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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風》第178章
征程 第六十六章 戰凌風和墨邪的第一次

 日薄西山。

 黃昏後的寢室之內,晚風輕輕掀起帳幔的一角,露出了床上曖昧的情景,男人微低著腦袋,唇角勾著邪魅的笑容,墨發落到少女的臉上,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

 戰凌風有一種感覺,現在的他不再是事事依著她的戰墨邪,而是名揚大陸的邪帝魔夜,墨邪不過是他的偽裝,邪帝才是他真正的性格。

 而邪帝分明就是禽獸!

 “閉上眼睛,”俯身吻上少女的唇,墨邪的眸中盛滿笑意,柔聲道:“你只要專心享受就可以了,下面便是我的事情。”

 戰凌風的身子微微一顫,她緩緩閉上了眼睛,然而,手掌卻緊緊的攥著被單,緊張的心情完全表露無遺。

 墨邪抬起了頭,端視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少女,俊美的容顏上閃過一絲笑意。

 平常的她強大到不像是個女人,只有現在這種時候,她方才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讓他忍不住的想要保護她……

 “放輕松,我會很輕的。”

 墨邪咬住了戰凌風的耳垂,大手順著少女精致的鎖骨緩緩下移,指尖傳來一陣柔膩的觸感,讓他邪眸中的浴火更甚。

 “墨邪。”

 感覺到墨邪的手指緩緩滑下,戰凌風內心一顫,急忙抓住了他的手,睜眼看著眼前這張如神祗般的俊顏,突然,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身子微微抬起,主動吻上了墨邪的唇。

 男人滾燙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此時,她感覺到連對方的呼吸的頻率都能感受到。

 戰凌風的主動似乎刺激了墨邪心中的那股獸欲,他伸手把少女的身子拉入懷中,薄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墨……墨邪……”少女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輕微的喘音,她的臉色泛紅,迷蒙的望著抱著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她這一輩子認可的人,既然如此,把自己交給他又何妨?

 “墨邪!”

 異樣的感覺讓戰凌風緊緊的抓著墨邪的手臂,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然而,她的口中還是發出輕微的呻吟,緊握著墨邪的手打起了顫栗。

 “公子是想在我身上留下愛的痕跡嗎?”墨邪低頭湊到戰凌風的耳旁,唇角輕佻,曖昧十足的道,“還是說,想讓別人都知道我們在做的事情?”

 “墨邪,你……”

 戰凌風的話還沒來及得說完,男人就一把將她抱到床上,翻身壓下,那雙原本清澈的雙眸此時卻被邪氣與情欲給暈染,在夕陽的反射下,他那張俊美的容顏上微微帶著紅光。

 身子微微一顫,戰凌風閉上了眼睛,可是等了片刻,卻還是沒有等到異物的突入,她不由睜開了眼,疑惑的看著面前俊美的男人:“墨邪?”

 墨邪聞聲抬起了頭,熱汗從俊美絕倫的側臉上緩緩淌過,此時,男人臉色通紅,目光中含著羞愧之意:“我……找不到地方。”

 說完這話,墨邪恨不得找塊轉頭把自己砸死,好不容易戰凌風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可是,這種關鍵時刻,他居然失敗了……

 戰凌風呆了半響,而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臉上的笑容讓墨邪的臉色越發難看。

 “墨邪,既然不行,那……算了?”戰凌風許是感覺到墨邪心中的羞愧,急忙斂住了笑容,可因為憋著笑,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通紅一片。

 “不行?”

 這兩個字仿佛刺痛了戰墨邪的某根神經,他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我不行!”

 可無論墨邪把什麼方法都嘗試遍了,卻依然找不准地方,最後累的趴在戰凌風的身上微微喘息著,他精瘦的身體上溢滿汗水,順著胸膛緩緩淌了下來。

 “墨邪,我們還是算了吧。”

 戰凌風輕輕眨眼,黑眸中聚滿了笑意,為了不傷害到墨邪的自尊心,她並沒有笑出來,僅是凝望著面前這張黑如鍋底般的臉色。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多試驗幾次,總會成功的。”

 墨邪氣餒的歎了口氣,伸出手臂擁住少女柔軟的身子,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柔聲說道:“公子,我們睡吧。”

