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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105章
第一百零三章 和離

 國鐘是開國時開國皇帝在宮中設下的大鐘,只要有人敲響國鐘,上至皇帝,下到百官全部得到金殿上聽敲鐘人的訴訟,由此印證了郎朗青天,無冤情這句話。

 當今皇帝是一位很霸道的人,他不願意讓自己被國鐘束縛住,又不能廢了國鐘,由此定下了敲鐘的規矩。

 過砧板,過火山。

 而且他又將鐘樓圈進皇宮中,可以說很難有人跑到宮裡敲響國鐘。

 所以他當政的這許多年,國鐘從未敲響過。

 當然也沒誰有那麼大的毅力衝破敲鐘前的測試,百姓便是有冤情也可以到大理寺等衙門鳴冤,國鐘對百姓來說更像是最後的精神寄託。

 皇帝將曾柔叫進宮裡去,可不是為了讓她敲響國鐘的,他不過是想讓淑妃安撫住曾柔,等他處理了商琬再說。

 “和離?你說誠親王妃要同誠親王和離?”

 “是。”

 皇帝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凝重的看向皇宮方向,曾柔好大的膽子,她不想活了?同皇子和離?

 “父皇……”

 “你做得好事!”

 皇帝抬手打了誠親王一巴掌,“你不僅自己丟臉,你將朕和祖宗的臉面都丟盡了!”

 皇帝出了誠親王府,等候在外面的諸葛雲和定國公走過來,“陛下。”

 “永甯侯,你有什麼可說的?”

 “臣也不知誠親王妃想什麼,不過臣以為誠親王妃剛烈得很呢。”

 諸葛雲毫不掩飾對曾柔的欣賞。

 定國公在旁聽著心驚膽戰,他比皇帝知道的事情多了一點,諸葛雲讓人一直看著那處民宅,今日諸葛雲終於說動了皇上微服出巡恰好碰見了死士放火。

 當時死士剛點燃火把,諸葛雲和皇帝就出現了。

 若說曾柔和諸葛雲不事先通氣,根本不可能做到。

 他們怎麼會篤定誠親王會讓人火燒民宅?

 誠親王等了這麼多天才動手,他們竟然有耐性同誠親王玩下去……曾柔更是敲響了國鐘,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往好方面想,有曾柔這樣的女子看著諸葛雲,必然會保證諸葛雲不會被誰算計了,往壞處想,如果諸葛雲娶了曾柔,他們兩個聯手,皇上能放心諸葛雲麼?

 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諸葛雲,“她便是和離了,也會出家.”

 “呵呵,陛下多慮了,您的命令對她不一定有用。”

 諸葛雲摸著鼻子笑了笑。

 是自己多慮了?皇帝拿不准諸葛雲了,被扶上禦輦後,皇帝叫定國公伴駕,一行人趕回皇宮去。

 諸葛雲勾起了嘴角,曾柔怎麼會出家呢?皇上還是不瞭解小柔那張能把死人說活了的嘴,誠親王太小看曾柔了,以為曾柔只是內宅的本事麼?

 輕敵的後果是,誠親王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同王妃和離的皇子!

 青史留名!

 諸葛雲翻身上馬,瞥見誠親王穿著王袍出了誠親王府,在京城的官吏勳貴無論是誰,聽到國鐘敲響一定得去金殿,這是開國時就定下來的規矩。

 斷了三根手指,廢了右手的商琬包好傷口,她也被皇上留下的人拘禁趕去皇宮。

 她同誠親王一前一後的出來,正好同諸葛雲撞到了一起。

 諸葛雲一襲的亮銀鎧甲,溫潤的面容透出一抹的英氣,商琬不知本來儒雅俊逸的諸葛雲穿鎧甲也會讓人驚豔。

 誠親王同諸葛雲對視了良久,問道:“你要什麼?”

 “娶了你的妻子曾柔!”

 “你敢!”

