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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章 現代卷

 宛若貴婦的幽蘭夫人被罵了,曾經的經歷被曾柔徹底的撕開,而且是當著很多人的面指出她如今的富貴是怎麼來的,在她一身名牌的打扮下,她是如何的卑微,低賤!

 換個女人只怕會瘋狂,崩潰,會同曾柔爭執她是因為愛著李鴻飛才會將身體給了他,或者會同曾柔說當今是文明社會,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

 包廂裏寂靜無聲,往日羨慕,敬佩,巴結幽蘭夫人的人此時眼裏都帶了幾許的輕蔑,一個保姆伺候人就算了,在他們這群人面前裝高雅?裝高檔次,實在是……太無恥了。

 那邊的夏公子再也叫不出葉嫂子三個字來。

 能在外面混圈子的世家子大多都自持身份,自持高人一等,他們連富豪,高學歷的社會精英都看不起,又怎能看得起沒上過學,有過丈夫的保姆?

 不客氣的說,就算是照顧他們飲食起居的保姆也都有著不低的學歷。

 夏公子為此很沒面子,暗惱李鴻飛的眼光太差了,找情人就不能挑個出身好的?保姆也看得上!

 有他這種想法的人很多,可他們都忘了,在曾柔沒拆穿幽蘭夫人的身份前,他們一直很羨慕李鴻飛有幽蘭夫人這樣出色的尤物!

 “曾小姐。”

 幽蘭夫人畢恭畢敬的站起身,性感迷人的臉龐上帶著幾分的誠惶誠恐,“我不知曉您來了,剛才是個誤會,水月天下是您的產業,您說什麼就是是什麼。”

 “我學過沏茶,調酒,有專業的水準,您想喝什麼,我親自伺候您。”

 葉幽蘭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手下,幾步小跑到曾柔身邊,全心全意的伺候曾柔,她就如同古代的丫鬟一般,此時就是讓她跪下伺候曾柔,她也能做到。

 曾柔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你讓我很意外,葉幽蘭,你不覺得委屈麼?”

 “能伺候曾小姐,我一點都不委屈!”

 葉幽蘭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無視旁邊人的鄙視目光,“要不,我給您按摩腳兒?”

 曾柔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可真行吶,李鴻飛的眼光果然獨特,如今想找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只怕是不容易呢。”

 “謝長河,你見過麼?”

 “他一向有眼光,選得女人哪一個不是精品?”

 謝長河笑著回了曾柔一句。

 謝公子見自家大哥到了,膽怯的低頭道:“哥。”

 謝長河帶著一副金絲眼睛,斯文,儒雅,眼鏡雖然透明,但卻能遮擋住他眼底的狡詐,他身材欣長,容貌俊秀,一身商務裝扮卻很襯他貴公子的風采。

 “老幺,你的事情回去在說。”

 謝長河坐在了距離曾柔不遠的沙發上,剛進門時,他就將曾柔看了夠本,此時曾柔微微瞇著的眸子,疏懶,悠然的儀態,讓他多了幾分的壓力。

 容貌是一樣的,氣質卻略有不同,李鴻飛有情人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謝長河坐在後身體舒展,同曾柔一樣的慵懶,唇邊蘊含著一抹看戲的興趣,“沒老幺在,我難能看到曾大小姐發脾氣。”

 “看戲是要付出代價的。”

 曾柔隨手撩了一下耳邊波浪般的頭發,柔韌的發絲彈性十足,她耳邊帶著的鉆石耳環閃耀著光芒,“我的熱鬧,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

 “老爺子等你救命。”謝長河眼稍微挑起,狡猾的一笑,“你此時說什麼謝家都會全力以赴,曾大小姐,我被打入冷宮很多年,身無長物,代價……”

 他聲音低沈,琥珀一樣的眸子深邃到極致,嘴角自嘲的勾起,“我想付出的代價,你不稀罕。”

 曾柔微垂下眼瞼,冷漠氣息十足,原來他喜歡曾柔!

 他同阿逸的眉眼有幾分想像呢,可惜再像也不是他!

