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可是白晨哪裡知道月湖內心的糾葛,此時的他精蟲衝腦,順勢便將月湖壓倒在草叢
中,手往下一探,便握住月湖的下身。
「不,住手……」
月湖大驚失色便想推開白晨。畢竟他本來只是見白晨孤身站在庭園之中,所以關心
的過來詢問一下,怎知沒說幾句話,事情便發展成如此。如今他被壓到草叢中上下
其手,而白晨的手甚至握住他的下體摩擦起來,讓本想繼續堅持的月湖,瞬間敗倒
在如潮水般湧上的快感中。月湖身體發軟,雙腿微張,任由白晨的手在他跨間撫摸。
此時的月湖眼眸半閉,兩頰暈紅,模樣即為嫵媚,白晨見他這副模樣,再也忍耐不
住,伸手脫去二人的褲子,拉起衣襬,便往月湖身上坐了下去。月湖本是閉著雙眼
,但當感覺到下體插入一處溫暖濕熱的地方時,睜開眼簾,便見月光之下,白晨光
著兩條腿,兩手拉高衣襬,下身一覽無遺,而他正努力的試圖納入月湖整個性器。
月湖低喘一聲,終於主動握住白晨的腰,自己腰身往上一送,將性器整個送了進去
。此時月湖仰躺在地,而白晨則跪坐在他腰間,後庭包裹著月湖灼熱的下體,緩緩
收縮吐納。
月湖停留在白晨體內,被那處的熱度與緊度攪的腦袋發昏,只想更深入一點,在白
晨體內瘋狂衝刺一番。而白晨在適應月湖的大小之後,便用雙手支撐在地上,坐在
月湖身上搖晃起來,有如騎馬一般。
月湖配合白晨的韻律,下身在白晨體內緩緩抽送,而後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大力
撞擊著白晨臀部,幾次甚至脫離了白晨體內,再重重頂入,直做的白晨低叫出聲。
而本在照顧儀錦的雪螢,見儀錦再度睡下、並且睡沈之後,心裡記掛白晨,便又尋
了出來,只是沿著走廊找過幾個房間,卻都沒見到白晨人影。雪螢無法,便直直往
庭院走去,卻見月光之下,那樹叢晃動的厲害,雪螢大奇,走了過去撥開樹叢一看
,便見到光著下身的白晨正坐在月湖身上,身體上下擺動,吞吐著月湖性器。
而月湖的手則扶在白晨腰間,掌控著兩人交合的頻率和速度,只見月湖抽插的越發
快速,最後用力往上一頂,抓住白晨的身體射了出來。而白晨同時也達到了高潮,
氣喘吁吁的倒在月湖身上。
雪螢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如果今天他看到的是儀錦和白晨,他不會這
麼驚訝。可是如今和白晨在庭院苟合的竟是他那一向再正經不過的二哥,怎能叫他
不驚訝?
雪螢往前踏了一步,踩在草叢上枯枝的聲音,驚醒了還沈浸在高潮餘韻的二人。月
湖被白晨壓在身下,但還是勉力半撐起身子一看,見來人是雪螢,月湖臉色又青又
白。而白晨也是驚嚇過度,努力爬起身,而月湖半軟的性器還插在他體內,這麼一
抽,白晨身體裡的白液便汩汩順著大腿流下,看來極為淫靡。
雪螢彷彿完全沒注意到二人的慌張,目光只直直盯著白晨的臀部與大腿,而白晨見
他如此,修長的雙腿縮了縮,想避開雪螢將近吃人的目光。
「三弟,我……」月湖張嘴欲說些什麼,卻被雪螢揮手打斷。
雪螢正色說道:「二哥,你不用解釋,我都懂。」
月湖一陣錯愕,而雪螢卻慢條斯理的寬起衣來,拉開自己繫好的褲帶,盯著衣衫
不整的白晨笑道:「原來二哥也是同道中人,早說嘛!我就說這樹叢怎麼晃動的
這麼奇怪!今日風清月明,我這輩子還沒有露天席地玩過一次,二哥怎麼也不叫
我!」
「什麼?」月湖又羞又急,白晨則是內心叫苦,但雪螢脫的迅速,腰帶拉開,褲
子一扯,便撲到白晨身上,而白晨卻是壓在月湖身上,三個人疊在一起,好不有
趣。
雪螢伸手便去探白晨還濕漉漉的後方,因為月湖白晨二人的活春宮,雪螢的下身
早已硬起,頂著白晨的臀部畫圈,而白晨趴在月湖身上,兩人的下身互相摩擦,
儘管剛剛已經達到高潮過,此時二人卻又硬了起來。
白晨這人一向看的開,躲不過就坦然接受,索性臀部抬起,而手則握住月湖與自
