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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男人想娶他》第28章
28不會再有新女人

雖然帝辰說這場晚宴是爲鐵面准備的,但就绯戚看到的實際情況,他們在這場晚宴裏實在連配角都算不上,不過就是借著這樣的機會大快朵頤了一番。

大家的目光主要集中在鷗歌身上,言語間也多是在試探帝辰要如何處置鷗歌。除了吃過虧的阿隆巴一直用警惕的態度對待鐵面,其他人似乎只把鐵面當成了一個賣主求榮的小人,偶爾飄來的目光裏也大多夾雜著輕蔑不屑。

鐵面對此表現得滿不在乎,見绯戚吃得心滿意足了,洛桑和尤娜也吃得肚腹溜圓,便幹脆起身告辭,提前離開了宴會大廳。

出門後,鐵面本想留洛桑和尤娜去他的石樓裏住上一晚,但兩人全都搖頭,一副好像留下就會睡不好覺的憂心模樣。尤娜更坦率地說:“姐妹們還等著我回去給她們講晚宴上的事呢,我如果不回去,她們都會跟著睡不著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鐵面也懶得再挽留他們,用自己的令牌將他們送出山谷,然後便帶著绯戚回了住處。

時間已經很晚,但绯戚還是想要先去洗澡再去睡覺,正好鐵面在宴會上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想找東西填肚子,便讓绯戚去浴室折騰,自己則轉身出門,去附近搞些吃的。

绯戚放好溫水,脫衣服進了浴池,鐵面也回來了,嘴巴上叼著一根雞翅,手裏舉著一個托盤,裏面放著熏肉和蔬菜和幾張面餅。

“要不要再吃點?”鐵面吐出雞骨頭,向绯戚問道。

“我吃的很飽。”绯戚搖頭,接著又疑惑地問道,“你剛才怎麽不吃?”

“怕某人在食物裏下毒。”鐵面答道。

绯戚這才明白剛才鐵面爲什麽總搶他吃過的食物,根本就是在拿他試毒,不由翻了個白眼,“至於嘛?”

“跟帝辰那家夥打交道,怎麽小心都不爲過。”鐵面把熏肉和蔬菜卷進面餅,一口一口地咬了起來。

看他的吃相,绯戚實在沒法把他和傳說一樣的聖王聯想到一起,不過鐵面的那些手下吃起東西來比他還要粗暴狂野,連剛剛坐在他們旁邊的阿隆巴都讓人不敢恭維,绯戚只能猜想,或許鐵面的出身真的並不高貴。只是這樣一想,绯戚就又記起了鐵面懂得魔文的事,那可不是出身低微的人能夠掌握的知識,就算是各大氏族族長的直系血親,也得是和祭司交好才能學到。

想了想,绯戚沒有直接問魔文的事,順著之前的話題問道:“對了,帝辰和阿隆巴之間的關系好像挺微妙的,是不是有什麽嫌隙啊?”

“不過就是爭權奪利罷了。”鐵面撇了撇嘴,“帝辰占著名份,阿隆巴掌控著武力,他倆都想把對方的那一部分力量搶到自己手裏,但又都沒法做到。帝辰就想扶植新的武力,對抗阿隆巴手裏的近衛軍,正好我送上門來,這才給了我一個百騎長的職位。說起來,他現在應該挺失望的,因爲我就帶過來八十多人,遠遠沒達到他所期待的戰力。”

“難怪他今天對你的態度也挺微妙的。”绯戚眨了眨眼。

“他對我還在試探當中,現在不過是先擺在那裏讓阿隆巴惡心。”鐵面冷哼一聲,把最後一塊卷餅塞進嘴巴,然後解開衣服,邁進了浴池。

“你洗澡的時候也不摘護腕?”绯戚趁機問道。

“……戴習慣了。”鐵面扯了扯嘴角,伸手將手臂上的兩個護腕扯了下去,丟到一邊。

绯戚本想趁此機會多觀察下那對護腕,但鐵面一摘下護腕,他的目光就立刻被鐵面的手臂吸引。

——魔紋!鐵面的手臂上竟然紋了魔紋!

绯戚頓時覺得鐵面戴護腕就是爲了遮擋這兩臂上的魔紋。

“要看就過來看,偷偷摸摸地瞄什麽?”鐵面早就注意到了绯戚的目光,直接靠在池邊的石台上,將手臂橫在上面。

绯戚立刻不客氣地遊了過去,盯著鐵面的手臂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來。

“看出什麽了?”鐵面戲谑地問道。

“你是靠作弊打贏阿黛爾的。”绯戚脫口答道。

近了一看,绯戚很快就認出鐵面手臂上的魔紋屬於力量魔紋,只是在形狀和細節與他知道的力量魔紋有所差別。绯戚猜測這可能是爲了配合血管和肌肉的位置和走向,使魔紋的效果能夠完美均衡,在使用時不對身體造成額外的負擔甚至傷害。

“什麽叫作弊,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好不好?”鐵面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快地把手臂從绯戚面前抽了回來。

绯戚沒有反駁鐵面的說法,問道:“你自己紋的?”

“當然。”鐵面把手臂舉到自己眼前,“這是早期紋上去,那時候條件有限,配制出來的顔料比較差,結果紋上去之後無法隱匿,只能用東西遮擋。”

“你身上還有其他紋身?”绯戚一愣,接著又恍然說道,“帝辰也知道你手臂上的紋身?”

“很多人都見過。”鐵面放下手臂,“要看看其他地方的紋身嗎?”

