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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章 反省

皇帝去太廟反省縱情美色,他沒放過皇后曾柔。

 曾柔以監管後宮不力的罪名,被皇帝懲罰……陪著皇帝去太廟同去反省。

 帝后兩人一起去太廟反省,足以看出皇帝對此事的後悔,可曾柔一點都要不想陪著皇帝去太廟。

 在推測出皇帝很可能修改考題後,曾柔正準備趁著皇帝不在京城這段日子收穫自己的勝利果實,皇帝不在的話,她在京城行事會輕鬆一些。

 曾柔雖然有心藉著這屆科舉招攬幾個像樣的人才,但也沒打算活動得太厲害,在朝政上曾柔還處於全面的弱勢。她也只是想讓幾個被她看好的,有栽培價值的舉子科舉會試成績高一點。

 她並沒指望著看重的人立刻對自己忠心耿耿,利益集團需要慢慢的綁定。、

 皇帝的一到命令,讓曾柔的沒來得及品嚐勝利果實,她暗示妃嬪們迷惑皇帝,輿論引導大臣們向皇上勸誡……這一切的安排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效果,只是同時不能取得最大化的效果,這一點讓曾柔很失落。

 她失落,自然心情不好,所以和曾柔以一起去太廟反省的皇帝就比較倒霉,以前曾柔只是將他當空氣,絕不多話,這一次去太廟的路上,帝后同乘一輛轎輦,皇帝被曾柔刺激得夠嗆。

 他說什麼,曾柔必然是反對的。

 他為蕭淑妃等人說幾句好話,曾柔就嘲諷他『好色』

 他說朝中大臣多管閒事,曾柔會建議他多看看太祖實錄,學學太祖是怎麼做皇帝的。

 反正這一路上,皇帝被曾柔拿話刺激的七竅冒煙,最後指著曾柔道:「朕怎麼不曉得你這麼能說?」

 皇帝今日算是領教了曾柔的嘴皮子,沒有道理,她都能硬是辯出道理來,歪理正理,皇上都說不過曾柔,這一點尤其讓皇帝氣悶,想當年皇上也是威壓朝臣百官的人物啊。

 曾柔平靜的笑著,並未因為皇帝震怒而恐慌,她看皇帝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說不過大人,知曉得耍無賴的小孩子……皇帝因此格外的鬱悶。

 「臣妾只是盡到了為皇后的責任,皇上,忠言逆耳啊。」

 「……」

 皇帝半晌無語,曾柔說得根本不是忠言,而是特意讓他鬱悶,

 他本想對曾柔髮火,想到如今的局勢,若是他再提廢後,李清兒怎麼辦?朝臣上的人豈不會更加燥舌?

 皇帝忍下了曾柔,經過曾柔這一鬧騰,皇帝鬱悶是鬱悶,但因為李清兒和朝臣的勸解而陰鬱的心情卻好上了許多。

 曾柔也曉得皇上若是不會自我調節的話,活不到今日,沒講皇帝鬱悶吐血,曾柔反省自己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

 遠離後宮那群大開金手指的對手們,曾柔在皇帝面前揮灑自如,雖然皇帝身邊也安排了很多的侍衛保護,可這群侍衛在曾柔面前實在是不夠看。

 曾柔故意氣皇帝的時候,一是為了讓皇帝出醜,二是諷刺皇帝賣身,三嘛……若是皇帝動怒處置曾柔的話,曾柔有足夠的理由給皇帝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可惜皇帝沒動手,曾柔也不好意思主動欺負人!

 總得來說,曾柔還是太善良了。

 皇帝不知他撿回了一條命兒。

 在太廟反省的日子,皇帝又有喜有悲的,在太廟裡皇帝不會再面對一群難纏的女人,但是曾柔的冷言冷語的實話讓皇帝格外的難受,飽受精神上的折磨。

 皇帝也經常向曾柔髮脾氣,不過在最為生氣的時候,皇帝都沒對曾柔怎樣,這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妥協。

 曾柔說的話不好聽,皇帝卻能從她的話中琢磨出點別的東西,皇帝開始反思,他放縱寵妃的問題,得寵妃愛慕的目光,他很舒服,但寵妃們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她們不喜歡您,也得伺候您,您又不想做大眾情人,不過是解決**,用得上較真嘛。」

 「……」

 皇帝和曾柔坐在一處下棋,他此時糾結的原因不是寵妃是不是真愛自己問題,而是自己還要被曾柔在棋盤上虐殺多少次?

 他的圍棋下得很好,更不會有誰敢贏了皇帝的,下圍棋前,曾柔問他是真下還是假下,皇帝自信的表示,真下,結果曾柔在棋盤上虐的皇帝死去活來。

 皇帝怎麼反抗都會被曾柔虐殺,他毫無反手之力,他們之間的差距,是皇帝怎麼努力也贏不了的。

 曾柔一邊下棋,還能分心同他說點閒話,給後宮的妃嬪上上眼藥,這讓全心放在棋盤上卻被虐殺的死去活來的皇帝情何以堪?