 自從謝長河到來,整個華麗麗的包房雖然還站著六七個橫行京城的公子哥兒,但他們的存在感在曾柔和謝長河面前幾乎為零,他們曾經的狂霸邪魅拽,在那兩位面前跟小孩子玩應似的不值一提。

 莫怪他們不混圈子,他們一出現,別人都得被比成渣滓。

 “你們家會全力以赴的幫我?”曾柔忽略了他後面的話,謝長河眸色深諳,唇邊卻蕩漾出一抹極為嚴肅的笑容,“你應該曉得老爺子對謝家的作用,你此時便是將京城鬧個天翻地覆,謝家占據主導的江南派系會在一旁為你搖旗吶喊。”

 “等我做了手術後,謝家再同我算總帳?”

 “哪能呢。”謝長河手臂伸展放在柔軟的沙發上,身體前傾靠近曾柔,“謝家可不是忘恩負義之徒。”

 “你這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曾柔瞥了他一眼,“我就那麼沒眼色?”

 “呵呵。”

 謝長河仿佛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雖然他們離著很近,但他一直保持著距離,哪怕此時的曾柔誘惑到了極致,他很想摸一摸曾柔柔韌的頭發,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以前他尚且能壓住對曾柔的念頭,但此時他有些失控了。

 將目光落在了宛若丫鬟一樣謙卑的葉幽蘭身上,“你和他的關系還用我來挑撥離間?誰敢說你沒眼色?誰敢欺負你?不怕你那位老板哥查賬,去國情局喝茶?”

 謝家如今有求的人是曾柔,並非是李家,如今李家烈火烹油一般,已經引起了多個派系的警覺,派系間的爭鬥牽一發而動全身,任何的派別都不敢輕易的硬碰硬,但眼看著李家被削弱,遇到點麻煩,也是各派系喜聞樂見的事情:

 “隔代接班人,可不僅僅是他的代稱,隔代……他不還沒坐穩位置?”

 如果軍部鷹派的曾家,不,是曾父同李家分道揚鑣,對李家在軍部實力擴展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曾父對外的強硬作風,讓很多軍人欽佩,並樂意追隨他。

 曾柔淡淡的說道:“狐貍。”

 “嗯?”

 “狐貍,我爸的事情,以後再談。”

 謝長河擡了擡手臂,很有風度的說道:“遵命,公主殿下。”

 謝公子看傻了,兄長狐貍的外號,他也只敢在心裏叫叫,曾柔就這麼叫出了?哥哥也沒發火?

 他隱約有點看明白了,曾柔同李鴻飛的婚姻亮起了紅燈,要不然曾柔不會打電話將謝狐貍叫來,謝狐貍雖然如今落後於李鴻飛和王元,但他們三人是一批人,謝長河在謝家的地位並未下降。

 謝長河在某些時候可以代表謝家。

 謝公子摸了摸額頭,原來,他們方才是在談交易?弄得仿佛*似的作甚?不對,是狐貍哥哥想要*,可公主殿下不接茬……謝公子在一旁閑著沒事腦補起來,如果曾家和李家的聯姻破裂,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向夏公子擺酒道歉了?

 李家的風頭也會被壓下去一些,他實在是看夠了李家人的囂張!

 他東想西想時,又有些可憐狐貍兄長,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曾柔?

 反正他想起曾柔,渾身就不舒服,長得漂亮的雖然沒有曾柔的氣勢,但是……好擺弄,沒壓力,他沒狐貍哥哥高端大氣上檔次,曾柔那樣的女人他消化不了!

