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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別這樣》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雨直下到後半夜漸漸停下。天剛放亮,蕭硯澤就醒了,四下安靜的能聽到屋簷的滴水聲,仿佛一滴滴落在心尖上,癢的他根本睡不著。

  她還睡的實,由他擺弄,全無抵抗。他分開她的腿,見那處漿壇一般的泥濘,浸潤了一晚,這會很是濕潤,正方便他。蕭硯澤在她柔軟處摩了幾下,弄得她低低呻吟,像是要醒過來。

  他希望她醒來配合她,俯身吮著她的小嘴,笑著喚她:“天亮了,快醒醒。”

  寄眉睡夢中隱隱聽到丈夫喊自己,可她實在累,好像從骨頭縫裡透出一股疲倦,所以想偷個懶,明明聽見了,只做沒聽到,想翻個身繼續睡。可一動,才發現腿被他擎住了,根本動不了,她不滿的哼了哼,迷迷糊糊的想,算了,不動了,這樣繼續睡吧。

  她能感到他又在摸摸索索搞鬼了,腿間像昨晚一樣頂進去了什麼,這時就聽他在她耳邊悄聲道:“你不醒,可別怪我這麼對你。”話音才落,就在她身體內緩緩動了起來。

  寄眉暗暗在心中惱道,我醒不醒,你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願意鬧就鬧你的,我睡我的。於是繼續裝作沉睡,手擱在胸上,閉眼躺著,哪怕那裡熱辣辣的作痛。

  蕭硯澤體恤她,怕她受傷,初時只敢慢慢的磨著,漸漸的覺得裡面有更多的溫熱了,才敢加快動作,幾經進出,她也有反應,喘息聲漸重,緊緊裹著他,硯澤情動,大力送了幾下。撞得她口中呻吟再忍不住,洩出聲來。

  “……硯、硯澤……”寄眉春吟道:“你又做……做什麼?”

  見她醒了,他高興的吻了她一番,卻不回答她的話。抬起她一條腿吊在肩上,沒方才那麼溫柔了,次次盡根。

  寄眉覺得自己被火熱的塞滿了,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難熬卻又期待。忽然明白,身上疲憊的酸痛全是因為這個,不由得退卻了:“硯澤,快停……”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自己氣息短促,說不出話的皆成了呻吟。慢慢的酥麻感聚集在腿間一處,炸開一般流向全身,她再沒力氣了,渾身放松軟成了一灘泥。

  蕭硯澤感到她甬道緊鎖,嫩肉緊緊裹住他,險些把持不住,暗暗咬緊牙屏住呼吸,沒有洩出。見妻子因為春潮,雙頰緋紅,顰眉咬唇,羞態可愛,便拿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指節,下身又緩緩而動。

  他一動,寄眉只覺得身體內一凜,才到巔峰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仿佛要哭出來似的求饒:“不行……快停下……”硯澤便抱住她的嬌軀,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直吻的唇都麻了,她也不那麼掙扎了,才放開她,喘著粗氣道:“眉兒,乖,給我好不好?”

  寄眉咬著指節,鳳目迷離,啜泣著點頭,伸手環他的脖頸。硯澤喜不自勝,與她激吻,次次抵她深處,寄眉抬起雙腿,盤住他的腰,迎合他,使得硯澤情欲大動,不捨得就這麼要了她,盡可能的拉長歡愉的時間,最後她那裡再度收緊,聽著她痛苦又舒慰的吟哦,他大送了幾次,才松弛下來。

  寄眉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眼角帶著淚,鼻尖微微發紅,不住的倒氣。等他從她身上離開,怕他再來,緊緊的合攏腿,側身背著他躺到一邊去了。

  硯澤見她這個樣子,從心底發笑,將她抱過來,吻著她的耳垂笑道:“你要躲到哪裡去?分明喜歡的緊。”抓過她的手,讓她去摸身下的褥子:“這麼大一塊都被你淋濕了。”

  寄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道:“……不怪我……我控制不了,你一動,我就……就……”蕭硯澤本是戲弄她,卻被她不知事的辯解弄的春心又動,摟過人狠嘬了幾回嘴:“你是要引誘我在死在你身上。”

  她不敢再說什麼了,這一遭已經累的喘氣力氣都沒有了。硯澤揉著她的軟雪,低語調笑:“我看你雖然不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卻很喜歡。”

  寄眉道:“……有疼的時候,也有舒服的時候……我喜歡舒服的那會……”

  她懵懂無知,不懂羞怯,一番話挑逗的硯澤丟盔卸甲,又來吻她,氣喘吁吁的啞聲道:“那我再讓你好好歡喜歡喜……”

  寄眉推他,告饒了:“別來了,我已經疼的,恐怕今日下不了床了。”

