在原地,不可置信道:“九王爺怎麼會給小郡主下藥?”

  “你問我,我問誰去?”朱揚沒好氣的道,看了看手中那瓶解藥,應該是上等的藥丸,順勢往自己兜裏揣。

  對幹朱揚這種貪小便宜的行為,齊鴻沒有計較。只不過非常好奇九王爺這麼做的含義。

  “對了,王爺去哪兒了!自從他出去後,我就沒看見他回來。”朱揚守在這裏大半日了,好不容易逮著一個人可以說話,便打開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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