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兩人正預備著回到電梯處,閒逛了這麼久,「正經事」還是要辦,顏冠勳可不是來診所參觀的。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安傑、顏冠勳兩人還沒來得及跨入,突然,某間包廂前的紅色警示燈突然亮起,幾名醫生、護士模樣的人急忙衝了過去,一向很有責任感的安傑自然也不例外,和顏冠勳道了聲歉也匆忙趕去,看著其它人慌慌張張的神情,顏冠勳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邁動雙腿的跟上。
飛快的按下門邊的密碼,安傑焦急的等著牆面變化,顏冠勳擠在人群中偷瞄著,裡頭的擺設讓他聯想起俱樂部陳老闆的包廂。
一名長相斯文、秀氣的年輕男子,全身赤裸的跨騎在三角木馬上,木馬背脊擠壓著他的會陰、肉球,後端有根粗大的分身深深插入他體內鑽動著。口枷勒住他的嘴,唾液無法控制的流下,挺立的慾望中心被皮帶牢牢套住無法解放,而站在一旁的男人,則面無表情的在他乳尖上夾上鐵夾,並且不斷的揮動著蠟燭,任由高溫的燭液飛濺在被虐的男子身上。
「該死!他快不行了!」其中一名男醫生模樣的人,低聲的咒罵著。
診所一向都有在監視著顧客們的生理狀況,肯定是心跳或是呼吸出現了問題,警示燈才會亮起。
別說是警示燈了,就連毫無經驗可言的顏冠勳,都可以斷言那位正在三角木馬上接受拷問的男子已經撐不下去,雙眼開始往上翻,口角溢出白色泡沫,眼看著就要休克了。
按下緊急密碼,大門突然打開,安傑氣急敗壞的衝了進去,一把搶過施虐男子手中的蠟燭吹熄,跟著再將人推開,讓出一些空間來,其餘的醫生、護士們趕忙將受虐的男子自三角木馬上救下,就連完全不相干的顏冠勳,都主動伸出援手幫忙。
那名斯文、秀氣的男子渾身顫抖不已,看樣子這樣殘忍的刑罰已經進行了好一陣子,他的背脊、臀部甚至大腿根本佈滿了細小的紅痕,在被逼得跨上三角木馬前,他已經先別狠狠的「招呼」過一頓了。
顏冠勳小心的解下卡在他嘴裡的口枷,原來不是一般那種情趣用的球狀物,而是一根怒張的分身,長度並不算短,這樣塞進他嘴裡,恐怕直接哽在他喉嚨中,別說是呻吟或是發出聲音了,顏冠勳懷疑他能不能正常呼吸哩!
「這是幹什麼?我租用的時間還沒到啊!」被推到一旁的男子不滿的咆哮起來,神情兇惡的讓顏冠勳不由自主的一僵,連他都感到害怕了,更別說倒在他懷裡的那名秀氣男子顫抖的有多厲害了。
「他已經承受不了……」安傑盡可能的心平氣和講理,對方手一揚立即打斷他的話。
「承受不了也得繼續,sm大賽就要開始,如果沒有一些特殊招式,我要怎麼贏得勝利?」愈說愈火,那名男子揚起手中的細竹鞭,冷不防的抽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顏冠勳心一驚,本能的用身體護住對方,背上突然爆出一陣火燙,讓他猛力的倒吸口冷空氣,原來讓那個看似不起眼的細竹鞭抽中,會這麼的痛啊!
