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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愛》第96章
第96章 番外三:人心(5)

 回了家,季斐讓人把食材放廚房,因為顧朗茳明天才到家,他就讓傭人把不要用的食材先放進冰箱,剩下的該煮該醃的按部就班的來。

 季斐出來的時候發現原先幫他打架的那幾個人沒走,傭人因為不認識他們,又見他們一個個長得又高又壯,不像是一般的客人,站在那裡很是防備。見他來了,連忙上前,說,「季先生,他們是?」

 季斐也有些吃驚,「你們還沒走啊?」

 為首的那人伸出手去,「季先生,我叫申軍。」

 季斐於是也伸出去手去同他握了握,「你好。」

 申軍道,「季先生,您早知道我們在飯店裡?」

 季斐笑了笑,「是呀,我之前跟顧朗茳商量別再讓人跟著我了,他沒答應,後來是我讓了步。我不答應的時候他尚且讓人跟著我,答應之後他定然更加不會把人撤回來了。不過」,季斐感歎道,「我可真沒想到有那麼多人跟著。」

 申軍道,「我也沒想到。」

 季斐一愣,就聽申軍繼續道,「那些人我也不認識,而且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人請那麼多保鏢跟著的,所以我想顧先生是不是擔心最近有什麼事會發生,所以才這樣安排。」

 申軍想,顧朗茳除他們之外還安排了其它人,並且不讓他們知道那些人的存在,一方面說明顧朗茳在保護季斐這件事上花了很大心思,有多手準備,一方面也說明顧朗茳並不是完全相信他們。

 當然,對於這點申軍並沒有意見,他也曾帶著兄弟們做過許多有權有錢的人的保衛工作,其中不乏有個別吃裡扒外心存異心的,結果出了事,僱主牽累他們,申軍曾因為一已扛下所有過失,被整的在局子裡呆了幾年。所以顧朗茳有後招他反倒更加高興,一方面不會輕易出事,一方面若真出了事,那些在後面的人比他們責任更大。

 申軍道,「現在已經跟人正面起了衝突,季先生既然也接受了我們的存在,我的想法是我們就先留在這正面保護季先生,直到顧先生回來,不知道季先生的意思是?」

 季斐一時沒說話,老實說,當他看到那麼多人衝出來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他知道顧朗茳派人跟著他,可是這麼多人,顯然就有些誇張了。

 而且讓他奇怪的是,顧浩海一看就沒打算真對他動手,只是想在言語上佔些便宜,而據季斐的判斷,申軍他們六個人身手十分好,顧浩海身後那三個雖也好,但是夏峰那兩個保鏢卻是不怎麼濟事的,至於他身後那幾個跟班,那都是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有幾個會打架的?加上趙經理會讓保安解圍,顧浩海又剛得權,顧忌顧家兩位長輩的看法,絕對不敢在得權的當天就趁著顧朗茳不在的時候把他的人打了,也就是說,就算只有申軍他們六個人出手,季斐也是吃不了虧的。

 顧朗茳既讓剩下的那十幾個人暗中保護他,那些人見他吃不了虧,按理說就不該暴露呀?可他們不僅暴露了,還暴露的十分囂張。如果真的有人想對自己下手,那麼顧朗茳辛苦佈置的那些人不是一下子就全部顯出來了嗎?人家有了防備,他背後佈置那些人的效果不就大打折扣了嗎?

 顧朗茳暗中安排了那麼多人,一看就是防著大事。

 可是那些人為了幫他打個群架就全部暴露出來了,季斐又覺得,那完全不像是幹大事的作風。

 季斐看不透顧朗茳的安排,且他認真想了一遍,除了顧家那件事,最近也實在沒什麼異樣呀。

 想不明白,他也就懶得想了,總之順著顧朗茳的意思來好了。

 考慮了一下申軍的話,季斐覺得有道理,便讓他留下來了。

 季斐於是讓幾個人傭人去沏茶做飯什麼的,拿申軍他們當客人對待,申軍一時倒有些彆扭起來,說,「季先生,您別客氣,這……顧先生付過我們酬金的。」

 季斐說,「這是兩回事,他付了你們錢,難道我就不能請你們喝茶呢?再說酬金都付了,也不在乎一杯茶一碗飯呀。」他說的十分自然,連客氣的成份都沒有,就像是朋友一樣,給人十分舒服的感覺。

