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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卷六)》第3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2-7 10:12

第320章 決定談判

  回到唐家,唐律還沒有回來。

第322章 談判破裂

  「原來是個練家子,莫非你是來殺我的。」慕承智冷聲道。他親眼看見星月滄瀾動作極快地在保鏢甲的手腕擊打了一下。

  「慕先生想太多了,我只是沒有錢買單而已。」星月滄瀾吃完之後,優雅地擦過嘴。

  尊帝陛下沒錢付賬?飛梭差點被口中的食物嗆到。那,他不會把自己賣掉抵債吧吧吧?

  「原來如此」,慕承智即使心中不信,此時的狀況也只能按捺不動,微微一笑道,「衝著康先生的這份膽識,請你吃這一頓飯並不過分。不知康先生是哪裡人?」

  「我不是本地人,今天才來到這裡。沒有想到會遇到搶劫,身無分文,幸好遇到慕先生。」餐廳裡很涼爽,星月滄瀾並不介意多呆一會兒。

  「?市的治安確實不怎麼好」,慕承智笑著道,「不知道陸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星月滄瀾假裝想了想才道:「也許我應該找一份工,掙錢還給你。」

  「哈哈哈……」慕承智一臉和煦,「康先生,你的身手不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請你來訓練我的一幫手下,待遇方面隨便你開。怎麼樣?」

  正合我意。星月滄瀾暗道。但他口中卻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慕承智很少被人如此直接地拒絕,臉色不悅。

  「訓練你的手下,我只怕他們吃不了苦。」星月滄瀾漫不經心地道。

  慕承智冷哼一聲,道:「吃不了苦?如果陸先生知道我們是做哪一行的,就不會這麼說了。」

  「喔?」星月滄瀾擺出極有興致的姿態,「慕先生是做哪一行的?」

  慕承智盯著他的眼睛,淡淡一笑:「我還以為看到槍,康先生就明白了。」

  「原來如此」,星月滄瀾恍然大悟,「我呆不久,最多一個禮拜,我就會離開?市。」

  「可以,只要康先生毫不保留地將技巧交給他們就可以。俗語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懂的。」慕承智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教得好。

  「好,既然慕先生這麼看得起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星月滄瀾這才爽快地應下。

  兩人對視一眼,各懷鬼胎。

  慕承智淡聲道 「走。」

  一行七人一鷹,浩浩蕩蕩地離開餐廳,坐上車絕塵而去。

  星月滄瀾看著窗外,微微一笑。

  小傢伙,父皇很快就會來見你了。

  正趴在桌面上睡覺的不驚猛然驚醒,看向窗外。

  剛才,他似乎聽見父皇的呼喚。

  父皇……

  他下意識地捌摸胸口的黑金飾物,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很特別的項鏈。」

  唐卷晃了晃他那顆綠色的腦袋,對著不驚曖昧地一笑:「看你這副思春的表情,這個項鏈不會是你的女朋友送的吧?」

  不驚輕笑,伸了一個懶腰:「這句話,你最好不要當著我家父親大人的面說。」

  「怎麼?你爹地不許你交女朋友?」

  不驚搖了搖頭,掏出手機看時間:「下午放學後,我再來接你。」

  「你要逃課?」唐卷驚訝地道。

  「莫非我看上去很像乖乖學生?」不驚上下看了一下自己,不以為然。

  「很像。」唐卷一本正經地點頭。

  「錯覺」,不驚下了這個簡潔的結論,提起書包向外走去,「只要你不隨意出校門就是安全的。放學時,我準時——你跟著我做什麼?」

  「拜託,我本來就是小混混好不好?逃學對於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上次你沒有聽到邵玫皓說的話嗎?」唐卷口中嚼著口香糖,粗魯地拉開教室的後門,門扳在撞上「砰」的撞了一下,又反彈回來,重重地關上。

  不驚想著星月滄瀾的事,沒有回答。

  唐卷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逕自繼續。也許他需要的本來就只是一個傾聽的對象,至於對方有沒有聽進去,他並不在意。

