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章 尤物
小屋中,刁蠻任性的紅衣少女,瞪大明亮雙眸,望著和自己年齡相同的男孩,盯著他的下體發呆。
男孩也在發呆,目光交匯,都聚集在他的兩腿之間。
按照他的計算,龍傲翔剛才那一腳已經實實在在地踹到了他的襠部,小夥伴肯定被踹碎了,至少也會扁成一張紙,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還和原來一樣,只是被踹得腫了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在心裡大吼,陡然間小夥伴上一道星光暴射出來,在空中化為一個可愛蘿莉,笑嘻嘻地道:「主人好笨!今天早上那個修仙的姊姊,她的口水裡面有仙靈之氣啊!浸潤身體,能讓身體變得強悍莫測,哪怕被打扁了,也能快速恢復,韌性比什麼都強!」
齊德隆恍然醒悟,低頭凝視小夥伴,回憶著香津甜唾從美麗仙子純潔仙唇中湧出時的情景,沒有想到,那仙靈之氣的影響範圍竟然如此之廣,而口水滴落的面積也顯得太大了吧!
「我又欠了她一條命!」齊德隆心中感動,可是抬起頭看到呆立凝望的紅衣少女,又不禁發起愁來。
星兒可沒有替他解決麻煩的覺悟,搶先說道:「主人,這個小姊姊我可打不過,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罷,化作一道星光,一頭鑽進小夥伴裡面去了。
龍傲雪沒有看到她的任何蹤跡,只是一心一意地盯著那從未見過的奇物發呆,稚嫩的心中怦怦亂跳。
「好生奇怪,那就是男人的東西?他看起來和我一樣年齡,怎麼這東西竟然大得如此嚇人!」
呆了半晌,突然又想起根據流言,這大東西曾經她母親身體,在她本人出生的地方任意,不由羞怒痛恨,抬起穿著火紅宮鞋的玉足來,照著小夥伴就是狠狠一腳!
砰!
劇痛之中,齊德隆清楚地看到,小夥伴真的被跺成了一張薄紙,可是當玉足抬起,它又隨即恢復原狀,就像一個富有彈性的棉花球一樣。
他滿地打滾,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心裡卻很欣慰:
「她,又是她,再救了我一命!」
有了這種本領,簡直就是金剛不壞之身。讓他不禁浮想聯翩:「如果能用她的口水塗滿我身體,那我會不會刀槍不入?」
龍傲雪氣得死去活來,撲上來強行按住他,抽出自己腰帶將他五花大綁,赤著下身扔在床上,瞪著他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齊德隆被那一腳踹得半死,渾身無力,平時都不是她的對手,現在更沒有力氣抵禦她對自己施暴了。
龍傲雪將他綁得結結實實,拿出一本書,扔到他的面前:
「狗奴才,你這裡居然藏有這種骯髒書!」
齊德隆定睛一看,羞怒得滿面通紅:「這傢伙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媽給我的,現在倒說是我自己藏起來偷看!」
昨天他不在府中,龍傲雪等不及就來抄家,搜出了這本傳說中由她母親贈予齊德隆的***冊,當時就氣得腦充血,差點暈過去。
她拿回去閨房,憤怒地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翻看了一遍,從中學到了很多寶貴的知識。
現在又把這書拿回來,扔給齊德隆看,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你是不是把這上面的每個姿勢都學會,還用在她的身上了?」
「她?誰?」齊德隆疑惑地問了一句,才忽然明白她說的是誰,立即臉脹得一片血紅,跟龍傲雪現在的臉色一模一樣。
年齡相同的少年男女,帶著顏色相仿的兩張紅臉,怒目對視,恍如男女關公。
龍傲雪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朝下移動,越過穿著衣服的上身,看到沒穿衣服的下身,一想到那東西曾經在不該呆的地方進出過,就氣得發瘋。
身穿大紅色華麗衣裙的美麗少女,猛地衝過去,伸出修長潔白的纖美玉手,狠命抓向男孩胯下,一把就將它握在滑膩的掌心裡面。
齊德隆猝不及防,痛得慘叫一聲,身體劇烈,因為被捆著,無法躲避美麗少女猥褻的魔掌。
他早就知道她刁蠻任性,膽大又無拘無束,誰知道竟然膽大成這個樣子,連一點身為大家千金的矜持守禮都沒有了!