“可以嗎?”绯戚眼睛一亮。

鐵面站起身,深吸了口氣,接著便握住拳頭,擡起手臂,將雙臂在胸前收攏,用力。

隨著鐵面這個類似於展露肌肉的動作,绯戚明顯感覺到了從鐵面身上傳來的精神力波動。緊接著,鐵面的肩胛骨和上臂、胸口和背脊、腰腹和臀胯還有大腿小腿上就都浮現出了暗青色的魔紋。

绯戚認真看了一下,發現其中不只有力量魔紋一種。像腿部就繪有增加移動速度和彈跳力的迅捷魔紋,胸口上明顯是增加防禦能力的龜甲符紋,還有一兩處绯戚只能根據其形態判斷出大致用途,卻認不出來它的真正讀音。

這讓绯戚不禁覺得自己的魔文知識其實還很有限。

但看著看著,绯戚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鐵面的腿間,那個和蟒蛇差不多形狀、顔色也有些類似的東西上。那東西雖然沒有昨晚那樣堅硬直長,但體積也依舊不容小觑。

鐵面並沒有將這樣的狀態維持太久,很快就放鬆身體,讓浮現出的魔紋漸漸消失,正要得意地吹噓幾句,卻發現绯戚正專注地盯著他腿間的那個東西,頓時冒出滿頭黑線,“餵,看什麽呢!”

“沒什麽。”绯戚心虛地收回目光,但馬上又忍不住問道,“爲什麽又是軟的?”

“它正常狀態下就是軟的好不好?”鐵面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只能胡亂作答,然後便迅速坐了下來,將自己的寶貝藏進水裏。

“就是說,你今天不會和我做那種事了?”绯戚一臉好奇。

鐵面無語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問道:“你想和我做?”

“有點好奇,但也有點擔心。”绯戚誠實地說道,“看鷗歌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痛習慣了就快活了。”鐵面想也不想地答道,但話一出口就趕忙補充,“據說是這樣的。”

聽到後半句話,绯戚半信半疑地看向鐵面,“你沒和人做過?”

“……沒和男人做過。”鐵面沈默了一下才開口答道。

“哦。”绯戚點了點頭,臉上並無太多表情,更沒有絲毫驚訝。

倒是鐵面顯得頗爲尴尬,主動安撫道:“你別多想,那些女人早就都不在了,以後也肯定不會再有。”

“哦。”雖然很好奇鐵面所說的都不在了是什麽意思,但绯戚卻莫名地不想多問,至少在現在這一刻不想多問。

見绯戚反應冷淡,鐵面的好脾氣也維持不下去了,當即把臉一沈,“你不相信我?”

“我說我相信,你就相信嗎?”绯戚歪頭反問。

鐵面頓時沒了脾氣,伸手把绯戚拉進懷裏,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你就不能說點軟話,哄我開心一下?”

“你說你喜歡實話的。”绯戚用鐵面曾說過的事頂了回去。

“臭小子,再耍嘴皮子,我就真上了你!”鐵面氣惱地在他側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都沒硬。”绯戚不以爲然地撅嘴。

“你想讓它硬起來?”鐵面不懷好意地問道。

“昨晚它是硬的。”绯戚的回答卻是牛頭不對馬嘴。

“你怎麽不說我昨晚看了場活春宮?”鐵面瞪起眼睛,然後就息事甯人地把绯戚從懷裏推了出去,“好了,你也別勾引我了,老老實實長兩年再想那些事吧!”

“再長兩年,我興許會比你更高,比你更壯呢!”绯戚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要真長成那種德性,那我就親自取消婚約。”鐵面惡狠狠地說道。

绯戚立刻把嘴巴撅得更高。

鐵面只好語氣一軟,“放心吧,你怎麽都不會變成拿拿嘎那種熊樣的,你壓根就沒有那樣的血統!”

“那我是什麽血統?”绯戚馬上追問。

鐵面卻瞬間變臉,“這個話題到此爲止,再廢話就別怪我要翻臉了!”

——你根本就是已經翻臉好不好了。

绯戚郁悶地腹誹。

鐵面雖然被绯戚問出了不願回答的問題,但當晚,绯戚還是被拉到了主臥室的床上,與鐵面睡在了一起。

當然,這一晚什麽都沒有發生,绯戚也沒再做夢,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一早,鐵面又戴著绯戚去了北谷營地,先把當日的訓練做了安排,讓大家逐漸習慣北谷營地的氛圍,然後一邊盯著一衆手下的首次戰鬥訓練,一邊和洛桑商量過幾日開始的實戰訓練——他們總不可能一直窩在這個營地和同伴、假人對打,必須像以前一樣通過不斷的實戰來提高戰力。

鐵面給出了幾個可供選擇的訓練地點,讓洛桑派人去查看,然後就讓洛桑繼續主持訓練,自己則到武器架上撿了兩把木劍,拿著它走回到绯戚身邊,開始教授绯戚最基本的劍術。

所謂最基本,不過就是劈、斬、刺這三個動作。鐵面做了示範,绯戚跟著演練,然後再被鐵面手把手地糾正動作,然後再反複地演練。

雖然這三個動作練習起來頗爲枯燥,但绯戚頭一次接觸到和武技相關的東西,倒也並不覺得厭煩,興趣十足地對著場邊的假人揮舞木劍,力爭每一個動作都能精准到位。

他正充滿鬥志地練著,身後卻忽地發出了和聲般的驚歎。

绯戚下意識地轉頭,發現昨天在晚宴上唱過歌的萱草竟然帶著兩名侍女來到了這裏,正站在他們所在的訓練場邊閉眼張望,似在尋找某人的蹤迹。

——她來幹什麽?

绯戚立刻不快起來,轉頭看向鐵面,發現他的目光也已看向萱草,只是就垮下的嘴角和不善的眼神來看,他和自己一樣,並不歡迎這個女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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