「關先生同意你租用場地調教奴隸,不代表你可以在這裡將他活活虐待至死!你連最基本讓他喊出安全詞的權力都剝奪了,你算什麼合格的調教師?關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曉得後果!」
安傑臉色一變,急言厲色的指責著,那名男子一聽見「關先生」的名號,氣勢頓時消減許多,小聲的支支吾吾、嘀嘀咕咕。
「幫幫他!清理一下!」揚揚眉,安傑平靜的發號施令,他討厭那些不守規矩的施虐者,但是也對那些任由對方如此過分的受虐者沒啥同情心,安傑只在意關先生的名聲,如果有人在這裡被虐殘甚至虐死,診所的好名聲就被破壞了,全都該怪這些的混賬們。
「不要!不要!不行的、不行這樣的……」幾名男醫生自顏冠勳懷中將那名休憩男子抱走,後者用著僅剩的力氣掙扎著,那些人開始規律的套弄著他挺立的慾望中心,手指熟練的在他後穴刺激著,很快的,那名男子無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用力的釋放出累積已久的慾望。
看著自己噴灑出的一地白濁,那名男子無力的抽泣起來,在未經主人同意之前就解放自己,他是個不合格的奴隸,別說無法替贏得大賽冠軍,他極有可能因為這樣而被遺棄。只不過這一切,都不關安傑的事情,他小聲的指示著,讓醫生、護士們帶他去清理自己,安傑打算讓他們離開診所,這裡不歡迎不守規矩的顧客。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等人全都離開包廂,清潔人員進入打掃環境,安傑回頭詢問著顏冠勳的狀況,這樣毫無準備的讓人抽了一鞭,即使不至於受傷,但是那個火燙的痛楚熬起來並不容易。
「沒什麼……那個……關先生是什麼人?怎麼剛剛那個傢伙似乎很怕他?還有那個什麼sm大賽,又是怎麼回事?」苦笑兩聲,如果說不痛那肯定是謊言,只不過賭上骨氣,顏冠勳說什麼也不肯認輸,轉移話題兼硬撐是一定要的。
「關先生在sm界也是很有名的調教師,你知道吳老師吧?他們都享有極高的名聲,不過是不同派別的,如果用神怪小說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那種跺一跺腳,海水都會晃動的厲害得人物。至於sm大賽?就是這類愛好者比拚手段的地方,真正厲害的調教師,不僅是讓奴隸們在舞台上哀嚎、求饒而已,更要兼顧創意及藝術性,就像吳老師那樣,他可是緊縛屆的一派宗師哩!」
一邊解說一邊按下電梯,安傑領著顏冠勳上頂樓,終於可以見到傳說中的厲害人物,診所的負責人,關先生。
推開古樸、厚重的大門,安傑率先進入,跟在他身後的顏冠勳心臟飛快的跳動著,懷抱著萬分緊張的心情邁開腳步,完全沒辦法想像那位厲害的「關先生」究竟是長成什麼模樣?
辦公室內,古樸、厚重的書桌後,一名年輕男子正在接聽電話,混雜著東西方優勢的五官,俊美得讓顏冠勳找不到言詞來形容,白膚看上去沒什麼血色,但就是這份陰冷感讓人更加不寒而慄,光是他略為抬頭瞅了顏冠勳一眼,後者就覺得雙腿發軟,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處理。」嗓音很輕,慢條斯理,關先生招了招手,讓安傑、顏冠勳隨意找張椅子坐下,只是那兩人根本連動都不敢動,僵直著身體呆立在那兒。
「你把譚先生趕走了?"掛上電話,關先生批寫著桌上一疊、一疊的文件,連頭都沒抬起過,僅僅是一聲低沉詢問,就讓安傑害怕得渾身一僵。
「對……不起,我擅做主張……」緊張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安傑的反應讓顏冠勳很驚訝,原本談笑風生的安傑,在關先生面前卻拘謹到冒出一身冷汗。
他不懂關先生有什麼恐怖之處,看上去年紀也不算大,外形也沒多強壯,但是那個氣勢他必須承認,真的會讓人不敢造次,包括他自己,視線都不大敢停留在關先生身上。
「不!你做的很對,老譚那傢伙是該受到教訓,我早就警告他了,照他那種虐待方式,有再多的奴隸也不夠他殺。」關先生平靜的說著,可是就連顏冠勳都感受得到他的不愉快,就是有像譚先生那種人,才會讓這門藝術污名化。
所謂的調教,都是在施虐與被虐雙方都能享受的情況下才能成立,這是情趣、不是拷問,在他的地盤上敢越過這條最基本的安全底線?是不是太不將他放在眼裡了?
