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起飛(三)
范朝陽來找蕭少之前,他正在生氣。
一個月前秦毅回B市,他把一切準備妥當等著人回來,甚至為了討秦毅歡心,他把自己打扮得像個騷包的0號一樣,當時看著鏡子還覺得自己真是帥得沒邊了。可當秦毅被安芸截胡,自己屁顛屁顛跑到黃鶴樓訂了一大桌菜等著秦毅,等到夜幕降臨,滿桌子菜都涼了,秦毅也沒到。蕭景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得那身妝扮又娘又爛,讓人整個人像個傻逼。
他憤怒地摔了盤子當晚就回老家吃飯去了,秦毅之後去沒去他家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伺候了。其實蕭景茂內心深處在等秦毅一個解釋,為什麼下機就跟安芸走了,為什麼讓他等了那麼久還沒回來,為什麼見他不在不打個電話過來?
秦毅第二天倒是來電話了,沒提昨晚的事情,就是說今天他很忙,晚上再去找他。
蕭景茂明明挺生氣的,但還是忍住了。他覺得就算要算賬也要等見到秦毅的,他等啊等,最後又等來秦毅一通電話,臨時有事,很忙,不去找他了。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秦毅回來後,蕭景茂只有在接機那天遠遠地見過他一面,這個月他們甚至連電話play都沒做過!
算上外景拍攝那段時間,蕭景茂足足憋了三個月。自打他十五歲開葷後就沒這麼忍耐過,他他媽被人壓還要這麼憋屈,憑什麼!
范朝陽來得正是時候,他直接上門,對蕭景茂表示,你很久沒和哥幾個出來玩了啊,喝一杯唄。
剛好蕭少正堵心呢,就跟著范朝陽出去喝酒了。
想也知道,蕭少一喝酒就作死的性格估計這輩子是改不了了。范朝陽今兒就叫了他們兩個,連盧朝暉都支走了。明顯范朝陽不安好心,蕭景茂又正犯渾,喝過酒范朝陽就把幾個漂亮姑娘叫來了。這次他要玩雙飛,蕭少不喜歡別人剛碰過的他去碰,那就蕭少享受了之後他再上,也算間接會師了。
范朝陽知道自己已經深入漩渦的中心,越陷越深。但他逃不開,越是渴望就越不敢碰。要真是年少時他勾引了對情愛還算懵懂的蕭少說不定憑著他的韌勁和賤勁兒兩人打打鬧鬧估計也能當個床伴兒什麼的,可惜范朝陽錯過了那段時間,現在他就只剩下求而不得了。
蕭景茂儘管喝多了準備作死,但他還記得之前和秦毅的約定。可他本來就是那種憋不住的人,自從被秦毅上了後這麼長時間,他那寶貝都沒開工過。當然和秦毅在一起做什麼他都願意,可都三個月了,而且又不是他先冷淡對方的。
小姑娘貼身坐在蕭少身邊,手不輕不重地隔著褲子摸他大腿根部,並沒有碰到重點部位。這女人很懂男人,范總說了,今天一定要把蕭少伺候好,她自然也使出渾身解數。蕭景茂硬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憋了三個月又有一個軟玉溫香的美人在旁邊撩撥著,不硬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是純GAY,二是他不舉。
蕭少是個雙,又不可能不舉,他不硬才不正常。
但硬歸硬了,蕭少心裡依舊覺得很煩躁。他是怨秦毅,可他也忘不了秦毅對他說自己過去以及說自己無法再承受一次失敗時的語氣和表情,他不想傷害秦毅,但他已經被秦毅傷害了。酒精的刺激下,以往糜爛生活的催動下,美女在他身上撩撥之下,蕭少第N開始犯渾,覺得他不做到最後,讓人伺候一下也不算出軌。
於是他老練地開始弄那女人,隔著衣服摸著她的敏感處,小美女嬌笑著「蕭少你好壞嘛~~」,她假裝掙扎,掙扎了一會兒身上的衣服也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條穿了還不如不穿的性感內褲。
蕭景茂就要直接接觸這女人的身體時,腦中不斷晃過秦毅的臉,他煩躁地將女人推到地上。小美女已經被調教得很乖了,她直接跪在地上,張開口含住蕭景茂右手的食指與中指,誘導他的手對自己的嘴做出各種動作,看著就讓人血脈賁張。范朝陽那邊已經解開褲帶讓兩個女人幫著舔了,蕭少卻還在猶豫,他心中的天平在左搖右晃。
「啊……怎麼?景茂看不上我找這些極品?秦毅那老男人就那麼好,非他不行?啊……再含深一點……」范朝陽為了讓蕭景茂就範,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
蕭景茂突然狠狠地抽動手指,看著漂亮的女人因為喘不過氣而眼角含淚面頰微紅的模樣,他猛地抽出手,揪著她的頭髮把人拎到寬大的沙發上,解開褲帶就要爽一下,這時候手機響了——「回家吃飯啦吃飯啦~~」,怪異的童音在充滿靜謐淫穢的包廂裡顯得格外可笑。
那是秦毅的專用鈴聲,當時他玩著蕭景茂的手機,給他設置了這樣一個鈴聲。他抱著蕭景茂說,白頭偕老,子孫繞膝,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蕭景茂身上的熱度頓時就冷了下來,他撂下已經滿目春水濕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趔趄著跑過去接電話,電話裡傳來秦毅如冬日冰凌般清冷卻又好聽的聲音:「你在哪裡?」