  「邵玫皓不只身手厲害,學習也很厲害,他可是邵家的驕傲;我呢,剛好相反,既不能文,也不能武。唐家的人早就放棄我了。有一次——」

  「你是怎麼惹上慕承智的?」不驚打斷他的話,轉移話題。

  唐卷憤然地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之後,憤然地道:「簡單地說,就是我看到了他和別人交易的過程,所以他要殺我滅口。」如果他確實看到了什麼不該被他看到的東西,慕承智要殺他,他也認了,但問題是,他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看到!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不驚指出問題的關鍵所在,「你說他們在餐廳見面,既然你能進去,也就是說,當時的餐廳並沒有禁止其他人進入,或者說他們交易的內容並不怕被別人看到。不然的話,他們大可約在一個更為隱秘的地方單獨見面。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追著你不放?」

  唐卷聽了不驚的一番分析,也傻了眼,納悶地道:「是啊,為什麼?」

  不驚輕哼一聲,將自己的書包丟向他,自信滿滿地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忌諱的並不是你見到他們交易的東西,而是其他的什麼。」

  「是什麼?」唐卷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他的書包,連忙追問,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兩人的角色已經完仝反過來了。

  「我怎麼知道?」不驚酷酷地將手插在口袋裡,白他一眼,「攔車,我們去那家餐廳。」

  「哦——不對啊,我才是少爺吧?要攔也是你去攔。」唐捲走了兩步,反應過來,一臉鬱悶。

  不驚年肩道:「你是他們的少爺,可不是我的少爺。」

  「是,是,是,星月少爺,諸稍等」,唐卷無奈地搖搖頭,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對了,為什麼不坐家裡的車?」

  「你大哥知道的話,肯定不讓你去調查。那你到底想不想去?」不驚被他有時的笨頭笨腦弄得鬱悶之極。

  「想!」唐卷總算恢復平時的機靈,彎著腰避開唐家司機的視線範圍,悄悄地溜到路邊。

  兩人上了車,在唐卷的指引下,去往慕承智當初和無名氏交易的現場。

  不一會兒,計程車在餐廳門口停下。

  餐廳名為「香緣餐廳」,唐卷率先走進去,指著慕承智曾經坐過的位置,輕聲對不驚道:「當時,慕承智就是坐在那個位置和另外一個人交換了一片光碟。」

  不驚掃視一圈,在一張空桌邊坐下。

  「你肚子餓了?」唐卷也坐下來。

  「這家餐廳的東西應該不錯。」

  還不到五點,餐廳裡已經有不少人正在用晚餐。更讓不驚感興趣的是另外一點,看到唐捲出現時,餐廳裡的侍者的目光有些奇怪。

  太有趣了。

  他現在已經確定,慕承智之所以要殺唐卷,和這家餐廳應該有關係。

  但他並不打算插手。雖然他對唐卷有幾分好感,但還不到免費為唐家服務的地步。

  他毫不客氣地點了藍帶豬排、鵝肝、奶香咖喱雞翅和土豆濃湯。

  「你的胃口真好。」唐卷由衷地讚道。

  不驚沒有說出,他並沒有打算全部吃完,只是每樣嘗一點,如果好吃,他下次會帶星月淪瀾一起來。

  不驚突然低聲問道:「上次他們是在餐廳裡面抓你,還是在外面?」

  「外面。」唐卷不解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不驚暗道:那你應該慶幸他們還在意這家餐廳,不然的話,他們一定會在食物中下毒。

  「怎麼這麼問?」唐卷刨根究底。

  「隨便問問。」

  結果,兩人吃得飽飽地回去,什麼也沒有調查到。

  晚上十點鐘,唐律帶著唐卷、不驚以及一眾小弟出門赴約。

  唐律與慕承智約在一家廢棄的地下車庫見面,想必雙方都料到談判不會進行得太順利,所以才把地點定得這麼偏僻,即使槍聲再大,也不會有人聽到。

  地下車庫裡,早已擺好一張寬大的桌子和幾把舒適的椅子,慕承智和唐律諱莫如深地看對方一眼,各自坐下

  慕承智看到唐律身後多了一個面生的小孩,不由得多看幾眼,見那少年氣質不俗,自信怡然,立即猜想他極有可能就是幾次救了唐卷的那個少年——星月不驚。

  那小鬼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沒有想到能耐不小。慕承智暗付,心中默默盤算著把他拉攏到自己這一邊來的可能性。

