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2-7 10:06
第306章 聯盟決議
「小傢伙?驚兒?」
第308章 求之不得
「喔,原來是你。」
星月滄瀾這才記起曾經被自己踩過的可憐小鬼。
「請主子賜名。」石母環之靈跪下,動作極盡優雅。
星月滄瀾沒有半分興趣,懶懶地道:「等小傢伙回來了,讓他來。敢打斷本皇的沉思,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石母環之靈只好作罷,立即道:「主子,是這樣的,我與石玉珮之靈本為一體,主子可以通過我把你和小主子以前的記憶輸入小主子的意識裡。這樣,小主子就會記得以前的事了。」
「哼!」星月滄瀾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輸入的記憶畢竟不是本來就存在的。若是如此,本皇和瞿拓的所作所為有和區別?」
石母環之靈臉色一白。
「請主子恕罪,是我考慮不周。」
「驚兒如今失憶,石玉珮是否依舊可為他感應危險?」星月滄瀾擺手問道。
「可以,但恐怕小主子不知道石玉珮是和您的石母環相連的......」石母環之靈吞吞吐吐地道。
石母環和石玉珮本來就以他和小傢伙之間的感情為媒介,如今小傢伙忘了對他的情,自然也忘了石玉珮和石母環可以互相溝通,甚至也不會記得小鬼的存在。
星月滄瀾只覺得自己一生從未如此鬱悶過,小東西果然是自己的劫數。
但,他甘之如飴。
他揮手道:「你可以走了。」
「主人,還有一件事。」石母環之靈硬著頭皮道。
「本皇不想聽廢話。」星月滄瀾警告地道。
石母環之靈立即道:「我可以進入石玉珮裡,保護小主子。」
「那你還在磨蹭什麼?」星月滄瀾斜睨他,滿臉嫌棄和鄙視。他的哪個屬下做事會像他這麼憨?
石母環之靈連忙消失。
不驚正在橋邊欣賞庭院風光,忽然感覺到胸口的石玉珮一熱,眼角似乎瞥見一道銀光鑽了進去,迎著陽光瞄了瞄,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石玉珮內,小鬼正在辛苦地修煉,忽然感覺到有熟悉的氣息侵入自己的領域,立即睜開眼。
看見來人,他不由得驚喜地撲過去:「你是哥哥?」
「對喔,真乖,」石母環之靈溫柔一笑,連忙彎腰抱住他,奇怪地道,「你怎麼才這麼點?」
如今的小鬼仍舊是四歲時的模樣,穿著那件紅肚兜,看上去粉嘟嘟的。
小鬼聽了,憤憤地跺腳道:「還不是怪我的主人?」
「小主人?我記得之前小主人和主人之間的感情完全沒有問題啊?」石母環之靈相當不解。
小鬼並未注意到他所說的「之前」,雙手叉腰,左腳腳尖在地上一點一點的,一副無奈的模樣:「哎,是這樣沒錯。但是,哥哥,你也知道,我們身體的太小還和主人的修為有關。我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修煉了!」
石母環無語地抹了一把汗,暗暗道:你不能怪你的主人,在這件事上,尊帝陛下也有一大早的責任。「慈」父多敗兒。
「對了,哥哥,你怎麼會來?」小鬼看見他很開心,立即忘了不愉快的事。
「沒什麼,就是過來陪你修煉。」弟弟若是知道了不驚失憶的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但以他目前的修為有心無力,所以石母環之靈並不打算告訴他實情。
小鬼沒有任何懷疑,高高興興拉著石母環之靈坐下:「對了,哥哥,尊帝陛下有為你賜名嗎?」
「沒有,主人說到時候讓小主人起。」
小鬼一蹦三尺高:「千萬不要!」
石母環想到什麼,立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鬼。」小鬼咬牙切齒地道。
之母環之靈無奈地摸摸他的頭:「不可以沒禮貌,我是你哥哥,而且比你打許多,你怎麼能叫我『小鬼』」?
