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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鎖驕龍》第42章
☆、第42章

  看向被五花大綁捆得死死的按在刑場上不停呼喊掙扎的部下,拓跋野沉靜如水的臉上露出一絲哀憾。慢慢舉起右拳:全軍靜止。象以往一樣,那些鐵血的漢子止住了呼喊,停止了掙動,堅定悲憾的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臉上,二十人的心仿佛接收到他的將令,與他的心一同跳動,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他轉身,面向項燁霖,緩慢卻堅定地向他走去。

  所有的兵士都看向楚王,楚王沉著臉,沒有任何指示,就這樣在數萬人的注視下,那個人在空曠的廣場上慢慢來到楚王面前,挺直身軀站定。他反手把劍搭在自己頸邊,不說一句話,只是那樣淡漠地看著項燁霖。

  仇恨地死盯著他,項燁霖冷冷道:“算你識相,把劍放下,我留他們活命。”

  待他緩緩把劍放下,項燁霖一揮手,幾個禁衛撲上前去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他雙手反綁,又繞過頸子拉緊死死綁住。拖拽著拉到監刑臺上楚王的面前,按著他跪下。項燁霖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惡狠狠地盯著他道:“還是詠之瞭解你,為了這些人,你果然是不要性命。”拉著他的頭髮把他拽到刑台邊,把他按壓著跪在那裡強使他面對刑場上那些人。貼著他的耳邊,冷冷地道:“你跑啊,你跑了就別回來,我就把你這些部下的皮都扒了!”說到氣急處,狠狠踩在拓跋野的腳上。燒傷未愈的傷口頓時傳來劇痛,疼得他渾身抽搐,額間暫態冒出一層冷汗,可是卻咬緊牙不吭一聲,但他身體對痛苦的反應卻刺激了楚王的情緒,死抓住他的頭髮,又狠狠地在他的兩隻腳上輪翻踩踏。他緊緊咬住嘴唇,鮮血自唇角溢出,滴落頸邊。

  楚王累了,這才鬆開手,任由他撲倒在地上。坐回龍椅,喘息幾下,這才看向石詠之,道:“你的酥筋軟骨散呢,給他喂了。”

  石詠之一躬身,面無表情地取出一個紙包,將包中的粉末倒入一小杯水中,給他灌進嘴裡。這藥沒有解藥,效力持續三天,自被捕那一天開始,就沒中斷過服用。項燁霖安排這場殺俘定在他被救出去的三天以後,就是算准了他三天後才能有力氣行走,不然,就算他想犧牲自己也辦不到。

  看了看狼狽地倒地不起的拓跋野,項燁霖又起身蹲在他面前,揪著他的頭髮強迫他看向刑場,惡狠狠地說:“好好看著,這二十個人是怎麼死的!”隨即下令:“棒殺!”

  碗口粗的刑棍高高舉起,狠狠落下,頓時刑場上慘呼迭起,血肉橫飛。廣場外圍觀的百姓驚呼起四起,人人戰慄。

  拓跋野雙眼通紅,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下,死死咬住嘴唇不吭一聲。項燁霖在他耳邊惡魔一樣低喃:“你若是跑了,或者死了,我就把要施加在你身上的大刑在剩下的那些人身上輪番施予一遍!”

  隨即傳令:“回宮。”

  王駕停在宮門前,拓跋野直接被從車裡踹了出去,被麻繩綁縛得緊緊的身體如破敗的棉絮一樣直直摔落在地,隨即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抽搐。這一路上,項燁霖片刻都沒放鬆對他的折磨和羞辱,他隱忍的表情和身體對折磨的反應給了楚王很大的滿足,樂在其中。

  劉金早已等候在長春宮內,帶著他的人和他的那些器具,楚王要在自己的寢宮裡欣賞一個人被清洗的全部過程。附帶的要求是,要讓那個人怎麼難受怎麼整。

  他被剝下來的衣服鞋襪還有長劍全部被扔給了刑部,讓他們去查,到底是誰跟這次劫獄有關係,任何疑點也不允許放過。當然結果令人不滿,全是新的,前一日才被賣出去,買主全是陌生的面孔,甚至他們交付的錢幣都被仔細查驗過,查不出來路。

  整個下午和晚上,小刀一直陪侍在楚王身邊,眼看著那個人被一刻不停地折辱,心緒波瀾不驚,面無表情。直到子夜時分那人被體內襲來的劇痛折磨得失去知覺,楚王意興闌珊地休息之後,他才和其他人示意後離開楚宮。確定身後無人跟蹤之後,施展輕功在屋脊上奔走,不再壓抑心裡狂燥的情緒,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城外幾十裡外一個山頭耗盡了真氣和體力,對著夜空縱聲狂吼,榨盡最後一絲精力,總算恢復了一點心頭的平靜。“你他媽的就是個傻子!”小刀悻悻地罵了一聲,卻不知道是罵別人還是罵自己。

  遠遠的夜空一片冷清,黝黑的夜空只有幾顆星星冷冷地閃爍,而那顆火紅色的晨星顯得大而耀眼,光芒四射。

  第二天,項燁霖下了朝就令人用冷水把被鎖在鐵籠裡的拓跋野澆醒,他渾身上下各個肢體都被鐵鍊鎖銬著,在狹小的囚籠裡蜷曲著被關了四五個時辰,囚籠打開的時候,身體僵硬得幾乎不能動。