 “冷落幽蘭夫人這麼久,倒是我的不是了。”

 “曾小姐,叫我葉幽蘭就成,不,你隨便叫,叫我阿貓阿狗也成。”葉幽蘭討好的笑道,“您和謝公子慢慢談,我即便是等站一晚上也是應該的。”

 “你是李鴻飛的人,我可怕他為你沖冠一怒呢。”

 “不會,不會,我只不過是伺候他的奴婢,說得簡單點,我是最低檔的,公子爺是不會在意我的。”

 葉幽蘭話語裏沒有任何的自嘲,悲憤,反而透出一抹的沾沾自喜來,做丫頭又怎樣?在李鴻飛等人面前,她是最低級的丫頭,但在外面,她是幽蘭夫人,享受著榮華富貴,即便是司局級的人在她面前也得低頭。

 她在李鴻飛身邊是幽蘭夫人,若是離開李鴻飛,她就是小保姆。

 葉幽蘭的表現,大大出乎曾柔的意料,感嘆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難怪他可以左擁右抱……女人若是沒臉,沒自尊,一樣天下無敵,真不知你這份拜金懂識趣,是社會的進步,還是社會的悲哀。”

 “你說進步就是進步,說悲哀就是悲哀。”

 葉幽蘭主動給曾柔倒酒,“您嘗嘗這支紅酒,若是不合口味,酒窖裏還有……”

 幽蘭夫人在外人面前多高貴,多高傲啊,很多人都巴結著她,像是捧著公主一樣,所有人都以為幽蘭夫人天生就是高貴的人,需要她們仰望,劉萍苦笑,幽蘭夫人此時的謙卑會鎮住很多人吧。

 曾柔晃動著透明的酒杯,“你在李鴻飛身上也撈了不少了,就沒想過找個對丈夫?以李鴻飛的長情,你若是遇到難事,他一定會幫忙,被人訓得跟三孫子似的,在他面前做丫鬟,你不覺得委屈?你這樣就是在古代也是奇葩。”

 起碼輪回幾世的曾柔沒見過。

 “曾小姐。”葉幽蘭噗通跪下了,“你打我,罵我都成,我……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不敢再想旁人,我……離不開他,您若是不想我伺候他,我保證只做保姆的工作,不敢進他的身……求求您別趕我走。”

 “外面對你專一的丈夫也比不上在他面前做奴婢,是麼?”

 “……”

 葉幽蘭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是啊,你這身行頭,起碼價值百萬。”曾柔瞄了一眼葉幽蘭身上的穿戴,“你只怕不只這一身吧,手鏈,戒指,耳環,項鏈,還有腳鏈,都是特別定制的珠寶,有價無市……除了他之外,很少有人能供得起你,但凡你出門前呼後擁,受盡旁人的尊重……你怎麼會舍得他,而去過一夫一妻的平凡生活?隨便被李鴻飛玩幾次,就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你這也算是付出了體力勞動,收獲遠比付出要多得多。”

 “輕輕松松哼哼幾聲,還能享受李鴻飛的男色,這麼簡單的活兒,可比在外自己奮鬥打拼容易多了。”

 曾柔不知怎麼心中很是酸澀,這種感覺哪怕是在古代都沒有過,種馬大多是女人慣的,她眼瞎只是面對葉幽蘭,李鴻飛的其她情人,哪一個不是頂尖的女人?

 她們到底是怎麼了?

 沒錢,沒能力,還是沒樣貌?寧可做李鴻飛的情人,哄著,圍著一個男人轉!

 “曾小姐,我真的只是保姆,對您最沒威脅的一個,我……我從未想過同您爭,我知曉身份,只是伺候人的。”

 “不是你爭還是不爭,而是我覺得惡心,覺得心寒。”

 曾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李鴻飛把曾家頂在前面,將我當成了什麼?姐妹?呵呵,不說身份,我若是有你這樣不要臉,不要自尊的姐妹,我會先殺了你,再自殺!”

 “滾!”

 “曾小姐。”

 “滾,你聽不不懂麼?”

 葉幽蘭跪著,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她曉得,只要她走出這個門,富貴奢華,受人尊重的生活就一去不覆返了,嘗過權貴階層的味道,再讓她做普通人,她怎麼會習慣?

 此時包廂的門再一次被推開,李鴻飛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小柔?”

 曾柔是白衣天使,性情純凈,她如同生活在白色塔尖的公主,除了對手術鉆研外,很少理會世界的變化,此時坐在沙發上,品著美酒的性感魅人的女人是曾柔?

 是他的妻子?

 李鴻飛楞了一會,勉強壓住了驚訝,“你怎麼來了?”

