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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是怪物》第106章
87、史前寶藏

  琴生記得兔子1個多月就能下崽子,但就是不知道這個兔子肚子已經多久大了,而且這邊的變異兔子也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所以平時他除了關注自己的小菜園子就是弄來各種各樣的嫩枝條喂給它肥肥的兔子,弄得小白猿吃醋不已,每每趁著琴生不注意的時候朝著那只肥兔子嘶吼。

  這天晚上小白猿一如既往的沒有跟著琴生回屋子,等自家主人上樓之後便湊到那只肥兔子身邊,想到前幾天注意力還都給自己的主人居然十分喜歡這只肥兔子,心生嫉妒的圓圓故意伸出前爪,透過圍欄狠狠拍了兔子一下,他倒是很聰明的知道不能留下痕跡,不然琴生第二天是會發現的。

  那肥兔子發出嘶嘶的叫聲,可惜外面的猿猴絲毫不把它放在眼中,別說是被關在籠子裡頭,就算放出來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圓圓每隔一會兒就伸手拍一下那只肥兔子,又一次還把他的耳朵揪住扯了出來,氣得那只肥兔子嘶嘶直叫,可惜那聲音不夠響亮根本引不來人的注意,或者說上頭的琴銘可能聽見,但也不加理會。

  圓圓伸手捂住自己的猴子嘴巴,發出吱吱的笑聲,那裡頭的兔子驀地發出一聲衝撞,居然把整一個籠子都撞到了地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圓圓一下子知道自己闖禍了,三兩下飛奔到了樹上,躲在樹屋的後頭。

  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琴生揉著眼睛鑽出腦袋,一件下面的情況便爬了下去,伸手將倒下來的木頭籠子扶好,下一刻卻發出一聲驚叫聲:“琴銘,快來啦,這傢伙要生啦,你看看是不是要生了。”

  上頭的琴銘覺得自己失策了,留下這只不會撒嬌的兔子也是一種錯誤,慢悠悠的走下去,之間琴生連個眼角都沒沒給他,一直緊緊盯著那兔子窩,琴銘忍無可忍的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說道:“琴生,你這也老是看著它會生不出來的,放著吧,這東西生命力很頑強,等明天早上起來就能看見小兔子了。”

  琴生還是覺得不放心,但想想也確實是那麼回事,別說是他不會接生,就是會也沒有人給兔子接生吧,猶猶豫豫的被琴銘拉了上去,第一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隔天一大早就跳了起來,越過睡在外頭的琴銘就往下跑,待看見那木制的籠子裡頭,白色的胖兔子身下果然壓著幾隻巴掌大小的小兔子,剛出生的小兔子帶著一些粉紅的色彩,看起來十分可愛。

  琴生看著很是喜歡,在自家菜地裡拔了一些嫩芽塞到籠子裡頭,那只餓極了的母兔子立馬大口大口吃起來,琴銘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他老爸的養兔子技術,真要是安全區那些嬌弱的小兔子早就死了,也就是這些經過一次變異的身體十分強悍才能活得好好的還下崽了。

  琴生見那兔子吃的很香,又來回拔了許多草葉過來,倒是琴銘看不過去了,冷哼了一聲說道:“琴生,去湖邊洗臉吧,這兔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琴生轉頭瞪了他一眼,也覺得自己太過於興奮一些,那啥他要是穿越到古代窮困人家什麼的,還能靠養個兔子賺錢,現在他們不缺衣食遺世獨立什麼的,養個兔子純粹是打發時間。

  這樣想著琴生洗臉刷牙之後興奮的心情減少了一些,看了看自己破兮兮的衣服興奮的心情就煙消雲散了,雖然在森林裡頭琴銘看起來無所不能,但其中不會包括做衣服什麼的……琴生撇了撇嘴,在琴銘走開之後就有些鬱悶的趴在那兒看兔子寶寶。

