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自慰的科學，天才的菊穴

波爾醒來的時候日光已經曬到了北牆上。

他動彈了一下，坐起來，緞面被子滑落，露出他赤裸的上身。

伸手探一探，雖然沒有穿衣服，但是渾身並不黏膩，後面也清清爽爽，只是有些腫，讓那過度使用的穴口閉合得更緊。

昨天晚上——不，應該說今天淩晨，他昏過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那個騎士統領似乎是幫他清潔了身體，還把他塞進被窩裏讓他舒服地睡覺……

當然波爾並不認為這是凱特突然善心大發，他只是盡了一個紳士的本分——可笑；應該說他是為了以後更好地上他而給予的一丁點兒福利。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臺燈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波爾拾起來——

“寶貝兒，你表現得實在太棒了，我這一陣子不在，你好好養著你美麗的‘洞’，等我回來‘灌溉’。

——凱特傑斯 ”

波爾又羞又怒，把紙條跺在腳底狠狠踩了踩，又撿起來撕成碎片。

灌溉……誰要你灌溉！你不來惹我就是最好了……

他真希望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是一場夢，一場幻覺中的情事，醒來之後他又是那個潔淨高貴的神之子……

他拉開門出去，守在門口的小侍僧被他嚇了一跳。

“現在什麼時候了？”

“回大人的話，已經中午了，您要用餐嗎？”

“已經中午了？怎麼不早點兒叫我？”

“大人您還在睡，我們不敢打攪您與神的交流；而且今早騎士統領大人走的時候吩咐我們不要去打擾您。”

波爾愣住，“他今天早晨才走？”

“是的，大人。騎士統領大人要我轉話給您，說昨夜和您暢談一夜，受益匪淺。”

這個混蛋！把他吃幹抹淨竟然還偽裝成正人君子模樣，不知道的人一定還以為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帝國將領，剛剛立了奇功，還虛心來神殿求教……自帝國建立以來，騎士就和神職人員兩廂對立，一司武，一司文，統治者一定是以為總算出現一個不仇視神職人員的武將，龍心大悅，讓他好好招待……他確實“好好”招待了，那是用他的身體！

用他的身體……不潔的身體，換來凱特傑斯的保密——他既然玷污了自己，又為自己保密！

那麼，等到他不再保密的時候，也就是他被所有人恥笑驅逐的時候……

想到這裏，波爾有些微末的悲哀。好像碎在陽光裏的蟬鳴，被切成一段一段，一段一段的哀怨婉詞，嘶啞惆悵。

凱特一去就是一個月，波爾日復一日進行著自己無聊而反復的日子，單純如同白開水。

現在舉國安定，沒有重大節日，他的工作也處在淡季，除了每週進一次皇宮為皇室人員祈福占卜，他真的是左右無事。

只不過每晚夜鶯啼叫，血色薔薇在夜色中靜靜綻放，花開有聲，他輾轉反側。

夢裏面有侵犯他的騎士統領的熱度，寬厚的手掌，寬厚的胸膛，還有那粗大的、洞穿他的……

醒來的時候只剩下了薔薇的芳香，他前面孽根挺直，粉嫩的顏色像是要盛開一般；後面又軟又濕，渴望那千里之外的炙熱棍子趕快回來，好好捅一捅他……

他忍著瘙癢，一路緊緊夾著屁股來到皇宮——又是祈福占卜的日子。

統治者高高在上，波爾以他大祭司的身份不用行跪地之禮，他彎腰，雙手交叉置於胸前，算是見過陛下。

結合這一陣的觀星結果，波爾拿出一副骨牌，洗好了，鋪在桌面上。

“格裏高利王子，請隨您的喜好，抽一張牌。”

對面的年輕人深目高鼻，皮膚像是石膏漿，白得發青。然而這是張頂好看的臉，萬千少女為之瘋狂。可這樣一個人用赤裸裸包含欲望的目光看著他時，波爾再也不能對這張臉有一分好感——以前不明白這樣的眼神代表了什麼，猜想那是對神的執著，可見他單純至極。

現在明白的原因無他，那個流氓淫棍騎士統領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

波爾伸手去接格裏高利拿出來的牌，這個間隙格裏高利趁機觸了一下他的指尖，那是一種婉轉的挑逗，波爾神色不變，把牌扣在自己面前。

“波爾，”格裏高利道，“我發現這一陣以來，你變得更加美麗了，整個人都在閃閃發亮，簡直讓我……移不開目光。”

“王子殿下，神職人員的外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顆向神的心。王子你一心向神，神自然會賜給你祂偏愛的容貌。”

“你還是這麼無趣，波爾。但是你知道你變成什麼樣子了嗎？你以前冷冰冰的，有股仙氣兒，不近人情，跟一座冰雕似的，好看是好看，但是讓人沒有欲望……但是現在，”他停了一下，微笑，“你好像突然墮入風塵，眉梢眼角都是風情。”