 申軍又聯想到在酒店的事,想到他看起來斯斯文文,面對那樣雜亂的場面卻一絲慌張都沒有,幾句話說的顧浩海臉色變了又變,申軍忍不住想,難怪顧朗茳肯花這麼大心思在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申軍於是也不跟他客氣了,幾兄弟大大方方地吃了一頓,攢足力氣好幹活嘛。

 吃完飯後,申軍卻堅持留在屋外,說,「我們在屋外布控就行了,季先生不必客氣。」申軍覺得看今天下午的場景,顧朗茳保不定在家裡也做了什麼安排,如果家裡有保全系統,他若是不經顧朗茳允許隨意在主宅探察布控,日後出了什麼事,說不定還要遭懷疑。

 季斐就沒有想那麼多了,既然申軍堅持,他就沒再勉強。

 因為之前通過電話,知道顧朗茳這個時間段應該已經在飛機上,季斐便沒再給他打電話,而是早早地睡了。

 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人吻他,他開始還當是在做夢,後來睜來眼睛,才知道是顧朗茳回來了。

 見他要起來,顧朗茳便親了親他額頭,聲音低低沉沉的,「沒事寶貝,別起來,繼續睡吧。」

 季斐剛醒,聲音還有些含糊,道,「把燈開了吧,我想看看你。」

 顧朗茳於是開了床頭一盞小燈,橘色的燈光傾灑,溫暖而靜謐,兩個人彼此看著,都沒有說話。

 季斐突然伸開雙手,顧朗茳笑起來,湊過去將他抱起來,季斐摟著他的脖子,翁聲翁氣地說,「怎麼才回來呀。」

 顧朗茳說,「下次我快點。」

 季斐又說,「怎麼這麼快啊。」

 這話前後矛盾,顧朗茳卻聽懂了,說,「坐私人飛機回來的。」

 季斐嗯了一聲,突然緊緊抱著他。

 顧朗茳輕輕拍他的背,說,「沒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申軍他們已經不見了,季斐也不問這些,在廚房裡手忙腳亂的,說,「本來以為你要今天中午才到的,我都沒準備好。」

 顧朗茳於是笑著看著他在一旁忙,偶爾打打下手,等做了幾個主菜,就不准他再動手了,叫家裡的傭人做。

 兩個人親親暱暱地吃了頓飯,又出去散步,心情都很好,日子就跟以前一樣,沒有一點低沉的樣子。不過到晚上的時候季斐還是想起來了,說,「顧朗茳,你竟然派了將近二十個人跟著我!」

 顧朗茳早知道消息了,因此也不否認,說,「是呀。」

 季斐於是打量地看著他,「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你沒告訴我?」

 顧朗茳立即道,「沒有呀,就是怕人欺負你,才多派了些人跟著。」這樣的話實在太沒有說服力了,季斐明顯不信,仍舊看著他,顧朗茳於是抱住他,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可憐兮兮地說,「季斐呀,我爸說以後顧家就歸我哥了,沒我份了。」

 季斐嗯了一聲。

 顧朗茳又說,「我剛談的生意吹了。」

 季斐沒說話。

 顧朗茳又道,「咱大爸」,在不明確人稱無法分辨出說的是哪個爸爸的時候,顧朗茳跟季斐約定稱顧時殷大爸,稱顧清遠爸,顧朗茳說,「咱大爸說我連個小鬼佬的生意都沒搞定,太丟臉了。」

 季斐歎了口氣,拍著他的背說,「算了,我不問了,你別轉移我注意力了,聽著覺得你真可憐。」

 顧朗茳忙不迭地點頭。

 不過隨後他又說,「不過我覺得,確實是我小提大作了,季斐,日後我不讓人這樣跟著你了,我知道你難受。」試問身後跟著幾十雙眼睛,誰覺得舒服?

 季斐微微有些詫異。

 顧朗茳摸摸他的頭,「我想了想,不能為了一個夢,為了未發生的事將你現在的生活都打亂了,是我自私了,以後不會了。」

 季斐抱著他,「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如果你覺得實在不放心的話,讓人跟著我吧,我不生氣了。」

 顧朗茳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你呀。」

 「你回來之前說要送我禮物,就是這件事嗎?」

 「是呀」,顧朗茳道,「我知道你忍很久了。」又說,「對了,去年幫你定制的手錶做好了,你看看。」

 顧朗茳把昨晚放在抽屜裡的盒子打開,拿出手錶給季斐看,樣子自然是十分大方精緻的,季斐雖不太懂,也覺得很好。又聽他說是去年就定制了的,便知道一定價值不菲。他隨口道,「很貴吧?」

