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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爐鼎/巨星之問鼎人生》第38章
  正文 38

  李天奇當即瞪過來,「誰躲在那裡!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休息室大燈亮起,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駱丘白這次真沒辦法了,無奈的拿下臉上的劇本,在一群人震驚的目光中,尷尬的笑了笑,「那什麼……我剛才睡著了……」

  李天奇在看到他的瞬間,一張臉整個都青了,硬是沒敢讓保鏢再上前一步。

  一時間,整個休息室鴉雀無聲。

  剛才那些嚼舌根的人全傻眼了,誰都沒想到李天奇會出現在這裡,更沒想到緋聞主角駱丘白竟然一直在屋裡,還一絲不落的把他們的話全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像是被掐斷了脖子,沒有一個發出聲音,心裡既緊張又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垂著頭的視線在李天奇和駱丘白之間轉來轉去,似乎都在等著看一場精彩好戲。

  這算不算……新歡舊愛大鬥法?

  看到在場人神態不一的樣子,駱丘白不知道怎麼有點想笑,剛才還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他被祁灃包養,那聲音大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怎麼這會兒都變成了啞巴。

  他摸了摸鼻尖,看著面前氣勢哼哼的保鏢,還有驚的唯唯諾諾的工作人員,笑著說,「大清早的這是搞什麼陣仗?都快八點了,你們不用去工作嗎,一會兒森川看到了,又要跳腳罵人了。」

  一句話,給在場所有人解了圍,幾個人面面相視,雖然想看熱鬧但是礙於李天奇的保鏢在場,還是保命要緊。

  「是是,丘白你說得對,我們先走了,一會兒片場見啊。」說著他們轉身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卻被李天奇的保鏢擋住了去路。

  黑衣保鏢冷著臉,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彷彿只要李天奇不開口就絕不放任何一個人離開的樣子,一群人用幾乎求助的目光看著他,駱丘白無奈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八字太背,每次這種倒霉的事情都被他遇上。

  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他拿著劇本站起來,「一個多月沒來劇組,劇本和台詞都生疏了,你們知道編劇現在那哪裡嗎?麻煩幫我引個路,我想在開拍前找他聊聊。」

  這話看似隨意,但在這種場合下,明顯是為了大事化了,既能讓這些人趕緊離開,也省得自己跟李天奇正面衝突。

  可誰知李天奇還是不讓步,狠狠地瞪著駱丘白,一副今天不討個說法誓不罷休的樣子。

  駱丘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傢伙有病吧?別人嚼舌根,我也是受害者,你在這裡跟我較什麼勁,顯得你眼睛比我大是怎麼著?

  雙方正是焦灼的時候,駱丘白的手機又一次響了,剛才那通電話來的太是時候,他沒來得及看,這會兒他拿出來一看屏幕上的名字,當即嘴角抽了抽,這大鳥怪是不是有透視眼,怎麼專挑這種時候給他打電話。

  鈴聲在死寂的房間裡持續不斷地響著,彷彿駱丘白不接電話就會一直這樣打下去,嗡嗡的聲音顯得異常突兀,駱丘白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在眾目睽睽之下接了起來。

  「……喂?」

  「今天你沒有做早飯。」

  祁灃不悅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此時他正坐在餐桌前,用餐叉戳著廚師做的賣相姣好的煎蛋,可是因為不是妻子做的,他一點胃口也沒有。

  你這傢伙特意打兩次電話就為了說這句話?

  駱丘白無奈的笑了一下,「今天我要早點去劇組拍戲,沒來得及做,晚上給你補上。」

  祁灃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勉勉強強接受了,兩個人一時間都不說話,駱丘白看著四周的眼睛,忍不住小聲說,「如果沒什麼事就先掛了吧,我還有點事要……」

  「我很想要。」祁灃硬邦邦的話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耳朵都紅了。

  臥槽……這是上午八點,朗朗乾坤啊!你吃著早餐還能惦記著床上那點事,到底要不要臉,你也不看看我周圍多少雙眼睛在看著!

  駱丘白尷尬的低咳一聲,接著兩眼一閉,破天荒的扣上了祁灃電話,他實在沒法厚著臉皮在別人面前跟大鳥怪調=情。

  電話掛斷了,駱丘白抓了抓頭髮,耳朵上的紅暈還沒退去,周圍人不明所以,可李天奇的臉色卻扭曲的更厲害了。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別人聽不出祁灃的聲音,但他可是聽得一清二,駱丘白這分明是在當眾扇他的耳光,暗示他背後有祁少爺撐腰!