聽到這裡,顏冠勳不知不覺的感到心安,他原以為這間診所,可能會為了快速的讓人配合俱樂部的表演,而不擇手段的折磨、凌虐他,可是現在看起來,他們比誰都更加重視顧客的安危,安傑也曾一再提醒他,如果承受不住,一定要開口,調練會馬上停止,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讓顏冠勳適應未來的工作,而不是真的將他折辱到人格完全崩毀。
「關先生,唐華又來找你了。」對講機突然傳來一陣甜美、悅耳的女聲,關先生英挺的雙眉微微靠攏,顏冠勳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安傑,這位叫做唐華的似乎是個麻煩人物。
「唐華是個逐漸失寵的奴隸,如果他不能在sm大賽中,替自己主人爭取到亮眼成績,很可能就這樣被遺棄,甚至拍賣掉,所以他急著來找關先生,希望能接受特別的訓練,否則他根本贏不了他家主人的其它奴隸。」安傑小聲向顏冠勳解釋,這個世界外人很難理解,同樣也有一堆禁忌,就像唐華這樣,背著自己主人尋求另一名調教師的協助,這是個大忌諱,關先生不可能在未得到同意之前,出手調教別人家的奴隸。
「這些事與你無關,從明天開始接受培訓。安傑,先帶他去準備、準備,然後記錄所有檢驗資料。」
終於要開始了?
顏冠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安傑身後走進一間小房間,有浴室、有裝設全身鏡的衣櫃,還有一張單人沙發及櫥櫃,顏冠勳甚至不敢多去猜想,櫥櫃中是不是擺滿了令人眼花瞭亂的性虐道具?
「這裡是你的個人休息室,訓練前後都可以在這裡清理自己,換上舒適衣褲。」
安傑拉開衣櫃,裡頭擺滿了純棉的運動服,這裡安排了清潔工人,弄髒了什麼、換下的衣褲,都不必自己處理,自然有人會解決。
「好了,把牛仔褲及底褲退到膝蓋處,趴在沙發上。」安傑走向櫥櫃,裡頭果真擺滿了讓顏冠勳臉紅心跳的各式道具,隨手撿了幾顆透明小球後走向顏冠勳身旁,呶了呶嘴指示著。
「干……幹嘛?」嚥了嚥口水,不是說明天才開始嗎?顏冠勳有些吃驚的回望著安傑。
「例行檢查,你的身體各項反應數據都得被清楚記下,未來將以此做依據,如果心跳、呼吸不正常了,我們才能停止訓練行為。」安傑理所當然的說著。
顏冠勳雖然理智上接受這個說法,但是情感上,他很難在其它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尤其還要他自願的趴跪在沙發上接受這一切?這樣看來,欣賞別人的表演是一回事,自己演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沒自己想像中那麼開放。
「怕什麼,這裡只有我跟你,這樣都做不到了?將來還想上舞台?」冷哼一聲,安傑試著用激將法,果然,就看見顏冠勳咬了咬唇,心裡掙扎了一會兒後,終於顫抖著解開皮帶、退下褲子,不情不願的趴跪在沙發上。
「這是醫療用的浣腸液,百分之一百安全。」不給顏冠勳任何反應機會,安傑一邊說著,一邊將透明小球中的液體硬是擠入他後穴中,一顆不夠又再塞一顆,直到對方悶哼數聲之後才停止,捻了個體績不算太誇張的肛門塞按入抵住。
「呃……這樣……這樣好怪……」才剛過幾秒鐘,顏冠勳就覺得腹部一陣火燙,冷汗開始冒了出來,安傑似乎還嫌他不夠難受般拚命按摩他平坦的小腹。
「還沒……再忍忍,至少還要五到十分鐘效果才夠好。」冷靜的說明,安傑不太喜歡這種醫療用的浣腸液,藥效稍微弱了些,時間就會拖得太久,不過對於第一次的顏冠勳而言,使用調配過的浣腸液可能太過刺激,只好將就、將就。