 戰凌風輕輕的點頭,將頭靠在男人精瘦卻顯結實的胸膛之上,緩緩閉上了眸子,今天,她確實很累了……

 凝視著少女安靜的睡顏,墨邪苦笑一聲,任他實力再強,在這種事情上卻毫無經驗,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可戰凌風睡在他的懷中,讓他動都不能動一下。

 兩人的胸膛緊貼,柔軟的觸感讓墨邪越發難受,他只能轉過頭,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然而,墨邪的痛苦戰凌風卻是不知道了……

 一連三天,再也沒有人去擂台上挑戰戰凌風,眾人許是被她的實力給嚇怕了,倒是安靜了許多,原本敵視著戰凌風的纖靈也不知為什麼沒來找她的麻煩,甚至是消失在了世人的視線中。

 此時,墨家後山下的一座茅草屋中,女子顫顫巍巍的卷縮成了一團,凌亂的頭發遮蓋住臉蛋,只有一雙懾人的眸子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女子的口中在輕喃著什麼,如果用力去聽,會發現她念的只有兩個字。

 纖靈!

 是的,她恨纖靈,自己擁有這種下場,都是纖靈那個賤人害的!

 天知道這三天來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自從擂台賽結束後,她的實力就飛速的倒退,現在已經倒推成一名十階的高級魔法師,而且,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內髒腐壞的惡臭。

 如果光是實力倒退,她還不會這麼慘,可是,就因為她身上那股無法祛除的惡臭,以至於墨家的人把她趕到了這片地方,曾經趨炎附勢的族人,也在這時候好像她是什麼細菌似得,望見她就走的遠遠的,連冷嘲熱諷都給省了!

 這全是纖靈害的!一定是她給自己的藥劑中有什麼副作用,才會讓她實力倒退,並且身體內的內髒開始漸漸腐壞,發出陣陣惡臭,而沒腐壞一片地方,她都會嘗受一遍難以形容的痛楚!

 當然,玉簫並不知道,她的內髒腐壞完全是由於戰凌風在打向她的一掌中加了些料,所以她認為所有的事情都是纖靈做的,心中對纖靈的仇恨上升到了一個極點。

 突兀的,她猙獰的狂笑起來,眸子中凝聚著狠毒之色:“纖靈,你這樣對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終有一天,你也會嘗受到這種滋味!”

 玉簫緊緊的握著拳頭,然後站了起來,朝纖靈所在的北院緩緩走去……

 此時,靜謐的北院當中,纖靈正和關幽幽在說著什麼,突然,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她們兩個同時厭惡的皺了皺眉,揚頭望向從門外走來的人,皆是怔了一下。

 關幽幽的目光微微閃爍,不敢去瞧女子充滿仇恨的目光。

 “關幽幽!”玉簫狠狠的瞪著一襲粉衫的關幽幽,眼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憎恨。

 她沒有忘記,是關幽幽把藥劑給她送來的,因為以關幽幽的能力是不可能得到這種效力的藥劑,在她的追問之下,方才說是路上碰巧遇到了纖靈,纖靈讓她把藥劑送來給她的。

 她和纖靈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所以並沒有懷疑那瓶藥劑,誰想到這全是他們算計好的,目的就是讓她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玉簫?”纖靈柳眉微皺,目光冷淡的掃向蓬頭垢面的女子,“你來這干什麼?”

 “干什麼?”玉簫冷笑了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纖靈,你把我害得這麼慘,難道就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哈哈!”聞言,玉簫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你給我的那瓶藥劑的後遺症別說你不知道!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你害的!”

 她緊咬著牙齒,眼底凶芒閃爍:“現在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只能來投奔你!”

 纖靈絕美的容顏上有著明顯的厭惡,毫不客氣的道:“我這北院容不下你!”