  駱丘白懶得猜測他的心思,這會兒耐心耗盡,打了個哈欠,回過頭笑瞇瞇說,「李先生,這片場雖然大,但是畢竟不是你家的,你的保鏢這麼不懂事,萬一雖被哪個有心人看見,上了第二天頭條,丟的可是你的人。」

  李天奇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壓住心中的怒火,對保鏢使了個眼色。

  黑衣保鏢得令,挪開身子閃出了過道,在場其他幾個人長舒一口氣,紛紛夾著尾巴快速的走了出去,生怕再慢一步又要被兩個人的戰火波及。

  駱丘白挑了挑眉毛沒說話,最後一個跨出房門,這時候李天奇突然叫住他。

  「駱丘白,你不要太得意,小心樂極生悲。」

  這句話讓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笑了一聲,回過頭說,「不勞李先生掛心,我本本分分的演戲,不比你風光,也沒什麼可得意的。」

  李天奇跟著冷笑,瞇著眼睛慢慢的逼近,低下頭壓低聲音說,「你不用在這裡跟我裝傻,就算你現在攀上祁少爺也沒什麼可得意的。」

  說著他抬手捏住駱丘白一隻胳膊,得意道,「瞧你這副長相,也不過是個三流藝人,我跟祁灃上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吃糠咽菜呢,不用在這裡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這句話直接把駱丘白給逗笑了,如果剛才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會兒他是真的生氣了。

  半瞇著眼睛瞥了李天奇一眼,目光裡帶著不屑和諷刺。他一向隨和好脾氣,但不代表沒脾氣,這樣鋒利的目光從眼睛裡溢出來,竟然讓李天奇莫名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他笑了一聲,把胳膊從李天奇的手腕中抽出來,慢慢的湊到他耳邊,悄聲說,「如果你說的上床,指的是那次在豪庭會所,你揉了半天他對你也沒反應的事情,那我已經知道了。原來灰溜溜的被人趕走也叫上床,我受教了。」

  一句話讓李天奇臉色驟變,接著像被刺痛了傷口,抬手就要教訓駱丘白。

  駱丘白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明明比李天奇要瘦一圈,卻帶著強悍的力量,眼睛裡帶著毫不退讓的目光,像是捍衛領地一樣,一字一句的說,「李先生,我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東西千萬別想著染指,你三番兩次找我麻煩,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祁灃不行,我們現在在一起,這跟你完全沒有關係,狗急了還跳牆,李先生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他一把甩開李天奇,逕直往外走。

  門口的保鏢還想再阻攔,駱丘白卻冷笑一聲,推開他們就跨了出去,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保鏢們回頭徵詢李天奇的意思,卻看到他氣的咬牙切齒,本以為可以給駱丘白點顏色瞧瞧,卻沒想祁灃竟然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巨大的羞恥感讓他氣的哆嗦,但一想到祁灃剛才的那通電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駱丘白走出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

  出院後第一次回到劇組,駱丘白就感到了氣氛的不同,攝影棚裡所有人,不管男男女女,認識的不認識的,見到他都一副笑模樣,爭相恐後的湊上來跟他聊天,熱情的詢問他身體的情況,聽說他傷了臉,就更加感同身受的點頭,紛紛貼心的安慰道「小傷而已」「放寬心總會好的」「疼不疼,我這裡有藥膏」……

  這些人熱情的態度,著實嚇了駱丘白一跳,以前他在劇組的人員雖然也不錯,但絕對不至於讓那些連一句話都沒說過的人都湊上來問候。

  一上午的時間,他就收到了好多吃的、用的,好像他一下子就成了劇組的香餑餑,誰都想湊上來跟他說幾句話。

  對此駱丘白一頭霧水,又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笑得腮幫子都疼了,周圍仍然不斷有人湊上來跟他聊天,而相比之下,總是一副大牌派頭的李天奇周圍卻門庭冷落,原本不管是對他巴結的還是嫌棄的,至少不會這樣明顯的表現出來,但如今他周圍只有幾個助理,那些曾經巴結過他的人,都不見了影子。

  他坐在一邊,臉色非常糟糕,小助理端著一杯熱咖啡遞過去說,「奇哥,今天您的後援會又組織了一幫粉絲來劇組探班,這會兒正在攝影棚外等著呢,您看是不是按照老規矩,把他們都轟走,別影響您接下來的發揮?」

  小助理跟著他干了好幾個月,已經摸清楚了這位不好伺候的大明星的習慣,他厭惡粉絲來探班,總是抱怨她們唧唧喳喳太吵,其實是死愛面子,害怕自己的表現不好,被別人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本以為這次又要跟以前一樣把人轟走,沒想到李天奇只是微微頓了一下,接著竟然笑了笑,「讓他們進來吧,大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我總不能每次都避而不見。」

