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獄鎖驕龍》第177章
☆、第162章

  他用手托著這個人的下巴,滿懷惡意地威脅:“畢竟只是副畫兒,畫得再好也不夠刺激,回頭叫人弄幾條蟒蛇來,讓它們象這樣纏到你身上,那滋味兒,一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爽個過癮,你說,是不是?”

  他仔細地觀察拓跋岫的神色,想要從對方那張慘白的臉上找到一點害怕的跡象,可是拓跋岫一直緊皺著眉頭緊閉著眼,除了能看出這個人在強忍著極度的痛苦之外,再也看不出什麼。

  周文瑞使勁晃了晃對方的頭,命令道:“睜眼!”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晉王隨即加大了力度:“你給我睜開眼!”

  拓跋岫仍然不理他。

  周文瑞怒了,鬆開對方的下巴,轉身走了兩步,四下看了看,伸手抓起備在桌上的金色鈴鐺。

  那是李得全派人專門從舞姬那裡尋來的飾品,每一個都是小指肚兒大小,圓滾滾的球形下方,有長長窄窄的豁口,鈴身雕有細密繁瑣的花紋,金鈴的上方穿在細細的金環上,金環系於線上,系于裙邊,系于手腕,作為舞姬的裝飾,隨她們的舞動發出悅耳的鈴音。

  周文瑞令人在金環上切開個口子,掰開手指寬的縫,拿在手上回到拓跋岫面前:“裝死是吧?我讓你裝!”

  說著,將金環對準拓跋岫的乳.尖扣下去,用力捏合。

  銳利的斷頭紮入人體最敏感的頂端,痛徹心肺的刺激之下,拓跋岫竭盡全力地掙扎,可他的掙扎被把按住他的太監們輕易地鎮壓住,只造成身體輕微的扭動。在他嘶啞變調的慘叫聲中,周文瑞笑意盈盈地道:“爽吧?爽不爽?”

  將金環的切口按合在一起,直到兩個尖利的埠全都穿透肌膚冒了出頭,周文瑞修長的手指在金鈴上輕彈,沾了血的金鈴發出稍嫌沉悶的鈴音。周文瑞笑了,柔聲道:“別急,還有一個呢。”

  向後攤開手,有知機的小太監輕輕將另一個依樣切開金環的鈴鐺放在他的掌心,周文瑞看也不看拿在手裡,對準另一側的乳.尖,就要按下去。

  堅硬的金屬按壓在肌膚上,拓跋岫極力地收縮胸口,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極微弱地說了聲:“別......”

  周文瑞的手頓住了,笑容滿面。歪了歪頭問道:“什麼?”

  拓跋岫微睜的雙眼流露出哀懇的神色:“求...你....,別....”

  這感覺,就好象三伏天喝了透心涼的冰水,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舒爽!周文瑞的笑意心底泛上眼角眉梢,聲音也愈發地柔和起來:“別什麼?”說著,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金環斷口尖銳的兩端紮入嬌嫩的肌體,拓跋岫的身體猛然一挺,再一次發出長長的慘叫。

  晉王得意的聲音在慘叫聲中響起:“別這樣,是嗎?”話音未落,手指又彈向掛在乳.尖的金鈴,在拓跋岫依舊尚未止歇的慘叫聲中,發出清晰晰悅耳的鈴音。

  這具備受淩虐的身體一直在不停地顫抖,被人挾持著勉強坐在桌面上,大張的雙腿,前挺的胸膛,淩亂的長髮沾濕在他的身上,濕漉漉的汗水讓他的身體宛如塗抹了一層油脂,鮮血塗就的畫作被已然沾濕變形,緊附在他抖動不定的身體上,在瑩瑩燭光之下,有著觸目驚心的美麗。

  周文瑞的某個部位再次腫脹起來,拿起畫筆在對方私.密處輕刷,喃喃低語:“知道怕了?那就求我,求得本王心情好了,或許會饒了你。”

  被撕裂的傷處滿是鮮血和白濁,被冰冷柔軟的畫筆輕柔刺激,引起那處不由自主的收縮,紋路緊密。

  周文瑞滿懷惡意地在那處戳戳點點,嘴裡說著:“現在知道求饒了?知道怕了?”