  唐卷意思一下,示意不驚可以坐自己的椅子。

  誰知不驚卻沒有推脫,大大方方地坐下。他一向奉行能坐著絕不站著的原則。

  此舉引來慕承智側目。

  唐卷更是無語,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此時終於明白,和不驚就不能假裝客氣,因為他根本就毫不客氣。

  唐律下意識地要向不驚那邊看,還是忍住了。一是因為在這種火藥味極重的場合,氣場極為重要,誰更能穩得住,誰就在氣勢上佔了上風;二是因為不驚已經坐下,此時並不適合糾正或者指責。

  他刻意看了慕承智一眼,沒有錯過老傢伙眼裡的驚訝。他知道,老傢伙對不驚的身份起了懷疑——一個新進唐家的人,憑什麼地位比唐卷還尊貴? 唐律幾不可察地笑了笑,突然覺得不驚的意外之舉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慕承智對不驚的身份的疑慮越重,心裡也會越沒有把握。

  慕承智也詭異地笑了一下,以為自己會怕他嗎?自己也有王牌。

  唐律笑了笑,先開口道:「慕老爺,謝謝你賞臉接受我的邀諸,我們先唱一杯如何?」他示意手下人拿酒來。

  慕承智卻揮手制止:「不必,唐律,有話就直說吧,我有很多事要忙。」

  唐律的眼裡騰起一片冷意,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好,既然如此,我就直說。唐卷的事,我希望慕先生可以就此作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你我都很清楚,再這麼鬥下去,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慕老爺以為呢?」

  「可以。」慕承智痛快地答應。

  但唐律知道,他一定還有後話,所以他淡笑著沒有開口。

  果然,慕承智接著道:「只要唐先生願意把令弟交給我。」

  唐律沉下臉:「也就是說,談不攏了?」

  「不錯,今天就算了,不過,我建議唐先生好好保護唐三少,不然的話,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慕承智說完,就站了起來。

  唐律突然將雙手往桌沿一抵,椅子立即快速向後滑行,同時向不驚低喝一聲:「退!」

  與此同時,槍聲響起——唐律後退的動作便是暗號。

第323章 父子重逢

  是唐律的手下開槍了!

  慕承智的人也是有備而來,反應不慢,立即開槍反擊。雙方激烈交火,一邊對打,一邊各自向後方撤退,尋找掩體。子彈擊打在廢舊的汽車零件上,發出匡當的響聲。

  唐卷第一次親身經歷這麼危險的場景,臉色蒼白,腿腳打顫,勉強能夠冷靜下來。

  不驚揪住他的衣服,將他拽著走,隨手塞在一塊大型鐵塊後面。自己則饒有興致地從縫隙中看著雙方交戰。

  「不驚,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害怕?」唐卷敬佩地看著不驚,覺得他非常難以捉摸。

  不驚沒有回答,敏銳的視線捕捉到對方有四個人,從另外一邊悄悄地繞過來,試圖從背後偷襲。

  慕承智的主要目標仍然是唐卷。

  唐卷是唐家和慕家矛盾的所在,現在還不能死。

  不驚一躍而起,以一個帥氣而敏捷的姿勢地從唐律的一個手下手中搶走他的手槍,藉著一個飛撲動作,連開數槍,偷偷摸摸靠近的四人無一例外右手臂中彈,手中的槍紛紛脫落。

  四人大驚,驚恐地抬起頭瞪著神態清高的少年。

  不驚微微一笑,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閃身躲在一堆破銅爛鐵後面。

  唐卷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心中的大石頭此時才真正落地。他相信,只要不驚在自己身邊,自己絕對不會有事。

  「該死!」

  慕承智躲在對面的掩體後,將不驚神勇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子彈再多,畢竟是有限的。

  很快,雙方的彈藥都用得差不多,進入膠著狀態。

  慕承智這才沉聲道:「康安,你出來。」

  車庫內突然變得平靜,所有的人都將自己隱藏在破銅爛鐵後面,整個車庫安靜得讓人心慌。

  一個腳步聲在這時響起。

  唐律神情一緊。這個「康安」會是什麼人?