「我.......」小鬼張口欲言,又垂下腦袋。
石母環之靈聯繫他之前說的話,恍然大悟,一時啞口無言。
小鬼知曉他已經明白,氣呼呼地盤腿,繼續修煉。
天色黑透之時,一個人影在月色之下敲響了不驚的房門。
「這麼晚了,有事?」不驚奇怪地看著門口的人。
瞿拓微微一笑,邀請到:「今晚月色不錯,何不月下對酌?」
「也好。」
不驚與他並肩而行,感受著徐徐涼風,深感愜意。稍許,二人便至一高築涼亭,夜風更涼,心曠神怡。
涼亭內,一桌兩椅,桌上早已擺放珍饈佳餚和美酒一壺。
「請。」
兩人坐定,瞿拓將兩隻酒杯滿上,美酒和芳香立即飄出,沁人心脾。
「好酒。」不驚讚了一句,優雅地執起酒杯湊近鼻邊,瞇眼輕嗅。
瞿拓的目光緊鎖著他微瞇的雙眼和含笑的嘴角,眼神漸漸變得熱烈。少年這般模樣多想是在等人親吻他的唇瓣。
「來,乾杯。」瞿拓笑道。
不驚微笑著舉杯,輕酌一口,細細品味。
「吃菜。」瞿拓又道。
不驚笑道:「今日怎麼這麼有閒情?」
瞿拓曖昧一笑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的心情一向不錯。」
不驚放下酒杯,懶洋洋地道:「瞿拓,我們相識已久,你恨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不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
瞿拓輕聲一笑:「你急什麼?我不是說了不會勉強你?別說這麼掃興的話了。來,再乾一杯。你可知這酒為何這麼香醇?這可是酒窖老闆埋下十六年的女兒紅。」
「難怪,味道確實不錯。」不驚並未舉杯,用銀箸漫不經心拈起肉片放入口中。
瞿拓並不心急。
早在他在客棧內讓人在陸滄和陸放的蓮子羹裡下藥給陸滄和陸放並未上當時,他就肯定了陸滄和陸放二人極有可能熟知醫毒。所以今晚他並未在酒菜裡動手腳。但他有的是辦法讓陸放中招。
他的視線飄向陸放的椅子,眼裡閃過意思迫不及待的光芒。
陸放也許會防備酒菜,但絕對想不到他會在椅子上做文章。
他耐心地等著,就像是等著魚兒上鉤的釣魚翁。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想起喧鬧的聲音,同時也有燈光閃爍著。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匆匆地跑過來。
「啟稟尊主,有刺客,請尊主小心!」
不驚看向瞿拓:「去看看。」
瞿拓按咒一句,搖頭道:「不用,別讓他們攪了我們的興致。」
不驚素愛熱鬧,還想說些什麼,瞿拓並未給他開口的機會。
「傳令,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本尊和陸公子。」
「是!」
蒙面闖入的人正是冷潺、隨心、奇優和星月瓊若四人以及不少聯盟內的高手。雙方的人數都不少,且能力都不弱,立即展開一場激烈的混戰。
夜空之內,光芒閃爍,動靜鬧得極大。
糾纏片刻,星月若窮察覺到不對:「他們似乎很不希望我們到那邊去。」
四人相視一眼,立即突出重圍,向著不驚和瞿拓所在的院落飛去。
瞿拓手下的高手反應卻不慢,立即追上,再次攔住他們。幾日一時片刻無法脫身。
不驚吃了幾口菜便放下銀箸:「還是過去看看吧。」
「呵呵,你站的起來嗎?」瞿拓輕輕一笑。
不驚莫名道:「當然。」
說完,他就利索地站了起來。
瞿拓吃驚地看著他。
「怎麼了?」不驚皺眉看著他,「你在搞什麼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怪怪的。」
「不,沒什麼。」瞿拓的心情立即跌至谷底,一股煩躁之氣在胸口盤旋不散。
「走吧,過去看看。」
他不會輕易對陸放用強,不然的話,會令陸放很快失去對他的信任。但是,他也絕對無法忍受繼續等待。
不驚起身離開,瞿拓向不驚的座位瞥了一眼,一隻極小的蟲子靜靜地躺在那裡,不知何時,早已死去。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沒關係,他還有第二招。今晚,他一定要抱了陸放。
不驚回頭催促,語氣不耐:「你不會走的快一點?」
他的語氣完全把自己當成自己人,瞿拓的心情立即變得愉悅起來,快走幾步跟上:「來了。」
不驚放慢腳步,扔給他一串葡萄:「嘗嘗,很新鮮。」
那邊有客棧,星月滄瀾盯著這一幕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葡萄......