玉手緊緊攥住他的命根子,拚命地向外揪,恨不得一把揪下來,扔出去餵狗,免得再進到不該進的地方,讓她被別人恥笑。
可是仙子玉唾,與無數年未曾出世的星辰御女圖相遇,卻造成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任憑她怎麼運足內力拚命狠揪,還是沒辦法把它從他身上扯下來,就像長在上面的一樣。
她的性子是越不給就越想要,誰也不敢忤逆了她,現在看到這傢伙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狂怒之中雙眸血紅,索性什麼都不顧,撲到齊德隆的胯下,張開雪白整齊的貝齒狠命一口,死死咬住不肯張開。
「啊——」齊德隆痛得虎軀劇震,仰天狼嚎。
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樣殘酷的虐待,哪怕他現在年紀還小,那東西卻已經生長成熟,現在被貝齒緊咬,痛得鑽心。
聽到他的慘叫聲,龍傲雪俏麗小臉上露出解恨的笑容,櫻桃小嘴用盡更大的力氣,不斷在上面死命撕咬,急迫之中,香津甜唾流出來不少,都沾染在命根子上面。
原本有些液體,干結在上面,結為了硬痂,現在被少女口水浸潤溶化,抹在她櫻桃小嘴內外,讓她在無意中品嚐到了,她親生母親身體內部流出的液體味道。
就在齊德隆墮入無間地獄,痛得死去活來,恨不能把頭塞進她嘴裡代替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位絕色嫵媚、身姿妖嬈的美麗女子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這慘烈一幕,掩口吃吃輕笑:「表小姐,你這樣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
一張床,一個男孩,沒穿褲子,襠部趴著一個渾身火紅的美麗少女,正在拚命把他的命根子往櫻桃小嘴裡塞——誰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想歪。
龍傲雪轉過頭,驚愕地看著她,渾然忘記嘴裡還含著東西,緊咬的力量也下意識地減輕,就這樣默默地含吮著,與她呆呆對視。
終於發現她的眼神充滿戲謔,龍傲雪恍然驚醒,滿臉通紅地跳起來,狂躁地大叫:「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什麼樣啊?」妖嬈女子捂口吃吃輕笑,一雙桃花眼中儘是挑逗媚光。
龍傲雪氣得在床邊亂跳,胡亂地揮著雙手大叫:「你怎麼自己進來了!偷看人家,也不怕長針眼!」
「我可不是故意來偷看你的哦,」妖嬈女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是兩位長郡主回來了,聽說了你的事,想要見你。」
「母親和姨母回來了?」龍傲雪眼中光芒一閃,咬牙叫道:「我正想問問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衝過去,一把推開妖嬈女子,大步向前飛奔,趁機逃離了這尷尬場面,免得留下來被她嘲笑。
見到煞星終於走了,齊德隆長長吁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小夥伴頭上留下的深刻牙印,又痛又恨。
剛才進來的妖嬈女子,是府中三夫人柳如詩,一向煙視媚行,是無數男人夜裡幻想的對象。
雖然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實際上年齡比他大得多,親生女兒都已經十六歲,比他還大上兩歲。
她的身材性感迷人至極,高高聳立,蜂腰隆臀,充滿著成熟美女的魅力。
每次她扭著水蛇腰,用曖昧迷人的姿態在府中走過,都會引得許多可憐奴僕流出鼻血,簡直是誘人犯罪,對男人性騷擾的功力非同一般。
這樣的性感尤物,放在哪裡都是紅顏禍水,也就是護國侯府家業穩固,又仗著龍凝霜身為巔峰武聖的強悍武力,才沒有人敢來窺伺護國侯的三夫人。
齊德隆從前年紀小,倒沒有被她多少,現在更是身心俱痛,盯著自己小夥伴頭上細密整齊的齒痕發呆。
呆著呆著,突然看到一隻修長纖美的玉手伸了過來,肌膚光潔如玉,修長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胭脂,說不出的魅惑迷人。
就在齊德隆驚詫的目光中,如同性感女神般的玉手輕柔落在他的,溫柔握住,款款撫摸起來。
齊德隆滿臉脹紅,又變成了一隻龍蝦。
抬起頭,他怒視著這個不請自來、不問自摸的妖嬈女子,咬牙喝問:「敢問三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極品尤物毫無羞澀感覺,抬起俏臉,向著他嘻嘻一笑。
美麗的面容上,一臉的妖冶淫蕩,桃花眼水汪汪的,蕩漾著無盡的春情。
「別人都說,你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有好大本錢,所以才能滿足長郡主,讓她打破多年獨身的慣例,與你共赴巫山。我本還不信,誰知道今日一見,果然是天降英才,非同凡俗。」
一邊說,她一邊玉手款款撫摸,越摸越有趣,就這樣緊緊握在柔膩掌心中,溫柔扭動。
雖然被她誇了,齊德隆還是一點都不高興,尤其是聽到她提起龍凝霜的事,更是面紅耳赤,看著她的目光充滿羞怒。
