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押送的路上
“報告,前方偵察無威脅,可原地駐紮。”圓臉糾著眉毛向一個坐在一塊岩石上的男人彙報。
“嗯,下令原地休整。” 唐燁掃了一眼剛從裝甲車上卸下來的MC材質囚籠中的俘虜們,目光又轉回眼前這一個糾著眉毛的傢伙,“怎麼了,跟死了爹似的,新來滴,要多像你其他隊友學習學習嘛,你看看人家……”
“隊長……您是說那群像在海邊度假的大小姐大少爺們嗎?”圓臉很鬱悶的瞅著那一群形態各異的隊友們。噢,還有幾隻一開始就不見蹤影的,隊長說他們是吊車尾,一直跟在後面的……真滴麼,怎麼看都覺得附近鳥毛都木有一根啊!
“咳,不要叫我隊長,叫我代理隊長謝謝,我可不想轉正。” 唐燁表示如果不是運氣衰到抽籤抽中,他才不會被趕鴨子上架任了這個短命的職位,那群白眼狼,天知道這2個月的任期內會不會玩死他……噢,不要啊,所以他要做隱形人隱形人。
“是,代理隊長。”圓臉不明所以,但是作為一個新人,還是很忠誠的執行了軍人的紀律,雖然他們只是由學生組成的平民軍。
說完後,圓臉依然忍不住看了看這位元才認識1個禮拜的代理隊長的臉,雖然他們都穿著防禦戰甲,臉部被黑色的頭盔罩住了大半,但是一想到這位的年齡……才37歲,在人類壽命普遍達到300歲的今天,37歲實在太小了,聯盟規定50歲才算成年,未成年啊有木有,雖然身體發育是在35歲就基本完成了,但是一些其他技能的學習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如果不是戰爭期間,未成年是要被好好保護的,畢竟現在繁衍才是王道啊,不然早就被蟲族滅乾淨了。想想自己今年都57了,默哀下,成年7年了,還只是個平民軍的新丁,雖然自己是自願的,但是聽說代理隊長是被強征的,圓臉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一本正經歷經滄桑的臉——不然怎麼能被強征呢,必須是看起來比較成熟可靠才行。
“集合,大家準備下,雪兔,你負責佈置休憩營地;眼鏡、直樹負責守衛巡邏;伊莉莎,你是醫生,去確定下俘虜的情況,不要還沒押解到營地就掛了,我們可要背黑鍋滴;圓臉,你帶其他人去狩獵,上面那群白癡路線估算錯誤,我們在這個雨林裡面走太久了,營養液所剩無幾鳥親。”
隊長,你能不能說的嚴肅點,還親……圓臉暗自吐槽,不自覺得又叫回了隊長,沒辦法,這樣順口嘛o(╯□╰)o
“唐隊長,總指揮叫你過去。”一個士兵走過來下達指揮官指令。
這次任務由於比較重要,俘虜中似乎是有在蟲族位高權重的地位的將領,於是人類聯盟指揮部決定由3個小隊聯合進行押送,除了自己的這支炮灰用的平民小隊,還有一隻重裝甲部隊與一隻特種突擊隊,全是正規軍的精英部隊,如果不是在雨林中自己的這支小隊較為熟悉,他們是絕對看不起這群正規軍眼中所謂的烏合之眾的。不過在行進過程中,仍然有意無意的忽視了他們,所以原地休整巡邏查看什麼的,都是自己小隊自行解決,這樣也倒落得輕鬆。
雖然平民軍裡面的規章紀律沒有正規軍那麼嚴謹,但是每個平民小隊的隊員都會使用一些代號,母豬啊大樹啊拇指姑娘什麼的滿天飛,用真名的也有,反正別人也不一定就相信這是真名了……所以,自己用的是唐燁,這是不是自己的真名呢,嗯,這個問題有待商酌。 唐燁應了一聲,慢慢的晃悠到那被限能環鎖住四肢,並用MC材質的鎖鏈綁在囚籠旁邊的俘虜旁,這是他第一次靠近正規軍以及這次的任務核心,冷眼看著那幾個平時岸貌蕩然的指揮官及其心腹下屬們。
