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一起變太監
那人掀開了他的眼罩。
時墨眨了眨眼睛,睜開。
看見衛穆高大的身材、俊美的容顔,張開了眉眼叫了一聲:“情哥──”
同時時墨也确定──這是他和衛穆整日操奸的别墅。
衛穆冷冷地看著他,看得時墨心頭直跳,呐呐地開口,“情、情哥......我又做錯什麽事兒了......”
衛穆俯下身,臉色平靜如水,卻讓時墨發毛,衛穆扣住他的下巴,漫不經心,“你沒做錯,是我做錯,我他媽就不該把你寵的無法無天,你看看,我把你捧在手心疼著,你去把别的女人捧在手心疼,時墨,你說我衛穆是不是犯賤?”
時墨心裏一個哆嗦。
“情、情哥......衛穆,你怎麽了?”時墨身子不由自主縮了縮。
──衛穆太可怕了。
衛穆一笑──笑得時墨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時墨躺在大床上,衛穆将他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脖子上,站起身,讓時墨頭下腳上,衛穆陰嗖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将兇器兇狠地幹進他的騷洞裏。
“嗯啊──情哥......插得好深......”
衛穆挺動腰,肉棍在他體内深深淺淺抽插,時墨瞟了眼自己胯下的男根,眯眼看著衛穆,“......情哥......用力操騷墨兒......”
衛穆維持自己的力度和深度,不理睬他,時墨撇撇嘴,媚眼如絲勾著衛穆,“啊嗯......情哥哥......騷乳尖被情哥哥操硬了......站起來了......情哥哥再用點力......把騷墨兒操得流奶......情哥用力幹騷墨兒的小浪穴......”
衛穆放下他的腿夾在自己腋下,大掌掌控在時墨的大腿外側,眼神一凜,開始兇猛地搗幹。
“蕩貨。”
時墨瘋狂地挺著腰讓暴虐的男人操幹。
“......啊嗯嗯噢啊......小墨是蕩貨,情哥哥幹死蕩貨......”
男人眸子裏是嗜血的光,他站著幹時墨的浪穴兒,每一下都深深地搗入,直擊騷心,時墨被男人的兇猛操幹得隻認識大肉棍,他雙眼泛著春水,看著衛穆英挺的俊臉。
──好像快被操射了。
衛穆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讓時墨的雙腿交叉在他的腰背上,屁股頂在他的胯下,夾著繼續操幹他。
衛穆拿了透明膠布,獰笑一聲。
時墨迷胧地看著衛穆。
衛穆一邊操幹,一邊用膠布将時墨的男莖──纏住。
時墨掙紮。
“衛穆你搞什麽?”
他都快射了,衛穆用膠布綁著他,不是要活活憋廢了他?
“老子什麽也不搞,就搞翻你這小浪蹄子。”
衛穆束縛住了他的男根,不再理時墨的哀求,抄起他的雙腿開始搗幹。
時墨嗯嗯啊啊淫叫不斷,同時前端被束縛難以發洩的欲望也折磨著他,時墨流著淚在床上如蛇般地扭著身子。
“啊啊......我是浪蹄子......情哥饒了浪蹄子......情哥讓浪蹄子射......”
“射?”衛穆冷冽地瞅著他,“我的好墨兒,從今以後你都不用射了,你隻要用小騷穴伺候爽了你情哥,情哥射給你。”
時墨喘著氣瞪大眼,“......情哥你要廢了我......?”
衛穆扳開時墨的腿,擡高了一條,讓他腳彎勾在自己的肩膀上,衛穆将時墨側著身子擺放,而自己則跪在他的身體兩側,胯下正對時墨的穴口,巨大兇橫無情操幹著他、蹂躏著他。
誓要操死這個沒節操的爛蹄子。
時墨淫叫了一會,前端受不住了,開始連聲求饒,“情哥我做錯什麽了......情哥你饒了我......你告訴我我做錯什麽了......我改還不成......你饒了我......饒了我......你真要廢了你的騷墨兒寶貝兒......”
“狗改不了吃屎,反正你就這爛樣,我衛穆什麽帽子都戴,就是不戴綠帽子。”
不戴綠帽子?
時墨覺得,衛穆的軍帽,好像──有點像綠帽子來著。
“老子操你後面,你留著前面去操别人,老子還留著它做什麽?廢了一了百了,你就安心做你的小太監,伺候你情哥一個人就行了。”
衛穆──玩真的?
時墨被操得很爽,可前端射不不出來很慘,再加上衛穆那一臉恨不得滅了他的表情,時墨渾身開始顫抖,小穴都因爲害怕劇烈收縮抽搐,衛穆被突然夾在裏面,吃痛在時墨大腿上甩了一巴掌,“給老子放松,不然老子一槍射穿你的爛穴。”
時墨壯著膽子,“你先松開我,我就放開你,不然,要廢大家一起廢,要變太監大家一起變。”
衛穆正想抽出巨大,冷不防時墨死死夾住屁股,收緊了騷穴,腸壁把他的男根層層包住,他想抽也抽不出來。
衛穆額頭直冒冷汗,咬牙,停在時墨身體裏不敢動,他放開時墨的腳,撐在時墨身上喘著粗氣。
時墨自己也難受,可看著衛穆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時墨就有點心軟了,他一心軟,屁股就放松了,小穴就散開了攻擊,衛穆眼睛一閃,冷冷勾起嘴角,快速地抄起時墨的雙腿,又急又快在他穴裏面操幹。
“啊啊──!!!衛穆你不要臉......你放開我......”
衛穆冷哼,幾個狠力操幹之後射在了時墨的浪穴之中,衛穆射完後躺在床上,關掉了液晶屏幕,時墨的淫聲浪語也散去。
時墨哭得臉都花了,他蠕動著身子爬到衛穆的身上,下體使勁地磨蹭衛穆的身子,他可憐兮兮地親了親衛穆的臉,放開嗓子哭的撼天動地,“哇哇──......衛穆你不管我了......我要廢了......衛穆你不是人......”
衛穆瞟了他一眼,“再敢哭,我現在就掐斷你的子孫根。”
時墨立刻噤聲,肩膀抽抽搭搭瞅著衛穆,他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男根在跳動著,漲成了爆紅,自己全身的血液也開始倒流,時墨的哀求衛穆置之不理。
時墨不走苦情路線了,他從床上站起來,踢了衛穆一腳,傲嬌了地甩了衛穆一眼,放了狠話,“衛穆,你想廢了老子,老子偏不讓你得逞,老子就要留著它去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