「呃……啊啊……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廁所……」鼻尖上的冷汗不斷飄出,顏冠勳連連倒吸空氣的哀求著。
安傑看了看時間,拽下對方的褲子,將人拉至全身鏡前頭按倒跪下,大開的雙腿間被擺入一個盤子。
「不行!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唔唔……好痛……」眼眶中盈滿淚水,顏冠勳突然明白安傑要做什麼,他說什麼也辦不到。
「這裡只有我跟你,還有這面鏡子,你不早點習慣這一切,在舞台上你怎麼辦?到時候觀看的人更多,這種無謂的尊嚴趁早放下。」
冷不防的扯出肛門塞,安傑揪著顏冠勳的頭髮,迫使他一定得看著自己如今羞恥的模樣,後者眼淚嘩啦、嘩啦的流著,下唇咬得死白,撐不了多久,污穢物自雙腿間傾瀉而出。
「不要——啊啊——」低沉的嘶吼一聲,顏冠勳無力的垂下頭去哭泣著,安傑很滿意他的反應,像這樣的衝擊很快就能讓他習慣,在舞台上就得拋開那些無謂的人格及尊嚴,盡情的演出。
「好了!這只是個象徵性的儀式,真正清理不是這樣的。」安傑拽著人,將顏冠勳拖入浴室中,讓他趴跪在浴缸旁,取下牆上的軟管不由分說的插入他後穴中,開始另一波的浣腸。
清水不斷的灌入他體內,安傑配合的按摩著顏冠勳腹部,然後馬達逆轉,將污水猛力的抽出,絲毫不理會過程中顏冠勳如何哀嚎、呻吟、意義不明的求饒著,四、五次強力又無情的浣腸體驗讓顏冠勳力竭般的趴伏在浴缸旁喘息不已。
「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將清理身體的工作分開進行,以後為了節省時間,浣腸及導尿會同時進行。」
動手套弄、套弄顏冠勳的慾望中心,安傑熟練的技巧讓對方很快就勃起,細小的軟管自頂端開口處刺入,原本已停止哭泣的顏冠勳承受不住的搖著頭、哀求著。
無情的按下開關,清水開始沿著軟管流入顏冠勳體內,安傑按壓著腹部,跟著讓馬達逆轉,在顏冠勳痛苦不已的求饒聲中,暗黃色的體液沿著軟管流出,同樣的,這個過程將不只進行一次。
訓練,第一階段
稍微沖洗一番,垂著頭任由熱水澆下,顏冠勳分不清浸濕雙頰的是水還是自己的眼淚?
雖然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接受了這份工作,參與了訓練課程絕對不輕鬆,但實際發生後,才知道原來這麼可怕,看了看滿是霧氣的狹小浴室,就在這裡,同一個空間,安傑絲毫不理會他的意願,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浣腸及導尿,這樣的情形未來將不斷重複上演,而他,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心甘情願的配合,顏冠勳懷疑自己有沒有辦法撐下去?
「阿勳,你好了沒?」站在門外,安傑不放心的敲了敲門,他知道第一次總是特別震撼,時間一久,對方自然而然就會習慣了,如果不盡快的調整自己心態,未來的訓練課程有的顏冠勳受的。
拉開門,換上一身乾淨的純棉運動服,顏冠勳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內心掙扎了許久,他還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這樣一個能快速賺取大把鈔票的機會,他真的很難無視兼放過,況且,已經開了頭了,不咬牙撐下去,那剛剛羞恥、痛苦的浣腸及導尿豈不是白挨了?