己的下身上下摩擦,月湖被摸的呼吸急促,見白晨在他上方,正微張雙唇喘氣,
於是將白晨拉下,吻住了他的嘴。而雪螢則抓著白晨的腰,從後將自己送入他的
體內。
月湖與雪螢二人一上一下在白晨身上尋樂,而白晨的下體和後庭都同時受到刺激,
那感覺相當銷魂,而嘴又被月湖吻住,二人的舌彼此糾纏,好不容易放開,雪螢卻
又從後伸手抓住白晨下巴,強迫白晨側頭與己接吻。在這樣的刺激之下,白晨後庭
收縮的更是緊窒,雪螢得到的快感一陣大似一陣,只恨不得整個人融入白晨的身體
裡。但白晨撫摸前方性器的手卻早已軟弱無力的停了下來,月湖的下身得不到撫慰
,而此時雪螢已在抽送中達到了高潮,將下身抽出後,月湖見狀,便抬高白晨的臀
,再度插了進去。
兩人毫不停歇的在白晨體內抽動,而四隻手又在白晨身上四處撫摸,讓白晨頭腦發
暈,理智早已魂飛天外,只知道配合二人的動作擺動身體,而每當月湖在他體內時
,雪螢便讓發熱的下體在白晨臀部摩擦,而當換成雪螢進入,月湖便握著二人性器
抽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人終於消耗光了所有體力,全倒在草地上喘氣。白晨半瞇著眼
,全身發軟,但偏偏雪螢的手還在他腰間流連,而月湖湛藍的眼睛則看著他,明明
剛剛做了那麼多下流事,可那眼神卻還是清純的有如少女,水汪汪的,直看的白晨
想要再度獸性大發。
但三人早已渾身無力,滿身髒污,而此時天色將白,三人只得勉力起身,各自回房
梳洗。
在這之後三個月,雪螢只要逮到機會,便會將白晨往床上壓,好好的樂上一樂。他
從小到大都一直傾慕儀錦,怎知自從碰過白晨後,就沈溺於與白晨的肉體關係,而
感情的事反倒越來越少提起。而月湖這邊,對於和白晨的關係,他有些抗拒,但更
多的是耽溺。他一生從未如此放縱過,而一放縱起來,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而對於這些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儀錦絲毫沒有察覺。對他而言,白晨是他的好
寵物,月湖跟雪螢是他的好兄弟,這兩者之間根本不會有任何關連,他依舊日日帶
著寵物和兄弟們嬉戲,好不愉快。
可惜這樣快樂的日子,卻在某天被打破了。
儀錦向來有帶著白晨和月湖、雪螢一道用午餐的習慣,但這日白晨卻缺席了。月湖
望著那空空的椅子,心裡相當擔心,卻絲毫沒有表露於外,只是淡淡問道:
「大哥,今日白晨怎麼不在?」
儀錦皺眉說道:「也不知怎麼回事,這幾天晨兒都吐的厲害,他是說沒事,可是還
是老吐,所以我叫他留在宮裡,找了大夫來給他看看。」
雪螢哼了一聲,說道:「人類就是人類,嬌弱成這樣。」說是這樣說,心裡卻有些
暗暗擔心,前天他才把白晨拉到角落做上好幾回,莫不是做過了頭?想到這,又偷
偷瞄了月湖跟儀錦一眼,白晨一人要應付他們三兄弟,難怪會累倒。
而月湖卻神思不屬,滿心想著都是該找些珍貴的補品給白晨送去,調養調養身子。
雪螢成天拉著白晨不讓他休息,月湖心想或許他該找雪螢談談了。
就在三人各想各的時候,那給白晨看病的大夫卻被僕人領了進來,儀錦見到他,連
忙問道:
「怎麼樣?我的晨兒可是生了什麼病?」
那大夫期期艾艾,見三個妖王都專注的盯著他,極為關心這件事,背後的冷汗就流
得更兇了。
儀錦見他始終不說話,便火大拍了桌子。「說啊!」
大夫被儀錦一嚇,馬上就跪倒在地,顫微微的說: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白公子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此話一出,月湖的筷子落在桌面上,而雪螢卻是臉色一白,掰著手指便開始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