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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廢柴遭遇桃花九》第52章
第52章

  她是老虎?還是病毒啊?

  廢柴瞇著眼瞧著最近總是跟自己保持著巨大距離的那個本來應該是貼身保鏢的魯泰同學,心裡極度的不爽。

  冬喜對這一現象視而不見,只是每每看著魯泰的目光都忍不住洩露了她內心氾濫的笑意。

  「冬喜,去把魯泰那驚弓之鳥給我牽過來。」

  「嗻。」冬喜低頭,肩膀微抖,瞧他們主子說的話吧,還“牽”過來,把魯泰當什麼了?

  很快,魯泰就到了廢柴跟前聽差,「主子喚奴才來有什麼吩咐?」

  「沒啥吩咐,就是有點疑惑想讓你幫我解釋一下。」廢柴一臉“我很民主,我最平等”的表情。

  「奴才不敢。」

  「我是老虎嗎?」

  「主子——」魯泰錯愕的抬頭。

  「我要不是老虎,你這幾天怎麼見我就繞著走?」廢柴瞇瞇眼,「你是我的貼身侍衛,你如今離我萬二八千的距離,你說我這兒要有個突發狀況什麼的,你上哪兒找後悔藥去?」生命只有一次啊,穿越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再說了,穿越這事,遇到了也不一定會比重新投胎來的好,比如她現在。

  「奴才沒離那麼遠。」魯泰弱弱地辯解,他只是稍微拉大了點距離。

  廢柴目光朝魯泰剛才的位置瞄了眼,很是輕描淡寫地說:「三五丈距離總是有的吧。」

  魯泰自己也忍不住目測了一下,然後無話可說。

  於是,廢柴更有理了,忍不住語重心長地說:「魯泰啊,你看,眼瞅著皇上就要避暑去了,我得趕緊學會騎馬不是?你說你見天的離我那麼遠,我這心裡就沒安全感,沒安全感就沒法提高騎馬技術,提高不了騎馬的技術,到時候各府福晉們一比賽,咱們可就要墊底了。墊底也不是太要緊,反正主子我的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但是咱們爺還要臉面不是?」

  魯泰覺得主子把帽子給自己戴太重了,感覺渾身都是壓力。

  「主子,奴才錯了。」他覺得他要不認錯,不定主子又扣啥下來呢。

  廢柴點點頭,「對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下午咱們繼續騎馬去。」

  此話一出,無論魯泰、冬喜,還是小東子、小陳子都感覺到了深深的壓力。

  他們一致認為,主子這騎馬學得吧,很是有點讓人唾棄。

  騎馬這事,在他們主子這裡跟走路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在馬背上,一個在地上,除此之外,沒區別。

  就連他們爺對主子都絕望了,最近已然在琢磨到時候怎麼幫主子打混過去的法子了。

  在爺很有興致帶主子學騎馬的時候,主子跟被押上刑場似的不情不願,可如今吧,爺絕望了,主子反而興趣上來了,最後,惹得爺恨恨地嘟嚷了句“爺就這麼招人厭嗎?”。

  當然,那話他們一致當沒聽到,爺要惱羞成怒,他們是沒好的。他們不像主子那麼抽,無論爺惱成什麼樣,她都能照抽不誤。

  廢柴沒能在城外的莊子上呆到老康動身前,因為,四福晉生日,給她下了帖子。

  所以說,應酬什麼的最討厭了。雖說她跟四福晉關係還不錯吧,但是想也知道生日那天某四府上肯定人不少。

  花枝招展、花團錦簇什麼的,那就是各府後院的特色風景啊。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時代對女性束縛那麼重,這些身份高貴的女人們就是被養在籠中的金絲雀,供以消遣娛樂的東西實在太少,描眉畫眼,比拼衣飾神馬的,正常,忒正常了。

  況且,就擱幾百年後的二十一世紀,女性在衣著妝容上那依然固我的執著。

  廢柴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因為對她們的話題不感興趣,便只好研究對比她們的衣著打扮。

  這幫人無論出身如何,單就表面而言,都挺貴氣,就算本人氣質上也許差些,但身上的珠寶首飾什麼的,也足以彌補一二。

  就是有時候穿戴過於珠光寶氣了吧,要是本人氣場壓不住的話,就成了活動的珠寶匣。大家大概只能注意到那些珠寶的貴重卻忽略了裝它的匣子,這種情況那只能自認倒霉,誰叫你太顯掰呢,有句老話說得好——過猶不及!

  四福晉為人比八福晉平和,請的人相對就多,這不得不說某四真是娶了個好老婆啊,不怪人家後來上位。

  家有賢妻,事半功倍嘛!

