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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公堂

 曾柔等得就是冤假錯案的時候,若是在京兆府大堂就解決了事端,又怎能引起轟動呢?

 為曾天成洗清冤枉對曾柔來說很重要,但這樁案子曾柔是打算一箭雙雕的,若是能藉此懲戒楊毅,曾柔也不算白忙一場,也省得楊毅以後再用曾家威脅曾柔。

 “女兒,你哥哥被打了!”

 曾父哭喪著臉,若是換做以往他早就惱火了,可面對眼前的曾柔,他怎麼都覺得底氣不足,小聲的說道:“就算是讓我教導你哥哥,也不至於讓他被打板子呀,而且……而且府尹大人判你哥哥斬監候,小柔,你哥哥會被砍頭的。”

 “可您現在求楊毅也於事無補!我們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曾柔隨手打開了摺扇,輕輕的扇動了幾下,身穿儒生袍服的曾柔顯得俊雅飄逸,做男子要比做女子更適合曾柔。

 曾父病急亂投醫的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去刑部大堂!”

 曾柔攙扶著曾父趕去刑部,在路上,不出曾柔意料的碰見了楊毅,他主動從馬車上下來,踱步到曾父面前,開口便以施恩的語氣對曾父道:“曾天成傷人性命的案子為何你不來同我說?眼下京兆府尹判他斬監候,你再來找本官,不嫌太遲了?”

 曾父嘴唇蠕動,眼睛瞄了一眼從方才去買點東西的曾柔,小聲的說道:“姑爺,我是……”

 “行了,你先回去,看在曾氏的面子上,我會幫曾天成疏通一二,看看是不是可以求得皇上特赦開恩。”

 楊毅俊美的臉龐露出幾許的高高在上的神色,他本就生的好,此時他身上又有吏部侍郎的持重威風,更顯得他尊貴俊美。

 他看向曾父的目光中滿是鄙夷,”不過若是想求得皇上特赦,還需要丹娘的入宮進言,最近丹娘身體不好,本官不想勞動她……可太后娘娘最喜歡看中丹娘,她又是徐次輔的愛女,陛下愛女昌齡公主小姑間好友,若是曾氏能求動丹娘幫忙,本官想勝算更大一些……”

 “楊侍郎這番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您在陛下跟前並不像是民間傳說的那樣得到陛下的寵信?您有今日官居吏部侍郎的官位只是因為你娶了徐丹娘為平妻?”

 “你是……”

 楊毅臉上掛不住了,看向從後走過來的說話之人,聲音耳熟,眉眼他也熟悉,可這身儒衫穿到他身上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風度翩翩,“曾柔?”

 這是讓楊毅最不能接受的,懦弱,無知,愚蠢只會給他拖後腿的曾柔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啪的一聲,曾柔再一次展開摺扇,淡淡的笑容掛在唇邊,那麼笑意像是嘲諷楊毅的無知,楊毅多了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曾柔道:“楊大人的消息實在是閉塞,不說徐丹娘正病著,就算是她現在好模好樣的,只怕她也沒臉面再進宮了,沒錯,她是徐次輔的愛女,可惜……徐丹娘生母就是徐次輔那個真愛的妾室姨娘最近過得不好,徐次輔再疼女兒也不會在此時為她張目。至於昌齡公主……聽說在公主府調教駙馬呢。一旦駙馬將徐丹娘看得比昌齡公主還重要,不知昌齡公主還會不會再對駙馬爺言聽計從!”

 “眼下山河戀,真愛頌唱響整個京城,太后娘娘只怕也沒空理會您的平妻徐丹娘!”

 曾柔的眸子靈動,波光流轉間帶出一抹別樣的風情,她伶俐的口齒說得楊毅無言以對,楊毅不敢置信的道:“曾氏?你叫丹娘?你不是和她情同姐妹麼?”

 “我是商戶女,可不敢高攀次輔的愛女。也只有像楊侍郎這樣天真的男人才將後院的女人看作是親密無間的姐妹,楊侍郎……念在夫妻一場,我送你一句話,後院相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在你眼裡淡然,高貴,慈愛,體貼,善良有一切美好品質的徐丹娘,在我眼裡,是個虛偽至極的人!“

 曾柔搖動著扇子,嘴角翹起:“以前你肯定感受不到,不過我多提醒你一句,你瞭解徐丹娘麼?平妻……楊侍郎,我會讓你看清楚什麼才是平妻應該做的。”

 “曾家的事情,不勞煩你和徐丹娘費心,我哥哥死不了,朗朗乾坤之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曾柔扶著曾父越過楊毅,“刑部大堂見,楊侍郎,不知三司會審的官員是否都是您的同窗故交?不知徐次輔會不會再為愛女徇私?“

 ……

 直到曾柔一行遠去,楊毅才如夢初醒,回頭看向曾柔離去的方向,楊毅搖搖頭,怎麼會?那人怎麼可能是曾柔?她的粗俗和潑辣呢?她的無知和愚昧呢?商戶女怎麼會有一種世家女的風采和智慧?是他認錯人了?還是他從沒認識過曾柔?