  拓跋岫目光迷蒙地看著他,唇齒翕動,卻沒能發出聲音。

  周文瑞唇角噙笑:“你不是很有骨氣嗎?繼續跟本王對著幹啊,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這兩天,周文瑞一直在琢磨這個囚徒,不止是因為在這個人身上未能盡興的一次性事,也不止是因為被這個人吐露了藏寶吊起了胃口,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兩日來分析晉、周、秦楚局勢,思前想後自己都沒有多少勝算。他一直都沒弄明白為什麼在絕對優勢之下的征周之戰會敗得那樣慘,所以面對目前並不占優的局面,有抑制不住的沮喪和悲觀,總覺得前景一片黯淡。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卻不得不強裝出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模樣來穩定人心,頗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長

  正面對抗的勝算不大,所以要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別的法門兒來加強己方的優勢,比如,從這個拓跋岫身上,還能發掘出什麼?

  當初他之所以任用謝靈惜,主要還是謝某人的那番言辭打動了他,同為一國王族,他確信自己對拓跋岫的心態有足夠的瞭解,他這種人就算能夠挺過住刑訊,能夠無視生死,也絕忍受不了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在這種人心裡,那會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懼的事。所以,他認為,他總能找出馴服對方的手段,一種,或者幾種!

  拓跋岫眼前一陣陣發黑,耳朵嗡嗡作響,實際上晉王在說些什麼他已然聽不清楚,模糊的視線裡,只看到周文瑞那張滿是刻薄的臉上,薄薄的雙唇開合不停。

  拓跋岫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殘破的身體無法承受更殘酷的折磨,終於鬆懈下來,不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與對方交流,所以他只是近乎麻木地看著,等著失去意識的一刻。

  可是在周文瑞看來,面前這人,終於在他手下屈服,無形中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與威嚴,興奮之中,晉王完全沒有察覺對方近乎瀕死的狀態,依然沉浸在這場戰役勝利之後的狂歡中,興奮異常。

  雙止放光的周文瑞將注意力集中到對方的下.體,沉睡休眠的男人體征,他用毛筆在上面描畫,眼看著對方的肌體隨著他的而收縮,閃躲,擺弄了幾下,方才意猶未盡地再次盯住囚奴的臉,得意洋洋地逼問:“說吧,求我什麼?”

  對方沒有回答,心情大好的晉王並未追究,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進一步追問:“說吧,是別再打你,還是別叫人幹你?還是別把這些個畫兒傳出去?”

  拓跋岫目光直直地看著他,虛弱異常,近乎無聲地喃喃重複:“別......,饒......我......”

  周文瑞用筆桿捅了捅對方飽經蹂.躪的秘.穴,繼而將筆桿捅進去寸許,又轉了轉,那處菊心因之而起的收縮蠕動令他的眼神一暗,小晉王再一次有了出征的欲望。

  周文瑞挑高了眉,曖昧地一笑:“本王最為寬大,不與你這賤奴一般見識,給你個機會討好本王,侍候本王舒服了,就饒你一次。”說完,他揮手示意將拓跋岫解開,自己則轉身靠仰床頭,兩腿大張,撩起衣擺,露出自己粗壯的分.身。

  被解開綁繩的拓跋岫直接癱軟在地,太監們不待吩咐便將他架到晉王的身邊,周文瑞抓著他的頭髮把住他的頭,再一次逼問:“你服不服?”

  被人提捉在手的拓跋岫毫無半點力氣,渾身軟得象一團棉花,甚至連眼珠都不再轉動,只是喃喃地說兩個字:“饒...我...”

  對方這副淒慘哀求的模樣極大地滿足了晉王的想望,同時某個部位也愈發地腫脹難耐,隨即不再逼問,一個眼色,識趣的太監們馬上七手八腳地將人架起來,將他依然血跡斑斑的幽徑對準王上勃然而起的欲.望,直按而下。

  拓跋岫發出仿佛歎息的一般的嘶嚎,全身的肌肉都緊縮起來,頭極力後仰,隨著太監們控制著他的身體一上一下地運動,他的嘶嚎慘叫伴著胸前金鈴發出清脆的撞響,夾雜著晉王舒爽之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在這寢宮中奏起一曲淫靡淒美的樂章。

  所謂“作死”,就是說如果不“作”就不會死,這個詞用在周文瑞身上簡直是再恰當不過的事。

  做到一半,得意忘形的晉王忽然想起上次被對方用嘴侍候的情形,於是他下旨太監們把人放下,架到自己兩腿之間跪下,抓著對方的頭命令道:“用你的嘴侍候本王,侍候好了,本王就饒了你,知道嗎?”

  這次,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綿軟的囚奴乖乖點頭,依然只知道喃喃地說“饒...我...”

  於是,晉王放心地將自己的寶貝兒放入了囚奴的嘴裡,先是試探著讓對方舔了兩下,慢慢放鬆了下來,由淺入深,快感堆積,直入雲頭一般。

  然後,爽翻了天的晉王就驟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天事情繁雜,耽誤了。

  另,謝編輯大人解鎖,哈哈~~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