  一個小丫環端了一碟點心過來放到了廢柴身邊的茶几上,欠了欠身,說:「側福晉請用。」

  廢柴看到碟子裡的芙蓉糕,不由笑了,四福晉真是有心啊。

  她正愁沒事做呢,得咧,現在點心來了,她就吃吧。

  廢柴專心地,慢慢地吃點心。打發時間嘛,不能快,要不一會兒她又不知道幹得啥,總發呆也不好。

  冬喜在一邊伺候著,不時地給主子打兩下扇子。

  沒多時,就有人來請各位主子去看戲。

  然後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丫環成群結隊地去瞧戲了。

  當然,廢柴沒去,她今兒不想看戲,而且覺得這裡通風挺好,呆著挺舒服,最重要的是,現在沒別人了,清靜。

  沒人了,她將手裡的最後一塊芙蓉糕全部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咽了,又拿過冬喜遞過來的茶喝了,然後從袖子裡拿出自己的檀香小折扇“刷”的一聲打開,呼扇了起來。

  她真不喜歡夏天,尤其是在這個沒有電扇空調的時代,更過分的是身上的衣服還得裹得嚴嚴實實的,剛來的頭一年,真是把她折磨壞了,現在還好點,但還是覺得憋屈。

  冬喜低頭掩唇,她就知道主子剛憋壞了,要注意形象,要保持風度,而那些都不是他們主子的菜。

  「主子,聽說今兒唱大戲呢,您真不去看?」偷笑完了,冬喜忍不住鼓動主子一下。

  廢柴哼了一聲,「妳想去就去,反正我是不去。」那幫女人要是拽住她非要跟她嘮嗑,她頭就大了。

  「主子,」冬喜扯帕子,「您不去,奴婢怎麼能去?」

  「去外面找個人進來伺候我,妳不就能去了,笨。」某四府裡怎麼也不缺一兩個使喚的人不是。

  「不太好吧?」冬喜遲疑。

  「要覺得不好,你就老實在這兒待著陪我。」

  「那奴婢去找找。」

  廢柴看著冬喜像一隻蝴蝶般飛出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切!

  這妮子是越來越不把她當主子了,雖說這對她來說是個好現象,但是還得找時間說說冬喜,在其他人面前一定得保持以前的德行,別再讓她因為一時不察惹禍上身。

  奴才沒個奴才樣兒,確實在這個時代是大忌啊。

  至於,主子是什麼主子樣兒,那就看個人情況了。反正,廢柴覺得就她現在這抽風不著調的形象,那也不是特別惹人側目的,自古以來,有錢人和有權人的德行向來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沒多久,​​就有一個小丫環過來伺候。

  廢柴隨意打量了一眼,挺小的,估計也就十一二歲吧。

  想了想,這麼乾坐著也不是個事,廢柴就對那小丫環說:「妳去幫我找本書來看吧。」

  「嗻。」

  廳裡又只剩下了廢柴自己,她瞧了瞧門外不遠的兩個小廝,從椅中站了起來,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就打眼往廳裡牆上掛的字畫看去。

  書法什麼的,廢柴是不懂的,在她看來,筆走龍蛇,龍飛鳳舞神馬的,尤其是狂草體,那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字——“草”,藝術到她認不出到底寫得是個毛。

  她覺得藝術到那種地步,真是脫離人民群眾了,怪不得總是說曲高和寡。

  沒錯,反正她是和不了那個高曲。

  還好,這廳裡的字畫走得還算是親民路線,廢柴甚是安慰。

  某四不是個張揚的人,但到底也是皇子身份,再不張揚,府裡牆上掛的字畫那也不是路邊攤的貨色,廢柴琢磨,怎麼著一幅也能賣個百八十兩的吧。

  呃……其實,我們對於廢柴同學的腦迴路真的真的不用抱太大希望的,她能正經嚴肅的考慮事情的時候向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側福晉喜歡這幅字?」

  嚇!

  廢柴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一看清來人,立馬矮了半截下去。

  「奴婢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媽呀,你走貓步的啊,怎麼都沒個聲響的?而且,外面的人都是死人呀,看到你們家爺也不曉得出個聲,純擺設嗎?

  「喜歡的話便拿了去。」

  廢柴趕緊說:「不是,奴婢其實​​就是隨便看看,字畫什麼的,奴婢是不懂的,要真給了奴婢怕真就暴殄天物了。」

  某四看了她一眼,沒表示什麼意見,只是撩袍往旁邊的椅中一坐。

  蝦米?

  廢柴有些摸不準某四是什麼意思,趕緊走回中廳的地方。

  「坐吧。」某四淡淡地說,伸手拿起了下人剛奉上的茶。

  廢柴聽話的落座,目光不經意往外面掃了眼,把得挺嚴,估計他是有話跟自己說。

  這叫個毛事啊?

  「今年,還去嗎?」

  啊?

  沒頭沒腦在說什麼?

  突然,廢柴福至心靈,想到了。哦,是在說弘暉的事啊,她想了想,說:「還是得看機會,時機合適,就去。」要是沒機會,那也沒辦法,她這麼個身份,實在是麻煩。

  「這次,妳四嫂也想一起去。」

  啊!

  廢柴驚了,一向端莊賢淑的四福晉要離家出走!

  錯鳥,呃,是背夫出遠門耶,驚悚!

  困難地合上下巴,廢柴說:「可、奴婢現在還不確定一定能去得了。」

  某四看了她一眼,唇線微揚,「妳過謙了。」

  什麼意思?

  「妳的答案呢?」

  這是趕鴨子上架呢,還是逼上梁山啊,姐又不是恁爹康熙,姐說話不管用不是,「成行的話,自然不是問題。」

  廢柴內牛中,帶著四福晉出門,那可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啊,這是大清未來的國母啊……

  「那就沒問題了。」某四放下茶碗,起身離開。

  廢柴用陰森的目光送某四離開,丫的,腹黑四,不帶這樣的啊。

  果然是宴無好宴,根本就是鴻門宴啊!

  果然是有錢難買早知道,早知道姐就看戲去了。

  不合群,果然是不明智的!

  難怪群眾一直提倡隨大流,這果然是金玉良言啊。

  廢柴悔不當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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