 “你自己看不到她的好,還不許別人惦記麼?你能妻妾成群,為何她不能改嫁給我?”

 “父皇不會答應的,你娶了她,一輩子別想太平!我……我也不會放過你!”

 誠親王面容猙獰,惱羞成怒的說道:“你以為父皇會護著你一輩子?”

 “試試看罷,看看最後是誰勝誰負。”諸葛雲淡然一笑,“誠親王還以為這件事後,皇上還會將你當作看重的皇子培養栽培?我給你提一句醒,你獻上的賑災四策有明顯的漏洞呢。”

 誠親王皺緊了眉頭,漏洞?此時他心緒已經亂了,根本想不到什麼漏洞!

 諸葛雲騎馬離去,誠親王也不敢耽擱,他畢竟是主角之一,怎麼都遲到,曾柔……曾柔竟然同諸葛雲串通?他們什麼時候有的私情?

 莫怪諸葛雲敢折辱他,原來……賤人!

 誠親王有點惱恨自己當初沒有弄死曾柔!

 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讓曾柔做靶子,他早就下手了報上輩子的仇恨了。

 原本他想著讓曾柔承受危險,在皇子妃中受點屈辱……曾柔只要是王妃就會幫他管家,有曾柔打理後院,誠親王很放心,等到他登基,用不上曾柔了,再找個理由廢了她的嫡妻正妃位置,讓曾柔眼看著他做皇帝並冊封商琬為後!

 他想讓曾柔體會一把他當年受到的侮辱,辛苦操勞一輩子,最後成全了旁人。

 那時曾柔崩潰的模樣會讓誠親王胸口的鬱悶盡消。

 可誠親王沒料到,曾柔竟然敢同他和離?曾柔怎麼敢這麼做?怎麼敢這麼侮辱他?

 誠親王憋了一肚子火,顧不上被皇上押走的商琬,他飛快的趕到了皇宮。

 國鐘敲響之後,朝臣勳貴雲集金殿,是誰敲的鐘這事根本瞞不住,誠親王妃的名字時不時被人提起,當然誠親王妃敲響國鐘,只是為了和離也驚掉了很多人的下巴。

 雖然誠親王如今被皇上下令閉門思過,可誠親王甚是愛重誠親王妃的事情誰不知?

 難道誠親王妃嫌棄了誠親王?

 金鑾殿外的鞭聲響起,太監高喊:“皇上駕到!”

 百官勳貴跪迎山呼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重新梳洗了一番,換上了皇帝朝服,走上丹壁,坐在龍椅上,面容罕見的肅穆,眼角不見一絲的笑紋,雙手扶著龍椅扶手,道:“眾卿平身。”

 “謝陛下。”

 文武百官按照品級站立兩側,皇子王爺站在最顯眼的地方。

 誠親王感到四周人**辣的目光,他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異常的不舒服。

 “宣敲鐘的人上殿。”

 “遵旨。”

 金殿門口出現了一道倩影,百官這才將集聚在誠親王身上的目光移開,誠親王妃是怎麼過得砧板和火海?

 曾柔面色比平時微微有些泛白,砧板難不倒她,有內力自然可以在飄過砧板,至於引火……曾柔找了熔點較低的東西塗抹在手掌上,不過一瞬著火而已,雖然手心有點燒傷,但並不嚴重,不過稍稍的紅了一些。

 對比能敲響國鐘,這點小傷口,對曾柔來說只能算是毛毛雨。

 本來曾柔想等著生下孩子後再同誠親王徹底翻臉,不過誠親王今一個主意,明一個主意,曾柔實在是厭煩得不了!

 她肚子越大,身體負擔就越重,內力就越少,曾柔總是防範著誠親王,思慮過重對孩子也沒好處,不如……趁著此時進宮的機會,直接敲響國鐘,所以曾柔打昏了來接她入宮內侍,撇下淑妃,直奔國鐘所在地鐘樓。

 “臣婦拜見陛下。”

 曾柔慢慢走到了金殿中間,厚重的王妃袍服顯得她端莊貴重,也由此擋住了她有孕的身體,慢慢的跪在皇帝面前請安之後,“臣婦驚擾陛下之罪,還請陛下從輕發落。”

 “你敲響了國鐘,到底有何冤枉?”

