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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地利人和》第42章
42 影響

  「千南夫?這是何許人也?」王靖宣看著面前跪著的探子自語道。

  「是五皇子請來祈雨的西巒族人。」也不知老天爺是不是偏要與人作對,本來內裡爭鬥已是三年,如今又偏逢大旱,百姓更是民不聊生,找人來祈雨,倒是個辦法。

  「哼,說是祈雨,不過是找來幫手,關於那千南夫,之前就沒有一點風聲?」王靖宣摸摸下巴,這王靖知還真是會藏消息,竟然直到西巒人到了才發現。

  「恕屬下無能,暫無消息。」

  王靖宣揮揮手,退了地上之人。心裡想著對方不應該默默無名,在西巒竟然打探不到,而王靖知敢用,更是面對五皇子和自己亦敢在此時放出消息,那便是有一定把握的,如此說來,這西巒人應當同阮亭勻有些相似,怕也是山居高人了?

  這邊,阮亭勻跟嚴既明在駐紮地中又過去了七八天,瞧見野兔子終於又活蹦亂跳,便把改良的金瘡藥裝進瓷瓶,並又取了個金傷藥的名字,叫庚狄拿去了軍醫處,也不說虛話,便叫那些拿了瓷瓶,聽阮亭勻的吩咐將此藥用作金瘡藥的功效。

  阮亭勻知道對於心高氣傲的軍醫來說最不容旁人的質疑,凡事講求的是見效,口說無憑,與其費時間跟人爭這些,不如直接動用些小權利,五皇子雖說後來亦對他的職位作了補充說明,但若是阮亭勻真想做些什麼事情那也是基本無礙的。

  一群軍醫心裡頭頗有微言,但面上也不敢反駁,庚狄聽從吩咐還叫了人專門看守那些身體受傷的士兵,就是要叫這群醫者見見為何效果,到時候不需言語便能叫他們自動上門來了。

  勞累了好幾天,嚴既明伸了個腰,摸摸野兔灰白的皮毛,幾天前這一塊還是鮮血淋漓的,阮亭勻此時正好轉身,捏了捏兔子耳朵,「把這物提去夥房,今晚便做了紅燒兔肉犒勞犒勞。」

  嚴既明一愣,便點頭答應下來,又過了半刻鐘,桌椅都收拾妥當了,才提著野兔出門,沒走兩步便見到了傳藥回來的庚狄,「既明這是要去哪裡?」手裡還提著活蹦亂跳的兔子,難道先生是打算放生了?

  「先生說是要紅燒了它,正要提去夥房。」嚴既明笑著回答,肉食當中,先生喜食雞肉,肉質細嫩,滋味鮮美,魚肉次之,很少食豬肉。而且雞肉只食燉煮之物,魚肉清蒸,豬肉成絲或丁熱炒。

  隨著飲食條件漸好,嚴既明發現原來先生對吃食亦是很有講究。若是有武山雞,便要放些赤小豆,有時還放些菊花,若是蒸魚,亦要佐些牛乳入內同蒸,如此做出來的食物更加鮮美,次次叫夥夫都不住稱奇。

  若是見、有了好的食材,先生都會講具體步驟告知嚴既明,再叫他通知夥房燒製,他想,若是還在山上,亦或是周圍沒那麼多不相關的人,先生定會自己製作,而對方唯一的一次入夥房還是那天早晨為自己熬製藥膳米粥。

  庚狄在一旁見著,心下也是感慨,每每聽到先生熟練的搭配食物菜色便知他定是嘗過了各種美食才有這一番心得,卻也能在山上簡陋居住,每日食的都是不起眼的小物,如此亦過去了這麼多年,由儉入奢易,可由奢入儉難啊!阮先生卻完全不受此話約束,正如他的人一般拿得起放得下。

  「正好我也無事,同你一起吧。」庚狄一路跟了來,路上兩人亦說了些話,回到帳中先生正在看書,庚狄與先生說了四皇子夜裡要來,便打算出去,臨到了門口,又轉身靠近了兩人。

  「我知道自己有些逾越,但是近些日子見到先生如此,如此神通,實在為您欽佩折服,」庚狄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阮先生,好似這世間便沒有比之更為強大的人一般,這種強大並不體現在武功或是實力上,而是一言一行,要跟在身邊慢慢體味才能琢磨出一些事情,令人受益匪淺。

  「是以……希望先生能許我近身跟隨。」他臉色微紅,心知如此言語是有些不妥,也知先生或許不會答應,但就是不由自主便說出來了,想到以後都沒有機會了,就把心一橫,至少他努力過了。

  「先生放心,此事只是我之意,殿下並不知曉,我亦是真心相隨。」知道阮先生喜歡直來直往,若是誠心相待或許還能得幾分機會。

  嚴既明一直立在一邊,甚至是面帶微笑一刻不停。阮亭勻瞅了一眼,便看向庚狄,「你的機緣不在我身上,我亦不想要再多添個徒弟,有清和足矣。」

  庚狄聽了有些失望,卻也微微鬆了口氣。他如此不顧後果的提了出來,直到剛才方考慮到自身處境,這樣做實屬不應當了。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呢!

  或許是知曉成功幾率不大,這時聽到拒絕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不過時了了心中的妄想罷了,他亦光明磊落,「是我莽撞了。」說著便出了帳,但還是守在了外面。

  嚴既明這邊卻擺起了天盤,裝模作樣的算著什麼,阮亭勻近身,「推的是什麼?」

  「看看先生這一生是能收多少徒弟。」嚴既明神情認真,頗為嚴肅。

  「不是都說了,只有清和。」

  「既然先生亦說了是你的決定,那往後若是變了不也得有很多種可能麼?如此我便先算算吧。」嚴既明已然拿起了筆,卻被對方一把握住了手。

  「如此便不舒服了,之前那灼華之事也不見你多麼在意,如今是怎麼了?」阮亭勻擠著嚴既明坐下,邊說還摟著對方的腰。

  嚴既明抿嘴,灼華之時兩人還沒有如此坦白,更沒有貼身的親密,自然是不同的。「哎,我亦不想草木皆兵,風聲鶴唳。」他也有管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便是跟先生有關時。

  阮亭勻笑出了聲,「這是人之常情。」他知道嚴既明也明白那庚狄沒有旁的思緒,只是單純的仰慕,但這般在意,還不是因為一個情字,倒叫阮亭勻心情頗好。

  嚴既明懊惱的放了筆,先生這樣的人本就叫人難忘,近的人若是都肖想,自己難道還要一個一個去生悶氣?果然還是應當看得淡一些,如同先生那般,才能波瀾不驚的拒絕。

  「先生那理由也甚是勉強,機緣之事怕也是胡亂言之。」嚴既明扭頭,正好蹭到對方的下巴。

  「便是胡言,也是最叫人信服的。」阮亭勻順勢親吻。

  嚴既明被捉了個正著,隨即不想,可不是麼,世人總是容易被不擅長的領域所迷惑,甚至輕易相信,一切都是未知在作祟,可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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