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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98章
第98章、安排

  李識曛問道:“貝城跟你很久之前在樹上畫的標記有什麼關係?”李識曛心思縝密,原來大貓跟他說過鹽大概在海邊的貝城有出產,而那個船上又帶著那麼多鹽,還有那個“日”字標記,顯然這個組織跟貝城有關。

  白抱起李識曛放在自己膝上,這點上也不打算瞞他了:“恩,那個就是貝城的標誌之一。”那裡面情形也十分複雜,白卻不打算讓李識曛知道了,反正他已經鐵了心護著李識曛一生一世遠離那些東西。

  “他們在同什麼人開戰?”

  白無所謂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

  李識曛簡直無語了:“你不知道別人跟什麼人在打就摻和了進去?”

  白的口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反正都是他們那幫人,理他們幹嘛!”然後他提及往事帶著十分的不悅:“上次在瀑布邊上遇到的應該也是他們在開戰,我們只是無辜被涉及了。那些人做事太霸道,明明我們當時什麼也沒做,竟然也用箭枝來攻擊我們,還好你後來沒事,不然……哼!”

  李識曛有些無奈:“就為了這個,你冒那麼大險去打劫?”

  白微微一笑:“反正這點鹽他們也不在乎。你看他們去那個換鹽點也不過少少那麼些人,要是真在意,也不會讓我們得手了。”

  李識曛認真地道:“可是萬一你被他們發現了該多危險。”

  白親了親他的嘴唇:“不會的,當時他們在那個換鹽點剛剛打起來,怎麼可能那麼快回到岸邊。”

  李識曛回應了他的親吻,腦子卻依舊是很清楚的:“可你還把這麼多雌性帶回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吧。”

  白只淡淡一笑:“那些雌性也不是他們的人,估計是從別的小部族要帶回貝城的,反正嚎谷裡正好少雌性,帶回來也正好。”

  李識曛有些無奈地戳了戳大貓的臉頰:“反正我說不過你。”

  白親昵地用鼻子蹭蹭他的:“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一路上這麼遠,我都把痕跡清理乾淨了,他們追不過來的。”

  李識曛看著白的藍色眼睛:“那你把人帶回來,一路上也不該那樣粗暴,畢竟將來他們也會生活在嚎穀裡,都是同伴了。”

  白狡黠地一笑:“要是不那麼粗暴,那些笨蛋哪裡有機會可以追求自己的雌性。”

  李識曛:……

  大貓洋洋得意地笑道:“你不是說了麼,你家鄉的契禮也是頭上蓋著蓋頭,被自己的雄性帶回家的,以後嚎穀的契禮也這樣。”

  李識曛淚流滿面,他真心對不起生他養他的華夏文明啊,為什麼那麼經典的婚禮描述到了大貓這裡直接變成搶劫了!一定有什麼不對!

  李識曛試著辯解:“你這是亂解釋,頭上蓋著蓋頭和你那個綁著人蒙著眼帶回來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白哈哈大笑:“哪裡不一樣啦,都是把自己的雌性帶回家不讓他看見回去的路自己跑掉,我只是準備做得更充分一點而已。不然,你家鄉的習俗為什麼要蒙著頭。”

  李識曛一時語塞,對哦,為什麼要蓋蓋頭啊掀桌!古早時應該沒有什麼男女大防吧,婚禮通昏禮,一般都是在黃昏時舉行,難道真的是天黑黑好讓新嫁娘找不到回家的路麼……再想想從女方家被帶走的新娘,手上的紅綢和那些用來綁雌性的繩索怎麼想怎麼相似……新娘被送上花轎一定要哭難道不是因為要被搶走了所以才哭的麼……

  李識曛為什麼突然有一種大貓說的才是真相的趕腳,他整個人都徹底不好了……

  所以搶親風俗什麼的,絕不會因為社會不同而有所改變麼OTZ……話說大貓為什麼這麼犀利……

  大貓看到懷裡徹底呆滯的雌性,忍不住笑著親了親他:“你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李識曛抬頭認真看著大貓,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跟自己對視:“你難道也是從地球穿來的?”