 “小柔。”

 “嗯?”

 “我雖然不明白你想做什麼,但你方才對女婿的那番話……小柔,你是不是不想同女婿過下去了?“

 曾父關切的詢問,“官夫人不做?你打算藉此機會和離?”

 曾父心疼唯一的兒子曾天成,但一樣很關心曾柔,在他看來曾柔做官夫人實在是不錯的歸宿,曾柔笑著問道;‘若我說和離,父親會支持我麼?”

 “當時你說過楊毅不是你的良配,我也覺得曾家配不上讀書人,可他一個勁說喜歡你,不嫌棄你,我便准了你們的婚事,誰能想到他接連高中,更會娶了平妻……小柔,我何嘗不知你受得委屈?也好,也好,只要你捨得下官夫人的富貴,不論你怎樣,我都會答應你,實在不行,咱們一家回江南老家去,從頭做起,我不信養不活你和天成!”

 曾父進京城後,雖然見的世面多了,可他也受了太多不可言明的苦楚,此時他寧可從沒離開家鄉。

 “父親。”曾柔握緊了他的手臂,低垂下眼臉擋住眼底的狠辣:”您放心,我是不會輕易提出和離的,他們怕我自請下堂壞了楊侍郎的聲望,所以他們想要逼死我!我豈能讓他們如願?若是我同他和離固然可以脫離狀元府,可對楊毅的影響有限,以眼下的狀況下,楊毅未嘗不會同意跟我和離,他楊毅還是很有能力辦法的,只要他多做幾件為國為民的事情,他的名聲總會有恢復的一日,可到那時誰記得我曾柔?我和離了不是給徐丹娘騰地方?”

 “你……小柔,你想……”

 “沒錯。我會同他和離,但現在我還沒折騰夠!我斷然不會在此時放楊毅和徐丹娘過幸福的日子,他們不讓我好過,我便讓他們痛苦一輩子,憑什麼我成全他們?我離開狀元府時,就是楊毅身敗名裂再無東山再起機會之時。”

 曾父後背一層的冷汗,陰風陣陣讓他心慌意亂,楊毅惹上了女兒……實在是太倒楣了,”你能做到?”

 “不試試怎會曉得?我知曉這樁官司後,徐丹娘會親自去伽藍寺請我回狀元府,父親,折磨他們最好的辦法,除了我過得幸福外,還要親手將他們推進水深火熱中去。”

 曾柔放開了曾父,靜了靜心神,“您就看著我怎麼給過去的自己討回公道吧!”

 抄起刑部大堂外擺放的鼓錘,曾柔用力的敲擊起來,咚咚咚,咚咚咚,鼓聲驚動了刑部尚書,沒過一會,有刑部差役出了衙門,問道:”何人擊鼓?”

 “差大哥,”

 曾柔從懷裡掏出寫好的狀紙,道:“我是為曾天成傷人案子而來,我狀告京兆府尹不分是非錯判案情,冤枉好人,同時京兆府尹愧對皇上的信任,暗自體察上官的心思,行官官相護之事!”

 刑部差役雖沒有被曾柔說得面無人色,但也嚇得夠嗆,“你……告誰?”

 “京兆府尹!”曾柔淡淡的說道:“若是刑部尚書不理會的話,我會便去風鼓樓擊鼓鳴冤,懇求陛下做主!曾天成一案涉及了好幾位官員,皇上乃明君,斷然不會置之不理。”

 風鼓樓……曾柔已經打聽清楚了,先帝為表親民,特立了風鼓樓,當然也不是誰都可以去風鼓樓擊鼓,敢登上風鼓樓的人不多,因為民告官,即便告贏了,告發官員的人也會被重責的。

 刑部差役道:“你等等,我去請大人升堂!”

 “差大哥,請你給尚書大人帶一句話,在下乃朝廷冊封的二品誥命,吏部侍郎楊毅的嫡妻,也是我相公給我出主意讓我越級上告的,為了避嫌,我相公不好插手曾天成的官司。”

 曾柔有信心弄妥官司後,挨板子的是楊毅,曾柔細皮嫩肉的,可沒興趣挨板子!她更不想挨不過板子一命嗚呼,萬一她下一世比這一世還可憐怎麼辦?

 老天爺讓她保留原來的記憶穿越附身,是故意折騰她!

 曾柔可不想沒享福就被踢到下一世去。

 刑部差役接了狀紙,他手臂止不住抖動,眼睛盯著曾柔看,“楊侍郎夫人?是楊侍郎讓你過來的?”