 “那就別掛我無情了!”眼神掃向纖靈透有淡淡高傲的容顏,玉簫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狠絕之色,“你說,如果我告訴家主,你曾經使用過墨家禁用的方法提升實力,家主他會如何的懲罰你?是把你逐出墨家,還是先用家規處置,再逐出去?如此一來,你這一生都別想見到少主,更別說當他的枕邊人。”

 纖靈的身子猛地一僵,心頓時咯登了一下,她深呼吸了口氣,疑惑的望著纖靈:“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纖靈,別裝蒜了!你十九歲成為十八階的魔導師,亦是僅次於少主底下的天才,真是你的天賦強悍嗎?不!都是假的!你為了能成為配得上少主的女子,動用了墨家的禁魔,使你在八年時間就到達了十八階,但是這一舉動注定消耗了你全部的潛力,從今往後,你同樣無法有所進步!如果我把這些告訴了家主,你還配的上潛力無限的少主嗎?”

 而且,你不管付出多少,少主都注定不會多看你一眼了。

 “轟!”

 一股殺機彌漫而出,向著玉簫鋪天蓋地而去,猛然間,玉簫面色一變,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蒼白的臉色顯得格外懾人。

 被她說出了事情的真像,這個女人犯了殺機!

 玉簫嘲諷的笑了起來,面無懼色的望著纖靈:“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之後,便會有人把這件事告訴家主!我玉簫就算死也要拉著你纖靈!”

 瘋了,玉簫她瘋了!

 纖靈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唇上的血色盡都褪去,她惡狠狠的瞪著玉簫:“你這個瘋子!”

 “我瘋那也是你逼的!”玉簫雙眸通紅,憤怒的大吼出聲。

 這個女人竟然想要對她趕盡殺絕!

 讓她失去實力,頂多是失去了夢想和信念,至少她還是墨家族人,落井下石會有,卻不會這樣慘,如今因為她身上的味道,她被族人給遺棄了,這不是要對她趕盡殺絕是什麼?既然她都這樣做了,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其實,纖靈感到很委屈,藥劑是有後遺症沒錯,但讓她發出惡臭根本就和她沒有關系,這件事卻已經被玉簫算計到了她的頭上。

 “纖靈,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了一個你絕對意想不到的人,只要我在這裡出了事,那人就一定會告訴家主,到時候,你說是你慘,還是我慘?哈哈哈哈!”

 玉簫瘋狂的笑聲讓纖靈毛骨悚然,她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凳子上。

 為什麼她的秘密玉簫會知道?這件事除了她和爺爺,根本就不會被外人知曉,為何玉簫會一清二楚?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她知道的?

 纖靈依稀記得十年前在家主的書房內那驚鴻一瞥,讓她瞬間失掉了一顆心,從此牽掛上了那個俊美的少年,之後她才知道,少年是家主的兒子,墨家的天才少主。

 從此之後,她勤奮的修煉魔法,奈何不管她付出多大努力,效果依然不是很顯著,而他卻一次又一次的離她更遠……

 後來,她想起爺爺曾和她提過的墨家禁法,為了配得上少主,她祈求爺爺幫她使用魔法,爺爺終究是被她給說動了。

 然而這禁法有著相當嚴重的後遺症,一但使用之後,短短幾年內實力會突飛猛漲,卻是消耗掉以後全部的潛力,再無法寸勁分毫,如今十八階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不過她也成功了,墨家的族人們皆是把她當做少主未來的妻子,更有甚者在背地裡暗暗稱呼她為少夫人,她感到萬分自豪,有著一種超越所有人的優越感,久而久之,也認為嫁給少主是鐵板上的事情了。

 可是,如今卻橫空殺出了一位女子,生生的把少主的心給奪走!

 而她卻已經沒有退路了……

 “玉簫,你打算要干什麼?”纖靈安耐住內心的殺機,耐住性子問道。

 “我沒有地方住了,這段時間只能拜托你,纖靈,你不會拒絕我吧?”

 “好!我會安排人帶你下去休息,只希望你能閉上你的嘴巴!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相信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我就不客氣,先下去休息了。”凝望著纖靈冰冷絕美的容顏,玉簫冷笑了起來,纖靈,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直至玉簫的消息,纖靈方才轉頭望向關幽幽,瞇了瞇眸子,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關幽幽緊抿著薄唇,緩緩地下了腦袋,長睫毛遮蓋住她眸中的情緒:“纖靈小姐,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不!你聽到了,”美眸中射過一抹冷芒,纖靈冷漠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從此往後就必須為我全心辦事,如果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的家人統統在這個世界消失。”

 聞言,關幽幽垂著腦袋,一縷秀發遮住了她的臉頰,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不知纖靈小姐想要我做什麼?”