  琴銘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回來了,手上並沒有提著獵物,反倒是帶著一個白花花的瓷碗,琴生伸長脖子往裡頭一看,居然是一些紅彤彤的小果子,看著像是野莓子之類的東西,琴銘笑著把碗遞到男人面前,琴生撚了一顆嘗了嘗,味道非常不錯,琴銘笑著說道:“就知道你會喜歡。”

  琴生大大的點了點頭,咽了咽口水又吃了幾口,見琴銘光笑著看著自己吃,臉上有些燥熱,摸了摸臉頰伸手撚了一顆塞到琴銘口中,後者露出甜甜的笑意咬了進去,又輕輕啄了一下那人白皙的手指,琴生漲紅了臉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到這樣做,但做都做了也沒能反悔,紅著臉往嘴裡有一顆每一顆的塞著野莓子,琴銘見他連耳朵尖兒都紅了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乖乖的充當桌子的角色,把那瓷碗拿得穩穩的。

  等琴生把那一小碗的野莓子都吃光了才冷靜了一些,暗道肯定是受了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影響,不然他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怎麼老是對這個傢伙做出親密的動作,晚上還都被他抱著才睡得香。琴生咳嗽了一聲準備說些什麼,卻猛地發現自己一直忽略的東西,一個瓷碗,當然要是放到安全區或者上輩子根本不起眼,但放到這裡確實不正常,琴生一把搶過飯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驚訝的說道:“這個東西你在哪裡找來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琴銘也從那種旖旎的環境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那瓷碗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在安全區沒有建立之前,這一帶都是人類活動的地方,那時候人類迅速撤離,這些東西自然不會帶走,在森林裡頭很常見的,不過能留下來這麼久的一般也是當初質量上乘的。”

  琴生有些驚悚的看著眼前的白瓷碗,感情自己還用古董吃了一回東西,不過既然這些瓷碗能保存下來,那其他的東西呢,最重要的是他很想有幾身可以換洗的衣服,不然每次洗澡都要裸奔一會兒等衣服幹。

  “你是說這裡地底下都是當初的生活區,銘銘,這個東西你在哪裡找到的,我們去那邊探險吧,說不定能找一些可以用的東西呢。”琴銘卻不怎麼心動,他平時就只惦記著早點回來了,今天要不是為了帶那些野莓子回來也不會順手洗了個瓷碗,不過見琴生兩隻眼睛又亮了起來,便只是說道,“這些東西太不經用,哪有木頭碗好,碰一下就碎了。”

 說著很清脆的一聲,那只白色的瓷碗立刻碎成了好幾片,琴生抽了抽嘴角暗罵一聲浪費,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古董的概念,他卻不知道這要是放到安全區中,或許會有人表示關注,但琴銘從小對身外之物就沒有重視的意識。

  “不管,我就是要去看看,要是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琴生鼓起臉頰說道,這段時間他算是抓到琴銘的性格了,只要不是危機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只要他扭一下就能達成目標,果然琴銘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無奈的點了點頭,又吩咐了一些不能離自己太遠的話就帶著琴銘往發現東西的地方過去。

  那個地方離他們的樹屋並不太遠,也是太遠的話琴銘也不會迅速的來回,琴生到了那邊才發現這一塊茂密的樹葉之間,居然隱隱可以看見房屋的痕跡,但看起來像是只有樓層的高層階段,剩餘的都給埋在了泥土下頭。

  琴銘過去推了推那些牆壁,發現還是挺堅固的,便沒有阻止琴生進去的念頭,推開破損的大門,琴生像是回到了上個世紀似的,簡簡單單的三室兩廳的規格,客廳裡的棉質沙發已經破的不成樣了,上面還有一些動物的毛髮,看來有小動物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裡頭原本連著牆壁的櫥櫃分裂了開來,上頭積滿了厚厚的灰塵。

  琴生可以想到那場大災難來臨的時候,人們紛紛逃命,卻敵不過大自然的力量,不知道是這樣的地殼運動才能讓這種看起來是高層建築的房屋只留下最上頭的一層,上頭的天花板也開裂出大口子,可以看見比房子還高的樹葉肆無忌憚的延伸進來,一時間琴生有些傷感,他曾經居住的地方怕是早就淹沒在這些地底下了吧。