 “聽說幽蘭夫人的名頭,特意來看看。”

 “……”

 李鴻飛臉皮再厚,此時也覺得臉頰有點熱,訕訕的坐下,“都是外面瞎傳的,小柔也曉得……”

 “曉得李家不能有幽蘭夫人,所以推到我頭上,是吧。”曾柔抿了抿嘴唇,擡手一揚,酒杯的紅酒潑了李鴻飛一臉,方才疏懶的全然不見,“你也知道丟人?知道影響不好?你脫褲子上她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她在名分上是我姐姐?還是說,你在心裏想著姐妹同床伺候你?”

 噗通,噗通,噗通,包房裏的人癱軟了好幾個。

 方才曾柔拿酒潑夏公子已經夠給力了,可現在她……她拿酒潑李鴻飛,指著鼻子罵李鴻飛。

 李鴻飛什麼身份,在場的人都曉得,那是尋常人都要仰望的存在啊。

 “小柔!”李鴻飛擦了擦臉上紅酒,眸子裏多了一分的不滿,“你心情不好,可我們能不能回家再說?”

 李鴻飛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謝長河,謝長河仿佛故意一般,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在他看過來時,回了一個笑臉,李鴻飛頓時顏面掃地。

 曾柔怒極反笑,“回家?回哪個家?你是想讓我將你情人的家都掃蕩一遍?”

 李鴻飛:“……”

 “你無話可說了?將一個尤物保姆留在身邊隨時隨地的解決欲!望,會影響你高大英明的形象,所以你推到我身上,外人不會想到曾家出個勾引妹夫的小姐!其實,你上她,只是為了享受快感,你讓她成為你的堂姐,表姐什麼的……再上她是不是更有快感?*對你來說是小意思。”

 “曾柔,你胡說什麼?”

 “覺得惡心了?你知不知道我見到她,比你現在惡心一萬倍!她的言行,讓我很想吐血……女權,說了這麼久的女權,女人的獨立,自尊,比不上……比不上榮華富貴,比不上伺候你下面那活兒!她不以所作所為為恥,反倒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曾柔眉宇間露出一抹痛苦,“我這是在古代啊,還是在文明時代?”

 李鴻飛抓住了曾柔的手臂,目光覆雜,低聲道:“換個地方,我們談談。”

 “李鴻飛,我們離婚吧。”

 曾柔甩掉了腦子裏的念頭,“我給你總結了一番,你不缺女人。在你身邊的女人可以歸結為幾大類,第一類是過去的曾柔,家世,出身,樣貌都是出色的,政治聯姻但彼此有感情,能幫到你,愛你很深,因此你才讓她做一個賢良大度的大婦,為了愛你忽略你的那群紅粉知己。”

 “第二類,家財萬貫的女老板,女富豪,她用自己的經濟實力養著你和你的那群紅粉知己。想要沖頂的男人怎麼會貪汙腐化呢?可如果不給紅粉知己過富貴的日子,你多沒尊嚴啊,所以你不貪汙,你會給你的女老板情人行點方便,讓她的生意越做越大,支撐你和你的情人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當然她對你的幫助一定不小,比如幫你投資,幫你取得經濟上的政績,你這次高升,你背後的紅顏知己功不可沒。”

 “第三類,文化人,大學教授活是文化界的之名女人,她們優雅,浪漫,同她們在一起可以陶冶你的情操,可以讓你在阿諛我詐的官場生活得到片刻的寧靜。”

 謝公子崇拜的看著曾柔,奶奶的,太厲害了!總結的真TMD的好!

 謝長河嘴角的笑容就越來越濃,好可愛的公主殿下吶。

 “第四類,制服的誘惑,空姐,警察,法官,護士,總之有制服的女人都會讓你血脈沸騰,讓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這些類別的女人,你可以都上,但留在你身邊的固定床伴卻不多。我以為她們同你的關系更多得是床伴!”

 “李鴻飛,我不明白是你玩了她們呢?還是她們享受了你?”

 “曾柔!”

