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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鎖驕龍》第130章
☆、第115章

  拓跋岫蜷縮著身體躺在黑暗中,昏昏沉沉,鼻端盡是酸臭的味道。他依然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卻已不再感覺饑餓。寒冷、疼痛、頭暈、噁心撕扯著他的神經,使他難受得睜不開眼睛。時不時地抽搐著嘔吐,卻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躺在黑暗狹窄的艙室裡,身上沾滿骯髒的污穢,其中就包含剛剛被他嘔出的液體。

  他暈船。很小的時候曾坐過船,就因為他暈得厲害,拓跋岱把他摟在懷裡,動也不動的坐了近兩個時辰,對於一向好動如活猴子一般的小小拓跋岱來說,那本是近乎於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從那兒以後,兩個人就再沒一起坐過船,和他一起趕路的時候,為了免坐渡船,拓跋岱寧可陪著他多走兩天路。

  對於被摔打著成長的拓跋王族來說,身體虛弱的拓跋岫是個驕生慣養出來的異種。吃最精細的飯,穿最華美的的衣服,睡最軟的床,住最舒服的房子。真正是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天之驕子。從小到大,除了身體上的不適,他就沒吃過半點兒苦。可如今眼看到了生命盡頭,卻落到這些小人手中忍受這種折磨和羞辱,心高氣傲的拓跋岫實在是難以忍受。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痛恨這具身體,為什麼還不能死掉!

  腳步聲響,兩個人打開了艙門,當先那人一捂鼻子,退後半步,報怨道:“他怎麼還吐了?這麼噁心!”

  後面那人不以為意地輕推了他一下,催促著他進去,叱道:“別他媽這麼嬌氣,又不是沒在鬼府受過訓?忘了爬臭水溝是什麼滋味了吧,你?”

  當先一腳邁進去,借著門開的那一點微光準確地一把抓住拓跋岫的胳膊,側了側身體讓別人進來,辯解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快點,拉一把,趕緊離開這地兒,真他媽的噁心。”

  另一人伸長胳膊,抓住拓跋岫的另半邊身體,一邊和他一起將人拖出艙室,一邊逗笑道:“瞧你這德興,過幾天舒服日子就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吧?明兒個讓三爺給你派個差使,叫你去糞坑裡貓著去。”

  先一人回嘴道:“叫你去糞坑貓著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渾若無事般拖著拓跋岫向外走去。

  斷裂的腳趾在艙板上磕碰,帶來鑽心的劇痛,讓他的神智一時清醒,一時迷蒙。直至被人扔到船板上,冰冷的一桶江水澆在身上,才激靈一下清醒過來,咳喘著努力翻轉身體,睜開眼睛。

  三個短打扮的黑衣人站在身前,除了剛剛將他拖上來那兩個人,另外一人手上還拎著正滴水的木桶,除了這三人,還有一個就是依舊一身文士打扮的謝靈惜。

  江風吹過,寒冷澈骨,拓跋岫不自覺地蜷縮了身體,他這副身子,著了涼,怕是沒幾日活頭了。暗暗高興著,巴不得人家多給他身上澆上幾桶。

  果然拿了木桶的那人走向船舷,準備再拎上一桶水,謝靈惜卻細細打亮著狼狽地側臥甲板上的囚徒,制止道:“差不多就成了,把他衣服扒了,擦乾淨了帶進來,可別把秦王這副嬌貴的身子給凍壞了。”說完,轉身走進船艙。

  一人不情不願地彎下腰來拆解拓跋岫身上的衣服,嘴裡小聲嘀咕著:“還真把自個兒當成主子了。”

  另一人湊過來幫手,卻低聲斥道:“小安!別亂說話,別以為離了鬼府就沒人能治你!”

  小安嘀咕道:“怕什麼,反正他也聽不到!”

  剩下那人放下木桶,也湊過來伸手幫忙,偷閒還輕輕敲了小安一下腦袋,低聲道:“你就慶倖吧,幸虧他聽不到,不然有得你受的。你過來時日短還不知道,那可是個活閻王。”

  小安手上不閑,腦袋輕讓了讓,不甘地回嘴道:“我唄,就他還活閻王呢,他要是閻王那咱們鬼頭兒是什麼?別惹了我,惹了我把他腦袋揪下來當球兒踢!聽他吩咐兩句是給他個面子,他還真以為自個兒那爪子能伸進咱們鬼府怎的?”