  硯澤念在她是自己妻子,又是初試雲雨的情況下,不得已打消了念頭,略顯掃興的捋著她的發絲道:“好吧……”

  她‘感謝’他放過她一馬:“你真好。”

  硯澤十分受用,真以為她在感謝自己,當即笑道:“只要你以後都這麼聽話,我會對你更好的。”

  寄眉一身香汗,不想跟他纏抱在一起,偏蕭硯澤摁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得伏在他胸口,一時親密無間。

  “……我覺得累,今天想好好休息……”寄眉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可我怕茗兒再來找我……”

  硯澤哼笑道:“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登門撒野。你只管休息,任誰來了,就說你不舒服,統統打發回去。”

  寄眉昨天被舒茗刁難,此時只擔心她一個:“我只是怕今日舒茗來找我下棋,見我白日高臥,更不尊重我這個嫂子了。”最後一句才是她想說的,小姑子舒茗不尊重她這個長輩。她語氣弱弱的道:“唉,若我能在女紅針線裹腳纏足上指點她一下就好了……”

  蕭硯澤聽到裹腳纏足幾個字,腦海裡立即浮現嫿兒的三寸金蓮,不由得大倒胃口,連連道:“別再說裹腳了,我還想尋個合適的機會,讓娘把舒茗的腳也放開了。”

  她一愣,心道丈夫是中邪,懷疑自己聽錯了:“把舒茗的腳放開?”

  硯澤心虛,猛親了她幾下:“我已經答應你不再提纏足的事了,你自己也不能再提了,以後咱們之間不許談這些了。”

  怪哉怪哉,如果不是昨晚上他跟自己在一起,非得懷疑他被雷擊中變了性子不可。通過兩次對話,已經摸清丈夫對妹妹也是想管教的,確定這點,事情好辦多了:“我沒有兄弟姐妹,本想和茗兒像親姐妹一般的相處,可惜就算現在相處好了,她過段日子要進小姐樓,一切事務全由丫鬟負責,我想見她,也見不到了。”說罷,長長歎息一聲。

  硯澤正輕輕柔撫她的小腹處,聽這話,不禁一頭霧水,抬眸瞅她:“什麼小姐樓?舒茗要去哪裡?”

  寄眉裝出疑惑的樣子道:“富戶人家,等女兒十歲左右,都要單獨造一座小樓,讓她住進去,自此後再不見任何人了,一切生活起居全由丫鬟代理。據說這樣長大的姑娘最貞潔無暇。”

  連蕭硯澤這種人也覺得這規矩恐怖:“你打哪兒聽的?”

  “……我聽我娘說的呀。”她微微噘嘴,想了想道:“她說我爹審了個案子就是借債為女兒造樓,鬧出官司的。不過,那個借債的好像不是本地人……咦,難道咱們這兒沒有這規矩?”

  硯澤咧嘴:“沒有這種規矩。蹲監牢也不過如此吧,一個小姑娘怎麼受得了。”

  寄眉做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原來沒有,太好了,我之前還為自己沒住過小姐樓感到惋惜呢。”

  硯澤笑著安撫:“惋惜什麼,這種悶死人的規矩,好人都憋傻了。你還好,若是放到舒茗身上,她就得發瘋……”說到這裡,猛地醒起,不由得翹起嘴角。

  她歎道:“是呀,幸虧咱們這裡好。”

  她呼出的氣觸到他脖頸處,讓硯澤又蠢蠢欲動,哄著她道:“對了,你還疼不疼了?我給你看看吧。”

  寄眉趕緊搖頭:“……不疼了,不用看。”

  他馬上大喜道:“原來不疼了,咱們再……”不等他說完,她忙改口道:“其實還是有點疼的。”硯澤便道:“疼?那我更得給你看看了,你將腿分開。”

  左右都是分她的腿,欲行不軌。寄眉不依,往一邊挪身子:“……我不想給你看,你別逼我了。”

  他壓住她笑道:“呦,你聽聽你的語氣,哪裡是抗拒,分明是勾引我,嬌滴滴的比唱的都好聽。”見她顰蹙眉頭,似乎真的不願意,他不由得掃興的歎道:“罷了,我現在不強迫你了,晚上再說。”見天色不早,艷陽照進窗子,親了下她,坐起身穿衣:“今天要忙的事挺多,不能陪你了,晚上記得給我留門。”

  寄眉很客氣的道:“你注意別淋雨著涼。”

  外面分明艷陽高照,根本不會下雨。硯澤知她是眼盲看不見天氣,還以為外面下著雨,不由一陣心酸,沒有糾正她:“嗯,我注意著,你也是。”捧住她的臉,又是一番吞津深吻才放開她走了。

  寄眉抱著被子,心裡連連歎息,唉,居然晚上還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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