 皇帝眼裡多了一分的期盼,方才他已經讓定國公和淑妃勸過曾柔,皇帝保證可以為曾柔做主,哪怕殺掉商琬夷平安平侯府都成,只要曾柔不說和離……一心想做聖主的皇帝實在是丟不起人呐。

 “啟奏陛下,臣婦參奏六皇子誠親王寵妾滅妻,陷害臣婦,只為了誠親王心中的真愛,他寧可讓臣背負殘害性命的駡名,臣婦曾經鍾情於他,但如今臣婦色衰而愛遲,早已經淪落為誠親王和他的真愛犧牲品,臣婦願意同誠親王和離,放他自由,也省得臣婦變成毒婦,耽擱他們的真愛。”

 “……”

 皇帝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壓下了胸中的鬱悶,敢於敲響國鐘的曾柔又怎麼會改變主意?

 “誠親王,你怎麼說!”

 “兒臣……兒臣並沒寵妾滅妻的心思,許是最近兒臣對王妃較為冷淡,她誤會了兒臣。”

 “不是誤會。”

 曾柔接上了誠親王的話,“夏側妃中毒,所有證據都說明是王爺的愛寵下的毒,可王爺卻將愛寵保護在碎玉軒中,不讓我調查審訊她,王爺對愛寵的格外恩寵,讓碎玉軒獨立於王府後院之外,我這個王妃竟然無法指派碎玉軒的僕從……這不是寵愛她是什麼?王爺說好將後院交給我管理的,可您的所作所為破壞了王府後院的平衡,為了您的愛寵,你看不到夏側妃危在旦夕,看不到你的親生兒子險死還生……還不許我嚴懲兇手……您這樣的言行不是寵妾滅妻是什麼?”

 “還有……”

 曾柔緩了緩一口氣,“今日父皇出巡,救下一家起火的民宅,王爺怎麼說?在民宅中找到了我的陪嫁首飾,您怎麼說?為了給你的愛寵脫罪,您不惜讓嫡妻背負給側妃王子下藥的罪名,您還有臉說我只是誤會了您?”

 “皇上,這就您養得好兒子,他偏心得沒邊了,我做什麼錯什麼,夏側妃……我一直善待著,她生的王子我也沒有短著一分,我為何要在此時下毒害他們?便是我有了身孕,誰能保證我生的是兒子?我的兒子將來一定不會夭折?夏側妃的兒子不是記在我名下嗎?他敢不敬嫡母我麼?”

 “這些道理,我同王爺說過,可王爺被愛寵迷惑得從沒聽進我的話。”

 “我累了,不想再同誠親王爭辯下去了,他既然心有所屬,請皇上准許我同誠親王和離。”

 皇帝道:“朕是救下了民居,但放火的人還在查證,未必是誠親王所為。”

 為了自己的面子,皇帝只能幫誠親王掩飾陷害嫡妃的事兒,哪怕他的心裡恨透了六皇子,皇族的面子總不能被落下吧。

 曾柔從袖口將大金律例捧高:

 “皇上說過,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大金律例上並不禁止百姓和離,百姓之家夫妻雙方過不到一起去,可去衙門和離,誠親王雖然是皇子,但也是您的子民,是大金朝的子民,臣婦同他已然無情無愛,再勉強在一起,只會引起更多的禍端,互相仇視,實在不如早早分開好。”

 “皇上,誠親王心有所屬,我實在是不願意再擔著阻礙真愛的罪名。作為王妃我幫他打理後院是應當的,可誠親王護著愛寵,看不起我,不明白我所想,我也不理解他,我實在是……實在是沒面子再繼續主持中饋,既然他們分不開,何不成全了他們?”