  白:……

  白無奈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然後大貓用了最簡潔的方式阻止了李識曛正在無限擴張的腦洞,他手伸進李識曛的衣服裡,在他耳邊含著他的耳垂低聲含糊道:“我在外面每天都想阿曛,阿曛你呢?有沒有想我?”

  李識曛一下子被他逗得回過神來,但還是腦袋冒煙地坦誠到:“有……有想的。”大貓手上動作卻越來越下流,李識曛連忙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攔住他:“我要先洗澡去……”

  大貓牢牢抱住想跳下去的李識曛,邊解他衣服邊吻著他說:“等會兒再一起洗……”

  我是小別勝新婚但不想被鎖所以拉燈了的分割線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但李識曛的第一反應卻是:還好還好,天是亮的。

  他起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特別是腰,但好歹比第一次是好多了,果然這種事也是練習才能進步?OTZ……

  李識曛洗漱完的時候,白正好提了籃子回來,大概是昨天吃得很飽很滿足,整只貓容光煥發到熠熠生輝的樣子,看到李識曛起來了,他露出一個閃閃發亮的笑容:“阿曛你怎麼這就起來了?我已經跟那個叫阿西的雌性說了,讓他去安排今天的事情。”

  李識曛對比一下自己的狀態,頓時對上下問題有了一種迫切想改變的想法……

  大貓完全不知道自己愉悅的狀態讓李識曛產生了這麼“危險”的念頭,還興高采烈地給李識曛在桌上擺著早餐。

  吃完了早飯,李識曛問道:“那些新來的雌性,你有沒有什麼安排?”

  白笑道:“雌性都由你安排,別擔心,你怎麼安排都行的。”

  李識曛沉吟了一下:“那個跟著田的雌性……他是貝城來的吧,他的衣服上還有標記呢。”

  白淡淡道:“來了嚎穀,便都是嚎穀的雌性。”就此一錘定音。

  李識曛一笑:“也是。”縱然貝城的生活可能更富裕些,但來了嚎穀,也只能是嚎穀的人了。有時候大貓的想法雖然霸道些,但細細想來,也不是不行,相信時日久了,自然見人心。

  李識曛另問了一個話題:“昨天的陶碗你見到了吧,還有之前用赤石做的刀具,要是繼續做這些東西,我們要用到許許多多的木材。”

  “木材不夠?”白有些疑惑。

  “不是的。”李識曛不知道怎麼解釋砍伐樹林帶來的負面效應,他換了種方式,“你曾經去過許多地方吧,有沒有見到一片黃沙,基本什麼植物也沒有的地方。”

  白點頭:“西邊有些地方就是這個樣子,死亡之地,遍地黃沙,是萬物都不生長的地方。”

  這個傢伙還真是遊歷廣闊啊,李識曛暗自想著,口中解釋道:“如果樹林都砍完了,最後這裡沒有植物也會變成那個樣子。雖然這個過程很漫長,但是幾代人之後,只怕這裡不會有樹林,河流會漸漸渾濁,甚至乾涸,再不會有獵物,也不會有獵食者。”

  白神色莊重,似在沉思些什麼:“只要有樹林,這裡便還是這個樣子?”