 “去查!立刻去查和玉簫有關的任何人,誰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統統都給殺了,我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那件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她連一絲希望都會消失!

 “是,纖靈小姐。”關幽幽微微低首,而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故此纖靈沒有發現她揚頭時眸中閃過的一道詭異的光芒……

 書房內,墨情瞇眼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俊美男子,嘴角緩緩挑起一抹弧度:“兒子,怎麼樣?書看完了嗎?呵呵,那你們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然而,墨邪始終沒有說話,薄唇微微抿起一抹優美的弧度。

 見他這幅表情,墨情就猜到了什麼,驚訝的道:“還什麼都沒有發生?兒子,你不會真的不行吧?像你爹當年我幾下就把你娘給拿下了,你怎麼這麼沒用?”

 “你說夠了嗎?”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那晚的事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如今生生的被人揭開了傷疤,讓他有一種把這老頭暴揍一頓的沖動。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好吧,我不說了,”墨情急忙閉上了嘴,不過望著墨邪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懷疑,明顯就認為他那方面不行,“對了,兒子,今天我找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該去戰家提親了?早點娶進門也好早些放心,我聽說那小丫頭認識不少優秀的男人,好比星魔殿的少殿主,還有艾倫帝國那神秘的國師,對了,還有聖光神教的聖子……”

 “老頭!”男人俊美邪魅的容顏陰沉的可怕,邪眸中掠過一絲光芒。

 “小子,我是你爹!”墨情氣的站了起來,這個臭小子,喊他一聲爹會死嗎?他說這麼多,也只是想讓他緊張些而已,真是好心沒好報!

 “還有些日子就到凌風的成年禮了,到時候你把聘禮以邪帝的名義送去戰家,我要讓大陸所有人知道,她戰凌風是邪帝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許再打她的主意!”

 語罷,他望了眼墨情,轉身朝著書房外走去……

 此時,臥房當中,萱衣眨巴著眸子,好奇的盯著坐在她面前的漂亮少女,那眼神讓戰凌風有些不自然,不覺輕咳了兩聲。

 萱衣猛然回過神來,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你就是戰凌風?你的事跡我都聽說了。”

 “事跡?”戰凌風怔了一下,問道:“什麼事跡?”

 “就是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早已聽過夫君的口傳到了我的耳邊,他可是一直念叨著想要見你,”萱衣勾起唇角,臉蛋上的笑容十分動人,就像是一束光芒照入了人的心中,意外的舒服,“聽說你很厲害。”

 戰凌風謙虛的笑了笑:“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墨邪也很不錯……”

 “哦?”萱衣眼睛一亮,興奮了起來,“你也覺得我兒子不錯?不過他也確實不錯,長相出眾,實力超絕,雖然平常比較狠了一點,但對待心愛的女人,是絕對的溫柔,我敢向你保證,這世上除了我兒子,還有誰能這麼優秀?”

 說完這話,萱衣死死的盯著戰凌風,她就差直接說我這麼好的兒子,你趕緊嫁了吧。

 “伯母……”

 “我是邪兒的娘,”聽到這稱呼,萱衣撅起了唇,說道,“那你怎麼可以喊我伯母,這稱呼多生疏?實話告訴你吧,通過外界傳來的那麼多信息中我可以看出,你那性格夠腹黑,夠無恥,夠不要臉,所以,在沒見到你前,我就挺喜歡你的,但你居然喊我伯母……”

 萱衣嘴巴一撇,淚眼汪汪的注視著戰凌風,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好像戰凌風欺負了她似得。

 “你是不願嫁給我家邪兒,所以也不願意喊我一聲娘嗎?”她定定的望著漂亮少女,似乎對方只要說一個是字,那在眼眶中轉動著的眼淚就會滾落下來。

 戰凌風錯愕的睜大眼睛,這……就是墨邪的娘?她終於明白墨邪是從哪裡學會對付她的這一套了……

 “墨娘。”

 “哎,你說什麼?”