  項燁霖沒有對他施加大刑,只是不停地折磨和羞辱他,用腳狠狠地踩他的頭臉,讓人用繩子把他綁成各種屈辱不堪的姿勢以後對他最隱秘的部位進行撩撥和挑逗,用小棍子不停地抽、捅,觀察他身體肌肉的抽動和種種不由自主的反應。項燁霖像是找到了一個可心的玩具,興致盎地變著花樣對他一刻不停地折磨,等到了晚上赤.裸著身體,各個關節都綁得緊緊得固定在桌子上被抬到項燁霖面前時,他甚至開始盼望那種子夜時分才會到來的劇痛能快一點降臨,只有那種劇痛才能讓他暫時逃離項燁霖的羞辱,成功地喪失神智。

  而這個時候,在遙遠的東楚重鎮鎖秦關裡,三軍之首東楚的鎮西大將軍秦明禮正在披掛整齊準備迎接楚王的旨意。關外西秦的部隊已集結多日,戰陣嚴整,氣勢洶洶,不止鎖秦關前,其餘十五關前也有大量的秦軍在準備進攻。西秦的五王、六王、兵馬大元帥全部出動,甚至連秦王的黑龍大旗都在鎖秦關前獵獵飛舞。這一次秦軍集結的聲勢超過以往任何時候,聞所未聞,真可以說是舉全國之兵。秦明禮不明白西秦為什麼會突然拉開如此陣勢,難道真的是象他們呼喝的口號那樣,只是為了給他們慘死的七王爺報仇?

  和西秦對戰多年的秦明禮並不十分擔憂,畢竟這秦楚之界的爭鬥由來已久,守衛在這條戰線上的士兵都是久經戰陣的精銳,而以鎖秦關為首的這十六道關隘歷經幾百年的不斷修繕,已經十分堅固,關內儲備的各種物資也足夠應付,但他還是早早把這裡的情況報送給楚王,一旦開戰,這裡需要國內提供更多的支援。

  而向來懶散的楚王對此次軍情十分看重,傳回的旨意竟然在幾天內被送到。一個太監在兩個侍衛的護送下竟然似乎沒有偷懶就急急趕到,顯然是受了王上很嚴厲的督促。不知道楚王這次又會有什麼了不得的指示,“他不會讓我帶兵主動出擊,把秦軍消滅在鎖秦關前吧。”秦明禮悻悻地想。項燁霖昏君這個稱號其中一個由來就是他喜歡在軍事上指手劃腳,明明不懂還胡亂摻和,常常要自己這個將軍替他擦屁股。

  點齊手下將官,擺好香案,秦明禮帶領手下齊齊向立在香案之後手持王命的太監下跪,伏身在地等待太監宣讀王命。

  那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甚至在場的那些久經戰陣的將官中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什麼就直接倒在地上,而秦明禮看到了,先是一個什麼東西被太監身邊的侍衛投了出來,冒出大股的濃煙,而另一個侍衛手中的長劍如毒蛇般竄出,閃電一樣劃過他的喉間,喪失意識前甚至看到了自己頸部噴出的大股鮮血。他沒有看到週邊的守衛瘋了一般沖進來但即刻被毒煙迷倒,也沒有看到那個傳旨的太監展開的不是王令,而是一個竹筒似的東西,扯動機關,一道流星樣的光焰直沖夜空,他已經沒有能力去猜測為什麼送來王命的太監侍衛會突然動手襲擊,他更沒有能力去指揮自己的部下去投入戰鬥,迎接鎖秦關外同一時刻秦軍發動的猛攻。

  一道流星一樣的火焰在漆黑夜空中綻放,瑰麗耀眼。千萬人的呐喊同時爆發,刀槍劍戟匯成的鋼鐵洪流以不可阻擋之勢沖向兩山之間的關隘,綻放血與火的光芒。

  第二天早上朝陽升起的時候,西秦的大軍已經闖過了東楚的三道防線,如他所設計的一樣,四十八關幾乎盡毀於一夜之間。拓跋岫扯動韁繩勒停戰馬,遙望再無遮擋的東方天際間那顆火紅的朝陽,向來陰鬱的臉上也宛如染上朝陽的顏色一樣泛出紅光,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綿延群山和兩山之間源源不斷沖出的鐵甲軍團,長長出了口氣,幾輩人的夢想,在自己手中實現,東楚,從此將不復存在,所有的楚人,都將匍匐在強大的秦軍面前。

  前方遠遠地飛跑來幾騎駿馬,跑近了才看清楚竟然是張晨,金濤那兩組黑衣衛,他們打馬來到秦王面前,急忙翻身下跪行禮。不待他們起身,拓跋岫就問道:“老七救出來了嗎?”

  張晨高聲回稟:“回王上,七王已然救出,被安置在郢都代統領房不凡府中。七王命我等即刻回來保護王上。”

  拓跋岫笑了,回頭對身邊依然罩著鐵面具的哥哥道:“聽到了嗎,哥哥,小七沒死,救出來了。”

  用被鐵鍊鎖住的雙手拉扯著韁繩,嘴裡含著塞口石的拓跋岱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接過張晨遞上來的諜衛的情報,細細看過,心情大好的拓跋岫笑道:“哥哥,咱們走,我給你說房媳婦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下午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因為這篇文,加了個好友,竟然是我的偶像冷笑對刀鋒大人。狂喜:)

  這大概是寫這篇文所得到的最大恩賜。生活就是奇跡,奇跡無處不在。向生命中的一切致以最誠摯的感謝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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