「很好,我們去找關先生吧!」拍了拍顏冠勳的肩膀,安傑露出個溫暖、安慰的笑容。
又回到那間有著古樸、厚重大門的辦公室,顏冠勳的心情忽上忽下的起起伏伏,他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來遊玩的,待會兒可能發生的事情,也許會比讓安傑浣腸導尿更加難堪、無法承受,只是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辦公室內,除了仍然坐在書桌後方的關先生之外,還多了名年輕男性,猛一看,顏冠勳會以為是女扮男裝,實在太過秀氣、纖細的外表讓人很容易誤認,只不過喉結及偶爾回應發出的低沉嗓音,說明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關先生比了禁聲的手勢,示意讓安傑、顏冠勳隨意在沙發上坐下,電話擴聲器傳出悅耳、自信的女聲,看起來關先生似乎與對方很熟,兩人已交談好一陣子了。
「所以,你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先生並不顯得意外,語氣仍然平靜、自然,倒是他看向坐在他身前那名年輕男子的那一眼,雖然從顏冠勳的方向瞧不見那人的反應,但是他絕對可以想像,肯定是不寒而慄,關先生正是有這樣的能力,讓人打從心底的畏懼他。
「是的!唐華這個行為壞了我的規矩,如果不即時處理,我的威信何存?」咯咯的笑著,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十分樂觀、開朗,只是話語間的陰狠,讓人不由同情起那名叫唐華的年輕男子。
看來,他私下來尋找協助這回事,已經傳回他主人耳裡,而電話那頭的女人,百分之一百是他的調教者。
「你打算怎麼處理?」關先生細長的指頭輕敲著桌面。調教師們大都彼此認識,唐華的主人與關先生也見過幾次面,他對那名身形嬌小,長相幾乎可以用甜美、可愛形容的女子印象深刻,因為她發起狠來的女王氣勢,不是唐華這種男人招架得住的,手段非常凶殘、狠辣。
「唐華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但是我不會親自招呼他,他不配。」
冷喝一聲,就連一旁毫無關係的顏冠勳都不由自住跳了一下,更何況是當事人,唐華的臉色頓時慘白。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急急忙忙的解釋,唐華最擔心的便是讓主人遺棄,偏偏那個女人的話語中已明顯的表現出對他的不耐煩,唐華目光含淚一臉哀淒。
「誰允許你說話了?你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又是一聲冷喝,不同于于關先生說話時的甜美嗓音,她命令唐華時的聲線完全像變了另一個人。
渾身顫抖著,唐華求救似的望著關先生,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得到任何同情的眼神,相反的,他知道如主人要求,關先生甚至能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遭到遺棄的他,然後再在市場上廉價的拍賣掉,淪為陌生人的玩物,或是送至sm俱樂部中,成為最卑賤、任何人都可以凌虐、供人發洩的奴隸。
「你打算拋棄他了?」平靜的說著,關先生看了唐華一眼,上上下下審視一番,評估著他值不值得收留,又或者能拍賣到怎樣的價錢?
他不喜歡隨隨便便的將人送去sm俱樂部供人發洩,如果不是犯了天大的錯誤,真的不該走到這一步,這樣稍微殘忍了些。
「不,我只說要懲罰他!畢竟調教了這麼久,還是有感情在。小關,我會將懲罰的項目傳真給你,唐華留在你那裡受刑,為期一個星期,沒有安全詞,只能接受,而且一切過程完全公開。」平淡的說著,話語間甚至還帶著笑意,唐華的主人似乎認為這個點子很不錯,她甚至可以想像,唐華知道了將被陌生人公開調教時的害怕模樣,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刑罰。
「沒有安全詞?」微微皺起眉,關先生不介意其它人借用他的地方調教不聽話的奴隸,但是「沒有安全詞」太危險,他不希望自己的診所鬧出人命。
「我相信你啊!你的人再怎麼樣也不會真的將唐華凌虐至死吧?如果真的死了,那只能怪他自己!得罪神……是要遭到天譴的!」最後一句話說的陰冷,顏冠勳總算見識到主人與奴隸之間的不平等關係了。
「好,我讓小高接手,你可以放心,在接下來的一星期當中,小高會讓他瞭解到何謂「人間地獄」。關先生意外的說起笑來,五官雖然俊美,斯文,但是辦公室內沒人敢吭聲,倒是電話那頭的女人,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招了招手,一邊示意安傑帶顏冠勳到另一個隔間去準備檢驗,一邊按下診所內部的通話鍵,要求小高立即上樓來接手唐華的事情。
忙了一整天,關先生長長的呼出口氣,能力越大,責任越重啊!找個機會他得去放個長假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該擔心唐華的命運還是自己的命運,顏冠勳臉色有些蒼白的跟在安傑身後走進小房間裡,有些像普通的更衣室,中間有個圓形的小檯子,檯子兩旁各立了根高度接近腰部的柱子,顏冠勳瞧見了上頭的手銬,一顆心跌進冰窖,接下來該發生的事情肯定不好受,否則也不需要出動手銬、腳鐐這類東西了。
「站上去吧!」推了顏冠勳一把,安傑熟練的將他雙手拷在矮柱上,這樣他除了前後左右搖擺之外,無法離開小圓台了。
跟著,拿了根長度接近一人肩寬的鐵棍抵在顏冠勳膝蓋處,三兩下就固定在他身上,安傑更蹲下身去緊緊腳鐐,這下別說說閃躲、逃跑了,顏冠勳就算想併攏雙腿都變得不可能。
「好了!不用太緊張的!」安傑一邊說,一邊撩起顏冠勳的上衣,露出整個胸膛,後者這才發現,原來運動服是特製的,縫上了隱藏的魔鬼貼,這樣掀起一粘,就不必擔心衣服會往下滑。
仔細的在顏冠勳心臟部分貼上感應膠片,安傑冷不防的突然扯下他的褲子,全都褪到膝蓋處,整個私處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中,心跳的滴滴聲急劇加速。
「放輕鬆啊!這要記錄你正常時的生理狀況,心跳這麼快,怎麼算正常呀?」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安傑搖了搖頭,動彈不得的當事人只能苦笑回應,沒有人在遇到這種情況,衣、褲被剝成這樣後還覺得稀鬆平常的吧?