  李識曛點頭。

  “為什麼我們不像你種植玉米那樣種植樹林,砍了多少都種回來不就結了?反正樹都是會長大的,你只要砍的比種的慢就行。”

  李識曛一時呆滯,這傢伙反應速度好恐怖,居然迅速就領會可持續發展的精髓了,發展也要,生態也不破壞。

  李識曛再次想到到底誰才是穿越者這個問題,他笑道:“恩,我回頭看看怎麼砍怎麼種吧。”然後,還是表揚了一下大貓:“你的想法還真不賴嘛。”

  白只笑著撫了一下李識曛的臉頰:“那是阿曛先想出來的種植呀,我只是順著你的想法往下想了而已。”

  李識曛認真地點頭道:“以後嚎穀裡事情還有許多,我總有思慮不周的地方,你可要替我想到才是。”

  白看到身旁雌性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知怎的,竟覺得胸膛隱隱發燙,他只低聲笑道:“只要阿曛在身邊,我想不到的,阿曛也能想到,阿曛沒有想到,我也會想到,什麼也不會是問題。”

  李識曛凝視大貓藍色眼眸也不禁微笑。

  二人收拾完了之後相攜出門,白需要跟雄性們交流一下他不在時穀裡的情況,李識曛也需要去看看新雌性們的安排。

  李識曛出了門正好去圍欄尋阿西,他曖昧地打趣了李識曛幾句便說起那些新雌性來了:“他們倒是挺安靜的,我早上去送了飯,都待在一個屋子裡呢,也聽不懂他們的話,唉,剛到嚎穀裡挺不習慣的吧。”

  李識曛點頭:“沒事,晚上我安排讓他們學說咱們的話吧。”順便讓那些後來的雄性們也學學計數和那些符號,“對了,我準備安排幾個人到你這裡來幫忙,到時候你安排一些簡單的活兒給他們,但要在跟人多打交道的位置上,可以麼?”

  阿西笑道:“沒問題,你看收集草料怎麼樣?草料都種在坡上,正好可以跟種植那邊的雌性們說說話,還能熟悉熟悉山谷裡的環境。”

  李識曛點頭同意,阿西的確想得很周到。

  種植那邊李識曛也跟阿澈打了招呼,反正他覺得這些雌性最好不要單獨放到一塊兒,抱團什麼的,不太利於融入新團體。

  李識曛去尋新來的雌性們,他們果然聚在田那個雌性的屋子裡,比劃著不知道說什麼,阿西安排得很周到,還給他們送了新衣物,雖然不全都合身,卻也比他們原來身上的強多了。

  他向這些雌性笑著比劃一下,示意他們跟著出來,說道:“你們想去山谷裡看看不?”心裡卻想著,語言不通什麼的,真挺麻煩的。

  這些雌性看著李識曛的眼光還有些畏縮,但也比昨日好了許多,看來一夜的休息還是能讓他們神思安定一些的。

  他們跟在李識曛身後由他給他們比劃了一下山谷裡各處地方,最後李識曛分了幾個雌性到阿西那裡,大概是阿西早上給他們送過飯比較和善的原因,這幾個雌性倒沒什麼異議。

  然後李識曛又將幾人分到了阿澈那裡,那邊全都是雌性在幹活,阿澈在分配人手,正好這幾人可以跟著一塊學學種植。

  最後李識曛身邊只剩下了那個跟著田的雌性,李識曛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他觀察過這個雌性的雙手,真心是修長光潔,一看就沒做過什麼活兒。無論是分給阿西還是分給阿澈都不合適。

  李識曛看了看他,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是阿曛。”然後指了指自己,重複了一下名字。

  這個雌性相當聰慧,點點頭就知道了李識曛的意思:“阿雲。”

  李識曛也淡淡一笑:“阿雲。”

  一時間,他也不多同這個雌性攀談,而是開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來。阿澈那邊玉米快成熟,此時已經需要安排採摘,玉米收了之後,地裡大概還能再種一次,雖然不能肯定最後收成如何,但也比土地空著的強,畢竟此時天氣還炎熱,冬季還比較遠。

  阿雲一路隻默默跟在李識曛身後,看他各處溝通安排。

  到了晚飯時分,李識曛正好跟白說了要辦語言學習班的事,後面來的這些雄性語言水準不一,新來的雌性們則完全不會說,那些基本的符號的寫法也需要新成員們熟悉一下。

  而且,李識曛沒有明說的還有兩個考慮,一是年輕人聚在一塊兒搞些活動容易培訓感情,在雪峰山谷時就是;二是這些新成員對嚎谷還缺乏瞭解,正好可以洗洗腦,向他們展示一下嚎穀的強大。

