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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嫁有兩個丁丁的男人》第113章
離越番外-1

殺小丸大大說離越是病嬌攻

這番外是he 1v1

個人私心比本文更喜歡怎麼辦_(:3」∠)_

離越低頭看看程諾蒼白而虛弱的臉色,更堅定地向前走去。

 懷裏的這個人眼睛現在蒙著布條,全身被束縛的不能動彈,所以才會這麼乖順地躺在他懷裏沒有反抗。

 這樣很好,他不希望這人知道自己的那些過往。

 一想到可以改變過去,自己不再背負這具殘破的軀體,胸口就一陣陣發熱。

 懷裏的人很還是不死心地試圖阻礙他的計畫,絮絮說些無用的臺詞。

 離越看著那雙蒼白而潤澤不斷翕動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便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也或許是他之前就有過類似的想法,所以這次才會做的這麼快。

 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讓他一怔,甚至忘記了呼吸,不知不覺便停下了腳步。不過恍惚的思緒很快回籠——因為對方用盡全力將額頭狠狠地撞了過來。

 離越在倉皇中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然後就抱著懷裏人繼續趕路。

 他討厭別人的氣息和碰觸,但是這個人的,卻讓他有種被電流擊中的奇異感覺。

 他在心裏提醒自己,已經準備了這麼久,不必心急一時。

 很快自己就能把過往全部改變,他不會是現在這般殘缺而狼狽的姿態。而懷裏的這個人,是自己最為重要的獵物,他會讓這個人不再沾染上別人的氣息。

 繼續向前行了一陣,到了一個熟悉的畫面處,離越不由停下了腳步。

 他看見年少的自己站在一棵樹下,眯著眼睛看著一個方向,那裏兩個少年正在一個小飯館吃飯。懷裏的這人那時候也是如此年少,臉上帶著笑,一雙眼睛專注地看著身側的紅髮孩童,手上的動作定格在給對方夾菜的時候。

 離越想起最初為什麼自己會想要那雙黑眼睛了。

 或許潛意識裏,他希望暖的,熱的東西來陪著自己。

 看著那些他沒有的,他就忍不住想去破壞掉。

 ——或許這種情緒叫做妒忌。

 再繼續往前走,離越漸漸回憶起那些被自己封鎖在大腦深處的事情。

 它們其實一天都沒忘懷過,只是自己刻意不去想罷了。

 手上縱然沾染再多的鮮血,終究還是暖不到自己分毫,這是他最近才意識到的事情。

 小時候那些人為了防止他的血在成年後失去效力,便閹割了他的身體。

 離越不願回憶,卻總是在夢裏想起那把刀子給他帶來的寒冷和痛楚。

 從那以後,他的身體便熱不起來了,不管什麼溫度的天氣,晚上總會凍得瑟瑟發抖縮成一團。

 當初的那三個人把他高價賣給了一個貴族,他像只狗一樣被鏈子拴著,跟在那個城主的腳邊。他是那個貴族最為奢侈最為合意的點心,也是對方用來宴客的最高級的禮品。

 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手臂、大腿、脖頸甚至胸口都會被割開無數小口,那些黏膩而濕滑的舌頭會爭相舔著那些滲出來的紅色血珠,那種噁心的觸感讓他回憶起來就有種嗜血的衝動。

 大部分時間他都不能穿衣服,有時候下體還會被人肆意玩弄,嘲笑。

 他從小便知道,自己的身體是醜陋噁心的,不雄不雌。

 在他六歲的時候,晚上那個貴族突然死在了一個刺客的手中。

 看著那個刺客手中的能量線,離越也驚訝自己從哪里來的勇氣。他扯住那個刺客的褲腳,哀求他帶自己離開,並把自己血液的秘密告訴了對方。

 這個刺客是個很厲害的傀儡師,卻並沒有吸他的血。後來,還收他做了徒弟,毫不藏私地教他操縱製作傀儡。

 傀儡師多年的刺客生涯積蓄了大量的財富,生活奢侈的不亞於那些貴族,給離越做了無數華貴的雌性衣衫,食物也是供應的十分精美。

 離越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算雄性了,便總是穿了,雖然心裏十分厭惡。

 只是奇怪的是,那個傀儡師從不讓他出門,不讓他見任何人。

 離越越來越喜歡製作傀儡,晚上讓它們擁抱著自己,會覺得夜晚也容易過些。

 時間越長,那個傀儡師投向離越的眼光越奇怪,在教授的過程也總似有似無地碰觸著他的身體,常常讓他不寒而慄。

 在之前那個城主身邊呆了那麼長時間,離越知道那些那種目光和動作意味著什麼——那些貴族把目光投向那些雌性,或者是年輕俊美的雄性時,也會有類似的。那時候他雖然記得不太完整,也知道那些事情有多噁心多醜陋。

 所以在傀儡師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離越偷偷配置了慢性毒藥。

 傀儡師最喜歡離越喂自己吃東西,他下的輕而易舉。

 日復一日,當十二歲那年,離越在半夜看見闖進自己房間的師父,臉上連一點驚訝的神色都沒有。

 男人急促地撕開他的衣服,伏在他身上,濃烈的雄性氣味讓他噁心到了極點。

 離越在恍惚中還記得那個弱到不行卻愛笑的父親對自己說的話:“小離是雄性,長大要保護好自己的雌性啊。”