瞿拓舉起葡萄看了看,顆顆飽滿,晶瑩剔透,看上去煞是誘人,剝下一顆嘗了嘗:「很鮮。」
「當然。」不驚勾唇一笑,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他。
「怎麼了?不想過去了?」瞿拓笑著問。
不驚笑著搖了搖頭:「我的立場太尷尬,我們還是回去吧。」
「好。」瞿拓大喜,卻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侵襲而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不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半響,手中彈出神氣將他捲起來,向前托著走。
星月滄瀾忽地站起身,黑瞳閃閃發亮。
小傢伙為何會自己自己「最信任的人」動手?難道他並未失憶?但是,這根本說不通。瞿拓何其謹慎,若他假裝失憶,不可能那麼容易騙過瞿拓。
更為重要的是,自己也試探過小傢伙,他確實不記得自己與他的情人關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309章 春風一度
不驚將瞿拓搬進房間,用定身術定住像丟垃圾似的丟在床上。之後,他便窮無聲息地離開,片刻之後,帶回一位昏迷不醒的少年,同樣將他扔在床上。
他神色莫名地盯著瞿拓半響,自言自語道:「瞿拓,你不該辜負本公子對你的信任。」
旋即,他又無聲地冷笑了一下:「所以,為了避免以後再次被你騷擾,本公子只好如此了。要怪就怪你先不仁。」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從裡面倒出兩顆極為小巧的藥丸,分別餵給瞿拓和少年。然後,他手中的神奇涓涓流出,床榻之上疊得整整齊齊的絲被自動飛起,又緩緩落下,將瞿拓與少年蓋在下面。
不一會兒,絲被便如同波浪,層層翻滾,同時傳出曖昧的呻吟。
不驚用隱身術之後,悄無聲息地離開,少頃,出現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夜深人靜之時散步,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驚兒。」
身後傳來磁性悅耳的喚聲,不驚置若罔聞,繼續向前。
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不應爹爹?」
星月滄瀾注視著他,眉眼帶笑。
不驚皺眉道:「你跟蹤我?」
「沒有。」星月滄瀾非常坦然。他只是「監視」而已。
「沒有?那這麼晚了你為何還在外面遊蕩?」不驚一臉懷疑。
星月滄瀾反問道:「小傢伙也知道這麼晚了,不是一樣在外面遊蕩?」
不驚啞然,白他一眼向前走去。
星月滄瀾與他並肩而行,沒有再開口。兩人安靜地向前走著,似乎相識這麼久以來,從未有過這般平和的時候,心中都有一股奇妙的感覺。
一直走早湖邊,兩人才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被蕩漾的湖水打散的月光。
許久之後,不驚開口,語氣淡然得不像疑問句。
「我們是父子。」
「嗯。」星月滄瀾的嘴角翹起。
「也是情人。」
「嗯,」星月滄瀾的語氣更加溫柔,偏頭看著他,「你相信我的話?」
不驚坦然迎視他的目光:「我們都是驕傲的人。」
根本不屑說謊。星月滄瀾肯定他的後半句一定是這一句,唇邊的笑意越發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不驚並未避開,奇怪地看著他:「若真如你所說,為何你看上去也不著急?」
你哪只眼睛看到爹爹不著急了?星月滄瀾很想反問一句。
「如你所說,『我們』都是驕傲的人。」
不驚瞭然。
他知道,星月滄瀾話中的真正含義一定是這樣—我們都是驕傲的人,所以,爹爹相信你一定更願意親自找回自己的記憶。
不要問他為什麼如此篤定,他就是知道。
他輕聲一笑,走進星月滄瀾,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眼裡含著一絲戲謔:「爹—爹—,我欣賞你。就算我找不回記憶,我想,我也一定會再次愛上您。」
說完,他沿著湖岸緩步向前走去。
星月滄瀾看著他的背影,喜憂參半。小東西這麼讚美他,他很得意,也很自豪;但是,過去的記憶是他們共同的財富,他真的能容忍小傢伙永遠也想不起過去嗎?
「等等爹爹。」他身形一晃,便追上不驚,自然地摟著他的腰。
不驚絲毫不給面子地拍開他的手臂,隨意問道:「聯盟的人今晚進攻瞿拓的新府宅,你不去幫忙?」
「爹爹只在意你何時恢復記憶。」星月滄瀾滿不在乎,心裡不由自主地又歎一口氣。小傢伙已經很久不在自己的身邊,無論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此時真想抱著他好好地輕吻一番。
不驚聳肩。
「驚兒,和爹爹一起回去可好?」
不驚毫不猶豫地搖頭。
星月滄瀾蹙眉道:「為何?你剛才不是說相信爹爹說的話嗎?」
「瞿拓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不驚淡淡道。
即使他對你下藥你仍然最信任他?星月滄瀾心裡失落,幾乎想搖著他的肩膀怒吼。但是因為不驚並不知曉他一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為了避免他們之間的問題複雜化,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即將出口的話語。但臉色卻不自覺地沉了小去。
不驚能猜到星月滄瀾作為在自己的「情人」聽到這話時心中所想,但只能無辜地回視他
。