  另一人輕笑:“得了,你不就是因為他不肯等十六才悶了一肚子怨氣嗎?聽他的也沒錯兒,人家可是五品官兒呢,怎麼說也比咱們大好幾級。”

  說話間三人已經將拓跋岫剝了個精光,可他在這些人眼裡就跟個待宰的牲畜沒什麼兩樣,手裡動著,心思卻全都不在他身上。那個小安依然在發洩著怨氣,嘀嘀咕咕:“三十七,三爺怎麼也不回來,真要由著他一個秘府的憋三兒在咱們頭上作威作福?”

  另一人抓起拓跋岫精濕的衣衫擰了擰,粗魯地在他身上大致擦了擦,示意另兩人將人架起來,嘴裡說道:“成了,帶進去吧。別亂說話了,小心讓人給告了狀。三爺是幹大事兒去了,哪他媽的有工夫跟這個憋三兒耍心眼兒爭功勞。”

  拓跋岫由他們擺弄著,咬著牙一聲不吭,那些人說話的聲音忽遠忽近地傳進耳中,迷迷糊糊地還在琢磨:“鬼府秘府在一條船上,能不能利用利用?”

  西秦刺探情報和暗殺行刺均歸黑衣衛所轄,南晉則不同,分鬼、秘兩府分而治之。鬼府由鬼穀子所掌,而秘府,則由晉王親自掌握。兩府分工吏屬各不相同,卻又要常常一同行動,日久難免常有摩擦矛盾。晉王主政,秘府日常事務分由三個府尉管理,三人之間也是矛盾重重,各逞機鋒。當然,這些矛盾之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西秦、東楚等別國勢力有意撩撥而成。

  這是艘極普通的二層木船,艙面之上,有一層船屋,因天氣寒冷,棉簾遮得嚴嚴實實,兩個人一手抓著拓跋岫一支胳膊,輕輕鬆鬆將人提進屋內。

  船屋內炭盆燒得正旺,側倚在軟榻上的謝靈惜手持茶盞,正自己跟自己下棋。聽到動靜,偏過頭來,看著被扔在腳下不遠處的的拓跋岫,哆哆嗦嗦地用手掌撐著地,正努力支起身體。

  他精赤著身子,臉色青白,披散垂落的頭髮打著綹兒,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屋內溫暖,可他依然止不住地打著冷顫,瘦弱的身子蜷曲著蠕動,讓人不由升起欺淩的欲望。

  看到他的狼狽,想起不久之前這人那副氣人的模樣,謝靈惜笑了:“這幾個奴才可真是無禮,怎麼能這麼對待尊貴的秦王。”

  “還不快把秦王陛下扶起來,這種五體投地的大禮,謝某可真是受不起。”

他發了話,可那三個鬼府殺手卻動也沒動,謝靈惜似乎不以為意,慢慢起身,踱了兩步,來到已然支撐著坐起的拓跋岫面前,輕輕一腳踩在他的肩頭,慢慢用勁壓下去。

  拓跋岫咬牙支撐著,終於支援不住,被對方踩踏著胸口仰面倒在地上。他強壓下一陣又一陣的噁心,恨恨地瞪向對方。

  謝靈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心情大好,微笑道:“謝某體貼,知道陛下還是躺著舒服,您就別客氣了,躺好了,讓咱們都看看西秦的王上,和咱們有什麼不同。”

  小安等人相互看了看,這憋三兒,常年掌管小倌院,腦袋裡淨是這些東西。不過,這些個鬼府殺手,常年出入秘府郢都這處據點,倒也見慣不怪了,並無煩感。只是鬼府中人自恃憑本事殺人幹活兒,常常不自覺看不起這些只會耍嘴皮子的秘府探子。

  鬼府中人的心思,謝靈惜怎能不知,可這次押送拓跋岫回南晉,不得不倚仗鬼府中人的武力,為了便於保密,不能多帶人手,所以他秘府的手下並未帶在身邊,因此,就算是令人服侍也常常感覺不夠舒心。他同樣看不起毫無頭腦只能被人當刀使的這些殺手,可又不能和這些粗人撕破了臉面,誰知道這些心狠手黑的人究竟能幹出些什麼事。

