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吃乾抹盡了
「嗯啊!」如墨的短髮服帖垂在兩側,頎長的身軀挺直微微後仰,光潔的下顎形成誘人的弧度,前傾的身子緊貼著博弈,燥熱從心底襲向四肢百骸,微啟的紅唇呼出難耐的熱氣,夾著欲果獨特的馨香,讓博弈慾火難耐,手臂桎梏著沈凌的腰肢,下身磨蹭交纏在一起,低低的呻吟不時在屋內迴蕩著,輕而低的喘息,讓近身的博雅越發粗魯狂野。
低頭,手橫過腰肢,唇齒啃咬著沈凌細長的頸項,留下紅豔的斑點印痕,濕軟的舌頭不時舔弄著冒著薄汗的肌膚,啃食性感的鎖骨後,火熱的視線停留在沈凌胸前悄然綻放的紅豆上,舌尖逗弄著挺立的紅豆,眼眸不由愈發深沉,凝視著光裸的身子,粗噶的呼吸愈發沉重,右腿強硬擠入沈凌緊閉的雙腿間,將沈凌禁錮在窗邊和他身體之間,腰身下沉緊貼著沈凌。
修長的手指撩撥著沈凌身上的敏感點,下身不輕不重的摩擦,每一次挺動,沈凌的身子都會不可遏制的顫抖,清亮的黑眸變得有些迷離,雙手不由插進了博雅的發中,感受著細滑的手感,將身子貼近博雅,渴求獲得更多的快感。
「嗚啊!要……」
似乎有些埋怨博雅溫吞的舉動,沈凌難耐的扭動著身子,雙手落到博雅的脖子上,緊扣著博雅的脖頸,將頭埋進博雅的頸項,灼熱的呼吸飢渴難耐的粗喘,身軀無力靠在窗邊,柔韌的身軀任由博雅蹂躪,黑眸氤氳著點點薄霧,好似迷路的孩童,抗拒不了這樣的折磨,發出陣陣低喘而淺淺的啜泣。
睨著沈凌生澀的舉動,博雅勾起魅惑的弧度,濕軟的舌頭勾纏著紅豆,順著沈凌的胸前一路向下舔弄著,曖昧的銀絲順著嘴角遺落在沈凌的腹部,情色的挑逗帶起糜爛,博雅似乎並不打算讓沈凌好過,大手不時劃過雙腿間的腫脹的棍子,猶如隔靴搔癢般,粗糙的獸皮帶著酥麻的觸感,刺激得沈凌不斷打著寒顫,白皙的面龐冒出一層熱汗,微張嘴角,發出淺淺短促的呻/吟。
「凌,我是誰?說……我是誰?」
略帶薄繭的手指細細勾畫著肚臍,很細,很滑。手感該死的好!痴迷般凝視著身下的沈凌,眼中釋放著柔情,窗外不時響起篝火巴茲巴茲跳躍聲,還有遠方傳來野獸嘶吼的低鳴聲……「博雅……你是博雅!我要,快點——」
被欲果折磨的快要瘋癲,顧不得面子,直接撕開博雅下身圍著的獸皮,依靠著窗幔雙腿大膽勾上了博雅的腰間,露出那緊致的蜜穴,微微開合好似迎接著博雅的採摘,氤氳水霧的黑眸釋放著情慾的氣息,湊近博雅頸項的嘴巴,不由張開直接咬住博雅的耳墜,直至口腔中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口,小舌伸出舔舐著破皮的耳墜,嫣紅的唇瓣因鮮血的緣故,愈發迷人,散發著糜爛而純真的氣息,一時間博雅竟看得失了神。
聽到沈凌的呼喚,手指輕輕撫平著蜜穴處的褶皺,很熱,很緊!
