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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第209章
第209章

 可見這嗜血妖籐正是碰不得、挨不得,但只要沾上些許,就要被活活纏住,再給它吸得一乾二淨!

 饒是徐子青是那妖籐的主子,這時見容瑾拖著的那串血葫蘆,心中亦是暗暗驚異起來,也越發明白為何師兄多次要他謹慎小心。不過此回既然師兄允他到了這莽獸平原,想必已是同意讓他給容瑾增加些血氣了,畢竟這是他本命之木,容瑾始終不能強大,於他而言,那《萬木種心大法》上的本事,便也是使不出來的。

 鎮定了心神後,徐子青傳了道意念過去:「容瑾,回來。」

 隨即便有個細細的嗓音喚著:「娘、娘親!」這嗓音裡,滿滿俱是歡喜。

 徐子青心裡一軟,就見那四根血籐極快竄回,繞著他擠擠蹭蹭,似是恨不能要纏到他的身上,跟他越加親近才好。他便伸手在那籐蔓上撫了撫,微微笑道:「容瑾可吃飽了?」

 要妖籐極快地擺動身子:「餓、餓……」

 徐子青略一怔,居然三四十頭也不夠的?再一轉念,左右莽獸平原上莽獸無數,盡可任它多吃。說來這容瑾隨他這般久了,竟是從來不曾飽足過,也是他做得不妥當。

 想了一想,徐子青先是走到那些只剩了骨皮的獸屍前頭,將其內丹、獨角剝下,送入儲物戒裡。隨後又收了幾張獸皮到儲物袋中,其餘的屍身,便就此拋下,也算是個掩飾了。

 這時候,徐子青再往平原深處走,重華鷹在空中給他探路,容瑾也纏在他的兩臂、腰肢之上,只將葉苞擱在他的肩頭,紅玉一般晶瑩剔透,便越發顯得他皮膚白皙了。

 那妖籐莖幹中,血色濃郁,似有血水流淌,同徐子青俊雅的容顏相映。如此反差之下,竟給他增添了幾分妖異之美。

 既然容瑾仍是飢餓,徐子青慣常寵溺重華,與容瑾相處這許久以來,對它也很有幾分愧疚,因此便不拘束於它。

 幾人越是往深處走,所能見到的莽獸也就越多,容瑾被放開了禁令,便大快朵頤,一瞬在那些獸群之中穿梭來去,就是吸走了數十頭莽獸的血肉。

 而它吸得越多,週遭的嗜血之氣也愈加濃厚,不多時竟是在它周圍形成了一片血色霧氣。徐子青在這血霧之中,面容若隱若現,更加顯得詭秘,若是有旁人見到,恐怕定不會當他是一位仙道的修士,而要以為他是魔修了。

 如此過了有三四個時辰,容瑾所吸食的血肉,已有三百多頭之多,徐子青將這些內丹、獨角都得了,但裝在儲物袋中的,也只是二十餘頭罷了。

 正這時,重華鷹忽然疾飛而下,落在了徐子青的前頭。

 容瑾察覺到,「撲」一聲將葉苞自一頭莽獸體內拔出,隨即就耀武揚威似的,在前方左搖右晃地擺動。

 這架勢,像是重華鷹再接近些許,就要給它一下。

 重華鷹頓時停了步,低低嗥叫兩聲,叫聲裡滿是委屈。

 原本它有大鵬的血脈,若能激發,來日潛力不可限量。偏生它才不過十年的歲數,能成就一階妖獸,已是備受寵愛、也極為刻苦修行的結果,便有古獸血脈潛藏的威勢,也遠遠比不得嗜血妖籐這等亙古凶物。

 它努力再三,也不過能堪堪保住自個不要被震懾太狠,若是真想同妖籐對掐,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徐子青曉得容瑾霸道,且它現下飽食血肉,威力比從前大了不知多少,正酣暢之時,自不允重華鷹近身。他自己也有些憂心,如今他確能壓制容瑾,卻也是容瑾對他親近的緣故,可不能保證它會不會因一時吃得歡暢、認錯了血食。

 如今一籐一鷹相爭對峙,又有那重華撒嬌而來,徐子青雖覺無奈,卻也有些好笑起來。他想了一想,從儲物戒裡取出個紅色珠子、莽獸的內丹,抬手就往那重華鷹處打去。

 重華鷹雙目一亮,張口一撲,就將內丹吞進肚裡,那一些委屈的叫喚聲,便也因此停歇下來。

 徐子青見狀,也是微微一笑。

 莽獸幾乎沒有修行的瓶頸,繁衍力又極為強大,就連壽命也長達數百至數千不等,在這莽獸平原聚集成群、稱王稱霸,原本就是逆天之物。

 可既然如此逆天,哪裡能被天道所容?