  白自然毫無異議,就是李識曛不說,他自己也提出來的。那些雄性們只在嚎穀附近活動還好,要是下次再需要跋涉,確實需要用符號什麼的來溝通。而且,將來人越來越多,白也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什麼任務都一一當面叮囑,用符號像李識曛那樣在葉子上寫了傳遞消息會更準確迅速。

  晚上的學習班就這麼轟轟烈烈地展開了,但不只新來者,嚎谷裡原來的成員也被李識曛要求參加,一是溫故知新,二是方便大家熟悉親近。連剛剛變成人形的布也被白要求必須參加,他剛剛變化人形,說話都不利索,正好也學學認識符號。

  之前阿滿有跟別的新來者講過故事,這次李識曛也不打算放過他,在白講解完符號、計數之後,阿滿被李識曛要求在下面給新來的雌性們也講講嚎穀裡和雪峰山谷裡的小故事。

  李識曛和白也在一邊默默觀察著。

  李識曛看到那個阿雲學習書寫記憶的樣子,點點頭,看來這個阿雲,在貝城恐怕也地位不低,他相信哪怕是在貝城那樣的地方,雙手光潔整齊還有一定文化知識的人,也應該不多,而且阿雲學得又快又好,顯然也是有天賦的。

  白的目光只淡淡掃過,不置可否,也許在他看來,再怎麼樣,也不過是自己下屬的雌性,一個雌性而已。

  倒是隨著他們漸漸熟悉起來,年輕人們不僅會說嚎穀裡的事,也會說說自己家鄉的事情,一些李識曛自己都不知道的神奇植物的神奇效用就這麼在閒聊間說了出來。

  偶爾他們說的比較靠譜的,李識曛也會讓大家回去試試,如果真心不錯,他甚至也會記錄在葉子本上,在山谷裡推廣。

  年輕人麼,本來就比較喜歡向外人誇耀,李識曛的舉動更是鼓勵了大家更加頻繁地交流著各種有用的資訊。

  那個阿雲倒是真有意思,開始他只是緘默不語,後來大家再三追問,尤其是那些年輕雌性們的追問下,他才開始說起自己的故鄉。而且這個人也許是真的很聰慧,不過數日,竟然已經能相當流利地進行簡單講述了。

  他口中的貝城自然對年輕人們很有吸引力,高大的城池,潔白如鹽的殿堂,來往的人流,華服美食。他居然公開宣稱,獸人們是聖神創造出來的,聖神一直庇佑獸人,為獸人們建立了偉大的貝城,而在貝城人人都信仰聖神,修建了聖殿供奉聖神,只為感謝聖神賜予了他們貝城人那樣的生活。

  縱然阿雲的詞句十分簡單,但那種煽動力卻半分不減。

  李識曛聽得眉頭皺起,白則冷冷“哼”了一聲:“如果聖神真的能庇佑獸人,那為什麼獸人依舊要與野獸苦苦搏命生存?多少雄性死在外面,連屍體都收不回來。多少雌性被野獸掠走,最後不見蹤影?聖神?哼!”

  也許是李識曛之前創造的氣氛太自由,又或許這個阿雲被李識曛一直以來的淡化處理壓抑了許久,說到興頭上,這個年輕的雌性有些刹不住話頭。

  他居然直接反駁了白:“那是因為他們對於聖神的信仰不夠虔誠。”

  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必信仰虔誠,但如今,你也在嚎穀,不在你那所謂有神佑的貝城。”

  阿雲卻脫口而出:“聖神肯定會讓我回去的!”