「我……」蕭景茂對著電話說不出話來。
偏偏那個沒完成任務的女人又爬了過來,貼在蕭景茂耳邊吹氣:「蕭少,來嘛。」
另一邊范朝陽和兩個女人也笑著說:「把手機關了,見到美女還撂挑子還是不是男人?」
儘管都有些模糊不清,但秦毅是何等人物,只聽那語氣中的曖昧就能想像到蕭景茂現在在什麼場合,在做什麼事。
「你、你聽我解釋!」蕭景茂一巴掌把女人推開,他焦急地張口,卻什麼都解釋不出來。還能解釋什麼,還需要解釋什麼,他今天就算要背叛秦毅,不管他打不打算做到最後,都是要傷害這個男人。
「小勺,」秦毅冰碴子一樣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有種大提琴的低沉和肖邦的悲傷揉碎在一起的感覺,「你應該清楚,我是一個很冷漠本身情感就很缺乏的人,所以……別揮霍我有限的感情。」
「我……喂喂!」那頭傳來忙音,秦毅已經掛了電話。
蕭景茂頓時如被冰水澆了一頭,秦毅電話裡的聲音讓他心疼如刀絞般。這輩子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這輩子沒這麼疼過。
他立刻抓起外套,不顧身後女人們和范朝陽的喊聲,一手拎著衣服,一手捂著抽痛的心口向停車場跑去。
他就是這麼喜歡秦毅,一個電話就能讓他的慾望他的自尊他的面子丟盔棄甲。
酒駕、超速、闖紅燈,一路不知違反了多少了交通規則蕭景茂也不去管了。或許是因為心疼,此時他一直上銹的腦袋格外清晰。秦毅電話第一句就是問他在哪裡,也就是說,秦毅在他家。還會不會等他,會不會!
飛馳到家中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別墅裡根本沒有燈光,蕭景茂剛剛還因為秦毅而火熱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他無力地下車,開門走進去,燈也不開就那麼癱在沙發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驀地,蕭景茂被人從沙發上大力拎起來,他想反抗,卻根本抵不過那人堪比特種兵的利索身手。頭被人狠狠按在沙發上,衣服被扯下,褲子被脫下,露出柔韌有力的長腿和有彈性的屁股。
蕭景茂奮力掙扎起來,可他的頭被人按在沙發裡,根本抬不起來。就算喊,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身後的人剛壓下來,在靠近他的時候突然停下來。隨後他被人從沙發上拎起來,終於重新呼吸到空氣的蕭少大口喘息著,也奮力掙扎著,怒吼著。
當然,在這間怎麼玩聲音都不會傳出去的屋子裡,他的喊聲是沒有絲毫用處的。被人拖進浴室,扔進去,蕭景茂立刻爬起身來想反抗,卻聽到黑暗中那個森寒的聲音說:「把自己給我洗乾淨。」
說完他關上了浴室的門離開,蕭景茂一下子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他快速開燈打開花灑,努力地刷洗自己身上難聞的脂粉氣。衣服早就被人撕碎,他只是拽下幾個破布條就能洗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乾淨,確定身上除了秦毅喜歡的木瓜清香沐浴液外沒有其他味道了,這才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這次客廳的燈是開著的,秦毅居然還穿著長長的風衣,站在客廳中央,手中點著一根煙。
蕭景茂知道,秦毅是厭惡煙味的,但今天是他居然抽煙了,這……
「洗好了?」秦毅碾滅剩下的半截煙,「這玩意真難抽。」
蕭景茂蹭著走到秦毅身邊,不過廠督沒給他躊躇的機會。他大步走向蕭景茂,一把掐住他的後頸,拽住他把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用繩子將人捆成一個極為羞恥的模樣。
蕭景茂忍著,他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對,儘管什麼都沒發生,他還是決定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忍耐下去。誰知秦毅在將他捆好後突然轉了個身,露出早就擺好的攝像機,打開。
「秦毅!」蕭景茂知道自己現在羞恥的模樣已經被錄了下來,他不介意秦毅這麼對他,但是現在的秦毅太可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將面臨著什麼。
「生氣了?」廠督淡淡挑眉,「想解釋?想控訴?」
「可惜,今天我什麼都不想聽。」