被俘虜的蟲族有一隻被綁在了囚籠外面,身上的軍裝被剝得一乾二淨,高等蟲族是在近幾十年才出現在人類面前,其形體處在非戰鬥狀態時類似人類,只是相對人類而言更是身體修長肌肉緊實,容貌也十分清俊冷冽,它們的肌膚多為偏白或蜜色,有一種淡淡的玉質感,肌膚上根據不同的蟲族品種而分佈著不同樣式和顏色的條紋,咋一看竟讓人覺得妖嬈魅惑。蟲族分為雌性與雄性,但是在形體上都與人類男性類似。經過人類在戰爭中對敵軍的不斷觀察和研究發現雖然雌性肩負著繁衍的重任,但是出生率極低的雄性才是蟲族的珍寶,幾乎是100比1的概率,導致蟲族中的雄性的待遇猶如帝王般的級別,儘管在蟲族內部無論政治與軍事上都由強勢的雌性掌握絕大部分控制權,但是在生活繁衍中,雌性相對於雄性竟是處於被奴役的地位,雄性對雌性只要不威脅生命,競是可以隨意處置,而在特定情況下,甚至可以決定雌性的生死。人類自然早就知道只要抓到一隻雄性,就可以很大程度上抑制蟲族,但是雄性一般都被保護在蟲族大本營的核心,連蟲族雌性想要見到雄性的機率都很渺茫,更何況人類。這些只是針對高等蟲族,因此雖然它們強悍但個數較少,而沒有類人形態的低等蟲族的繁殖則是如小強一般,讓人類為此耗盡腦汁。
蟲族的身體異常強悍,且恢復力驚人,但是敏感部位卻如人類一般脆弱,如是其他普通的皮膚,用刀都不一定能劃開。
唐燁清咳了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雖然很久以前自己也對蟲族毫不留情的屠殺,但是那時候可沒有類人的高等蟲族出現,現在看著和自己長得差不多的,怎麼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把它們看成是畜生一般。
“啊,小唐啊,你來了”,指揮官科吉斯.薩爾曼大人把手中的鞭子遞給旁邊的下屬。
此時蟲族的頭微微後仰,銀白色長髮散落在四周,因為被鞭打的部位異常敏感,清俊的臉上有著絲絲的隱忍,唇也被咬的血跡斑斑,卻硬是沒有發出一聲呻吟,而幽藍色的眼眸裡平靜無波,透著冷冽的寒光。讓幾個本來忍不住要不顧軍紀上了這隻蟲族的軍官們生生打了個寒顫,放棄了做到最後一步的念頭,但是仍不甘心的用皮鞭抽打它早被蹂躪得紅腫發紫的前胸,觀察它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來取樂。看著被抽打的部位偶爾溢出來的一點白色液體,唐燁眼睛微眯了一下,原來是懷孕了的。難怪這些軍官會堂而皇之的不顧形象違反軍紀,畢竟懷孕中的蟲族對異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科學家懷疑與此時蟲體散發的一種體香有關。
“長官,您找我有何安排?”唐燁沒有用之前漫不經心的無害聲腔,而是一本正經的問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清冷。
一個在旁心癢癢準備加入的指揮官心腹耳尖尖的聽出了語氣的變化,瞬間打了個機靈,這個心腹唐燁認識,代號叫肥金,原名萊科.裡瓦特,他老爸是商業大亨,窮得就剩下錢了,這次也是花了大把錢把兒子送進來鍍鍍金,做一些毫無危險的事情。事實上他確實是又肥又有錢,並且油嘴滑舌的,深得這個豬頭指揮官的重用,就是膽子小了點,這不就有色心沒色膽,在一旁圍觀了半天。
肥金自然也是認識唐燁的,他們可是大學一個班的,被唐燁教訓了N次之後,深知這個娃娃臉惹不得,因此絕對不敢在唐燁面前造次。
“長官,嘿嘿,這隻尤物又跑不掉,咱晚上再慢慢玩不遲,那時候更有味道不是。”肥金嬉笑著在科吉斯耳邊嘀咕道,“現在還是先解決露營問題,才吃飽了才好幹事嘛,嘿嘿。”
科吉斯聽著有理,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揮了揮手,示意下屬列好隊,至於這隻蟲子,則是依然渾身赤裸的綁在囚籠外部,有了限能環也不怕它能掙脫,當然也沒有給它穿上衣服放回囚籠的意思。
“小唐啊,呵呵,讓你笑話了,行軍過程是需要適當放鬆的你說是不是?”科吉斯笑眯眯的說道,完全無視身後囚籠裡其他蟲族冷冷的充滿恨意的眼神。
您這真好意思,高等蟲族向來是面無表情的,能把它們激到怒形於色您的功底可真是不淺啊,就不覺得鋒芒在背嗎豬頭?!唐燁想到,但是他也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之類的人,只是有些看不慣,不管這麼說,那也是雌性=女人不是……雖然好像只有自己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