 皇帝扔掉棋子,」你就不能讓讓朕?」

 「是陛下說真下的,臣妾哪敢抗旨?」

 「……」

 皇帝說出來一句話,後宮裡有李清兒這個妖孽,皇后也不見得比李清兒正常多少,皇帝用懷疑的目光掃瞄著曾柔,曾柔的變化太大了,在曾柔那雙充滿戲虐的眸子裡,根本沒有懼怕,在她面前,皇帝好像同尋常人一樣……

 怎麼會有這個念頭?是不是最近疲倦的身體還沒見好轉?

 曾柔收好了棋子,起身道:「臣妾不耽擱陛下處理朝政了。」

 「你做什麼去?」

 「睡午覺。」

 ……

 皇帝在曾柔面前無語的次數越來越多,眼看著曾柔輕飄飄悠閒的離去,皇帝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在心底說上一句,將來一定廢了她的皇后位置外,皇帝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會能廢後!

 曾柔被廢了後,還敢不敢在他面前這麼雲淡風輕的招人恨。

 皇帝隨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一眼,心情變得更差了一些,折子裡寫了宮中的消息,皇貴妃李清兒需要的東西越來越奇怪,而且曾柔給李清兒的協理後宮權利後,李清兒根本不懂得怎麼掌控權利,動不動就殺人,弄得後宮的宮女太監們一個個怨聲載道。

 後宮的妃嬪對李清兒也多有埋怨,比如說今日少了食材,明日少了胭脂水粉,後日又少了賞賜的銀兩。

 以李清兒的清高,她是不可能剋扣這些東西的,只是她信任的人,幫她辦事的奴才不一定信得過。

 在曾柔主持後宮大局的時候,從沒讓皇帝為這些事情費心,哪怕是以前的皇貴妃柳氏也不會做出李清兒這樣的事情來。

 皇帝默默的歎息,眉頭越皺越緊,這樣的日子他還得忍受多久?好在蕭淑妃那裡有了點動靜,皇帝也沒指望蕭淑妃能幹掉李清兒,他只希望蕭淑妃能控制住李清兒就好,起碼將李清兒的破壞力降到最低……

 後宮的事情不順,朝廷上的大事沒有,小麻煩不斷,南方旱,北方撈,雖然沒有波及太多的地方,但賑災等事情也讓皇帝很心煩。

 錢糧有些不湊手!

 皇帝按了按額頭,是不是前些年日子過的太平順了?還是說國有妖孽,必然會有災禍?

 曾柔也沒像她說得一樣專注于于午睡,她需要思考的問題同樣不少。

 從最近皇帝的表現來看,皇帝對李清兒另外有安排,皇帝在太廟反省的時間過長,這段日子皇帝對曾柔的遷就,也讓她頗為意外。

 皇帝可不是受虐傾向太嚴重的人,曾柔也沒長得傾國傾城,更不會讓皇帝喜歡上所以遷就她,如此想來曾柔身上一定有什麼讓皇帝忌憚的本錢。

 曾柔屢次挑釁皇帝的底線,就是想看看皇帝能容忍她什麼程度,試探的結果其實很讓曾柔滿意,曾柔對將來的事情又有了進一步的算計。

 以後皇帝再處理折子的時候,曾柔會在一旁喝茶發呆,有時候皇帝會忍不住問曾柔兩句,曾柔總能給他一個不錯的答案。

 「陛下,淑妃娘娘有消息傳來。」

 「說。」

 皇帝抬眼看了一眼曾柔,冷聲吩咐總管太監,「不必顧及皇后。」

 「遵旨。」

 總管太監和皇帝身邊的人對帝后的之間的相處是摸不到頭腦的,每次陛下都被皇后刺激的發火,可每次皇后都能全身而退,有幾次甚至皇帝讓總管太監去尋找曾柔……皇帝讓曾柔陪他批奏折。

 便是皇貴妃最受寵的時候,皇帝也不准她干涉朝政。

 可若說皇帝對皇后有很深的感情,皇帝從沒碰過曾柔,也沒半夜要過水。

 所以總管太監對皇后如今是敬畏中透著小心,不敢太親近皇后,生怕將來皇帝清算皇后時,他被皇后連累了。

 他的擔心很多餘,在後宮的娘娘眼裡,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是重要的人物,娘娘們沒少關照總管太監,可在曾柔眼裡,他就是個伺候主子的奴才,曾柔在他面前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屑於也不會結好他。

 「淑妃娘娘說,皇貴妃病了。」

 皇帝一聽李清兒病了,他的眼睛亮亮的,病了好,病了?妖孽也會生病?