  不驚心中突然一動,心跳莫名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腔。他蹭地站起身,看向空蕩蕩的場地。他感覺到了,父皇離自己很近。但他似乎刻意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他只有摸糊的感覺。

  「不驚?怎麼了?」唐卷低聲問,沒有得到回應。

  場地之中,桌椅早已被砸爛,一邊狼籍。

  忽然,空氣中響起一陣鳥兒撲騰翅膀的聲音。眾人大驚,同時舉起槍,屏息凝神。

  昏黃的燈光下,一隻黑色的小鷹慢悠悠地飛出來,靜靜地落在一根斜靠在牆上的木桿上。

  飛梭?

  不驚驚訝地張大嘴,雙眼熱切地注視著黝黑的大門口。是他來了嗎?是那個男人來找自己了嗎。

  沉穩的腳步聲漸漸變得清晰,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緩緩踱出。

  這個男人,不簡單。唐律只看了一眼,心中立即湧起一陣危機感。他有一種感覺,事情的發展已經漸漸脫離自己的控制。

  父皇……

  不驚看到男人,眼眶有些熱,大腦還處於驚喜和眩暈之中,身體已經自動走出去。

  男人對著他微微勾唇,潦黑的眼眸裡藏著只有他才看得懂的柔情。

  「父皇,你還可以來得再晚一些。」不驚忍住心中悸動,不滿地控訴。

  星月滄瀾目光柔和地注視他:「小傢伙,父皇想你了。」

  不驚沒有說話,但那雙大眼裡閃爍的光彩洩露了他的好心情。

  「不驚,快回來!」唐卷見到不驚竟然輕率地暴露自己,焦急地叫道。

  慕承智不知躲在哪裡,哈哈大笑起來:「唐律,你以為只有你有殺手鑭嗎?哈哈哈……」

  不驚譏誚地笑了笑,雖然不知父皇是怎麼和慕家扯上關係,但他肯定父皇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只是為了找自己。

  「父皇,不覺得很好玩嗎?」星月滄瀾已經出現,他也一掃之前的低沉,玩心甦醒,蠢蠢欲動。

  星月滄瀾看著他恢復意氣風發的摸樣,心情也變得輕鬆而愉悅。

  「小傢伙想怎麼玩?」

  不驚但笑不語,忽而豪氣十足地道:「唐卷,你們先走,這裡我頂著。」

  唐律隱隱覺得此時的不驚有些奇怪,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卻說不出來。

  「不行!不驚,要走一起走。」不驚曾經救過他,讓他獨自離開,唐卷做不到。

  慕承智厲聲叫道:「康安,不能讓唐卷離開!」

  不驚輕哼一聲:「那就先過我這一關。」

  星月滄瀾笑著搖搖頭:「小東西,你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其實極為親暱,聽在別人耳中,卻以為星月滄瀾在挑釁不驚,沒有任何人懷疑兩人之間的熟識。

  「論體術,父皇不一定打得過我。」不驚自負地道。

  「小傢伙的意思是想和父皇比一比了?」

  「很少有這樣的機會,不是嗎?」

  星月滄瀾微微一笑,伸手拿下掛在衣領上的墨鏡,向右伸去。飛梭極有眼力見兒,立即飛過來將墨鏡架在自己的後頸上,又撲肩著翅膀飛回木桿上。

  不驚嫉妒地嘖了一聲。這只笨鷹其實是他的寵物吧?