「不要,不要這樣看人家嘛!」柳如詩裝出一副害怕畏縮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令人憐惜:「人家是慕你的威名,前來拜望,你不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好不好嘛?」
齊德隆怒視著這嬌弱畏縮的美麗女子,感受她還在偷偷摸捏揉弄,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樂感覺逼得無法忍受,咬牙切齒說道:「既然這樣,三夫人的手上是在做什麼呢?」
柳如詩揉弄著他的命根子,與他近距離對視,倒是一點都不害羞,嘻嘻掩口輕笑:「人家是看到你被咬得很痛,想要幫你治療治療嘛!」
她將手中愛物揪長,柔滑嬌嫩的纖纖玉指,溫溫柔柔地點在上面:「你看,她留下這麼深的牙印,你肯定都痛壞了吧?」
一邊說,她一邊用柔滑玉手上下撫摸,果然越摸越舒服,不怎麼痛了。
齊德隆身上舒服,心裡難受,正要拒絕她的進一步治療,卻看到她漸漸低垂螓首,向著傷處靠近。
就像與她遙相呼應一樣,一根旗桿也從她溫軟玉手中豎起來,筆直地指向她的妖嬈面容。
看到如此奇景,她嫵媚美眸變得越來越亮,優美紅唇挑起柔媚微笑,丁香微吐,粉紅色的濕滑小舌從性感紅唇中輕輕露出頭來。
美麗妖嬈的性感女子,帶著魅惑眾生的迷人笑意,向著比她女兒還小的稚嫩男孩,低垂螓首,伏向他的胯間,丁香暗吐,在上面輕輕一舔。
「啊!」齊德隆忍不住叫出了聲,感覺腦中一暈,幾乎禁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
她的香舌滑膩,靈活美妙,技巧與溫柔度都不是謝清悠可比的。
想想今天早上他才剛知道世間還有這般美妙滋味,當天就有另外一個絕色美女主動前來口舌服侍,世事奇妙,令人無法想像。
嘗到了小男孩的滋味,性感女子美目愈發迷離,香舌靈活如小蛇,上下舔弄不休,甚至還輕啟香唇,含弄進去,溫柔吮吸,上下晃動螓首,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
齊德隆仰天躺在床上,劇烈喘息,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抵擋成熟美女如此激烈掉逗,幾乎要興奮得暈去。
雖然他斷斷續續,連聲:「不要!」「住口!」那美女卻是充耳不聞,越舔越快活,櫻唇香唇一齊上陣,各種技巧都施展一遍,弄得齊德隆虎軀,幾乎就要虎軀一震了。
到後來,她舔得興高了,索性用香甜津液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纖手握住旗桿,吃吃輕笑:「你這上面,有好多不同的味道呢!」
「什、什麼?」齊德隆還沒有回過神來,這樣神一般的技巧,不要說謝清悠那知識貧乏的純真處子,就連同為熟女的龍凝霜也根本無法相比。
在武道方面,她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龍凝霜一根手指就可以輕易將柳如詩抹殺;在床第技巧方面,她們同樣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柳如詩超凡脫俗的絕世口技,足可以秒殺她幾條街。
「嗯,讓奴家來算算,」柳如詩在他身下偏著頭,露出一副可愛的模樣。
柔滑玉頰貼在他的大腿上,柳如詩輕啟櫻唇,一一道來:「在你身上,有一種女人體液味道,兩種不同的口水味道,還有四種不同的手的味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齊德隆吃了一驚,不由問了出來。
柳如詩俏臉緊貼他的下身,抬起美眸緊緊地盯著他,俏皮地眨著眼睛,露出一抹輕笑:「這體液味道呢,不用說就是長郡主的了;口水的味道都很年輕很甜,其中一種應該是她的女兒、表小姐剛才留下來的,另一種味道真奇妙,嘗了以後覺得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且清雅純淨,不知道怎麼,讓人一下子就想起昨天來拜訪的謝仙子了呢!」
齊德隆聽得臉上變色,眼中射出厲光,籠罩在她的臉上。
柳如詩恍如未覺,依然細細數下去:「可是那四種手的味道,卻沒有她身上的氣息,想必是謝仙子是不喜歡用手的吧!」她俏皮地一笑,在他的大腿上撒嬌般地著柔滑臉蛋:「除了表小姐母女,還有一種手的味道,品嚐起來像是個小女孩,又和謝仙子不一樣,是你的小女朋友吧?」
「你說有四個人的手,還有一個是誰?」齊德隆目泛寒光,冷冷地問。
「傻瓜!」她臉上露出嬌嗔的笑意,用剛摸過的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讓他也近距離嗅到了那幾種味道:「當然是妾身啦!」
她盈盈站起,在小屋中得意地轉了個圈,嬌笑自誇:「奴家武技不強,至今只修煉到七層,可是六識聰敏,別人都比不上呢!尤其是品嚐味道的能力最強,多少次京城名廚對決,都是請妾身去評鑒,說出來的評語,沒有人不服的!」
面對如此妖嬈美麗的性感尤物,齊德隆卻是目光冰寒,射出冷然殺機。
妖嬈美女回眸一望,向他嫣然一笑:「你這樣看奴家,是想滅了奴家的口,免得外面有什麼流言,有損謝仙子的清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