 妖孽生病是不是意味著妖孽不大厲害?

 皇帝心思活泛了,「皇后,你怎麼看?」

 皇帝習慣性的咨詢在一旁捧著一本庸俗小說看的曾柔,她手中的小說被皇帝評價為白癡才看,但曾柔偏偏看得津津有味,甚至皇帝幾次問她話,她回答的都很簡略,敷衍。

 「皇后……」

 「啊。」

 被皇帝突然加重的語氣嚇了一跳,曾柔從書本上勉強抬頭,笑道:「陛下不曉得,小說的故事有趣極了,臣妾都看入迷了呢,要不,臣妾給陛下講講?」

 皇帝手指點了點曾柔,冷著臉龐道:「朕不想聽你看的書,朕問你皇貴妃病了,你怎麼辦?」

 「叫太醫唄。」

 曾柔目光回落的書卷上,皇帝並沒發覺她捏著書本的手指是煞白的,低垂下的眼睫蓋住了眼眸中的好奇,蕭淑妃夠厲害的啊,真的將皇貴妃李清兒給弄病了?

 雖然被紅塵中各種債纏身的李清兒早已經不負當年,但蕭淑妃能弄病了李清兒,本身就是對蕭淑妃能力的一種肯定。

 「朕沒問你這些!曾柔,你少給朕裝糊塗,朕不信你不明白朕想要問你什麼話!」

 「……」

 曾柔翻了一頁小說,慢悠悠的歎息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臣妾得恭喜陛下,您的後宮竟出人才呢。」

 皇帝本來因為李清兒養病而高興的心情因為曾柔這句話沉重了不少,肩頭的壓力也沉重了許多,李清兒不好對付,牽制李清兒的蕭淑妃就好糊弄了?

 「臣妾以為還得靠陛下呢,您能者多勞,辛苦一趟吧。」

 曾柔似笑非笑的話語讓皇帝掛不住面色了,怒道:「曾柔!」

 什麼叫他辛苦?是妃嬪伺候他的的好不好?

 「呀。」曾柔彷彿被皇帝嚇到,但眼底的戲虐卻不見少,自怨自憐的說道:「臣妾說得話,蕭淑妃不見得會聽呢,臣妾辜負了陛下的信任……沒做好陛下的賢內助,臣妾心裡惶恐難安呢。」

 「她不聽你的?你是後宮之主,是朕的嫡後,她敢不聽你的?」

 「陛下此言差矣,蕭淑妃內斂低調,最是溫柔不過,在臣妾面前一向恭謹後禮,但是她受您寵愛已久,又一直提防著臣妾,您還時不時的給她特許,時不時的傷臣妾的臉面,臣妾哪敢命令得動蕭淑妃?蕭淑妃在此事上居功至偉,能給您通風報信,想來她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曾柔聳了聳肩膀,「臣妾只願平安活到壽終正寢,實在不敢欺辱命令您的寵妃。」

 皇帝做過什麼,還用問曾柔?

 寵愛寵妃的皇帝是最不守規矩的一個,總是願意隨著心意將寵妃寵得不知天高地厚,輕視無視曾柔,寵妃們又怎麼會尊重皇后?

 「她們對你不敬?」

 「經常的。」

 「……」

 皇帝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曾柔的誠實顯然大出皇上意料,告狀告得如此明目張膽,該說曾柔聰明呢?還是說她蠢笨?

 他寵愛先後兩位皇貴妃,蕭淑妃等人,確實掃了皇后曾柔的面子,寵妃的娘家人,他都照顧了,可皇后娘家唯一成才有本事的人卻被皇帝砍了腦袋,皇后娘家發放到關外。

 不是說皇后的兄長不該死,而是如果是寵妃的娘家人做那樣的事兒,皇帝會網開一面,起碼不會下死手。

 皇帝見曾柔平靜,悠然的樣子,眸子深邃了幾分,記得當初皇后跪求了他三日,那三日他一直待在關雎宮中……皇后的兄長人頭落地時,曾柔也吐血昏了過去。

 「咳咳。」

 皇帝輕咳之後,解釋道:「皇后要曉得治理國家的難處,朕有時也是身不由己,對外戚……朕始終是要求極嚴的,你兄長……他犯得錯,朕……」

 「皇上。」曾柔臉上的笑容逐漸的隱去,「以前的事兒還是別再提了,說他是外戚,臣妾都覺得丟人,臣妾不孝啊。」

 當年曾柔的兄長犯錯,何嘗不是因為寵妃們的陷害?

