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三隻相遇
沈凌無言戳著眼前的東西,紅白相間很是詭異,形狀類似人形,輕輕吞嚥吞嚥口水,看著拓跋張嘴壓住頭部那位置,吧唧吃得很香。
紅色汁液從拓跋口間溢出,好似耳畔傳來一陣悲鳴,那東西是活的?沈凌囧囧思考著,睨著掌心柔軟的東西,心跳陡然加速,好似拿了個燙手山芋,嘴角猛抽,動了,這,這東西真的動了!
「啊!怪物。」
身子猛的彈起,退避三舍盯著被扔在地上的東西,瞪圓大眼,倏地抽出腰間的匕首,半跪著身子,試探戳了幾下。
拓跋擦拭幾下手掌,疑惑看著沈凌的動作,血果是暗夜部落族人必備的食物,血果有生命力,成熟時若是不摘落,就會被血樹吞食,若不是熟知的人,暗夜部落是絕對不會拿血果招待客人。
地上的血果蹦跶幾下,發出『吧唧』般淺淺的聲響,上面殘留的兩片樹葉顫微護著下面的鮮紅的果實,羞怯的模樣,好似待嫁少女,羞澀嬌媚。
戳著血果的手一頓,喉間一噎,差點直接背氣,這是什麼世界?連水果都成精了,他眼花了吧!一把揪住拓跋的衣襟,低吼指著地上的血果說道:「剛才是我眼花了吧!這東西怎麼可能會自己動,一定是我眼花了是不是?」
茶眸漾著點點笑意,握住沈凌的手,笑道:「凌,別激動,放輕鬆點。血果是具有生命力的,會動很正常。」
拓跋彎□子,將地上的血果拾起,放在掌心,拿過沈凌的匕首,對著血果輕輕戳了幾下,吧唧的尖叫聲瞬間響起。上面那兩片樹葉顫慄的頻率加快,血果的顏色也漸漸加深。
「你們平時就吃這玩意,沒死人?」
「暗夜部落不同於其他部落,我們需要吸食血液,血果是我們最好的食物,剛進入部落你應該看到四周的樹木,那些全部都是血樹,一般情況每個七天我們就必須吃一個血果補充體力。」
「要是不吃會怎樣?」
沈凌面色微微低沉,怎麼感覺像吸血鬼,好奇掐著手心跳動的血果,輕輕撕扯著上面的樹葉,不時用指腹輕輕撓著,滿意聽著血果發出的嘶鳴聲,低低,柔柔,很好玩,旋轉著手中的匕首,恨不得將血果解剖了去。
「身體會衰竭,連續三個月沒有吸食血液,將會神智,變成墮落者。」
「墮落者是什麼?」
「被獸性控制,用本能生活,行尸走肉,一旦變為墮落者就會被部落驅逐,成為狩獵的對象,當然這僅限於一般暗夜部落族人,部落中的勇士們就不受這個影響。」
連本能都不能控制好,這種人怎麼配稱為勇士。拓跋撇嘴帶著嘲諷,輕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凝視著部落遠方,茶眸一閃而逝憂慮。
伸手抓過拓跋的手臂,落到左手脈搏上,半響後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嗜血亦或許只是一種病,緘口不語,臉色變得有些沉重。
「怎麼?」
「沒事,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尋找羽靈部落一行人嗎?」
「先休息,他們多半還沒進入部落,之前我帶你走的是捷徑。」
穿過街道,兩側聳立著不少木屋,乾淨整齊,很有規律,身旁不時走過不少獸人,陌生的面孔,各異的長相,讓沈凌微微覺得有些不自然。黑髮黑眸似乎很少見,眾人每次看到他時,總不免多看幾眼,帶著驚豔的表情。
剛踏入暗夜部落,東皇輕輕聳動鼻翼,朝著半空輕嗅著,俊臉瞬間流露出狂喜之色,盤旋在東皇身上的玄冥,好似也明白過來,點著蛇尾,在東皇肩頭游移,黃眸湧動著欣喜。
兩人視線交接,隨即輕輕點頭,達成共識。鸞鳳無言看著兩人幼稚的舉動,這樣明顯的表情,真以為他們看不出來。
轉過頭看著玄寒陰沉的臉,鸞鳳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陰鷙的蛇瞳帶著冷幽,玄冥真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個雌性,有必要讓玄冥這般在乎,若是他沒記錯的話,東皇似乎也是雌性的雄性,什麼時候玄冥淪落到需要與他人共享雌性了?