 聞言,戰凌風深深吸了口氣,笑瞇瞇的喊了一句:“墨娘。”

 “嗯,”萱衣興奮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戰凌風的手,說道,“那以後你是不是可以和墨邪一起管理墨家了?我夫君能夠放假了。”

 夫君剛剛說過,只要能讓兒子和兒媳管理墨家,他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陪她游山玩水,而且,這個兒媳她還是挺喜歡的,把墨家交給他們,她和夫君都可以放心。

 所以,她才來這裡說動戰凌風盡早的嫁給墨邪。

 那樣她就能夠和墨情離開這裡,去周游大陸,這可是她年輕時候的夢想,後來嫁給了墨情,墨情又離不開她片刻,因此,她都好久沒有離開過墨嶺了。

 “不行!”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戰墨邪一臉陰郁的走了進來,手臂一伸,就把戰凌風給拉入懷中,抬頭望向面前的萱衣,問道:“是那老頭的主意嗎?”

 “不是,是我的想法。”

 “你不用為他辯護了,我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戰墨邪眉頭微微一挑,在望見萱衣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之後,語氣不再似剛才的強硬,“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件事絕對不行,你去告訴那老頭,我是不會去管他留下的爛攤子。”

 萱衣眨巴著眸子,委屈的望著男人俊美的容顏:“邪兒……”

 “墨邪,”戰凌風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的轉向萱衣,“如果只有一段時間的話,我會說服他的。”

 聞言,萱衣激動的淚水差點湧了出來:“嗚嗚,還是兒媳婦疼人,以後再也不理邪兒了,小風兒,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別和他在一起了。”

 戰墨邪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如果萱衣不是他的母親,他估計早就把這個女人丟出去了。

 “如果你不怕半夜三更老頭來抓人的話你大可試試。”

 “不怕,到時候小風兒和邪兒保護我。”萱衣抬起下巴,滿臉的自信,而後她望向了一旁的戰凌風,微笑的說道,“小風兒,怎麼樣?”

 戰凌風撫摸著下巴,點了點頭:“我看不錯。”

 “真的?那我們快走吧。”萱衣拉著戰凌風的手就向外走去,在走到門口之時,她回過頭來朝墨邪伴了個鬼臉,笑的十分陰險。

 誰讓他最初不答應她的要求,那就別怪她拐走他的女人,讓他守空床去。

 望著兩位女子消失的身影,戰墨邪的表情那才是十分的精彩,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兩人就擅自做下了決定……

 不過,萱衣的計謀是注定失敗了。

 那一夜,墨家雞飛狗跳,據說很多人親眼看著家主不顧夫人的哭鬧把她從一個房間裡扛了出來,大步向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而夫人則狠狠的敲打著他的背,哭的好不可憐,讓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然後少主閃身進了夫人離開的那個房間,一夜都沒有出來……

 次日,晨霧彌漫,擂台之上,戰凌風瞇眼望著底下的眾人,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今天還沒有人嗎?如果沒有人的話……”

 “等一下!”

 一道突如其來的喝聲打斷了戰凌風的話。

 眾人齊齊讓開了一條通道,隨後便見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緩緩向著擂台走去,晨光之下,他俊美的容顏帶著冷峻的光,眉目間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這……這不是白孤大師嗎?”

 “他想要做什麼?”

 在諸人愕然的目光下,白孤邁上了擂台,目光倨傲的望著眼前的漂亮少女。

 戰凌風愣愣的眨了下眼,問道:“你也是墨邪的愛慕者?”

 白孤微斂眸光,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我對他沒有興趣,我要的是你!不過我並不打算和你比魔法,你既然用藥劑作為挑戰方,想必是名藥劑師,不如我們比比藥劑水平,如何?”

 聽到這話,正在召喚神燈內修煉的辛魔不覺怔住了。

 有人要和主人比賽藥劑?他沒有聽錯吧?這個小子該不會是犯傻了?和她比試藥劑,他有贏的可能嗎?

 “什麼?白孤大師要和她比賽藥劑?”

 “別看白狐大師年紀輕輕,據說他是一名王級藥劑師?”

 “什麼王級藥劑師?我可是聽說他到了帝級,這下這個女人時輸定了,媽的,和白狐大師這種變態比試藥劑,她有獲勝的可能嗎?”

 “我看她根本就是會拒絕這場比賽,畢竟她根本沒有勝利的可能。”

 “據說?挑戰賽是能拒絕的嗎?反正她是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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