 “別急,還有最後一類。”

 曾柔順著李鴻飛的手勁,順從般的站起身,“蘿莉和人妻怎能少了?上別人的老婆,以及光源氏的養成遊戲,對你來說是既有快感的,你真是讓別的男人羨慕啊,因為那群內心無恥的男人只敢在腦袋裏想一想,意!淫一番,你卻可以做到姿意花叢。”

 “呵呵,有李家做靠山真好呢。”

 “我對她們……並非是你想的……”

 “你別跟我說是愛情,老實一點承認自己貪婪,好色,我還能高看你一眼,愛情……”曾柔反手打了李鴻飛一記耳光,“最根本的一點是專一,好吧!”

 “你……”

 “這一巴掌是打你的無恥,打你身為高官卻做出……做出讓人無恥,無視女子權利的事兒,我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少,但你一定忘了,從我做起,自律這句話。你是被華國政壇寄托厚望的接班人,有多少人的眼睛看著你,有多少人揣摩你的喜好?”

 “你在政壇上確實做出了一些貢獻,你的私生活呢?”

 “你當他們看不到,不知道?幽蘭夫人可是京城有名的貴婦! 你和她的關系能騙得了誰?”

 “上梁不正,下梁歪,頂頭上司有收集美人的愛好,他們會不跟著學麼?”

 ……

 ”李鴻飛。”曾柔最後說道:“我們的婚姻曾經讓京城側目,是政治聯姻的標桿,我們離婚,可以讓華國上下側目,我會證明給容忍丈夫養情人的妻子們看,離婚後,女人只會過得更好!我影響不了所有人,但影響一人足以!”

 碰,李鴻飛將曾柔拽走了,包房裏落針可聞,突然謝長河放聲大笑,“好!好!好!”

 李鴻飛將曾柔拽進了另外一個包房,憤怒的說道:“小柔,你就不能寬容一點?聽我解釋好不好?你在外面人面前,在謝長河面前不給留面子,當不當我是你丈夫?”

 曾柔身體前傾,幾乎依偎近李鴻飛懷裏,輕聲道:“你在紅顏知己面前有沒有把我當妻子?你上別的女人時,有沒有想到你是有婦之夫?”

 “你……”

 李鴻飛被嫵媚的曾柔弄得有點楞神,曾柔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他身上的血快速集中在身下,此時的曾柔比以前更有吸引力,致命的性感,妖冶,隱約間又有一分的霸氣……

 “啊。”

 李鴻飛感覺身上一痛,腳底下松軟,跌坐在地上,“你……做了什麼?”

 “別著急,只是讓你稍稍的聽話一點。”

 中醫沒落的時代,針灸只是傳說中的神術,曾柔雖然金手指被收回了,可針灸,辨識穴位的知識她還是有的。

 她將一直不離身的手包打開,取出屏蔽畫面幹擾的小巧儀器,感嘆一句:“有個老板哥哥就是好吶,高科技產品,只用在國情局,雖然我不信葉幽蘭敢在包房裏放監視器,可小心駛得萬年船。”

 曾柔有帶上了手套,從一旁桌上抄起酒瓶,嘩啦一聲,酒瓶子碎了,酒水撒了一地,從碎片中挑了一個大一點的玻璃片,放到了李鴻飛的手中,李鴻飛嚇得面無血色:“曾柔,你瘋了?”

 “我沒瘋,不過是想試試看,謝家若是曉得你讓我放棄醫生職業,會不會動怒!我爸若是知曉你這麼欺負我,毀了我一輩子的事業,會不會拿槍斃了你!”

 “李鴻飛,你是因為嫉妒,憤恨,才毀了華國第一刀的吧。”

 曾柔握著李鴻飛拿著玻璃碎片的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劃了一下,“忘了告訴你了,重生者,我不是原本的曾柔,所以我不懂得醫術!”

 曾柔用帶著血的手輕輕的摸了一把李鴻飛的臉頰,“你將來會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寫起來很解氣,也有感覺,但桃子怕被掐……咳咳,種馬文都是這樣的,男人們在意淫,桃子也在意淫,大家要淡定一點,淡定一點,哈,桃子玻璃心很脆弱,需要愛護,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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