 “王爺的那位愛寵,品行嘉柔,心裡眼裡都是誠親王,在皇陵時陪伴過誠親王,為誠親王操持吃食,伺候她……給誠親王出謀劃策……她做了許多我應該做的事兒,對誠親王的用心,我自愧不如。”

 “曾柔!”

 誠親王怒道:“你閉嘴!本王對你還不夠好?”

 “您可千萬別說專寵於我,您心裡明白,我不過您保護愛寵的靶子罷了,真真是好笑極了,正妃成了靶子,愛寵做了您的心尖尖,王爺,念在這麼多年的情分,我自請和離也算是成全了您,您何必動怒?”

 曾柔翹起嘴角,“這一回沒人再打擾您和她了,您也可以放心了,再沒人會害她!”

 “說得好聽,你是……”

 “妾身如何?”

 誠親王和曾柔目光相碰,曾柔露出淡淡的嘲諷,即便你曉得我同諸葛雲有私情,你敢說麼?皇上會讓你說麼?

 皇帝拍著龍椅扶手,“曾柔,你果真要同誠親王和離?你可是朕親自賜婚的,你讓朕如何……”

 “回皇上,臣婦實在配不上高貴的皇子,臣婦讓陛下失望了,可為了您兒子著想,還是讓他選擇真正喜歡的人吧,臣婦再同他過下去,只會讓誤會難以解開,讓彼此雙方更為痛苦。”

 曾柔手中的大金律例讓皇帝眼睛有幾分的刺痛,曾柔果真沒放過任何的機會,大金律例……讓皇上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如果說誠親王不是他的臣民,不需要遵守大金律例,豈不是說誠親王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

 皇帝冷著面容道:“朕看他有悔過之心,你和他多年的情分,為了一個賤人分開不值得。”

 “皇上,他是皇子,想要什麼樣的女子不成?何必非要勉強臣婦?正因為還有一分的情分,分開了正好,如果彼此之間互相敵視冷戰,磨沒了最後的情愫,王府的後院會鬧成什麼樣臣婦也不敢保證呢,到時誠親王豈不是辜負了陛下的厚望?”

 “曾柔,你就不考慮以後?”

 皇帝眼裡閃過一分的冷厲,得罪了皇帝,讓他面子上下不來台,曾柔以後還想好過?

 “回陛下,您愛民如子,即便臣婦不是您的兒媳婦,依然是您的子民啊,與其整日過得心驚膽戰,臣婦寧可輕輕鬆松的過日子,哪怕比不得做王妃時的富貴,可再也不用被丈夫敵視,被他傷害,他也不用再懷疑臣婦惡毒,在誠親王心裡指不定以為臣婦有多愚蠢呢!求皇上開恩,放臣婦和誠親王和離。”

 威逼,榮華富貴都無法阻擋曾柔。

 皇帝默默的歎息,能過砧板,引火焚身的女子尤其會被這些俗物阻擋?

 “誠親王,你的愛寵是何身份?”

 “回父皇,是……是宮人……”

 誠親王羞得滿臉通紅,商琬如今的身份低賤得很,宮人相當於奴僕,捨棄王妃側妃,喜歡一個奴僕,任誰看都會認為誠親王腦袋進水了。

 可她是商琬,曾經京城最出色的侯府小姐,才名,豔名滿京城……誠親王抬頭看父皇臉上露出的獰笑,不敢說出商琬的身份,”她在皇陵一直陪伴兒臣,兒臣只是偏愛她一點。”

 “既然在朕治下,出現了皇子和皇子妃和離的事情,朕還會捨不得你?”

 皇帝龍袍一展,“好得很,看來只有你看清楚那名宮人的難得,看清她難得的特質,朕也不是不開化的人,朕成全你!曾柔給她騰了位置,朕准許你扶正宮人!此後她就是你的妻子!”

 “父皇!”