 顧朗茳於是就給他報了個價,然後季斐就呆了。

 顧朗茳笑著給他戴上,說,「寶貝,別這個表情,你有很多東西都比這塊手錶貴。」

 季斐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他又不是女性,顧朗茳平日自然不能送他什麼珠寶、鑽石,他實在想不到他身邊還有什麼能比手上這塊表貴。

 顧朗茳被他的樣子逗樂了,說,「哎,你這個樣子一點不像有個有錢的老公呀。」

 季斐於是道,「因為我有個有錢的老婆呀,可是讓老婆養,總覺得過意不去。」

 顧朗茳於是去捏他的臉,說他如今越來越厲害了。

 最後顧朗茳道,「跟著你的人我都會撤回來,不過我希望申軍能呆在你身邊,你看可以嗎?」

 季斐於是晃了晃手腕上的表,說,「可以呀,天天帶著一棟別墅在手上,不讓人跟著我還覺得不安全。」

 像這種手錶其實也就識貨的人懂,一般人,例如小偷小盜,他們是看不出這表值多少錢的,加之季斐平日又是一副普通學生打扮,真有人搶也只會搶他的錢包,沒誰會看上他的表,所以並不存在季斐所說的不安全。顧朗茳知道他是因為怕自己擔心才答應的,只覺得更加溫暖。

 兩個人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顧家的決定而發生什麼改變,顧朗茳甚至還去看了顧清遠,送上了遲來的賀禮。

 顧浩海看到他時臉色不太好,可是當著顧清遠的面卻表現的像個愛護弟弟的好大哥。

 而顧朗茳,絕口不提顧清遠宣佈了顧浩海繼承家業的事。只是在走的時候對顧浩海說,「大哥,聽說前段時間在慶新酒店你遇上小斐了?」

 顧浩海心中一震,面上卻是笑著的,說,「是呀,還打了招呼。」

 顧朗茳笑了一聲,「如果這就是大哥打招呼的方式,那麼下次如果我不在,你別對他打招呼了。夏家那位,請大哥讓他自己去找小斐道歉,否則就等我去找他吧。」

 他說完就走了,顧清遠叫他他也不理。

 顧清遠看著顧浩海,「阿海,怎麼回事?」

 顧浩海有些惱怒,這事分明是他們的人吃了虧,先動手的也是季斐的人,可是到顧朗茳口中,倒像是他們欺負人一樣。顧清遠當初雖當眾宣佈日後顧家由他繼承,可說的是「日後」,顧家現在仍不是他掌權。而且是口頭宣佈,並沒有立所謂遺囑與文件,顧浩海在最初的高興過後就高興不起來了,甚至想,顧清遠嘴巴上這樣說,實際上卻沒有這樣做,也許根本就沒想把顧家交給他,只是想威懾顧朗茳,給他提個醒,讓他快快跟季斐分手。

 在這種猜測下,顧浩海只得像過去一樣謹小慎微,根本不敢做出什麼囂張虛妄的事情來。

 聽到顧清遠問他,就趕忙解釋道,「爸爸,是這樣的,你生日那天夏峰在慶新遇到了阿斐,兩個人起了些小衝突,我那天不是特意去和祥居給爺爺買白玉酥嗎?路過慶新看到夏峰跟阿斐在鬧,便將兩人都訓斥了幾句,結果阿斐沒聽進去,大概是我語氣重了,他覺得委屈,回去跟朗茳告狀了。」說著看了一眼顧清遠。

 顧清遠向來對季斐都不是很喜歡,這時候就不作聲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那天你臉受了傷,你含含糊糊的不說清楚,是不是跟這事有關?」

 「是的,爸爸」,顧浩海道,「只是勸幾句,沒想到竟動起了手,阿斐手下竟然有一二十人跟著,派頭倒比朗茳還大,著實讓人吃了一驚。」

 話說到這裡,果然見顧清遠沉了臉色,說,「以後他的事你別管,你弟弟護著他,就誰也動不了他,真出了事,你弟弟總是偏護著他的,反倒傷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他突然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向後靠著沙發,閉著眼睛低聲道,「等以後吧,以後小茳吃了虧就知道了,希望等那個時候,你能好好拉你弟弟一把。」

 顧浩海面露幾分喜色,說,「我是大哥,自然會好好照顧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個番外寫了好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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