星月滄瀾閉眼一歎,將他扣入懷裡,重重地吻住他。
「唔.......爹——」不驚瞪著他,使勁推拒他的胸膛。
「小傢伙,爹爹一定會讓你記起來的.......呵.......」星月滄瀾絲毫不把他的掙扎放在眼裡,大掌輕車熟路地探入他的衣衫,「你這般模樣,爹爹只會當你是在增加情趣。」
語畢,他再次吻住懷裡的小調皮,順勢將他壓在湖邊的草地上。
「乖,相信爹爹,也相信自己的感受,不要拒絕,只要享受便可。」
男人的動作強勢而具有侵略性,不驚的手臂緩緩第由推拒變成勾住他的頸項。
靜謐的湖岸,兩具潔白的身軀密不可分地糾纏在一起。
許久之後,星月滄瀾停下,用衣衫將身下的少年裹住。
他愛憐地在不驚濕潤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變出一個金色的裝著熱氣騰騰的熱水的大浴桶,一言不發地為他清理身體,然後又變出一套乾淨的衣衫,為他穿上之後,再次輕柔地將他擁入懷中。
「小傢伙.......」
「你走吧。」不驚推了推他的胸膛。
星月滄瀾頓時覺得氣血上湧:「你......驚兒,父皇不可能等太久。」說完,他甩袖離去,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驚神色淡然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站立在湖邊許久才往回走。
安靜而寬闊的街道上,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星月滄瀾隱在暗處陪伴著他,再次無聲一歎。
他看不出小傢伙的情緒有任何的失落,忘掉自己的愛人的事似乎沒有對他產生半點影響。
他越想越不甘心,伸手想敲不驚的腦袋,最終還是沒有捨得。
瞿拓在睡夢之中,臉上還帶著笑,醒來時,從開著的窗戶看不到不驚站在走廊裡,表情立即變得饜足,披上衣袍,腰帶隨意地一系,走了出去。
「早。」他的嗓音有些尷尬。
不驚轉過頭來,似笑非笑。
瞿拓的視線撇向他潔白的頸項,清晰地看見那裡留下了幾枚吻痕,眼裡閃過一絲得意,腳上擺著歉意的神色。
「陸放,昨晚......抱歉.......」
不驚別對著他,淡然地看著天空的白雲。
「我一定是喝多了!」瞿拓連忙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
「夠了。」不驚打斷他的話,表情冷然。
瞿拓急切地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以示自己的真誠:「陸放,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一下一次!」
不驚不置可否:「你不打算先問問昨晚的情況?」
看來,這術法果真好用,即使他對陸放做了如此過分的舉動,他仍然相信這自己。瞿拓徹底放下心來,胸腔仍舊火熱,延續著昨晚一場夙願的激動。
如今已經得到不驚的身體,接下來,是該做正事。
他立即笑著邀請不驚:「和我一起去如何?」
「也好,反正閒的無聊。」不驚語氣淡然,還有幾分疏遠。
瞿拓絲毫不以為意,笑道:「等我片刻,我先洗個澡。很快就好。」
不多時,兩人一起鄒靖議事堂,所有人早已等候瞿拓多時。
眾人看見瞿拓面滿笑容的模樣和不驚脖頸上的吻痕,眼神頓時變得曖昧。
瞿拓看出這一點,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
眾人都成了精的人,立即跪下高呼「恭喜尊主!」
「免禮,」瞿拓帶著笑意,彷彿變回最初那個溫和的人,「好了,廢話不多說,昨晚只事後如何讓?」
阿魅;立即道:「回尊主,昨晚我們一共損失了二十一人,對方損失十二人。」
「喔?」瞿拓表情淡然,「有沒有確定他們的身份?」
「屍體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但屬下幾人均認為他們是遊客聯盟的人。」阿魅道、
瞿拓擺手笑道:「無妨,不管他們是不是聯盟的人,本尊都已決定,三天後又動手。這幾天大家要養精蓄銳,三天以後,這遊客島便是我們的!」
「屬下等誓死效忠尊主!」眾人振臂高呼。
遊客聯盟內,愁雲慘淡。
昨晚的行動,他們的目的便是挑釁瞿拓。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狀況那般慘烈,瞿拓竟然是一直沒有現身。對於瞿拓接下來的行動,他們半點頭緒也沒有。更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們也沒有見到不驚,無從知曉他們的具體狀況。
這兩件事是影響他們的判斷和接下來的決定的主要因素。
「必須想辦法見陸放一面,雖然他不一定會佔我們身邊,至少可以讓他保持中立。」飛騰煩惱地歎了一口氣。
劉邀攤手道:「昨晚那麼大的動靜,他不可能聽不到。既然他沒有出現,我想是不是能夠說明他確實是中立的?他忘了對陸滄的感情是一回事,但他並沒有忘記我們,不是嗎?」
如雋插話道:「不一定。他和瞿拓兩人都沒有出現,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假設一下他決定站在瞿拓那邊——以防萬一?」
眾人都沉默起來。
星月瓊若皺了皺眉。
冷潺睿智地道:「陸放一向聰明,本盟主不相信他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己的處境。」
如雋站起身看著大家:「我知道大家都不願意相信陸放會站在瞿拓那邊—阿嚏—誰在罵我—但別忘了,他已經被術法控制,瞿拓才是他最相信的人——阿嚏——」
眾人無言,各自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