冰冷可怕的話語直接戳進蕭少心中,他還想說什麼,卻見秦毅拿起一個口塞,直接塞進他口中,繞過頭部綁好,讓他不管怎麼喊,都只能發出類似求歡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後,秦毅從容起身,他在道具堆裡找了一圈,拿出一雙膠皮手套,戴了上去。他隔著手套為蕭景茂綁上了束縛帶,這東西他們以前也玩過,也那時秦毅綁得很鬆,而且是用手一邊安撫這蕭景茂,一邊動作溫柔地綁上的。
現在,他隔著膠皮手套,將半軟還未抬頭的慾望牢牢綁住。一旦蕭景茂真的被撩撥得硬起來,就會感到無比的痛楚。他今晚是存心不打算讓蕭景茂舒服,又戴著手套,他在嫌他髒。
蕭景茂想要解釋,可他說不出話來,只能那樣嗚咽著。
秦毅在床頭的櫃子裡翻了翻,翻出一盒藥來。那是蕭景茂以前找小情兒時用的藥,藥性不大,吃完就算什麼都不做忍上半個小時也就消停了,純為助興,幾乎沒有副作用。秦毅拿著那粒藥丸,幫蕭景茂解開口塞,蕭少剛要說話就被人暴力塞藥。他想吐出來,卻又被被綁上口塞,藥吐不出來,在嘴裡慢慢化開,流進胃裡。
蕭少被綁著,眼中不可置信憤怒地看著秦毅。秦毅卻拿起了一本書,在攝像機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對著蕭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我記得,我曾經獎勵過你,曾經半是懲罰半是調情地和你做過。」秦毅仰頭,俯視著蕭景茂說,「懲罰是指你犯錯了我罰你給你改正的機會。可是今天,我不想罰你,我只會折磨你。」
「我曾說過我不會真正傷害你,」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今天,我不保證。」
說罷他低下頭不再看蕭景茂,埋頭看自己手中的書。蕭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滿清十大酷刑》。
他掙扎只會讓自己的身體被繩子磨紅,他怒吼只會讓嘴巴更難過,呼吸更困難。那樣羞恥的姿勢又被錄像機照著,偏偏因為藥性發作他硬了起來。束縛帶緊緊繃著,蕭景茂疼得叫起來,卻因為口塞將他的聲音變得曖昧不清。他努力仰頭,痛與快感交織,讓他既沉淪在這痛並快樂中,又覺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夾緊雙腿蹭一下,卻被綁得分毫動不得。他努力看著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卻只是看著書不理他。他只能期待著,煎熬著,等待這藥效過去,等待著這屈辱的時刻過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蕭景茂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努力地蹬著雙腿,卻只能換來無力的掙扎。汗水滴在身上,滾落下去,燈光下蕭景茂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蒙上一層暈黃的光澤,看起來格外迷人。
秦毅終於抬起了頭,蕭景茂連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卻在接觸到秦毅的視線後,如墜寒冰。
那是多麼享受的眼神啊,一臉讚美地看著他,彷彿藝術家看著自己最高的傑作一般。
蕭景茂見過這個眼神,那是在他第二次看秦毅試鏡,秦毅飾演的是郝建峰那變態殺人狂。在郝建峰將受害者刺得千瘡百孔後,他露出了這樣一個笑容。
「怎麼,無法置信?」秦毅看著蕭景茂如做夢一般的眼神說,「你沒有看錯,這就是我。」
「我說過的,我就是這樣一個有著極端扭曲性癖的人。你所見到的太監統領、變態殺人狂,都是真實的我,沒有半點掩飾。那時候我不是在演戲,只是將真正的我展現出來罷了。」秦毅歪了歪頭,薄薄的唇勾起來,那是一個刻骨無情的笑容。
「想解脫嗎?想擺脫我嗎?很簡單,搖搖頭,我就放過你,不會讓你受到這樣的折磨。」
蕭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剛要搖頭,就聽見秦毅用更冷的聲音說:「不僅現在放過你,以後也會放過你。從此之後,你的生命中再也不會出現秦毅這個人!」
蕭景茂想要搖擺的頭僵住了,他死死盯著秦毅,絲毫不敢動脖子,生怕自己一個扭頭造成誤會。秦毅緊緊地盯著他,連他因為緊張喘粗氣而顫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廠督在賭,在賭他在蕭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經得住這種考驗,那麼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戰勝已經隱約猜到他真面目的蕭景程的條件和力量。
