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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凱在蘇瑞明家客廳的沙發上醒來,一睜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對方的大腿上。
“蘇老師……”清醒地瞬間,他慌立馬張地起身。
“醒來了”,蘇瑞明推了下眼鏡點頭說,“脫衣服,然後去洗澡。滿身酒味的,哪裡像個學生。”
“好,好的。”已經在白天經歷過一次的張凱順從地點點頭,伸手開始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
不過等脫到最後一件,內褲,的時候他停下了手。
臥槽!他居然忘了考慮昨晚唐大那“品酒”對他衝擊有多大了!
雖然剛才就感覺有點不對,但誰特麽的能來告訴他,正從後穴裡滴出來染濕了他內褲又順著大腿流下去的紅液,不是他想的那種東西啊!
殘留著這種東西,再想想這春夢世界的尿性……就算用腳趾思考他都知道會被怎樣對待啊。
“老師……”停下手裡的動作,張凱強笑地看向蘇瑞明說:“內褲就讓我穿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自己洗吧。”
“哼!”蘇瑞明冷笑了一聲將張凱拉回沙發壓倒,一隻手壓制著他的身體,一隻手直接扒下他的內褲。
“這是什麽?”看著從張凱秘洞裡流出的帶著幾絲白濁的紅色液體,他冷笑著問。
張凱身體抖了一下,雖然知道是什麽,但在說與不說之間掙扎半天他還是說不出口,“厄……是……”
“你不說,那老師自己看看。”蘇瑞明將手指在那後庭口打了幾個轉,沾上一點那汙液,然後撚了一下手指說:“是紅酒和操你的男人的精液吧。”
“嗯……”一下被說中,張凱只能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紅酒的話……”蘇瑞明思考了一下,冷笑著繼續說道:“操你的人是唐堰吧?!昨晚玩得挺開心嘛,難怪今天上課都遲到了。”
人的確是唐大,但是他玩得一點都不開心好嘛!
“老師……我,我也不願意……”張凱做垂死掙扎地解釋說。
“知道你不是自願的。”將他打橫抱起,邊向浴池走去,蘇瑞明邊說:“否則老師這裡有好幾支頂級紅酒都可以喂給你屁眼喝哦。”
無論怎麽說,逃過一劫的張凱顫抖了下身體,小聲道謝說:“謝謝,謝謝老師理解。”
“真感謝我的話……”將人放到浴缸裡,蘇瑞明抬起他的頭說:“你就少勾引別人,好好的只給老師一個人操。”
“這個我說了不算……”一直被迫在夢裡被人壓被人壓的阿宅鬱悶地說。
他才沒有勾引誰呢!!
都特麽的是那坑爹蛇妖的錯!
最好明天P山的大師們能直接收了龍七,他的世界就清淨了有木有?!
“哦?”蘇瑞明將淋浴器從支架上拿下來,打開水流一邊沖向張凱赤裸的身體,一邊挑眉問道:“那誰說了算?!”
這問題他哪知道答案啊!
尼瑪誰能預料到每天你們三個誰更發神經病啊喂!
……臥槽,不對,這種說法不就好像暗示他以後(夢裡)還是只能被他們三個人操?!
求軟妹子!不行的話,同樣嬌弱好推的軟正太也行!!
在心裡哀嚎了半天,最終張凱吐出來一句特別意味深長地答案:“大概是……命運吧。”
“命運嗎?”將張凱渾身洗淨,蘇瑞明關上水流,笑了笑說:“老師可是從來不相信這種東西的。”
然後他從浴室的櫃子裡面取來一樣東西,“現在該把你裡面也洗一下了”,他抬起張凱的頭微笑著說。
……老師,為什麽你家裡會有大號注射器這種一看就很不和諧的東西?!曾經看過幾部重口日本AV的阿宅整個人都顫抖了。
“這是老師特地為你買來的教學用具哦”,在一個盆子裡放入溫水以後,蘇瑞明將手裡250ML容量、沒有針頭的玻璃管狀物揚了揚說。
以前的那些“教鞭”什麽的也就算了,這回這玩意有哪裡像教學用的啊?!
這種說法全世界的文具用品店都要哭了好嘛?!
“老師……”被擺成趴跪的姿勢,張凱顫抖著扭頭看著蘇瑞明將注射器吸滿水,祈求地說:“我們……我們不用這個好嗎?”
“這可不行。”蘇瑞明伸出食指捅入他已經被昨晚留下的紅酒和精液弄汙的後穴,攪動了幾下後說:“你屁眼裡都是這些東西,等下怎麽能好好做演講啊?!難道你又想說得亂七八糟過不了嗎?”
在春夢裡還要做金融學演講??這特麽是人幹的事嗎?!!!
張凱還想要掙扎,菊洞裡卻一下子被插入注射器的細長前端,早已濡濕的密穴就毫無抵抗地將注射頭吃下緊密地包裹住。
“哼,嘴裡說不要……”蘇瑞明一隻手拿著注射器,一隻手將活塞杆勻速地往下壓,冷笑說道:“後面卻這麽樂意接受教育。”
“嗯……啊……”曾經被灌過腸、昨夜還被迫吞下一瓶紅酒的後庭稍作抵抗,就將打入其中的溫水喝下,那水流灌入的感覺讓張凱不由叫了起來。
“這麽輕易就將整管水都接受了”眼看注射器裡的水位要到了頭,蘇瑞明盯著張凱的眼睛說:“你的屁眼以前就修過灌腸這門課吧。”
張凱移開眼,心虛地否認:“沒……沒啊……唔……”。
“無論有沒有,老師都要給你上有難度的高階課程了。”說著,蘇瑞明將一注射器的水都打入了他的秘洞。
將針管拔了出來,蘇瑞明拍了拍他的屁股說:“夾緊了,流出一滴水老師就給你多加一級難度。”
“啊啊……”蘇瑞明話裡的意思讓張凱不由顫抖起來,他用力收縮後庭,努力地將已經裝填在內壁裡的水鎖在體內。
雖然現在肚子裡只被裝入了250LM,但菊穴裡微微飽脹的感覺還是讓他不好受。而且……
“唔……”他還沒努力夾緊後穴多久,閉合的後庭就再次被玻璃長管插入,溫和卻又刺激的水流就再次灌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