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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鎖驕龍》第146章
☆、第131章

  炙熱燃燒的堅.挺侵入濕潤柔軟的甬道,異常強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適至極的呻.吟,狠狠挺動了一下腰肢,感覺到對方隨之而來的強烈抗拒,那種用盡全力的緊縮推拒,卻在自己的堅.挺之下無力地潰敗,這種毫不費力地鎮壓對方,撕碎對方的反抗,將自己的意志強壓于對方之上的精神愉悅,比之純粹的肉體歡愉更令人心醉神馳,意亂情迷。

  周文瑞舒服地眯起雙眼,仰面靠在椅上,全身的感覺都湧向中央最敏銳的那一處感官,爆炸般的快感淹沒他的神智,吞沒他整個身心。

  忽然耳聽兩聲驚叫,那個溫潤的樂園遠離了自己的熱灼,讓它憑空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從高空下墜般巨大的落差令他一個激靈,旋即憤怒地睜開眼睛,怒瞪向那兩個奴才,這才看到那兩個壯漢滿臉驚詫地跌坐地上,原本被他們掌握在手中的那個賤人則趴俯於地,正在大口大口劇烈地嘔吐。

  周文瑞驚疑、憤怒地喝問:“怎麼回事?!”

  立於旁邊的鬼穀子用他一貫不高不低的聲線不緊不慢地回復:“王上,是小臣讓他們先把人鬆開的。”

  拓跋岫依然伏臥在地不停地嘔吐,那具身體的劇烈抽搐和乾嘔的聲音卻並沒有再次給晉王帶給任何情.色上的享受,反而使他高漲的激情一點點消退,恢復平靜。

  原因自然是自他口中嘔出的穢物和異味讓素愛清潔的晉王大倒胃口。

  仿佛不知道晉王暗中的怒火,鬼穀子依然在不緊不慢地解釋:“沒受過訓的人,喉底受到刺激會引起嘔吐,如果不讓他吐出來,異物嗆入氣管,能直接把人嗆死,救都救不回來,這兩個奴才不知深淺,小臣只好出手,擾了王上的興致,還望王上恕罪。”

  周文瑞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煩燥,揮了揮手,說了聲:“無妨。” 如果說今時今日以他的威權還有誰是不能夠隨意處置的話,那就是他這位近身重臣,鬼穀子。

  說是重臣,可鬼穀子管的並不多,他只執掌鬼府,他手下的人也不多,鬼府只維持正式殺手一百人。可是鬼府,除了執行刺殺任務之外,還有一個從未被明白宣示的任務:保護晉王。

  鬼府原是江湖上一大門派,隱居山野,以行刺殺人為業。人數雖寡卻聲名顯赫。江湖傳言,鬼府門下,形如鬼魅,殺人於無形。

  周文瑞的祖爺爺晉甯王周燁龍淺之時困於江湖,與鬼府掌門之女有了一段情愛糾葛,那女子為他誕下一子,並最終為救他而喪失性命,鬼府也因此陷入南晉王位之爭,最終助甯王成功登位,甯王周燁感念那女子深恩,立其子周懷明為太子,賜鬼府入朝,及至周懷明成功繼位,連續兩代晉王的倚重信任,讓鬼府一門在朝中成功立足,站穩腳跟,不但有了官身王命,還近身護衛晉王與諸王子,成為王族侍衛之外的一支護力。

  也正因為鬼府前身為江湖門派,所以雖然成為官府衙門的一支,但其獨立任命,自成體系,甚至鬼穀子這個稱號也一直延續下來,成為歷任鬼府主人的專用稱謂。而鬼府主人的委任,歷來是由上一任鬼府主人自鬼府內部直接指定,比如這位鬼穀子,就是原本鬼府中出類拔萃的第一殺手,雖然他成為鬼府主人之後已久未出手,但其一身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周文瑞再權勢威重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個人。

  忍著怒氣狠狠瞪了跌坐於地的那兩個奴才兩眼,真是混帳,這種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來服侍,搞得他不上不下如此難受,真是該死。抽腿狠狠將已經跪伏于地上的奴才踹個跟頭,看了眼無力地趴伏在地嘔吐的拓跋岫,真是掃興,自己動手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來,邁步走到門口,對著一直等候在門外的謝靈惜下令道:“這個賤人就交給你,需要什麼直接找李得全。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他一日不肯服從,你就在這兒陪他呆一日,一年不肯屈服,你在這兒陪他呆一年。”

  頓了頓,看看謝靈惜越來越彎的身子,說不出的猥瑣卑賤,忍不住一陣厭惡,繼續說道:“他若是死在這兒,你就陪著他去見閻王,聽明白了嗎?”