「嗯,稍微瘦了些,不過身材不錯。」處理完唐華的事情,關先生晃了進來,片刻不停的戴上橡膠手套,他的事情還很多,會議、飯局忙不完,若不是安傑的專業能力還不太夠,否則真想將這類例行公事扔給他去處理。
「安傑!正常時的數據記錄了嗎?」口吻完全像名醫生,交代著實習醫生事情,關先生自櫃子中取出許多檢驗要用的工具。安傑急急忙忙的拿了文件夾,捉起一根尺開始在顏冠勳身上測量起來,每個地方都不錯漏。
「嗯,很正常的數據。」看了一眼後,關先生開始在顏冠勳身上動作起來,光是讓他的手指擦過乳尖,顏冠勳就不由自主的哼了兩聲,他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敏感,極有可能是對方手法,技巧的問題,完全淪落入對方掌控中,要他生即生、要他死即死。
量了量挺立的乳尖,並且記錄著數據,安傑一臉崇拜的望著關先生,真不愧是這一行的佼佼者,隨便一出手就讓一個普通人無力招架,只能隨他擺佈的呻吟起來。
擠了點潤滑劑在指尖上,關先生掰開顏冠勳的臀瓣冷不防的刺入,後者倒吸了口冷氣的渾身繃緊,死命的壓抑住尖叫聲,他不想這麼快就認輸,怎麼可以讓個男人隨隨便便抽插個幾下後,就開始淫蕩的哼哼唧唧起來。
揚了揚英挺的眉毛,關先生見多了這種自認為自己很有骨氣的傢伙,有點教訓意味的抽動著手指,又刮又戳幾下後,很快的找到目標,跟著一輪猛烈的攻擊。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不一會兒,敏感的前列腺位置便被發現,顏冠勳在關先生手指的責備下,雙眼立即泛起一陣霧水,仰著脖子尖叫不已,原本垂軟的慾望中心立刻精神起來。
「喔!很敏感呀!如果訓練得宜,會是所謂的『名器』哩,可以利用『這裡』好好招呼男人。」低聲的取笑著,關先生還蠻意外顏冠勳的身體反應,只能說他的敏感處很容易被刺激,基本上只要多訓練個幾次,他不需要依靠套弄前面,光是後穴讓人抽插著就能獲得快感,激烈一些還能達到高潮,看情形,梁偉城那傢伙有眼光,撿到寶了。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拚命的搖頭,任誰聽到這些話,都會感到羞恥,顏冠勳的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不管他再怎麼否認,身體的反應最直接,讓關先生的手指玩弄得渾身顫抖不已,被評價為『名器』,可以用後穴來取悅男人,顏冠勳分不清是生理的打擊較大,還是心理的打擊較大,他只知道,再這麼抽插幾下,前列腺再被鞭笞個幾回,他一定抵禦不了的被吞沒在高潮裡。
「唔……唔唔……不行了!快要……快要……啊啊啊——」隨著關先生加快手指的動作、花樣,顏冠勳弓起背脊的嘶吼著,安傑正好拿了個燒杯接下了所有噴射而出的白濁。
「還可以吧?再繼續嘍!」不等顏冠勳喘息、回神,關先生又一次瘋狂的抽動著手指,逼得對方自高潮餘韻中,再度爬升到另一個巔峰。
語無倫次的哭泣著、哀叫著,顏冠勳劇烈顫抖的動作牽連了手鐐、腳鐐,小房間裡一直充斥著他的哭喊聲及鐵器晃動、敲擊的聲音。第二次宣洩後,顏冠勳的雙腿已經開始發顫,只不過關先生根本沒打算放過他,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繼續第三波攻擊。
這一回,安傑加入了折磨顏冠勳的行列,開始規律的套弄起他的慾望中心,前後遭受無情蹂躪,顏冠勳失控的尖叫著,口中語意不清的拚命哀求那兩人放過他。