廠督一生很少賭,他賭過兩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奪宮,他敗了。而這一次,他贏了。
蕭景茂始終僵硬著身體,就算視線在動搖,在猶豫,也絲毫沒有動。下身應該很疼吧,可他只是那麼一動不動,就那樣專注地看著秦毅瘋狂得有些扭曲的臉,一點也不像過去那個他迷戀的男人,甚至有些猙獰,甚至陰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猶豫,足足十分鐘,脖子都僵硬了,蕭景茂還是沒有動。
藥效已經到達了最高點,蕭景茂口中發出難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書本,站起身,先是關了攝像機,又走到床前,解開口塞,解開繩子,最後才解開束縛帶。才解開蕭少就射了,他全身都癱了下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有些茫然,視線對不准焦距。
廠督摘下手套,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蕭景茂的臉,柔聲問:「剛才你過關了,無論你之前做到什麼地步,我都原諒你。告訴我,你究竟出軌到什麼程度。」
「出、出個屁啊!」蕭景茂無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那女的就他媽舔了我幾下手指,剩下全是隔著衣服弄的。我還什麼都沒做,你的電話就來了。」
他的聲音相當委屈,秦毅卻是發出了一聲以為不明的:「哦?」(二聲)
「舔的你哪根手指?」他的視線落在蕭景茂的雙手上,眼光如刀,像是要把它們都剁下來的樣子。
「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蕭景茂覺得全身發寒,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他想逃,卻因為巨大的恐懼連動都動不了。
秦毅慢慢抓起他的右手,手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摩挲著,又問:「告訴我,如果我今天沒有聯繫你,你會做到什麼程度?」
蕭景茂顯然不想回答,但秦毅的視線太可怕,讓他不由自主地說:「就是……讓她幫我舔一下,沒、沒打算……動、動真格的……」
「呵呵,」秦毅拍了拍蕭景茂的臉,帶著一絲侮辱的味道,「我是說你天真好,還是幼稚好。我舔過的東西你讓別人舔?那話怎麼說的?哦,間接接吻嗎?小勺兒,你是覺得我缺女人要給我牽紅線介紹一個婊子嗎!」
「沒……」蕭景茂還想說什麼,但在對上秦毅燃著黑色火焰的眼睛後,他能夠說出的話只有一句,「我……我錯了……」
秦毅此時才脫下大衣,取暖的熱度已讓他流汗了,但他依舊穿著,像是覺得髒一樣不願與蕭景茂直接接觸。直到現在他才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脫下衣服,讓自己愈發健美的身材展現在蕭景茂面前,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饒是蕭少藥勁兒已經過去,剛才又經歷了那麼慘痛的折磨,看見秦毅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有了反應。
「先說好,」秦毅利落地丟開衣服,「今天我不會有任何溫柔的舉動,我會讓你疼,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天。」
小勺不知道搖頭好還是點頭好,這時秦毅已經上了床,毫不客氣地扳過他的身子,拉開雙腿,毫無前戲地抵上去說:「而且,我沒打算給你反抗的權力。」
蕭景茂:……
臥槽,沒打算給我權力你問什麼,直接上好了!
臥槽,到這時候了我還是覺得秦毅好帥帥暈了就算他對我做什麼了都不在乎怎麼辦!
臥槽,太他媽疼了,我為什麼要放棄治療!
放棄治療的小勺沒有辦法後悔了,他被秦毅狠狠壓著貫穿,比剛才強烈百倍的疼痛折磨著他,但他依舊有反應,而且還不小。
這不是因為他賤到成了一個M的程度,而是秦毅全程都握著他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用力摩擦,甚至按倒床上拚命摩擦,好像要擦什麼髒東西一樣。他手指疼,但與後面的疼痛比起來差得遠,等他發現時,兩根手指的皮膚都被磨紅磨破了。
這些都不是讓他有反應的原因,真的原因是在手指皮膚磨破後,秦毅彷彿與他有著刻骨仇恨一般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
「你招惹了我,就永遠是我的,只有我不要的,沒有你反悔的機會。你可以背叛我,但是……」
「你與別人愛撫,我就扒了你的皮;你與別人親吻,我就割了你的舌;你與別人交歡,我就斷了你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