  謝靈惜忍不住一哆嗦,抖著聲音應道:“謝王上恩典。”心裡暗暗叫苦,這叫什麼事兒啊!逮了這麼個人回來,非但沒有半點功勞,反而要搭上自家的性命,別說點分恩賞都沒有,得了一頓毒打不說,眼下這處境跟蹲監坐牢又有何兩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在這裡後悔不迭,周文瑞卻不管他什麼想法,一甩袖子,氣衝衝就要離開。身子裡這股子燥火,雖然是被那個賤人的噁心模樣給滅了,可是死灰不熄,依然熱得他心肝亂顫,哪個妃子離這兒近?總得想法子徹底滅了火才能得已消停!可是耳聽得謝靈惜又是畏畏縮縮地一聲:“王上。”

  頓住了腳步,卻連頭也沒回地問:“你還有什麼事?”

  謝靈惜明知王上心情不愉,可還是不得不乍著膽子問清楚:“王上,不知鬼大人這神術能支持多久才會失效?”

  周文瑞沒說話,只是偏頭看了跟在身旁的鬼穀子一眼,鬼穀子依然用那種刻板的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十二個時辰。”

  謝靈惜緊接著問道:“那麼,十二個時辰以後,還要煩請鬼大人......”

  話沒說完,鬼穀子介面道:“封情之術不能連續施用,至少要間隔二十四個時辰。”

  謝靈惜急忙介面道:“那麼還請鬼大人每隔三天來給他施法一次。” 鬼穀子還沒說什麼,周文瑞煩燥地應允道:“准了。”

  謝靈惜緊接著說:“還有夏大人......”不待他說完,周文瑞掃了眼李得全:“你來安排。”

深知主子性子,李得全可不敢多說一個字,低頭彎腰恭恭敬敬地應道:“奴才遵旨。”

  周文瑞再不停頓,腳下生風,抬腿便走,眨眼間原本稍嫌擁擠的屋內,只剩下了六個人,四個施刑的壯男,謝靈惜,還有癱軟著趴伏於地的拓跋岫。

  拓跋岫吐得不多,他胃裡原本就沒什麼東西,除了傍晚吃的粥菜,還有就是尚未消化掉的藥汁,生理加上心理的噁心,讓他吐得翻腸倒胃。沒人幫他,他自己又沒力氣躲避,穢物沾染了身體,更是加劇了他的噁心。待到最後吐無可吐地癱倒地上,更是連膽汁都吐了個乾乾淨淨。

  謝靈惜雙手攏袖,立在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給他帶來他巨大災禍的囚徒,暗暗盤算,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使他最快地屈服。他執掌小倌兒院那麼多年,眼看過多少青蔥少年被一點點調.教成毫無廉恥曲意奉迎的小倌、孌童,從未有失的過往讓他確信,只要時間充裕,方法得當,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被征服,絕無例外!

  謝靈惜算錯了一點,他以往所折磨的對象,都是七八歲,十來歲不諳世事的孩童,可如今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是無論從心智到精神都已強大到足以傲視天下的拓跋岫,這算錯的一點,註定了他謝靈惜只能以悲劇收場。

  王上帶人離開,鄭五等四人這才放鬆了精神,看了看立于門邊面色陰沉的謝大人,不待吩咐,招呼了同伴趙濤,楚江,張鐵,將地上的拓跋岫拎起來,打來井水,將地上的穢物和人一起沖洗乾淨。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自渾渾噩噩中清醒,戰慄著睜開眼睛。

  謝靈惜俯下身體,露出鄙夷的神氣:“真髒,你這個讓人噁心的賤人。”

  緊盯著對方的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謝靈惜絞盡腦汁組織著打擊對方的言語:“你這個賤人,你的親人要殺你,你的臣屬背叛你,你的兄弟憎恨你,沒有一個人需要你,現在連你這骯髒的身子都引不起別人的興趣,你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

  一字一句地說完,讓他暗暗沮喪的是,對方的神色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沒有,幽深的眼睛如冬夜寒潭,清冷無情。直起身子,狠狠甩了對方一個耳光,看著對方被打得歪過頭去,閉上眼睛,蒼白的臉上泛起紅跡,心中終於泛起一絲快意。狠狠說道:“賤人,落到謝某手裡,識相點早早低頭,不然,我叫你後悔托生成人!”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天兒熱,狀態不太好,一點兒一點兒擠,別嫌少~~==!(以上,全都是藉口,捂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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