  李識曛拉住了白,這種話題還是他來對付吧。

  李識曛和氣親切地一笑:“阿雲你說的這樣好,那我們如果都去了貝城,就能過上你說的那種生活?”

  他其實一直很少與人針鋒相對,不是因為他沒脾氣,而是在他的觀念裡,和和氣氣地更能解決問題,但這個阿雲,有些太不識趣,也許是那個什麼聖神洗腦洗得太厲害,平時看起來多正常一個人,說到這點上居然就這麼固執。

  滔滔不絕的阿雲此時被李識曛的話一噎,吱唔道:“雌性都可以,雄性的話,人形也許行吧……”

  李識曛暗暗納罕,這個貝城居然還有性別歧視?難怪當時他們船上只帶得有雌性,而且還是沒舉行過儀式的雌性。不過,和地球上那些教義完善動不動就神愛世人的宗教相比,這個聖神倒更像是種原始崇拜,容易反駁。

  李識曛風輕雲淡地說道:“如果聖神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天下獸人都是他的造物,他為什麼還要因為大家對他的信仰不同而有所偏頗?這就像父母對子女,難道不是應該無條件地對他們好麼?為什麼還要對獸形人形、雄性雌性區分開來?”

  阿雲一時語塞。

  白在一旁站著,神情不動,只在聽到李識曛的反駁之後神情微微一暖。

  李識曛也不多說什麼,只轉身拍了拍掌對大家一笑:“其實在嚎穀,大家都知道的,雌性們只要肯努力,多種一些糧食,多養一些牲畜,自然就會有更多的食物,雄性們多打獵,自然可以驅散周圍的獵食者,我們不必依靠任何人也可以過上平安富足的生活。”

  李識曛的話語平平淡淡,不誇大不炫耀,卻讓阿雲之前的描述黯然失色。阿雲描述的生活離大家太遙遠,那些新來的雄性雌性也早早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吃盡了野外艱辛生存的苦頭,嚎穀的一切他們親身感觸,李識曛的話並無半分不實,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努力了自然會有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阿雲口中的貝城更像個夢境,而眼前嚎谷忙碌充實有奔頭的生活卻是實實在在能握在手中的。

  看著這些若有所思的雄性雌性們,李識曛一笑,把別人當成容易忽悠的傻子的人,自己才是傻瓜。對於歷經了生存磨難的人而言,李識曛相信他們自會做出選擇。

  這個阿雲,他還是放在身邊看著吧。

  不過,就沖著這個阿雲今天的這番話,這樣不經大腦地將自己的意圖直接說出來,李識曛倒覺得他不是個心機深沉的人,大家只是觀念不一致,如果他想做傳教者,也要看李識曛和白答不答應。

  那天之後,李識曛同阿雲倒漸漸熟悉了起來,雖然阿雲心中仍有芥蒂,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嚎穀裡這麼多人,只有李識曛能同他無礙的溝通,有時候障礙不是來自語言本身,而是來自彼此的認知。

  李識曛倒是漸漸可以確定,這個阿雲就是個出身不錯、天賦也不錯,一直被周圍人捧著的孩子,沒什麼壞心眼,卻有些自以為是。只要不談及他的信仰問題和貝城到底怎麼樣這個問題,大概雙方還是能夠和諧溝通的。

  至少目前他們已經和諧地溝通了關於棉花、紡織、制陶的許多問題,李識曛節省了大量用於摸索的時間,可以直接著手實驗了。這些知識在這個時代應該都屬於精英分子才能掌握的內容,阿雲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他自己堅決不肯多談,不過他知識面還挺廣,叫他動手是肯定不行的,但理論居然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反正阿雲同學現在李識曛天天帶在身邊,就跟活用字典似的,也不必擔心他那些麻煩觀點在嚎穀裡傳播開來。話說他當年要早知道自己要穿越一定隨身攜帶《天工開物》,不必這麼麻煩地探索來摸索去,阿雲倒是讓他省了很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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