至於關先生及安傑,他們目的很簡單,只是想知道顏冠勳的身體反應,就算每一個普通的年輕男孩一樣,經過了第三、四次的強制高潮之後,再也無法吐出更多量來,除了還能勉強站立之外,顏冠勳幾乎要失去意識了。
「好了,差不多了,等會兒讓他休息一下,到公共休息區去看『表演』吧!」扔掉橡膠手套,關先生交代一聲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走吧!你還撐得住吧?」解下手鐐腳銬,安傑關心的問了一句,顏冠勳擦了擦眼淚,雙頰仍然潮紅一片,呼吸逐漸恢復平順的點了點頭。
「我們……要去哪?」語氣中掩飾不住畏懼,顏冠勳知道自己沒辦法再承受新一輪的折磨了。
「去公共休息區,你可以在那裡一邊休息、一邊欣賞小高的表演。」
「表演」?
「別忘了,唐華得接受公開調教,小高正在摩拳擦掌準備給他一個下馬威。」
頂樓的公共休息區,平日裡使用者並不多,來診所的顧客多半還是很看重自己的隱私權,情願留在狹小的個人休息室裡待著,不過今日不同,光聽說有公開調教可以欣賞,施刑人還是以殘忍出名的小高,公共休息區裡湧現了難得一見的人潮。
晚來一步的安傑及顏冠勳,已經擠不進沙發區,只能遠遠的坐在吧檯這邊伸長脖子瞧。
沙發區正中的長桌已經被搬開,換上了一個圓形小舞台,舞台旁架起來臨時搭起高低不等的鐵柱,另外還有一些矮櫃被推到一旁,麻繩、手銬之類的基本束縛工具老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主角出現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入口處傳來低沉的嗚咽聲,顏冠勳好奇的轉過頭去,正好瞧見全身被剝得精光的唐華,趴跪在地上艱難的往前爬行。在這裡受刑的一個星期當中,唐華失去了「人」的身份,只能任由小高無情的凌虐及踐踏,這也是唐華主人的意思,傳真過來的責備項目第一條就明令了,唐華的食衣住行完全比照畜生,完全不必顧及他的尊嚴,更不必給他好臉色。
「你可以再爬慢一點啊!我很有耐性的。」站在唐華身後的小高,狠狠的揮動馬尾鞭,不偏不倚的抽著唐華光裸的背上,因為材質特殊,雖然不會受傷,但是過大的聲響及疼痛感,還是讓唐華的臉色愈加蒼白。
「你主人說過,要公開調教,我已經夠仁慈了,還在公共休息區這裡執行,你是不是想被拖到大街上受刑?如果真這麼想,我可以配合,就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凌虐你到哭爹喊娘!」
「不要!不是的、不是的!」
讓小高的一席話嚇得眼淚幾乎快掉出來,唐華強忍著其它人投過來的目光,加快速度的往前爬行,可惜卻讓小高揪住頭髮扯了回來,馬尾鞭塞入他嘴裡用力翻轉、搗弄著。
「誰准你說話的?」冷笑數聲,小高變態的模樣讓唐華承受不住的哭了出來。
他承認自己的被虐狂,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主人的調教,可是面對小高,那是另一種恐懼感,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愛」,有的只是單純的折磨及虐待,而他,卻要在這種人手中撐過一個星期,刑期滿了,才能回到主人身邊,唐華再不情願、再痛苦,也只能默默承受,否則他有可能被主人拋棄,命運變得更加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