  星月滄瀾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不驚不等他說完,立即向他擊出一個直行拳。

  星月滄瀾險險躲開,笑罵一聲:「小滑頭!」

  「兵不厭詐。」不驚得意地揚起一抹淺笑,右腳突踢星月滄瀾下盤。

  星月滄瀾立即以兩手撐地倒翻,敏捷地避開不驚的攻擊,右腿掃向不驚單立的左腿。不驚反應迅速地向上跳躍,抓住空中懸掛的一根鐵鏈整個人懸在空中,反身踹向星月滄瀾後背。星月滄瀾卻抓住他的右腳借力,順勢也爬上鐵鏈,踢向不驚抓著鐵鏈的手。

  「小傢伙,小心了!」

  星月滄瀾畢竟怕自己真的傷到不驚,在出腳之前,不放心地提醒一句。

  此舉卻惹惱不驚,鬆開鐵鏈落在地上,從地上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陰笑一聲,重重地擊打在鐵鏈上面。

  鐵鏈產生劇烈的震動,星月滄瀾虎口一震,只得鬆手。

  不驚低喝一聲,瞅準星月滄瀾落地的那一瞬間,手中木棍向他的落腳點重重地戳去。

  小傢伙果然有兩下子,星月滄瀾暗中一驚。但他畢竟不是普通角色,在最後的一剎那又用手抓住鐵鏈,像蕩鞦韆似的蕩出去,穩穩地落地。

  不驚撇嘴,再次追上去。

  說起來很慢,事實上,兩人交手的動作卻非常快,十分鐘過去,兩人都沒有打中對方。

  觀戰眾人看得目不轉睛,嘴巴都長得老大。

  若非那二人出手均極為果斷凌厲,眾人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在鬧著玩。

  星月滄瀾看著小傢伙惱火的摸樣,抿唇一笑,不著痕跡地將戰場向車庫大門方向轉移。

  不一會兒,兩人便出了車庫,進入夜色籠罩的戶外。

  等不驚終於覺得不對勁時,星月滄瀾邪邪地一笑,身形一晃驟然貼近他,雙手攥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在地上。

  「父皇。」

  金光一閃而逝,星月滄瀾用結界將兩人隱形。

  「這就是父皇找不到你的原因。」星月滄瀾把玩著不驚脖頸的飾物。

  不驚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

  「小傢伙,好久不見,不是更應該先給父皇一個吻嗎?」男人將他的小腦袋扳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聲音沙啞而性感,不驚的呼吸也跟著緊促起來。

  男人滾燙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過來,將他的整個身軀燙得火熱。即使夜風陣陣吹來,也無法為他降溫;心怦怦地跳著,彷彿要從胸口蹦出來。

  兩人互相凝視著,久久未動,生怕錯過對方的任何一個呼吸,任何一次心跳。

  不驚仰望著男人凝眸的溫柔,心口熱熱的,幾日以來沉積的思念如同大壩決堤,沖洩而出。

  他猛地拉下星月滄瀾的頭顱,狼狼地吻住他的薄唇,如同沙漠中乾渴的旅人終於找到甘甜的水源,沉迷而瘋狂地吸吮,雙手胡亂地拉扯星月滄瀾身上的襯衫,兩腿也緊緊地纏住他的腰。

  「父皇,你成功了。我想你,非常想你!」

  此時,他已經肯定星月滄瀾應該早已來到這裡,這些天恐怕也一直在關注著自己。這個可惡又可愛的混蛋就是喜歡做這種事。

  但不驚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和他計較,只想吻他,和他緊密地擁抱。

  「乖,別生氣,你知道,忍著不見你,對父皇來說,也是一種折磨……」星月滄瀾的雙眼佈滿情慾的色彩,喘著粗氣說完,再也不給不驚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以吻封唇。

  結界外再次響起激烈的槍聲和慘叫聲,但是,那已經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不驚和星月滄瀾離開車庫以後,唐律和慕承智不能再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雙方再次開戰。

  唐律暗咒一句該死,留下一半人對付慕承智,自己則帶著唐卷和另一半手下想悄然離開。

  慕承智看出他的意圖,冷聲命令手下繼續追。

  人群匆匆跑遠。

  熱鬧的車庫片刻之後恢復安靜,彷彿根本沒有任何人來過。

  結界之內,曖昧的聲音卻響了很久才停下,不驚倦怠而慵懶地趴在星月滄瀾身上,不滿地撅著嘴:「啊,結果,我們剛才根本沒有分出勝負!」

  「呵」,星月滄瀾捏了捏他的鼻子,有些無奈,「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嗯?是父皇剛才不夠努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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