  不能撕破了臉,就得想辦法拉攏。據他所知,男人嘛,能夠拉近關係的方法有很多,而眼下,恰巧有條件實施其中一種。

  他低著頭細細打亮腳下這人,精緻的眉眼兒,細緻的肌膚,因著憤怒而染上的不正常的嫣紅,雖然年紀大了些,可這樣貌卻可以說是數得著的漂亮。

  這麼想著,手中的茶盞微微傾斜,炙熱的茶水澆在拓跋岫的臉上,燙紅了他的肌膚。對方含憤忍痛試圖閃躲的樣子取悅了他,謝靈惜興奮不已地笑道:“不過是四兩銀子一錢的柳葉兒眉,難怪會不合秦王的口味,可卑職不過是五品官,只請得起這種茶,王上您可不該嫌棄。”

  熱茶流出茶盞,滑過二尺有餘的寒冷空氣,再澆到拓跋岫的臉上,那熱度已經不能造成傷害。可這種赤身裸體被人踩在腳底的屈辱,讓拓跋岫羞憤欲狂。可他用盡全力的力氣也無法掙動一絲一分,而他的反抗,反而增加了對方的樂趣,因而更加顯得興奮莫名。

  謝靈惜慢慢俯下身體,饒有興致地將茶盞中流出的水流對準腳下這人的嘴,澆下去,看著他擺動頭顱,側轉臉頰試圖躲避,卻被澆下去的茶水嗆得咳個不停,胸膛隨著呼吸大幅度地起伏,努力收縮著手腳的身體在他的腳下一震一震地彈動,謝靈惜的眼神暗了。

  他將手中茶盞遞向旁邊的小安,小安猶豫了一下,謝靈惜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被謝靈惜眼中那種熾烈的光芒所驚嚇,不由自主地雙手接過茶杯,輕輕放到桌上。

  謝靈惜伸手扯開褲帶,長袍下的褲子鬆脫落地,他一把揪住拓跋岫濕漉漉的亂髮,扯著他坐起身體,另一手撩起袍子,就要將堅.挺.醜惡的兇器伸向他的嘴裡。

  手中掌握的人反抗的力量微不足道,謝靈惜輕輕鬆鬆就要達到了他的目的,可是動作間忽然看到胯.下那張臉上,那雙滿是痛苦的眼中厲芒一閃,讓在他欲.火中迷失的神智猛然驚醒,手中袍子一鬆,轉而伸向拓跋岫的下巴,極熟練地一托一擰,拓跋岫痛哼一聲,再也合不上嘴。謝靈惜這才又撩起袍子,輕易將自己的利器狠狠插.入對方的喉中,最敏感的部位被吮裹的滋味,舒服得他呻.吟出聲。

  小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出意外地在對方臉上看到躍躍欲試的興奮。這可是秦王!一想到他的身份,哪個男人能不興奮!

  狠狠操.弄拓跋岫的謝靈惜尚有餘閒覺察到三個殺手的躁動,心中暗暗得意,喘息著偏頭對三人中領頭兒的李孟河道:“來吧,一起幹。你操他下面。二龍戲珠才叫帶勁!”

  李孟河猶豫地看了看兩個同伴,到底敵不過欲.火焚身,吞了下口水,說了句:“我先來,過會兒你倆一起!”

邁步就湊了過去,雙手托起拓跋岫的腰身,低頭看了看,燈燭溫暖的桔黃色光芒之下,白晰挺翹的雙丘中間,嫩紫色的花心緊緊閉合,隨著對方急促的喘息微微抖動,徒勞地企圖阻擋外物的進犯。李孟河的呼吸熾熱了起來,舔了舔雙唇,拇指狠狠就按了進去,拓跋岫單薄的身體隨之猛然一挺,被深插的喉底徒勞地發出一聲悶哼,羞欲如狂。

  正在興頭上的謝靈惜只覺得隨著對方身體的抽搐,一股熱流自對方喉底湧出,低頭一看,只見拓跋岫面色灰敗,眼白上翻,隨著身體的抽搐一股股鮮血自口中湧出,觸目驚心。

  謝靈惜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嚇得兇器都不自覺地縮了回去。不就是讓人操兩下嗎?哪還至於氣得吐血?

  屋裡另三個人見此情形也沒了興致,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謝靈惜嘶啞著聲音吩咐:“快快停船,找大夫!”

  他也會一些醫術,但這個時候,可指望不上他那點兒醫術。看著神智全無,氣息微弱的拓跋岫,心裡說不出的懊悔。這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不能活著送到晉王手裡,自個兒這條小命,怕是不夠給王上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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