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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總算鬆開口的徐梓渝滿足的在齊宇軒的胸前蹭了蹭,明明隔著衣服,他卻依然能感覺到那厚實的胸肌。
齊宇軒兩眼發直看著不遠處的屏風,下身那已經軟下來的部位,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他,他居然和徐梓渝親密接觸了一次。
“宇軒?”發覺依靠著的人沒發出聲音,徐梓渝奇怪的抬起頭。
看到對方表情的瞬間變了臉。
齊宇軒緩緩低下頭,看著徐梓渝臉上的表情,頓時讀出了:難道你又要拔屌無情?
擁有讀臉術技能的齊宇軒:……
他原本想要推開對方的雙手頓時僵住,然後緩緩的收緊,把他摟在懷裡。
徐梓渝立刻滿足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依偎在齊宇軒的懷中,方法剛才那個一臉淒厲哀婉的人不是他一樣。
齊宇軒聞著營帳內那股濃郁的麝香味和淡淡的藥香,耳根再次變紅,他承認了徐梓渝的地位,也做了和對方親密接觸的準備,可當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依然覺得——很尷尬。
而且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按理說兩人之間的這種事不是應該他主動嗎?怎麼總覺的梓渝要比他更興奮一些?
_(:з」∠)_
感受到了某種危機的齊將軍已經隱約發現了徐梓渝的真面目……
被徐梓渝纏著膩歪了一會兒,幸好這是晚上沒什麼公務要辦。對於小徐大夫提出的想要登堂入室的要求,齊宇軒堅定的給予了拒絕,這傢伙蹬鼻子上臉的速度太快,他很擔心一旦同意了這樣的要求,對方說不定半夜就會脫光衣服,鑽進自己的被窩。
的確有這個企圖的徐梓渝:……
兩人這樣甜蜜的日子著實過了幾天,感受著齊宇軒對自己的感情日益深厚,徐梓渝每天都笑容滿面,對那些來看病的士兵也是噓寒問暖,弄的不少士兵每次看到他都是臉紅心跳,小鹿亂撞。
沒意識到自己在到處散發荷爾蒙,徐梓渝現在每天除了固定的在軍醫營值守,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泡在齊宇軒的營帳裡。對於他這種近似無賴的行為,其餘的副將們都秉著看熱鬧的心態當做沒看見,齊宇軒倒是想說兩句,結果在吳端逼視的目光中又咽了回去。
吳端:花心王爺馬上就來了,你就不能對小徐大夫多縱容一些!!!難道真的很想人家變心嗎?!!
齊宇軒從吳端的臉上讀出了這樣的內容:=。=
安平王爺到達廉城的那一天,齊宇軒帶領軍中的將領感到城外迎接。
看到王爺的車駕從遠方一點點使勁,齊宇軒麾下的將領一個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爺帶來的親衛並不多,大約只有五十人左右,後面保護物資的士兵侍從禁軍中抽掉出來的,大約兩千來人,把物資送到之後,他們便要回去了。
車隊運送的物資很多,可再多的物資也沒有王爺的那輛馬車顯眼。
金黃色的車棚四個頂角處鑲嵌著四顆碩大的珍珠,四匹純白色的高頭駿馬,馬身上沒有一根雜毛,身上的架具也反射著淡淡的金光,明顯是鍍了一層金箔。
什麼叫做——奢華大氣眾人算是領教了,這輛車架舒不舒服暫且不說,光是他的價值,估計就抵得上後面那些運送來的物資。
齊宇軒微微眯起眼,長年生活在軍中,他已經習慣了簡譜的生活,看到這位王爺如此奢侈的車架,他不禁為將來幾個月的日子感到頭痛。
這位王爺明顯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在他的軍中怎麼可能會習慣。
更別說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讓他好好調教一下這位王爺,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糟心。
鑲金嵌玉的馬車在距離城門處不遠停了下來,一名長相頗為俊俏的小廝把門簾掀開,扶著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走了出來。
那名男子身穿一身青色錦袍,手持摺扇,一雙上挑的鳳眼波光流轉,無論看向誰都給人一種深情無限的錯覺。
吳端跟在齊宇軒的身後,看到這安平王爺的打扮和作態,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大冷天還用哥紙扇,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如果徐梓渝在這裡,就會告訴他,王爺的這種行為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裝逼!
齊宇軒面無表情,下馬向安平王爺行李。
那位安平王爺嫌棄的看了看齊宇軒帶領的一眾將領,一個個人高馬大,面容粗糙,連一個能看的都沒有。
特別是這為首的平西將軍,長得倒還算過得去,可那雙眼睛冷厲的讓人心慌,沒來由的讓他覺得厭惡。
“見過安平王爺。”齊宇軒拱手說道。
安平王爺還了禮,把跟在他身後的一名武將叫了過來,這名武將是一名禁軍的統領,負責這次運送物資的事宜。他簡單的和齊宇軒點點頭,便返回了自己的車架。
齊宇軒讓那名統領和吳端一起,他自己則翻身上馬,帶領車隊返回了西北大營。
西北大營坐落于廉城的東南角,那裡地勢偏僻,和城內的繁華區正好處於兩個方向。
安平王爺坐在馬車裡時不時掀起窗簾觀看,注意到他們距離繁華區越來越遠,連忙把齊宇軒叫了過來。
“齊將軍,我們這是去哪?”安平王爺皺了皺眉,他們現在走的路倒是修的很寬,可路邊連個賣茶水的小店都沒有。
齊宇軒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當然是前往西北軍的軍營。”
安平王爺眉頭皺得更緊:“齊將軍,我就不用去了吧,反正我把東西送到不就行了?”
他的這趟差事原本就是為了應付皇兄才被迫來的,他可是打定了主意送完東西就直接取道江南,沒有絲毫在這裡修整的意思。
齊宇軒面不改色:“這是陛下的旨意,安平王爺如有疑問,可向劉統領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