  “怎麼了,要是不想逛我們就回去吧。”見身邊的人露出一身的哀傷,琴銘下意識的握住他的手臂說道,他忽然想到那時候他還小,這個男人唱到一些歌的時候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像是在懷念什麼又好像是要離開自己似的,少年十分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每次都要打破這種哀傷的情景才行。

  果然被他一打斷,琴生收斂了一下心思笑著說道:“才不要,好不容易過來了當然要仔細看看,走,看看屋子裡還有些什麼東西,琴銘,這個世界的房子也還是這樣樣子嗎,還是已經變成另外的結構了?”    “大部分都沒變,會多一些機械東西,不過冷冰冰的還不如這些破房子。”琴銘淡淡說了一句,琴生打開那些櫃子看了一下,原本放著的東西大部分已經化為塵土了,倒是有些塑料袋什麼的居然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不過裡頭的東西肯定也是吃不得了,琴生並沒有碰那些東西走到另一個房間一看,當下興奮的叫了出來,“這裡居然還有書,太好了,拿回去可以打發時間。”

  琴銘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爸伸手去拿那些看起來完整的書籍,誰知道一碰之下那些書整一個塌陷下來,原來只是因為放得結實保留了一個外貌,現在一有外力就全部散架了,琴生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書籍一本本消失成了粉末,一臉無奈的看著那唯一留下的木架子,回頭對著琴銘苦笑道:“看來這家主人是有錢人,不然這種木架子也不能保存這麼久。”

  琴銘將肚子裡的笑意咽下去,免得琴生惱羞成怒,笑著拉著他翻開其他密閉的一些櫥櫃,卻發現大部分裡頭的東西都是一有,甚至有些櫃子一碰之下也爛了,看這樣的情況就算有衣服保留下來也是只能看不能穿的。

  琴生在屋子裡頭轉了一圈,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屋子的原主人一定是有錢人,裡頭的裝修都是最好的,雖然房間不大,但該有的什麼都有,雖然現在都成了沒用的東西……尤其是在主臥室裡頭,他還找到一個銅色的保險箱,上頭連鏽跡都沒有,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琴生把東西扔給琴銘去弄開,自己繼續翻翻揀揀,倒是在衣櫥裡頭找到一個塑料的針線包,裡頭的線已經不能用了,但一板針都還是好好的。

  琴生當即樂滋滋的收了起來,雖然現在沒有線,但有了針總比沒有的好啊,以後要是找到合適的可以自己做一個皮衣什麼的……每每想著走到外頭,就看見琴銘已經把保險箱打開了,當然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那堅固的東西居然被他整一個把門卸了下來。

  琴生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問道:“裡面放著些什麼呀。”說著往裡頭瞧了一瞧,卻見保險箱子裡頭只放了幾張紙張,他小心翼翼的挪了出來,發現居然還是一張保險單子,受益人的地方寫著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在保險單的下面壓著一張照片,琴生推開上面的東西一看,上頭兩個男孩肩摟著肩膀笑得一臉燦爛。

  上面的人琴生頗為熟悉,當初在演藝圈的時候他還遠遠見過這位已經大紅的大神一次,另一個卻面生的很毫無印象,他聯想到那張保險單上的名字,下意識的認為那個名字就是畫面上笑得有些害羞的少年。

  沒等琴生發出什麼感慨,那些久未遇到空氣的紙張照片迅速的分解開來,那張保險單子飛快的變成了塵土,照片好一些只是變得黯沉,多了幾道撕裂的白痕,在那兩個少年之間顯得觸目驚心,讓人的心情沒由來的一沉。

  琴生歎了口氣,以前發生了什麼事請並不是他能關心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裡面還有剛才搜刮到的針,又拿了唯一幾個完好的瓷器走了出去,琴銘隨手將那扇保險箱的大門一仍追了上去,並沒有看到那扇門正好壓在照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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