「凌,放輕鬆,不然會受傷。」
手指在沈凌的口腔中攪動數下,拖出長長地銀絲,撇到桌上還剩下的半顆欲果,眸子沉了沉,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拿過欲果掐碎,紅色的果汁順著小腹劃過高聳的玉柱,最後沒入開合的蜜穴中,手指不時帶出蜜穴中的嫩肉,隨著力道的加重,沈凌的身子慢慢放鬆。
「啊!」
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冰涼,沈凌微微顫抖了幾下身子,倏地夾緊,睨著沈凌情動的面容,博雅微微抬起沈凌的身子,露出下面猙獰的棍子,青筋奮漲碩大的棍子滴著點點白濁,抵在開合的蜜穴處,輕輕頂了進去,溫熱而緊致,銷魂的觸感讓博雅忍不住痙攣,緊盯著身下的沈凌,將雙腿分到最大程度,俯身含住沈凌的唇,一個挺身頂了進去。將沈凌口中所有的嗚咽都吞了下去,感受到沈凌那瞬間僵硬的身軀,大手開始游移,緩解沈凌的僵硬,待到沈凌平靜下來後,開始緩慢的抽插,深入淺出摩擦著,好似想要將懷中的沈凌徹底的揉進身體最深處,連同靈魂一同吞噬掉。
「啊!博雅……」
承受不了博雅猛烈的衝刺,沈凌無奈攀住博雅的脖子,好似漂浮在大海的枯葉任由磅礴大雨衝擊,心間湧現著迸發的情慾,沈凌主動攀上博雅的腰肢,配合著博雅猛烈的衝擊,沒一下好似都頂到最深處,然後猛地抽出,再次頂進,猛烈地動作讓沈凌有些招架不住,隨著博雅勇猛的舉動,窗幔開始搖曳,睨著陷入情慾之中的沈凌,博雅一個旋轉,翻過沈凌的身子,從身後抱住沈凌,拂去桌上多餘的東西,就著後面的體位壓了下去。
「嗯啊!」
突如其來的轉換,讓沈凌差點昏了過去,強烈的快感讓他幾經瘋狂,身後的博雅再次挺進,感受著那處緊致的蜜穴包裹著腫脹的棍子,「凌,這裡好緊!好熱,好舒服哦!」被層層包裹,溫熱的觸感讓博雅愈發痴迷,低頭啃咬著沈凌的後脊,大手不時安慰著胸前的紅豆,以及挺立欲滴的玉柱,唇齒帶著適中的力道,不斷舔弄,撩撥著。
充血的雙眸緊盯著沈凌,感覺怎麼都要不夠,手臂緊緊禁錮著身下的人,一次衝擊更甚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欲果的馨香瀰漫著整個屋子,夾雜濃郁的麝香味,屋內兩人噬骨纏綿,忘我的糾纏在一起。
「慢!慢點……太快了,恩~~~」
半響後,沈凌身子倏地僵硬,雙手後翻,攬住博雅的脖子,下身貼切的更緊,整個身子搖曳晃動,微昂著頭,開啟的唇瓣滴落著銀液,下身的玉柱瞬間噴湧打量的白色液體,後穴猛的收緊,身後的博雅勇猛的動作一僵,身子顫抖幾下,也快速釋放了出來,死死抱住沈凌,掰過沈凌的頭,猛的親了下去,勾纏廝磨著。
「出去!」
沈凌有氣無力拍打著博雅,滿頭黑線喘著粗氣,這丫的體力未免太好了點,這都一個小時了吧!囧囧無語推卻著博雅,本以為博雅纖細的身子,怎麼看都是被壓的貨,現在一看,身材神馬都是浮雲,浮雲啊!
「凌,真的想我出去。」
啃咬著沈凌的脖子,動作輕柔將沈凌攬到懷中,走到床邊將沈凌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睨著下面輕喘著粗氣的沈凌,深沉的眸子看不是任何異樣,暗紅帶著些許情慾,下身連在一起,隨著走動,原本軟掉的棍子,唰的變硬,滾燙的觸感讓沈凌僵著半個身子,靜謐的夜晚,只餘下低低的呼吸聲,淺淺而急躁的心跳,好似還能感受到那處湧動的氣息,沈凌的臉唰的爆紅,不敢動彈,誰知道身上的博雅會不會再次化身成獸。
他可不想死在床上,尤其還是男人的身下。
壓下的慾念,隨著靜謐慢慢變得燥熱,沈凌不安扭動著身子,隨著他的移動,敏銳的察覺到身體裡的棍子變得更大,憤懣瞪著博雅,咬牙切齒罵道:「把你這玩意拿出去,不然老子廢了它。」佈著薄霧的黑眸,因呻吟而變得有些沙啞,雖說是叫罵,但怎麼聽都好似在撒嬌,沙啞性感的聲音聽在博雅的耳畔,無疑好似打了興奮劑,眼眸中隱約閃爍著狩獵的精芒,沈凌猛的抽搐嘴角。