待到眾人安排好後,東皇與玄冥便悄悄離開了翼蛇部落的落腳處,朝著東邊直奔而去,矯健的步伐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睨著眼前的木屋,察覺到沒有其他人後,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動作乾脆利落閃了進去,睨著斜躺在木屋內的沈凌,低頭埋進了沈凌的脖頸,痴迷嗅著沈凌身上淡淡的清香,玄冥細長的蛇身一把纏了上去,蛇信舔著沈凌的嘴唇。
東皇發狂般,將沈凌禁錮的很緊,已經有一月沒見到沈凌了,急的都快抓狂了,嗅著沈凌身上陌生的氣息,東皇的黑眸漸漸變為金眸,透著獸性殘暴冷厲的殺意,霎時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馬撕了碰過沈凌的那些人。
「嗯!誰?????」
沈凌掙扎身子,睜開雙眼看著壓在身上的東皇,還有纏繞在脖頸的玄冥,嘴角慢慢漾開了笑容,剛想在說些什麼?身子陡然被東皇圈進胸前,推門,幾個躍步便從木屋中消失,躍入暗夜部落後面的樹林之中。
「凌,想我了嗎?」
玄冥勾纏著沈凌的頸項,蛇信不斷舔著沈凌的脖子,急切的盯著沈凌,哼!他一定要把沈凌身上其他人的味道全部消掉,雙手攀著東皇,獸皮因奔跑而微微敞開,遮遮掩掩不時洩露一縷春光,若隱若現微昂的脖子,露出白玉的脖頸,有種說不出的蠱惑。
微微滑動喉結,將沈凌放下,居高臨下睨著懷中的沈凌,表情帶著不滿,可當碰觸到沈凌時,好似飢渴已久找到水源,不顧一切想要將眼前這人揉進懷中,粗喘的呼吸,猛烈噴灑在沈凌的脖頸。
和博雅和煦不同,東皇穩重不乏強勢,讓沈凌忍不住想要依賴,依靠著這健碩的胸膛,抓過玄冥的蛇身,輕輕撫摸冰涼的蛇身,忍不住湊近親吻幾下,玄冥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好似針尖那塊肉,最為憐惜。
「嗯,很想玄冥。」
重重點了幾下頭,低頭湊到玄冥面前,對著蛇頭和蛇身親了幾下,滿意看著玄冥銀白的蛇身覆上一層粉色。
見狀,東皇俯身湊到沈凌面前,輕輕吻了下沈凌,很輕,很柔,卻包含著無窮的愛意,沈凌呆呆體會著柔軟的觸碰,覺得整個人都被控制住了,溫熱柔軟的暖意至兩人相貼的嘴唇蔓延,湧向四肢。
被疼惜的感覺,讓沈凌忍不住閉上了眼,東皇輕輕勾畫著沈凌的唇瓣,並沒有做出其他動作,交纏在一起的氣息,曖昧而溫暖。連周圍的空氣都慢慢飄著暖意,不知是誰呼吸慢慢加重。
睨著躺在身下的沈凌,東皇焦慮的心慢慢被填滿,睨著那泛著紅潮的臉頰,向來沉穩的東皇不免急切起來,這般柔順的沈凌,讓他食指大動,心跳加速,將頭埋進沈凌的脖頸處摩擦。
明明還沒到發情期,可心底的慾念卻比發情期還要讓人覺得難熬,亦或許對他而言,沈凌的存在比發情時的慾念還要強烈,讓人拒絕不了。
沈凌圈著東皇,昂著頭看著東皇,那雙深邃的黑眸隱約蘊涵著金色,被這樣專注凝視著,他退無可退,再說他並不討厭東皇,感受著玄冥冰涼的蛇身在胸前盤旋,輕舔,身子不由輕顫。
豆大的汗滴漸漸從東皇的俊朗的面頰滑下,滴到臉頰,滾燙的感覺讓沈凌瞬間失了神,何時他開始眷戀著東皇他們給予的溫暖,他是男人,沒必要忠貞,不管是東皇還是博雅,感覺他並不討厭。
體內享受的念頭佔據上風,這段時間被博雅折騰後,身子早就習慣了情/欲,若是東皇知曉沈凌此時的念頭,恐怕恨不得直接弄死身下這沒心沒肺的人。
好似被沈凌嘴角那抹淺笑引/誘,低頭含住那性感的嘴唇,大手撕開獸皮,白皙的身軀瞬間光裸,柔韌精瘦的線條讓人著迷不已。
一月的修養,短髮早已及肩,柔軟順滑讓東皇十分流連,胸前被玄冥佔據,睨著失神的沈凌,玄冥黃眸一閃而逝詭笑,對著東皇輕點蛇頭,兩指大小的蛇身,瞬間變大,圈住沈凌的身子,與東皇一左一右。
冰涼的蛇尾順著大腿慢慢往上,落到後面那處甬道,輕輕勾畫,沈凌瞬間驚醒,黑眸對上玄冥的黃眸,睨著眼前接近腰肢粗細的玄冥,眼角狂跳,開玩笑的,後邊抵住的拿東西是棍子,是棍子是吧!
看著沈凌瞪圓的眼睛,東皇輕笑出聲,這樣的沈凌實在是太可愛了,掌心劃過的肌膚,柔韌順滑,讓人著迷不已,大手熟識在沈凌身上遊走,滿意看著懷中白皙的身子,慢慢染上一層紅暈,低低的喘息溢了出來。
「這,嗯啊!東皇??????住手,玄冥??????」
沈凌極其敗壞昂著頭,指尖顫抖,瞪住眼前無賴的兩人,人獸,兩個字瞬間湧入沈凌的腦海,打了個顫慄,剛想阻止東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一開口,便忍不住sy出來,緊咬著唇瓣,想要掙扎。
看著沈凌連脖頸都泛著粉色,玄冥趣味十足,纏住玄冥的一條腿,將雙腿打開,方便一旁的東皇行動,湊近沈凌利齒咬著耳墜,說道:「我也很想要凌,但我還不能化形,凌不會拒絕我的吧!翼蛇與其他獸人不同,我們能自由轉化獸形大小,我也會滿足凌,這樣凌就不能去找別人。」
蛇信靈活深入口腔,攪著沈凌的舌頭,將口腔橫掃了一遍,溫熱的氣息噴灑,沈凌囧囧思索著,還好玄冥沒有口臭,不然他真想自殺,從沒想過被蛇壓,被溫熱的氣息噴灑過後,身子不由輕輕顫抖。
東皇黑眸流轉著慾念,睨著沈凌輕顫的身子,銀白的玄冥勾纏著沈凌,糜爛的一幕,看得東皇呼吸瞬間加粗,忍得很辛苦,身體每一處都在叫囂渴望觸碰沈凌,想得連心都開始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