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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夏澤》第74章
第74章

 老A當天晚上親自把韓玲的手機送到了池家。

 接觸夏澤的委託越久,老A越覺得裡面的水深。他最開始以為只是一件普通的男人出軌案子,雖然出軌的男人身份特殊,但他幹的就是這一行,有錢有勢的人接觸多了,也不覺得夏志成就NB成什麼樣。當然要是普通人和夏志成槓上了,老A肯定沒這麼大的底氣。這也是夏澤和池家在背後墊著,老A才覺得這個案子不算什麼。可隨著調查的深入,老A品出不對了。這根本不是男人出軌什麼的,而是牽扯到多年前的一樁人命案。甚至這樁人命案才是整個調查的大頭,夏志成的出軌,韓玲的身份不過是前面的開胃小菜而已。

 認清了這一點,老A雖然心裡嘀咕,但無論是職業道德還是老K一旁時不時的挑釁都讓他鼓著勁一定要堅持下去,不僅要調查到底,還要比老K查到的大料多。而韓玲的手機錄音顯然就是老A心中的大料,能當做法庭證據的那種。

 把手機交給夏澤後,老A沒有多留很快就告辭了。今天的收穫只是意外之喜,在池家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之下,他的任務還是盯著韓玲。

 池以衡親自去送老A出門,夏澤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遠去,視線落在了老A送來的手機上。儘管事先已經聽過了好幾遍錄音,但夏澤還是打開手機又聽了一遍。從韓玲的話語中能聽出她去醫院顯然是有備而去,不管是錄音也好,還是套話也好,韓玲輕易的做到了夏思慧沒有做到的事。

 夏澤忍不住揣度著韓玲的心理,她錄這些是為了什麼?他聽老A講過,韓玲昨晚和夏源及父親兩人起了衝突,以至於夏源連夜離開,父親也把韓玲一個人丟在了家裡。所以,韓玲是受的刺激太大,打算和父親撕破臉同歸於盡?還是僅僅只是要拿這段錄音當做脅迫父親的證據?

 夏澤覺得這兩種假設都有可能會激怒父親,更可能韓玲今天去醫院套話的行為其實已經激怒了父親。那麼會不會上一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也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而父親在震怒之下失手殺了韓玲?這個念頭就像是一顆種子,從夏澤下午收到郵件之後就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根本停不下來。

 夏澤歎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父親殺了韓玲,那他呢?他又為了什麼被牽扯了進來,也是父親安排的嗎?還有最後的車禍,他和沈嘉石的死亡過程驚人的相似,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嗎?

 重生這麼久,隨著生活軌跡逐漸偏離了上一世的記憶,夏澤已經很少去擔心重生最初困擾他的「意外身亡」事件。老A、老K聯手,還有池家做為後盾,他不認為自己還會被輕易的冠上殺人的罪名。更不需要狼狽的躲在外面,以至於不知道是意外還是被蓄意謀害。

 這種前提之下,夏澤覺得韓玲是生是死其實已經和他沒有了關係,他執著於這件事甚至為此而焦慮根本沒有必要,可他就是忍不住要去想這件事。

 池以衡送走老A回來,看到的就是夏澤坐在客廳沙發上,皺著眉恍神的樣子。從下午夏澤收到那段錄音開始,池以衡就覺得夏澤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一樣,連晚上吃飯都有點心不在焉。

 池以衡坐到了夏澤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關切道:「小澤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夏澤搖搖頭沒有說話,反手抱住了池以衡的腰,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裡。池以衡臉上閃過一絲意外,自從兩人的事情被父親發現後,夏澤在外面一向都規規矩矩同他保持著距離,就怕被父親看到兩人親密的行為,又惹父親生氣。可現在夏澤明顯是忘記了這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夏澤的注意力偏的這麼厲害。當然喜歡的人在懷裡,池以衡也不捨得提醒夏澤,反而是抱緊了夏澤,一隻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脖子。

 兩人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連體嬰的姿勢,池守正離開書房正要下樓,遠遠的在樓梯處看到了兩人的動作,頓了頓轉身又上了樓。池以衡隱隱聽到了腳步聲,抬頭正好看到父親轉身的背影,嘴角微挑露出了一絲笑意。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夏澤。隨著池以衡摩挲著他的脖子,夏澤奇異的覺得心中的焦慮都隨著池以衡的動作被撫平了。他有了一種想要和池以衡說些什麼的衝動。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念頭說出來一定會讓池以衡覺得奇怪,可他就是有一種篤定的自信,只要是他說的,無論再奇怪的念頭,池以衡也會聽得認真,而不會隨口敷衍他什麼。

 夏澤仰起臉,猶豫了一下,道:「表哥,你覺得父親會不會殺韓玲?」

 池以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控制住了情緒,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夏澤把他揣摩的韓玲心理講了一遍,神情十分的認真,「她這樣激怒父親,父親不會一不做二不休?」