波爾拿著骨牌的手微微顫抖。

他的座椅上面有個突起，在中間略側的位置。

格裏高利不知道的是，這個看似聖潔的大祭司在為他專心占卜的之前，已經挪動自己的屁股讓那個突起對準充滿淫水的蜜穴，他一邊為他占卜，一邊蹭著那個突起，按摩穴口。他恨不得那個突起長成一根又粗又長的棍子，插進他的騷穴裏亂攪一通……身前玉柱緊繃，前端已經濕了，在衣服上面頂出一個帳篷。現在好在有桌子擋著，但是一旦站起來，他的衝動便無處可遮——他管不了了。

波爾強裝鎮定，把牌翻過來，一張小丑，一張亡靈人，一張鐮刀。

那是死神的鐮刀。

波爾道：“第一，遠小人；第二，加強防守，可能會有行刺；第三……”

“怎麼了？”

“你會有大劫，威脅到生命。沒有抽到死神，那便不是必死無疑，還請王子多加小心。”

“你在擔心我麼？”格裏高利笑道。

“例行公事罷了。”

“那請大祭司為我祈福吧。”

“好的，還請王子殿下避一避。”

格裏高利出去了，波爾站起身，感到自己的裏衣前後兩點有些潮濕。他勉強祈著福，可身體裏的燥熱愈演愈烈，他合十的雙手分出來一隻，撩起衣擺，伸進去玩弄了一會兒自己的陰莖，待到快射的時候，又將另一隻手的三根指頭插入到那騷水橫流的淫穴中，按壓搗弄著柔軟的內壁……很快他就玉面敷粉，呻吟連連——“……嗯……啊嗯……”

前面的神像似乎也籠在了粉色的情霧中。

他心想這樣毫無敬意的祈福，只怕會招致災禍……

敲門聲響起。

波爾驚慌不已，他兩隻手都在幹著淫亂的行為。“王子殿下，我還沒有弄好，請您先不要進來。”趕緊恢復原來的狀態。

推門的聲音。

“王子殿下？”波爾回頭，門外的日光照出站在門口的人那強健的輪廓。“你……”

凱特的神情看不清，只見他闊步而來，把跪在地上的波爾一把撈到懷裏，餓狼撲羊一般，攫住他的雙唇不放，兩隻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衣服裏。

不知道他從哪里過來的，外面很冷，可他的手竟然是滾燙的，每挨上波爾的一片肌膚，那片肌膚下的神經就統統靈敏了一萬倍，把那麻酥之感傳到內心最深處，波爾戰慄地貼緊了凱特。

凱特用力吻著他，仿佛要把他的靈魂都吸食掉。波爾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兩腿發軟，凱特輕笑一聲，更加用力環著他的腰，讓他全身都倚在自己身上。

“我尊貴的大祭司，我離開這麼久，有沒有想我？”

波爾兩手伸平，放在凱特胸膛，低低喘著氣。聽到這話，睫毛翻飛。他紅色的唇瓣像是成熟的櫻桃。

凱特吻著他光潔的腦門，低聲道：“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吻他的眼瞼。“那你是想我還是想我那根讓你快樂的東西？”

波爾的臉迅速紅了。凱特離開這一個月，他簡直要抵抗不住自己的情欲……

凱特把他的襯褲扒下來，裏衣有些長，剛剛蓋住波爾的臀部。他立刻發現了波爾的情動，撥弄一下那個風中顫抖的粉嫩玉莖，笑問波爾：“這是怎麼回事？有興趣給我解釋一下嗎，淫蕩的大祭司？”

波爾轉身想跑，被凱特攔住，後者道：“急什麼，我在開玩笑……”見波爾雙眼緊閉，交叉的睫毛間有隱隱水漬，“你還真是禁不起逗，這樣就要哭……”

波爾乾脆睜開眼，一對晶瑩的水珠滑下來。

凱特吻著他的下巴，手在他身體上游走。

“把衣服，脫掉。”波爾忽然道。

凱特愣了一下，道：“要求還真多。”放開他，三下兩下除完衣服。

這是波爾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凱特的裸體，那古銅色的皮膚包裹著結實的肌肉，形狀完美，蘊藏著強大力量；寬肩窄臀，倒三角身材；黃金比例，腿極長，沒有肌肉疙瘩而呈壓縮能量的最佳狀態——一雙有爆發力的腿。

那雙富有爆發力的腿向波爾邁過來，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波爾的衣衫，再一拽——扣子應聲崩裂，露出一大片瑩白胸膛。

然而下一刻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波爾像是失了心一般，衣衫半敞，露著挺立吐水的玉莖和胸前兩枚櫻桃紅果，步履輕盈，走過去抱住凱特的脖頸，身體像是要和凱特嚴絲合縫嵌起來一樣緊緊貼著他，身高不夠，他踮腳，抬起頭找到凱特那性感的雙唇，吻了下去。

波爾的吻仿佛不帶情欲似的，凱特閉著眼享受，除了波爾馥鬱的香氣，仿佛還有一道聖潔的白光，眨眼便逝。波爾吻完，把頭靠在凱特的脖子上，側臉輕輕摩挲。他的皮膚極其細嫩，長年浸泡聖水的緣故，這柔軟感讓凱特的下身很快挺立，硬邦邦戳著波爾的平滑的小腹。