 曾柔羞怯的一笑:“夫君很疼我,不忍看我以淚洗面,可他實在是無法插手這樁官司,所以才讓我到刑部來,大隋律例中也沒侍郎夫人不得進刑部的規定,我最瞭解我哥哥了,所以由我來陳訴案情,為他洗清冤枉。“

 “曾夫人,您稍等。”

 差役應付不了曾柔,拿著狀紙跑回刑部大堂,最近京城風向不大對,朝中大臣一個個謹言慎行,可刑部尚書竟然接到了這麼一樁官司,他不由得猜測楊毅到底想做什麼?把夫人派過來為大舅哥伸冤?

 楊毅暗自知會京兆府尹的話,京兆府尹怎會不給吏部侍郎面子?曾天成怎會被判為斬監候?

 莫非這樁案子背後有楊毅不敢得罪的人?

 刑部尚書遲疑了,猶豫了,官場的人通常考慮事情都會很全面,因此他們可以將一件很簡單明瞭的事情想得很複雜,在曾柔既定策略之下,刑部尚書顯然陰謀論了。

 最關鍵的是楊侍郎為了表現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美好品德,對曾家予取予求,對商戶女出身的曾柔非常的好。

 也不怪外人看不明白,打理狀元府的徐丹娘也是個低調,悶聲發大財的,狀元府內的狀況,外面的人很難知道,徐丹娘將狀元府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徐丹娘在公開場合比任何人都敬重曾柔,所以外人自是誤會楊狀元無法捨棄愛情,但更無法虧待責任……曾柔。

 在他們看來,楊侍郎讓徐丹娘為平妻已經對不住救命恩人髮妻曾氏了,所以在別的方面會補償給她。

 刑部尚書困惑的縷著鬍鬚,看了看眼前的狀紙,這事他不能不管,一旦捅到皇上面前,他這個位置也別打算坐了,最近因為山河戀的曲目,皇上再一次給先皇后加了封號,並且對廢太子的兒子睿王寵信有加……皇帝當眾提起先皇后有多關照他,先皇后根本就是拿皇帝當作嫡子小兒子養,太后娘娘也說過,將來她去後封號也要在先皇后之下,以此表明嫡庶是不可動搖的。

 徐次輔……刑部尚書眼前一亮,唯一讓楊侍郎無法為官司疏通,又能暗示京兆府尹的人只能是徐次輔!

 徐次輔寵愛徐丹娘這件事,京城上下沒有不知的,尋常時,徐次輔對嫡女很少談起,但對同僚,對同窗,對下屬總是提起徐丹娘如何如何的好,從他言談中不難看出他對徐丹娘的喜愛之情。

 徐丹娘的事情再小的事情都是大事,而嫡女的事再大都是小事,刑部尚書還記得徐丹娘有恙時,徐次輔扔下朝政,扔下一切跑去狀元府看那個庶女!

 心肝寶貝被一商戶女欺壓,徐次輔只怕是看不過去了,遂才交代京兆府尹嚴懲曾天成,沒想到曾家也不是好惹的,徐次輔只怕是沒料到曾柔敢來刑部上告!

 前幾日曾父跪在徐次輔門口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京城,看來徐次輔沒有達到收買曾家的目的,反而激起了曾家更大的反抗。

 ……

 刑部尚書道:“你去通知大理寺卿,這樁官司牽扯太多,上告的人又是二品誥命,我以為三司會審為好!”

 “遵命。”

 刑部尚書懂得一個人抗衡不了徐次輔,拽上一群人分擔是最恰當的,徐次輔關照京兆府尹重重量刑的時候沒想到京城會出現山河戀,真愛頌,徐次輔這回即便上抗辯摺子也不容易脫身,他能保住次輔的位置就不錯了,別想著再進首輔。

 大理寺卿……這個人個性直率耿直的,最人君君臣臣,嫡庶之道,他對徐次輔的某些所為並不贊同,刑部尚書想著這一回,有大理寺卿在,他起碼不至於太得罪徐次輔,萬一徐次輔緩過來呢?

 在刑部外,曾柔耐心的等著,虛虛實實的一套組合拳,刑部尚書看來是準備受理此案了,曾柔既有計謀達成的喜悅,又有幾分的遺憾,刑部尚書沒有給曾柔去風鼓樓的機會,曾柔沒有辦法在皇上面前甩徐次輔一巴掌!

 不過三司會審也可以了。

 曾父低聲問道:“女兒,你可有把握?”

 “爹,你放心,我心中有數的。”

 聽到衙役喊出威武聲,曾柔合上了扇子,扇骨敲了敲手心,向曾父自信的一笑:“等我的好消息。”

 沉了沉氣息,曾柔獨自一人邁步走進了刑部大堂。

 三司會審這種案子,一年也出不了兩次,而且告狀的人是楊侍郎的妻子曾氏,曾氏為救兄長在刑部大堂為兄長辯解,這則消息頃刻間傳遍京城,有空的百姓把刑部大堂門口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已經判曾天成斬監候的京兆府尹聽了這個消息,直接從椅子上跌坐下來,撐著身子道:“這曾氏無法無天了!”