 他固然有錯,意志不堅定,被人利用了……曾柔垂下眼瞼,「如果他不是臣妾的兄長,現在應該過得豐衣足食的吧,臣妾的父母也不至於在關外受苦,世人都說是他們連累了臣妾失寵於陛下,並後位不穩,可臣妾卻曉得,是臣妾的不是,真正被連累的是他們。」

 「外戚古來有之,真正做權傾朝野的外戚,一是娘家人出眾,二是臣妾得有皇子!」

 「陛下,您看臣妾占哪樣?」

 曾柔抬頭瞄了面容尷尬的皇帝一眼,「陛下也不必試試探臣妾,臣妾如今在前朝孤立無援,全憑著陛下垂憐才坐在皇后的位置上,臣妾幾次碰得頭破血流的,臣妾已經學乖了,臣妾不敢為難陛下的寵妃,不敢陷害陛下的皇子,不敢在您寵妃面前擺皇后的架子,更不會命人彈劾打算成為外戚……您寵妃的娘家人。」

 「曾柔!」

 皇帝一把拽住了轉身出門的曾柔,他骨感的手掌緊緊握住了曾柔的手腕,嗓子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說不出任何解釋的話來。

 「我聽人說過,男人的心偏了,這輩子都正不過來,陛下,您還是讓臣妾離開吧。」

 「小柔。」

 皇帝心中泛起漣漪,打算擁曾柔入懷,「朕不會再讓她們傷害你,皇后,朕保證……」

 「皇上又想從臣妾身上得到什麼?」

 曾柔泛著死寂一般的眸子讓皇上不敢摟住她,皇帝的手臂僵硬住了,「皇后別不識抬舉!」

 「臣妾不敢呢。」

 曾柔後退幾步,菱形的唇瓣微微翹起,自嘲的說道:「血淚教訓,臣妾不敢忘,您還是賞賜蕭淑妃她們為好,畢竟她們在後宮裡沒少為陛下做事,您便是無法提升她們的位分,也可厚厚的賞賜她們的娘家人嘛,蕭淑妃和李昭容的娘家人可都是驚才絕艷的人物,皇上讚了他們好幾次了,不是說他們是國家棟樑,您的左膀右臂嗎?」

 「內有皇子,外有朝臣,臣妾這皇后位置只怕是又危險了。」

 「呵呵,外戚啊。」

 曾柔轉身離開了,皇帝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辦法移動腳步,他有掙扎,有羞憤,亦有一絲的惆悵和深思,被曾柔了准了,皇帝本打算犒賞蕭淑妃等人娘家人的……

 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皇帝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外戚……有能耐,有皇子支撐的外戚才是他重點防範的目標,過了好一會,皇帝道:「傳朕口諭,讓皇后的娘家回京,朕將奪去曾家的爵位賞還給他們。」

 「陛下說過,皇后有娘家支持會撫養皇子……」

 總管太監被皇帝冷冰冰的看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鵪鶉一樣不敢說話了。

 皇帝笑容微苦澀,「如今朕的皇子,哪個她都不會養,也不適合她撫養,你看她最近的表現,像是討好朕爭寵的?皇后變了,朕不能再用以前的印象衡量她的言行,總歸是夫妻一場,她沒臉,不能保住娘家,朕臉上就有光彩了?曾家是朕名正言順的妻族,他是朕的岳父……」

 當年皇帝還是皇子不甚得寵的時候,本是國公府的曾家在當時的太子選妃前,將曾柔嫁給了他。

 後來太子意外病故,先帝才會注意到他……以前他以為曾家是有野心,提前投資於他,如今看來……曾家就沒想讓自己的女兒做皇后!

 做了皇后就意味著有數不清的麻煩,曾柔以前天真爛漫,一看就曉得被父兄保護得極好,如果皇帝沒有登基,以曾家國公府的地位,足以保證女兒做個太平的王妃,如果曾柔不是嫁給他……日子會過得很快活罷。

 皇帝還記得曾柔大婚時,天真可愛的小模樣,那時候她比現在鮮活。

 太監總管安慰了皇帝幾句,讓人去關外傳旨,皇后娘家返回京城,會給京城帶來不小的震動,太監總管再也不敢輕視不甚得寵的皇后娘娘了。

 皇帝想要補償,可事情偏偏出乎皇帝的意料,曾柔的父親上個月病逝在關外,叔伯兄弟在關外得罪了權貴,被迫害的很慘,皇帝看著手中的折子,嘴唇動了動,這讓他怎麼同皇后說?

 那日同皇帝說完話後,曾柔就一直等著皇帝將曾家人遷回京城來,曾柔會說那番話,一是因為想阻止蕭淑妃她們實力大漲,二是想代替原主拷問皇上的良心,三有曾家人在京城,曾柔行事也會方便點,四也算是代替原主照顧她娘家。

 當從皇帝口中聽了父親病故的消息後,曾柔大笑了三聲,高聲吩咐,「準備馬車,本宮要去關外為父親奔喪。」

 「皇后。」

 「皇上還要攔著我嗎?「

 皇帝看了曾柔一會,擺手道:「你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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