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客房陳設古色古香,尚算是清優雅致。
我和靖坐在紅木雕花餐桌前,享用美味的晚餐。
靖拿起小搥子敲掉乞丐雞表面的泥封,香氣撲鼻而來。
「靖,很香。」
「小寶貝要吃多一些才會長肉。」
「呵,不怕我胖嗎?」
「胖些才好,那樣我才不怕在床上壓壞你。」
「你...壞......很............壞...」
「乖,不要害羞。」
「小寶貝,張嘴。」
靖將撕開的雞腿肉,送進我口中。
「好吃嗎?」靖細心地問。
「好。」
「對了,小寶貝知道這雞為什麼叫乞丐雞嗎?」靖喝了一口葡萄酒
說。
「這乞丐雞是中國江浙名菜,又叫做黃泥煨雞、富貴雞,相傳明末
清初的時候,常熟虞山腳下有一個乞丐偶然下得到一隻雞,但他沒
有炊具和?#123;料,連去毛的開水也無法找到。無奈下,突發奇想就將
雞破肚帶毛,再塗泥放入柴火堆中煨烤。待泥土乾硬後拍碎,雞毛
使隨泥巴一起脫落,香氣四溢,令人饞涎欲滴。所以後人就將這道
菜稱為乞丐雞。」
「小寶貝,真是博學多聞。」
「呵呵,因為我以前訪問中國時曾吃過,是煮乞丐雞的師傅告訴我
典故的。」
「那為什麼又叫做富貴雞。」
「相傳清朝乾隆皇帝在某次南巡時,不小心弄得破衣爛衫地流落街
頭。其中一個叫化子看他可憐,便把乞丐雞送給他吃,乾隆皇帝困
餓交加,覺得這雞異常好吃,急問其名,叫化子不好意思說這雞叫
乞丐雞,便說這雞叫富貴雞。從此乞丐雞便成了中國的名菜。」
「如果我流落街頭,我只想吃掉小寶貝。」
「呵呵,靖,張口。」我喂靖吃荷葉飯。
「很好吃,不過還是你最好吃。」
「那你就吃吧,將我拆肚入腹。」
「小寶貝,在誘惑我嗎。」
「你認為呢。」
※※※
我和靖在床上擁吻。
他口裏含著葡萄酒,霸道地用嘴唇將酒渡入我口中。
「咳......」
「喜歡嗎。」靖壞壞的笑著。
「還可以。」
他拿起床前櫃上的酒杯,含了一大口,又灌進我口中,靖的舌頭不
停的在口腔裏打轉。
許久後才肯放開我。
「小寶貝,你臉很紅,醉了嗎。」
「沒醉,沒醉,誰說我醉了。」在酒精的影響下,開始胡言亂語。
「還說沒有,小醉鬼。」靖笑著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主動地吻他。
於是我的雙唇貼著他的雙唇,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交
糾在一起。
「醉了的小寶貝更可愛,我喜歡你這樣主動。」
他熱情地吻著我的臉頰,頸項,不停向下麵吻著,並將我身上礙事
的衣物脫掉,丟在地上。
他的雙唇來到我胸前的草莓處,他用力的吸吮著,又輕輕齧咬。
使我難以自抑,在他身下不斷發出呻吟聲。
「小寶貝,我喜歡你因為滿意我技巧而叫出來,乖,繼續叫。」他
激動地鼓勵我後,又在我身上留下許多印記。
「靖,我想吃。」
「吃什麼?」他明知故問,很討厭。
我有些生氣,推開他,吃著他身上的火熱,很粗很大。
我是第一次吃,沒有經驗,因此靖不時皺緊眉頭說:「乖,輕力一
點,不要用力咬。」
靖的呼吸很急速,喘著氣,最後忍受不了,開始在我口中抽送起來
,他的龜頭快頂到我的喉嚨,一道灼熱的愛液射進裏面。
靖摟抱著我說:「對不起,我剛剛太粗暴,下次不會了。」
「不要說對不起,是我自願的。」我輕輕吻著他的臉頰。
「我愛你,愛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為止。」
「靖,我也是。」
「呵,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靖壞心腸地說。
「靖,你又欺負我了。」
「小寶貝,為夫沒有欺負你,是尊重你意願。」靖笑著說:「你要
是不說,我就去睡了。」
「哼,壞蛋。」
靖見到我有些生氣,於是說:「乖,如果害羞的,就在我耳邊說,
我不會笑你的。」
我在他耳邊害羞地細聲說:「狗爬式啦!」
「好,沒問題,我也想和小寶貝這樣做。」
我趴在枕頭上,膝蓋碰地,兩腿分開。
靖在我的小穴中塗上一點涼涼的液體。
「小寶貝,只是葡萄酒。這裏沒有潤滑膏,只好就地取材了。」他
邊說邊用手指在裏面抽送,做著擴張的步驟,使我的小穴能容?#123;他
的巨大。
「乖,我要進來了,痛記得要說。」他體貼地說,然後摟住我的臀
部,將他的火熱送進來了。
他怕我痛,送進來後一直忍著慾望不動,在等我能適應他,我的靖
真是溫柔。
「靖,我真的不痛了。」
靖不再苦忍,將火熱在我身體裏面深深抽送,用力挺腰,一氣呵成
的插到根部,再推出來又送進去。
他的猛烈攻勢使我理智全失,只懂拚命呻吟,迎接他的撞擊。
「小寶貝,還要不要。」靖用充滿情慾的嗓音說:「你的那裏在緊
緊地吸吮著我,怎麼辦。」
「靖,我還要,要更多,要你的全部。」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
我的身子很熱,需要靖的慰解。
「好,我全部都給你。」
「哈阿...阿......」他用力的撞擊我小穴中的敏感點,然後在我的深
處釋放出來。
※※※
翌日中午,我才醒來。
頭有些痛,難道是昨晚喝酒的關係。
下麵也有些痛,昨晚靖要了我兩次才肯讓我睡,他幫我清潔了身體
才睡。
「小寶貝,對不起,昨晚喝醉,胡來了。」靖抱歉地說。
「沒關係。」我害羞地說:「我喜歡你的一切。」
「呵,表現還滿意嗎。」
「嗯。」我將臉埋在他的胸口。
「醉了的小寶貝很主動,嘻嘻。」靖笑著說。
我輕輕搥打他的胸口,算是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