波爾似乎奇怪凱特怎麼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拉起凱特的手讓它們扶在他的腰間，他還特意把衣衫提起來，讓凱特的手直接接觸他的皮膚。一抬眼，對上凱特含笑的眼神。

“怎麼不動了，寶貝？”凱特道。

波爾的臉一點點騰紅，兩條玉臂一縮，把自己埋在了凱特的胸前。

凱特吻了吻他的頭頂，兩隻胳膊用力，輕易把波爾抱高，波爾兩腿順利地環住凱特的腰，任憑騎士統領粗暴的吮吸他的鎖骨，他的肩膀……凱特的唇滑到波爾胸前，重重吮吸他紅豔豔的乳頭，牙齒輕咬，在乳暈處留下牙痕。波爾被他吻得心神蕩漾，十指插進凱特的頭髮裏，把他的頭壓向自己的胸前。

一邊的乳頭已經被凱特玩弄得紅腫脹大了一圈，波爾輕聲低吟，“不要再這個了……疼……另一個……另……”另一邊的乳頭被冷空氣環繞，聚集挺立，那剔透的水紅色邀人品嘗一般……凱特受到蠱惑，一路吻過去，先是伸出舌頭舔著那尖頭，直舔得波爾腳趾蜷縮，兩腿在凱特腰間來回摩擦，才把那紅色的果實一口吞下，重重吮吸，力道之大讓滿室都迴響著肉體被吸吻的聲音。

波爾只覺得自己下腹的熱流越來越密集，凱特又一次啃咬之後，他腦中一片空白，回過神來時，凱特的胸前竟然沾滿了他的精液。

波爾的羞恥心已經被擠壓到角落，他現在只想要肉欲的快樂、快樂！

他讓凱特放他下來，低頭研究著那個堅硬的陽具，就是這個東西，在他的後穴裏衝刺，把他肏弄得淫水直流、欲仙欲死……顯然凱特已經去掉了包皮，此刻那龜頭呈現健康的紅色，前端馬眼收縮緊閉，波爾撥弄了一下，明顯感到凱特猛地戰慄了一下。

“握住它。”凱特的聲音沙啞。

波爾有些茫然的，那呆呆的神情看了就想讓人狠狠壓住他，往死裏去插！

凱特粗糙的大手包裹住波爾的手，引著他摸向自己的陰莖。波爾感受著手裏的炙熱溫度，不自覺張開嘴，凱特低頭堵住他，一番肆虐，離開後，發現波爾已經雙目濕潤，嘴唇紅腫。凱特心底的憐惜之情劇烈翻騰著，然而另一面他真想好好把波爾搞一遍，從裏到外，徹頭徹尾！

然而波爾手上已經上道了，慢慢擼著凱特的巨根。可接觸不到那結實溫暖的軀體讓他心生恐慌，他軟聲道：“抱……抱著我……”

“抱你？”

“……抱我……”

波爾還不知道凱特曲解了他的意思，忽然就被強壯的騎士統領壓到了桌子上，然而他是臉朝下的，全身貼著那冰涼的石桌，他立刻顫抖起來。

凱特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裏面濕潤柔軟，很有些松，登時大怒，：“你跟別人搞過？跟剛才那個王子嗎？”

波爾慢了兩拍才明白凱特的意思，可顯然晚了。凱特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拿出來，直接真槍實刀上陣，對準了波爾閉合的蜜穴，那紫紅色巨屌一下子紮了進去！

“啊——”波爾驚叫，疼，很疼，好像第一次被凱特這麼對待時的疼痛感，他渴望的是人體的溫暖，不給他，卻給他難以忍受的疼痛……他十指緊緊摳著光滑的石桌——摳不住，疼痛無處宣洩，只好嚶嚶嗡嗡呻吟起來……

波爾似乎生來就是撩人的，他忍痛的聲音非但沒有提醒到凱特他用力太重了，反而激起了他的獸欲，他的陽具繼續充血，變得硬如鐵棍，使勁抽插在波爾那嬌嫩的密處，波爾的呻吟聲漸底，最後凱特釋放時，他已經完全沒有聲音了。

凱特把自己的孽根拔出來，擦乾淨。掃一眼趴在桌子上不動的波爾，那雪白軀體上有幾道青痕，豐滿的臀瓣中間略張，溝處可見，那紅色的穴口粘了些白色濁液，此刻像個小嘴可憐地呼吸著。他一把把波爾撈起來，卻見波爾雙目緊閉，臉色潮紅，呼吸輕淺急促。

凱特慌了神，把他抱進懷裏，一疊聲道：“寶貝……寶貝？”

波爾痛苦地皺眉，緊閉的眼縫滲出一對珍珠淚。

凱特吻著他，所觸及之處熱度灼人。他拾起地上的衣服給波爾套上，自己也淩亂套好，抱著波爾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