  小助理驚訝的看他一眼,沒再多說什麼,立刻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十幾個女孩拿著閃光板和包裝精美的禮物走進來,一看到李天奇立刻興奮的揮手,大喊著「奇奇最棒!」。

  李天奇站起來揮了揮手,走過去跟他們聊天,態度溫柔親和,引得小姑娘們一陣陣尖叫。

  站在遠處的駱丘白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毛又低下頭繼續劇本,這時候森川走過來坐到了他旁邊。

  「丘白,身體還好嗎?你剛出院就回來拍戲,可真夠敬業的。」

  駱丘白抿著嘴笑了笑,「我身體已經恢復了,而且之前又耽誤了很多進度,要是再不敬業一點,我怕導演你太摳門,扣我的工資。」

  森川哈哈一笑,看了看駱丘白的側臉,臉上露出一抹尷尬又古怪的神情,「恢復了就好,我剛才想到一個點子。」

  「岳朝歌逃亡途中,臉上被毒箭劃傷了,正好符合你現在的樣子,連化妝都省了,你要是沒問題,今天就從這七十三幕開始吧,不過……你要是覺得為難也沒什麼關係,大不了以後再給你貼道假傷疤就是了。」

  「七十三幕?」森川的口氣讓駱丘白有點疑惑,他隨手翻了翻劇本,發現這是一場打戲,裡面台詞並不多,但是跟他演對手戲的人卻是——李天奇。

  兩個人的摩擦已經成了全劇組有目共睹的事情,大家雖然都不說出來,但是背地裡都跟明鏡似的,這時候讓他們倆演對手戲,簡直是怕這場戲不夠亂。

  難怪森川的表情這麼奇怪,原來是這樣……

  他抓了抓頭髮,往四周看了看,「今天葉承沒來嗎?我之前落下的部分都是跟他的對手戲,我想是不是先把我倆文戲的部分拍好。」

  森川歎了口氣,一臉為難,「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葉承去外省趕通告了,今天恐怕是回不來了,主線部分拍不了,今天又只有你跟李天奇在場,所以我想先把副線內容拍完。」

  這話讓一個知名大導演說出來已經很難做了,而且森川又是難道的好脾氣,對駱丘白有知遇之恩,之前他受傷住院,已經耽誤了太多進度,如今要是只為了一個李天奇就挑三揀四,實在有點小題大做了。

  駱丘白這樣一想,也沒什麼尷尬的了,笑著揮揮手說,「導演您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的,您有您的難處,您說怎麼拍我都配合。」

  森川鬆了一口氣,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那你去換衣服吧,二十分鐘之後準備。」

  七十三幕的劇情並不複雜,講的是岳朝歌被簡潼設計抓住之後,關押到了重刑大獄裡面嚴加拷問,朝堂上有知曉當年狸貓換太子真相的大臣,誓要還天下純正的皇室血統,所以在知曉岳朝歌才是真正的太子之後,暗度陳倉,買通了關係,給岳朝歌指了一條越獄路線,是生是死就在今晚。

  陰暗的牢房裡,到處不見一點光,水珠滴答滴答的砸下來,在地上匯成一灘水窪,湊近一看才發現那裡竟然是一大片血水。

  岳朝歌垂著頭,白色的裡衣已經被打鞭子打的斑斑血痕,他始終不發一言,一鞭又狠狠地抽了下來,劃破空氣發出冷厲的一聲哨響。

  「啪!」一鞭,皮開肉綻。

  岳朝歌喉嚨裡發出呼呼的聲響,鹹濕的汗水浸透傷口,他疼的全身控制不住發抖,身體卻一動不動。

  「你倒是說還是不說!你刺殺陛下,謀逆朝廷,有還是沒有!?」

  大理寺獄卒尖銳的聲音響起,岳朝歌嗤笑一聲,芙蓉勾壓低之後帶著微微的沙啞,像粗糙的味蕾刮在骨頭上,「這話你應該跟你的陛下去說,這朝廷到底是誰在謀逆,哈哈哈……」

  「你好大的狗膽!」獄卒又是一鞭落下,卻被人按住,抬頭一看是張大人。

  他陰測測的笑了一下,示意獄卒先先去,用鞭子挑起岳朝歌的下巴,眸子裡帶著嘲諷,「岳朝歌,你已經死到臨頭,還不認罪?你要是認罪,陛下興許會讓你留個全屍,要是再不認罪,五馬分屍、炮烙宮刑……總有你受的。」