 “大人,刑部尚書讓您將卷宗送過去。”

 “莫非本官判錯了?”

 京兆府尹沉了沉心事,這樁案子怎麼看都沒翻過來的可能,他有信心了很多,去就去,他是秉公處理的,這樣人證,物證俱全的鐵案,誰能翻過來?

 ……

 京兆府尹親自帶著卷宗去了刑部大堂,並帶去了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曾天成和人證。因為他是府尹,在大堂有了個位置,可他上面坐著刑部尚書等人,他不敢亂動,也不敢亂看。

 當他看到一身儒衫的曾柔後,暗自皺緊了眉頭,曾氏這是要鬧得哪一齣?

 “曾氏,你這身打扮?”

 “回大人的話,我為兄長辯護,還是穿儒衫為好。”

 曾柔不緊不慢的說道,她晶亮的眼睛有一股攝人的光芒,哪怕審問過許多罪大惡極罪犯的刑部尚書都有些不敢同曾柔對視……曾柔冷靜自持,她顯然沒有被大堂上擺放的刑具嚇住,她哪裡像是市井商婦?

 她在這裡彷彿很陶醉,彷彿她天生就是屬於刑堂的。

 刑部尚書同大理寺卿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震驚來,曾氏只是普通的商戶女麼?只是攜恩嫁給楊侍郎的商家女?

 在法庭上,除了冷靜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氣勢,氣勢一詞極是複雜,勢代表了很多隱含的力量,勢足甚至可以影響旁人,曾柔深諳此道,否則也不會被稱為司法界的女王了。

 只要曾柔走上法庭,那麼很多人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很少有對手能抗衡住曾柔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哪怕是對手律師也一樣,在國際法庭上,曾柔甚至能影響到大法官,在庭上多說一句話和少說一句話差別很大。

 旁人會懼怕刑部大堂,會被門口議論的百姓影響,會被端坐在上的大人們嚇到,可曾柔卻覺得這裡地方不夠大,人不夠多!

 這比上一世她同諸葛雲談判,抗衡顧家人還過癮。

 曾柔血管裡的鮮血都沸騰了,這是她的戰場,她在此構建了讓旁人窒息的領域,沒有對手能從她的領域中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你為曾天成辯護?你是狀師麼?”

 “回大人的話,我此時就是狀師。”

 曾柔深吸一口氣,開始了,曾柔!

 她很有氣勢的拱手:“大隋律例對狀師沒有要求,人人都可以做狀師。”

 “可是狀師先得識字,而且女子……”

 “大人,女子無法做狀師的規定我翻遍大隋律例都沒看到,至於識字……我有一位狀元相公,為了能幫上相公,跟上他的步伐,我一直在識字看書,您面前的狀紙就是我寫的。”

 曾柔攏了一下袖口,揚起從未屈服低下過的腦袋,“若是大人不信,我可以當著您的面再寫下狀紙的下半部分!”

 “狀紙還分上下?”

 “大人,下半部分您會看得比較清楚。”

 三位坐在高處大官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刑部尚書道:“來人,準備筆墨!本官倒是要看看狀元娘子親筆寫出的狀紙!“

 起勢眼神很重要,但言行一樣重要。

 曾柔只寫了一份尋常的狀紙,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當庭寫下狀紙……讓很多人驚豔並且驚掉下巴的狀紙,會將一大半的勢掌握在她手中。

 這一世的字同上輩子的繁體字沒區別,曾柔經歷過兩世,練字少說也有十幾年,她的字不僅要寫的清秀好看,寫字的姿勢也要擺出來,於是曾柔提起了毛筆,在眾人面前寫狀紙,一邊寫,她還一邊念出聲音來。

 她給所有人一種有如神助,落筆成詩的感覺。

 曾柔寫字的樣子既有男子的灑脫,又帶有一絲女子的柔和,簪花小楷整齊至極,曾柔用最簡單,最樸實無華的詞語勾勒出整個案情,修飾辭藻太華麗反倒會影響中心思想。

 法律公函講究的就是簡單,直接,有效!

 隨著曾柔放下毛筆,不僅上面的大人明白案情的經過,門口看熱鬧的百姓也明白了,百姓們嗡嗡的議論,“原來狀師應該這樣啊,看起來就很有底氣。別的狀師沒等說話,先比官老爺低了一級。”

 “是的,是的。像曾夫人這樣的狀師才有聘請的必要。”

 曾柔聽後微微的翹起嘴角,她應該算是狀師的開山鼻祖!不過在封建社會,人治凌駕法制之上,是不可能實現真正的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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