 故而莽獸的皮革憑品級不等,可鞣質皮甲,甚至煉製法寶、法衣;其頭上之角可用作煉器、煉丹;其血肉性平而滋補,低階的武者能拿來強化肉身,高階的連修士食用起來,也不比尋常的妖獸之肉遜色。

 最為吸引人的更有它們的內丹,不論是禽獸、修士、武者,俱可食用,效用與丹藥彷彿,亦無爆體之嫌,乃是一種混沌五行的力量,就算不同屬性的修士,服用起來也不妨礙,就連其中的雜質,也不比普通的中品丹藥更多。

 有了這許多好處,可說莽獸一身俱是寶物,便不是那等讓人趨之若鶩的珍奇之物,但也能讓不少修士、武者心甘情願與其廝殺了。

 這利益的驅使,才是另一項讓帝國能聚集起大軍、鎮守無數年的根本緣由。

 接連與重華鷹拋食了十多枚莽獸內丹,徐子青就住了手。

 重華鷹還在「哎哎」地叫,像是乞食。

 徐子青便笑道:「不可多食,你且先消化了罷。」

 重華鷹悻悻,仍是聽話了。

 那邊妖籐又在蠢蠢欲動,它此時傳來許多意念,儘是一個「吃」字,如此貪婪,當真是慾壑難填。

 徐子青歎了口氣,知它如今很能探明血食的方向,乾脆就把重華收入了御獸牌裡,要它在裡頭修煉了。

 而他自個,則聽了妖籐的指揮,走向了西北方。

 這不知不覺間,其實他已是走過了較為安全的外圍五十區,而進入到更深的所在了。

 約莫走了有兩百步,徐子青忽然將氣息收斂起來。

 嗜血妖籐極為乖覺,轉瞬就把週身血霧全部吸入體內,只剩下了帶著葉苞的四根珊瑚紅籐蔓,格外無害美麗。但這也不過是表象罷了。

 前方二十步處,有一頭獨角莽獸正強行壓在另一頭莽獸身上交媾,兩獸都是低吼連連,抽動得尤為劇烈。

 那伏臥在上頭的莽獸,那根獨角卻不同於之前所見莽獸的黑色獨角,而是一種暗金之色,下方被壓制的那頭,獨角也不是黑色,而是赤紅。

 但兩頭莽獸給人的威脅之感,卻是更甚。

 自然,這威脅之感也僅是相對而言。

 徐子青並不懼怕這兩頭莽獸,但從它們身上的氣息來看,卻發覺金角莽獸的修為堪比煉氣六七層的修士,而赤紅角的那位,也有煉氣三四層左右,比起黑色獨角的後天八九重來,當真是要強上不少!

 他就想道,莫非這頭上獸角色澤不同,其力量也不同麼?

 容瑾卻不等他多想,悄無聲息地就向前竄去。

 只聽得「噗噗」兩聲,那兩頭莽獸還在逍遙快活,便已是被自上而下捅了個對穿,做了一對同命的夫妻,死在了兩條並行的籐蔓「口」中。

 霎時間鮮血汩汩,順著籐蔓向上流淌,讓這血籐的顏色,似乎又紅了兩分。

 徐子青頓時感覺到容瑾意念傳來,竟像是更滿足了些許,食得這兩頭莽獸,彷彿比之前一連食了許多頭的更加舒爽。他就恍然,怪道容瑾吃了這許多也不見飽足,原來是因著只有「量」而無「質」,難怪,難怪了。

 待這兩頭莽獸變作了乾屍,徐子青欲要去將它收拾,此回容瑾倒是乖覺,居然籐蔓一展,已是剝下皮角、挖出內丹,一併送到了主子的面前。

 「娘、娘親……給給……」

 徐子青有些訝異,隨即有幾分感動,說道:「多謝容瑾。」

 容瑾與他挨了挨,又乖巧地纏在了他的腰上。

 徐子青越發感覺到容瑾的靈性,只覺得再這般下去,與容瑾溝通起來想必也更加容易,日後容瑾即便嗜血過甚,教導起來也要比從前方便了。

 之後,他們便先挑頭頂為金角、赤角的莽獸動手,容瑾吃得越多,色澤越是濃烈,甚至其中隱隱搏動,似乎有漲破之感。

 如此一面食用一面行走,漸漸地,天色也要暗了下來。

 徐子青方才看護容瑾,現下才略吃一驚:「居然已是晚了。」

 莽獸平原上一旦日暮,迷霧就要更加瀰漫,不論修士還是武者,視線盡皆都被遮蔽了的。

 好在徐子青已是化元期的修士,可將神識放出,將周圍情景映入識海。若是尋常的武者,即便六識再如何敏銳,在這等境地,也只能被迷霧所困,往往就要給莽獸吞進肚子裡了。

 都言莽獸通身有用,可到這平原謀生的武者、修士,於眾多莽獸而言,也未嘗不是大補的食物。

 徐子青略思忖,就決心不再往前行走。他當先就尋了個野草不深、靠近大石的所在,以石塊圈出一小塊空地,擲進乾草,丟入火符,一瞬燃起了熊熊火焰。

 這平原上,不僅有諸多莽獸成群稱王,更也有許多妖獸,它們不及莽獸勢大,卻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每逢入夜之後,猛獸就要出動,不論是自行生存的,還是依附莽獸族群的,都或是獵食,或是吞吐月華,總歸不肯酣睡。因此,對於不慎留在了平原上的修士、武者而言,也比白日裡更加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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