 “你別叫朕父皇!朕沒有以宮人為妻的兒子!”

 “父皇……”

 “來人,將誠親王的名字從皇譜中抹去!史官,修改史書,朕的六皇子死於今年!曾柔肚子裡孩子,若為男兒將爵承襲王爵,若為女孩,封郡主家交給淑妃……不,淑妃教子不嚴,貶為貴人!郡主交給皇后撫養。”

 “遵旨。”

 “朕不會將你貶為庶人,朕改封你為隱王!”

 “……”

 誠親王勉強撐住身體,他登上皇位的夢想已經徹底的破碎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的安排,他佈置下的暗棋就這麼廢了?

 他不是皇子親王,成了頗具嘲諷含義的隱王,他會被世人嘲笑一輩子的,以宮人為妻,自降格調,誰還瞧得起他?

 在皇子中間的四皇子恨不得掐死自己這個丟人的弟弟,不僅誠親王廢了,他奪嫡之路也斷絕了,生母為貴人……他還怎麼爭帝位?

 皇帝臉上泛起冷意,”曾柔,朕准許你和隱王和離,但朕不想知曉你再嫁的消息。”

 曾柔毀了皇帝的一個兒子,他不想讓曾柔再毀了另外一個兒子!

 如果曾柔敢勾引諸葛雲,皇上也不是不可能派人除了曾柔這個禍根。

 “曾柔?”

 “臣婦盡力而為,爭取不讓陛下失望。”

 皇帝不善的目光盯著曾柔,她依然很平靜,很坦誠,並不害怕皇上的威脅,皇帝嘴角饒有興致的勾起,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女子了?很好,好得很!

 左右如今國泰民安,沒什麼大事,皇帝有心同曾柔玩玩,看她還能怎麼翻起風浪來。

 皇上沒把曾柔當作對手,是他大意了,皇上沒將隱王貶為庶人,沒圈禁他,也是他敗筆之一。

 也因為皇上此時的自信,也有了後續的一系列驚濤駭浪。

 “退朝。”

 皇帝從龍椅上起身,走出金鑾殿。

 曾柔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眾人不自覺的避開她,曾柔不以為意的笑笑,“王爺,明日我會去王府搬走我的嫁妝,您家大業大,想來不會對我太過吝嗇。”

 “皇上有口諭,一等侍衛曾小強辦事不盡心,貶為三等侍衛,並罰跪三個時辰。”

 “臣遵旨。”

 增小強跪地領旨。

 曾柔嘴角一勾,皇上明晃晃的報復自己的任性,可惜……她不是原主曾柔,不可能為了曾小強而遷就委屈自己,不過,曾小強也有撒手鐧嘛,先讓皇上一子又如何?

 這局棋不到最後收官,看不出輸贏來。

 “皇上宣召永甯侯。”

 “臣遵旨。”

 諸葛雲見曾柔微微搖頭,聽話的跟著內侍去見皇帝。

 曾柔慢慢的走出皇宮,她的麻煩解決了一大半,隱王不會就此甘心的,人家畢竟是雙雙重生的,如果隱王不要臉面,不要正統的篡位弑君……他也許會成功,畢竟他手中有神器,他的佈置也不會白白的就浪費了。

 不過,眼下最大的麻煩是她怎麼正大光明的嫁給諸葛雲!偷情什麼的不在曾柔的考慮範圍內。

 曾柔在宮門口碰見了商琬,見到她受傷的右手,笑了笑:“恭喜你了,從今以後你就是隱王妃了,我祝隱王妃在命婦圈子裡如魚得水,輔佐隱王早日達成所願。”

 隱王妃在命婦圈子裡只會是笑料!

 人人可以嘲笑的笑料!

 雖然她是隱王妃,但確是個沒品級的王妃,同伺候下人的百姓,奴僕沒有任何的區別!

 如此看,皇上也是個心狠的,他讓隱王夫妻活在了恥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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