低頭俯視著沈凌,曖昧舔舐著沈凌的面龐,親暱說道:「凌,你該不會以為欲果這樣輕易就解除了吧!欲果很難得,部落中僅有三株,成熟的欲果留給成年的雌性吃,為的就是讓雌性更易受孕,丹迪上次成年時,我好不容易從簡那裡騙來一顆,沒想到這次丹迪竟然這麼熱心為你準備了這麼多,呵呵……夜很長,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或許你這裡已經孕育了我的子嗣。」帶著蟲繭的大手,輕緩在沈凌的腹部勾畫著,帶著噬骨的酥麻,讓人心癢難耐。
「什……什麼?」
還未來得及清醒,再次被慾望淹沒。如博雅所說,這夜還很長,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纏綿,躲在陰暗中的克洛斯賊兮兮的笑了出來,光聽著這勁爆的呻吟,不用看都知道屋中兩人的動作多麼激烈而勇猛。
「那,現在克洛斯是不是該滿足我們了。」
艾倫一把抓過克洛斯的手放到雙腿間,下邊的玩意早就高高頂起,滾燙的觸感讓克洛斯窘羞歪過頭,依偎進了艾倫的懷中,艾倫一把攬緊克洛斯和巴卡相視一眼,飛速朝著隔壁的木屋奔去。
遠處,篝火明亮,折射著靜寂的夜空,偶爾襲過的夜風帶來淡淡的濕氣,或許這是交接過後,部落會變得更好。
「我說,我要去羽靈部落。」
玄冥捲縮著蛇身昂視著上面的男子,頎長的身軀隨意慵懶依靠著木椅,敞開的獸皮露出柔韌古銅色的肌膚,胸膛不滿曖昧的紅痕,旁邊還匍匐跪著一名嬌小的雌性,蹲在男子的身前,吞吐著男子下身粗黑的棍子,玄冥見怪不怪無視這一幕,黃色豎瞳一閃而逝畏懼。
對上面的男子,玄冥愛恨有加,身為翼蛇部落的族長,玄寒無疑是強悍勇猛的,但作為父親,玄寒很不負責,玄冥是玄寒剛坐上族長時,一名雌性為玄寒誕下的子嗣,此後數十年,都沒有別的雌性為玄寒誕下子嗣,身為玄寒唯一的子嗣,玄冥自小受到部落中無數的特殊對待,玄寒的冷眼,讓玄冥憤怒。最讓玄冥憤懣的死,玄冥的母親由玄寒送給下面暗夜族的人,當著玄冥的面,被活活折磨死。
正因為這個心結,玄冥遲遲不能幻化人形,步入真正的成年期。掩飾著眼底深處的恨意,輕顫著身子睨著玄寒,妖媚的容顏透著邪氣,狹長的蛇瞳好似陰鬱著幽深冰涼的寒意,掃過之處都能凝結成霜,薄削的唇瓣微啟,帶著森冷的氣息。
「為何?」
玄寒半眯著蛇瞳,看著下面與他獸形相似的玄冥,心底閃過無窮的怒火,因為一個雌性,竟讓他到現在還沒有化形,懊惱之餘還帶著絲絲氣惱,身為他的玄寒的兒子,玄冥怎可以這樣無用。這次中央森林之行,難道還不能有所成長,部落中的巫師明明說過讓玄冥化形的關鍵就在中央森林,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同意讓沒有化形的玄冥獨自前去中央森林。
「我說我要去羽靈部落。」無視玄寒的質疑,多看一眼這個男人,玄冥就覺得心底的恨意多一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但他不能,也不行。這個男人的強大他早就知曉,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
「那隻龍獸與你什麼關係?不說清楚別想離開部落,玄冥別想挑戰我的底線,你該明白你惹不起。」伸手抓住身下雌性的後腦,腰肢微微挺動,開始緩慢有節奏的抽/插,陰鷙的眼神死死盯著下面攪在一起的玄冥,不怒自威,釋放著強大的壓迫感。
「你……」
玄冥無力垂下蛇頭,捲縮身子,壓下心底的躁動,安撫說道:別急,不能衝動,他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貿然出手,只有死路一條。再說此時東皇還在部落,他不能連累東皇,將東皇扯下水。
「玄冥,我說過我的耐性有限,別試圖挑戰,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健碩的身子毫無遮掩光裸在玄冥的眼前,身下的雌性痴迷凝視著玄寒,不知羞恥的扭動著下身,迎合著玄寒勇猛有力的動作,肉體衝撞聲『噗嗤』在玄冥的耳畔迴蕩著,無言看著淫穢的一幕,玄冥有的只是恨,恨這個無情無慾的男人。
「東皇是我在中央森林認識的同伴,這樣你滿意了嗎?」
說完,細長的蛇身飛速從屋內離去,黃眸陰鬱的戾氣,幾近成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