 池以衡聽得認真,卻不覺得夏澤說的這種事會發生。夏志成和韓玲病態的糾纏多年,韓玲什麼性格想必夏志成最是清楚。要說韓玲激怒夏志成,過往早就不知道激怒多少遍了。雖然這次韓玲是踩了底線,但夏志成再怎麼震怒,有了姑姑的例子在前,他絕對不會第二次做出殺人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那要是失手呢?」夏澤還不肯放棄。

 池以衡不知道夏澤為什麼如此執著於這個問題,頂著夏澤認真的眼神,池以衡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夏澤失望的把臉埋在了池以衡的懷裡,不肯再說話了。

 池以衡失笑,他還以為是什麼事能讓夏澤如此在意,原來夏澤是想到了這種古怪的念頭。他不是說夏澤想的沒有道理,只是夏志成不蠢,應該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

 池以衡捏了捏夏澤的耳朵,俯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時間不早了,小澤你該睡覺了。」

 夏澤在池以衡懷裡蹭了蹭,懶懶的答應了一聲。

 這天晚上,夏澤出乎意料的夢到了夏志成,那是他和夏志成的最後一次爭吵。

 最開始是他接到了白曉齊的電話,告訴他出事了,警察在找他,讓他趕緊想想辦法。他不敢回學校,也不敢回和池以衡住的地方,兩個地方都有警察守著,他在慌亂之下打電話給了父親。電話很快被接通了,迎接他的是父親的訓斥。說他殺了人,讓他立刻去自首,不要丟了夏家的人。他在電話中試圖和父親解釋,可無論他說什麼,父親都不相信。兩人在電話中激烈的爭執起來。

 夏澤猛地睜開眼,黑暗的環境提醒了他現在是什麼時候。他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之前的夢境彷彿電影鏡頭一樣在腦海一一閃過。這是夏澤第一次夢到夏志成,也是他第一次認真的回想這一段經歷。

 去自首,夏志成在電話中強調最多的三個字,直到他掛斷電話的前夕,夏志成還是堅持讓他去自首。

 夏澤開燈坐了起來,覺得他真的是瘋魔了。他已經被韓玲是誰殺的困擾了一個晚上了,結果連做夢都是夢到相關的事。睡前他本來都已經不再糾結了,可這個夢又讓他重新糾結起來。

 「小澤?」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隨即門被打開,站在門口的是池以衡。

 池以衡的房間就在夏澤的隔壁,夏澤這邊一開燈,池以衡立刻就醒了。他不放心的過來看看,擔心夏澤是不是做噩夢了。要知道夏澤雖然睡覺不老實,但睡眠狀態一向都不錯,從沒有發生過半夜醒來的事。

 「怎麼了?」池以衡快步走到了夏澤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額頭。

 夏澤老老實實道:「做噩夢了。」

 池以衡像哄小孩子一樣揉了揉夏澤的頭髮,溫和道:「我在這裡。」

 夏澤讓出了一半床,示意池以衡上來陪他一起睡。對於夏澤的邀請,池以衡很難拒絕。他很快上床躺在了夏澤的身邊,伸手將夏澤抱在了懷裡。

 「睡吧。」池以衡在夏澤額頭親了親,低聲道。

 夏澤聽話的閉上了眼,可又很快睜開,「睡不著。」

 池以衡神色柔和,輕輕地拍著夏澤的背,哄著他,「睡不著就數羊。」

 夏澤:「……」

 池以衡看著夏澤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湊過去吻住了他。

 這天晚上,睡不著的還有夏家眾人。

 醫院病房內,夏奶奶還在昏迷。醫生發現躺在地上的夏奶奶時已經是韓玲走了一個小時之後了。雖然不知道夏奶奶為什麼沒有摁鈴,但夏奶奶的狀況顯然並不樂觀。接到了醫院的通知,夏家眾人紛紛趕了過來。就連一天前和夏奶奶不歡而散的夏思慧都出現在了醫院。

 一直到了半夜,夏奶奶也沒有甦醒的跡象。夏志傑最先暴躁起來,要求醫院給他們一個說法。夏奶奶為什麼會躺在地上一個小時才被醫生發現。

 醫院對此也很委屈,是夏家的保鏢通知他們夏奶奶想要休息一會,不讓他們去打擾。還是他們看夏奶奶已經睡夠一個小時了,正常這個時間該去外面散步了,才進去發現夏奶奶的情況不對勁。

 醫院的解釋又把責任推到了保鏢的身上。領頭的保鏢實話實說,是下午有人來看望夏奶奶走之前吩咐他們不要讓人去打擾夏奶奶的。

 「是誰?」柳佳問了一句。

 保鏢看向了夏志成,「是一位名叫韓玲的女士。」

 韓玲兩個字一出口,在場眾人中數人同時神色微變。柳佳和夏志飛對視一眼,視線隱隱落在了夏志成的身上。

 夏志成的臉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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