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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地利人和》第31章
31 見面

  床笫間,兩具成年男性的身軀疊在一起,嚴既明亮著後背趴在阮亭勻的身上,低頭親吻先生的嘴唇,先生伸出舌頭挑弄他的舌尖,沿著對方的唇邊滑動。

  「先生」嚴既明抬頭想要說點到為止,卻突然被兇猛的鉗住後腰,他福至心靈,立馬改口,「尋之。」

  阮亭勻才慢慢放緩了動作和力道,兩人又繾綣起來,阮亭勻翻身將嚴既明壓在身下,薄薄的被子堪堪蓋住他的胯部,裡面是緊緊相貼的私處。

  一番撫摸下來兩人都有些熱情如火,嚴既明扭動身體,將那處與先生的碾磨在一起,生起別樣激情。

  「咚──咚──」寺廟中震耳欲聾的晚鐘聲叫嚴既明嚇了一跳,更是變得渾身僵硬不敢亂動,他差點忘了,這裡佛門清淨,自己竟然抱著先生就行起這等事情。

  阮亭勻眼神也是瞬間恢復清明,他輕拍嚴既明肌理分明的後背,「清和」然後一手抓住對方的手伸入自己下處的堅硬,一手握住對方的那處。

  手指貼著肌膚,嚴既明學著先生的動作而動作,喘息聲漸起,因為故意周圍環境,嚴既明放任身體,很快便洩在先生手中,他身體緩緩上移,貼著先生加快手裡上下的浮動,終於讓先生也紓解出來。

  片刻後,嚴既明起身去拿巾子,為先生擦淨下處,再弄乾淨自己的,身體還有些發熱,好似不夠滿足,但他當然不會再說些什麼,只是暗自懊惱自己的身體。

  「尋之的身體……」

  「嗯?」阮亭勻撩起他的一絲頭髮,順著肩膀滑下,漫不經心。

  「果然是毒藥。」嚴既明語氣帶了絲自暴自棄。

  「為何?」先生輕笑。

  「自從……之後,每每碰到先生的身軀就變得怪怪的。」

  阮亭勻拉過被子蓋好兩人,箍住對方的腰臀,「變得慾求不滿了?還是欲仙欲死?」

  「尋之!」

  暢快的笑聲響起,「好了好了,我已知曉,以後盡量不再撩撥你。」

  嚴既明貼著先生溫暖的身體,亦不再說話,燈燭漸滅,阮亭勻側身攬著對方,眼神深邃。

  卯時三刻,嚴既明起身梳洗,為先生準備好清水,待兩人收拾妥當,小沙彌正好敲門送來早膳,先生現在也算是寺裡的香客,倒是不用去大堂用飯。

  飯後,阮亭勻坐於椅上,拿出了天盤。叫來嚴既明,「今日你便為我一占。」

  嚴既明聽後握筆坐下,先生站於一旁觀之。伏吟課,官巳蛇,印未後。嚴既明聚精會神的寫下排字。若剛日得此課,行年上值六合,來意主成合事,喜須有阻隔,成不成以天將言之。

  「四皇子應來,卻不知先生……」嚴既明算出今日出行及來人意,但似有阻隔,以他之揣測,若想叫先生相助,那四皇子定會以禮相待,此處阻礙若不是對方,那便是先生了,難道先生還有何想法不成?

  阮亭勻收到對方疑惑的目光,拿起放在一旁的宣紙提筆寫下三字。嚴既明一看那「天、地、人」便知道自己漏了什麼,推演之事本來便不能只依靠陣勢,他少的是對時局的把握以及所佔之人周圍環境的分析!

  「四皇子生性比之那兩位更加坦蕩,善用人亦善兵事。他麾下能人異士不在少數,我若去,自然只能扮演謀士,或說預言之角。他雖信任我之能力,但旁的人卻有不知,若是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同,再生事端亦是擾人清淨。」

  嚴既明臉色微紅,是他想的不夠周到。阮亭勻攬過他的肩,「這亦不怪你,之前在山上,我多是叫你推演天時或地理,於人之演算也多是村裡一些簡單事理。此處是都城腳下,自然要複雜得多。」

  白矛一縮一縮的跟到腳下,阮亭勻提起這只肥鼠,「若想準確揣測,便要靠這個東西了。」嚴既明接過白矛,那大腦袋又開始探來探去,想著法的找吃食。

  「你所學的傳遞之技還不夠,我會盡快將方法全部教授,日後便和我一同查看紙片,盡快對這盤根錯節的人物瞭解詳盡,這樣便不會再錯了。」說著摸摸對方的臉頰,極盡暖意。

  嚴既明點頭,「我知曉了,先生。」

  辰時,小沙彌敲開房門,請先生去前廳,說是有故人來訪。兩人今日亦是仔細穿著一番,先生將黑髮高高豎起,插了一支黑木簪,著一身秋色長衫,月白色的腰帶將先生挺拔的身姿盡顯。嚴既明衣衫顏色稍暗,與先生站在一起稍顯低調,但也相得益彰。

  二人慢慢行至得相廳,便看到一身著玄袍的高挑男子正在飲茶,渾身散發的氣勢自然是不言而喻。

  「亭勻,」四皇子抬頭便見到了先生,亦是一臉欣喜,他主動起身迎去,神情真誠,「上次一別,已是十年。」

  阮亭勻淡淡一笑,不卑不亢。「有勞四皇子前來看望亭勻。」

  王靖宣引先生入座,見他身旁跟著一青年,對方沒有介紹,想來是從僕罷,如此便直接忽略了嚴既明。

  「我之來意,亭勻應該早有計算。」王靖宣抿一口茶,「如何?」

  阮亭勻繼續笑,不近不遠,聲調悠長,「自然是助四皇子一臂之力。」

  王靖宣心下大定,「那就多謝亭勻相助了!」說罷竟然起身向先生行了一禮,先生忙上前扶起,「四皇子不用如此。」

  嚴既明看在眼裡,心嘆這四皇子倒是瞭解先生的行事風格,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更不惜行禮以示感謝,也是看出了先生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當然這軟硬也要分人的。由此看來對方跟先生也算關係匪淺了。

  兩人又說了一些曾經之事,阮亭勻也只是細細聽著,偶爾回覆兩句,這四皇子倒也脾性好,一直掛著笑臉。

  這時嚴既明上前取出布袋裡的器物,這是先生吩咐好的,是為四皇子治病所用。

  手指搭脈,先生聽了片刻,又探了王靖宣下肋兩寸處,問了對方近年來的用藥。「比之從前好多了,但餘毒未清,於身體還是不好的。」看來四皇子已經找出了下毒之人,應是理好了後院之事。

  「依亭勻來看,應如何?」王靖宣抬眼看去,一臉信任。

  先生沈吟片刻,「我開方子,四皇子先用幾天靜待觀察。」

  待四皇子出了晉陽寺,已是一個時辰後。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將藥方遞給貼身侍衛,「換了近用的藥方子,改用這一張,記得叫內衛熬製,不可接手他人。」王靖宣說完便閉眼假寐,全然不見之前的熱情謙遜。

  楊侍衛猶豫間還是說出心中疑惑,「殿下如此相信……」他跟在四皇子身邊已有多年,亦知對方這次所見何人,那名先生雖在十年前與殿下交好,但畢竟時間過去太久,便是殿下這次與那先生再次聯繫也是近些日子的事情。

  王靖宣抿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說,阮亭勻可不似表面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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