 “離越乖,莫怕,師父不會害你,會很舒服的……”身上的男人呼吸十分急促,靈活而濕黏的舌頭不停地在他身上巡邏著,硬挺的部分已經抵在了他小腹處。

 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離越任由男人分開自己的雙腿,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手裏的細針刺了下去。

 慢性毒也到了發揮的時候,但是離越還是拼的鮮血淋漓。

 當他把匕首捅進男人胸口的時候,對方的能量絲線也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離越毫不畏懼地看著這個所謂的師父,他不怕死,雖然活著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意思。

他拼盡全力將匕首向前推去。

 男人的目光很奇怪,似乎帶著憤怒,又似帶著不舍,最終還是沒拉緊那些絲線,捂著胸口的匕首頹然倒了下去。

 離越一腳將那具冰冷的屍體踹開,脫□上的血衣,仔細洗浴乾淨了換了一身新衫。

 他對鏡自覽,發現鏡子裏的那個少年十分陌生,眉眼精緻漂亮似傀儡,卻無半分活氣。但是這具殘缺的皮囊,卻能引得那些骯髒到極點的人的注意。

 離越收拾了傀儡師的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裏。

 他要變強,強到能毀滅一切!

 不過說來也諷刺,他的雌性打扮,讓他很容易就實現一些願望。

 ……

 終於走到最初的地方,離越緩緩站定。他的命運是從這裏改變的。

 他低下頭,再次看著懷裏的人。

 其實這人也並不怎麼像雌性,很狡猾,伶牙俐齒,卻是十分容易心軟。

 最初的時候彼此敵對,自己被他發現身體的殘缺,那雙黑眼睛也只有震驚和同情,並沒有之前那些人的嘲弄和鄙視。

 那時候離越便下定了決心,下次見到的時候,一定要把那雙眼睛的主人煉成傀儡陪著自己,他只信任傀儡。

 再一次相見,離越聽見這人在拒絕流光,並且把自己的遭遇套到他身上。

 這人好像並不認為雄性有這樣的經歷很羞恥,這讓他憤怒的同時,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把對方擒獲,發現他居然是雌性的身體!

 就像這人說過的,傀儡不會沒有溫度,也不會和他說話。

 所以,先暫時留著這雙眼睛?

 他便試著擁著這人入眠,卻發現那種感覺出乎意料的好。

 身下的軀體溫熱,柔韌,帶著淡淡的樹木和草藥的氣息,也不會讓他產生對著雄性的那種厭惡感。

 那天他睡得出乎意料的舒服,四肢纏在這人身上,連往日的噩夢都沒有來。

 但是這個暖床用的活人偶最終還是被別人救走了。

 在流浪中他越來越強,也試過找新的替代品。但是那些雌性不是嚇得哭,就是對著他兩頰泛紅,讓他一看就心生厭惡。

 第三次、第四次……

 後來的碰面中,這個人每次都在改變,有了越來越多的牽絆。

 看著他身側站的那兩人,離越只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暖床人,是自己的東西!就像現在這樣,這人很安靜地躺在他懷裏,碰觸到的地方都是很舒服的溫熱。

 用扣心環偽裝成一個稚童,他才知道這個人在別人面前是什麼模樣的。

 爛好心的近乎愚蠢,在那樣危險的環境裏,還要拼命地去救那群貧民窟的孩童。不過,這人抱著他,不住用唇替他救治的時候,那感覺又分外的奇怪,以至於他不斷延遲動手的時間。

 那次覆在這人身上,他更是知道了,自己這具殘缺的身體,居然還會有那種奇怪的熾熱和**。看見這個人難受的樣子,他的心裏也會升起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

 深吸一口氣,離越替程諾解開繃帶,看著那雙黑眼睛由茫然一點點聚焦,然後毫不猶豫地抱著他一起跳了進去。

 到時候只有自己會保留記憶,不過這樣更好,反正這個人很厭惡自己。

 重新開始就好了……

 看著漫天黑色的炎火把那些記錄過往的畫面全部燒毀,離越由衷地笑了。

 四周晃動的厲害,那些黑炎更是順著衣服燒到肉裏,帶來鑽心的痛楚。

 果然就像那個人說的,過去是不能改變的嗎?

 似乎從來沒這麼累過,離越靜靜躺在炎火上,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很快就解脫了……

 死亡是什麼感覺呢?或許就是永遠看不到頭的墨黑吧。

 離越很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有意識,當然,也很可能自己是地獄裏的夢境中。

 他一步步茫然地走著,直到看見前面有個白色的出口,便緩緩朝那裏走了過去。

 一股嗆鼻的惡臭猛地沖了過來,離越不由捂著鼻子,蹙著眉頭打量四周,當發現自己明顯變小的手掌就呆住了。

 不遠處的垃圾堆裏傳來一聲細弱的呻吟,離越迅速看過去,眼瞳頓時一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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