  「你不過就是條好狗,倒是咬起了主人,回去告訴簡潼,當初他半死不活的懸崖底下的時候,可是跪下求我救他的,你的陛下見到我都要下跪,你這條狗竟然站著跟我說話,你才是好大的膽子!」

  「你!」張大人目眥欲裂,「好好好,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們就玩點有趣的。」

  說著他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一隻手拽起鎖在駱丘白身上的鎖鏈,猛地往前一拉,眼看著就要把烙鐵放在駱丘白身上,就在這時候——

  岳朝歌突然一腳抬起,猛地把張大人踹翻在地,接著身上的鎖鏈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他拿起鎖鏈勒住張大人的脖子,然後拖著一身傷往台階上跑。

  深牢大獄埋在地下深處,僅是台階就幾十個,岳朝歌往上躍起,眼看就要逃出去,張大人猛地射出一枚毒箭,擦破了他的臉頰。

  接著一個躍起撲上來,衝著岳朝歌就是一腳,岳朝歌回身就是一拳。

  「砰!」

  按照劇本,李天奇應該瞪大眼睛應聲倒地,接著抓住駱丘白的小腿把他摔到一邊,而就在駱丘白的拳頭擊中他胸口的時候,他的確睜大了眼睛,卻隨著駱丘白的動作,猛地向後仰去,眼睜睜的摔下了樓梯,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駱丘白整個人都僵住了,全場死寂。可他只是做了做樣子,壓根沒有使上一份力氣。

  短暫的靜止之後,一群人都衝了上來看李天奇的情況,森川趕忙大聲喊「卡!」

  「你怎麼樣了?」

  「傷到哪裡了,哪裡疼?還能不能動!」

  「腳腕有沒有事,別是骨頭斷了吧?」

  李天奇痛苦的發出悶哼,摀住自己的小腿,滿頭冷汗,「好疼……」

  一時間連森川都皺起了眉頭,有人喊著「快叫救護車!」「你先躺好,不要亂動,萬一是骨頭受傷就麻煩了」

  一時間全場大亂,駱丘白就看著李天奇蜷縮著身子,疼得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口申口今,遠處來探他的班的粉絲,這會兒全都急了,紛紛要往前衝,嘴裡還喊著「奇奇受傷了!」「這人會不會演戲,這麼使勁分明是故意的!」

  「他就是那個最近瘋傳被富商包養的那個駱丘白吧?」

  「靠!他這分明是故意打壓我們奇奇!」

  粉絲的力量有多恐怖,根本沒法設想,攝影棚裡的工作人員死命的阻攔,也擋不住那些女生的憤怒,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偶像被別人打傷了,早就氣紅了眼,有的直接哭了出來,把現場氣氛搞得更是一團糟。

  駱丘站在原地,仍然維持著很好的風度,嘴角甚至還帶著笑容,越是被人陷害他越是不能失去風度。

  他的確沒想到李天奇竟然會使出這麼卑鄙見不得光的手段,真是太幼稚了,現在狗血言情劇都不稀罕這種套路了好嗎?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往外走,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這時耳邊傳來救護車的聲音。

  擔架抬來,李天奇悶哼著被抬了上去,在一群工作人員的簇擁下,他的腦袋上始終冒著冷汗,一副痛苦的模樣,而在路過駱丘白身邊的時候,他的目光挪了一下地方,眼裡閃出短暫的光芒,下巴揚起,似乎露出一個得償所願的笑容。

  這一幕稍縱即逝,不是眼尖的根本發現不了,不過駱丘白看在眼裡,只是恰如其分的笑了笑,自始至終沒有露出一丁點頹然。

  李天奇被抬走之後,整個片場一時間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偷偷地看駱丘白,而他只是低頭看劇本,一副一切都是個意外,他並不在意的樣子。

  在這一幕開拍前,所有人都知道駱丘白和李天奇過節不淺,如今在戲中假戲真做,對情敵下了黑手也不是不可能。

  動機完全合理,讓人想不懷疑都不行。

  但是仍然有些人,一邊收拾著現場的衛生,一邊湊在一起小聲嘟噥,「丘白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把又高又大的李天奇一下子推倒?」

  「可不就是,能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滾下這麼多層台階……」

  「我不信丘白是這種人,不過李天奇至於為了祁少爺傷害自己來博同情嗎?」

  「這我咋知道。」

  幾個人嘀嘀咕咕的話,傳進了駱丘白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特別沒勁,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給祁灃。

  【喂,都怪你這麼搶手,不過我會好好把你守住的(?3?)】

  祁灃看到短信,當即噴了咖啡,在秘書驚訝的目光中紅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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