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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嫁有兩個丁丁的男人》第43章
☆、43 第十九章

  程諾被迫盯著離越的眼睛,那雙紫瞳裡此時翻湧的盡是興奮乖戾的光芒。而且離越的指尖十分冰涼,不住在他眼睛周圍緩慢摩挲著,他不由自主就渾身發顫。

  剛開始離越的力度十分輕柔,但是兩根手指突然齊齊大力按了下去,程諾只覺得雙目一痛,以為自己的眼睛要被挖出來了,頓時驚叫出來。

  離越“噗”地輕笑了出來,鬆開手往後退了退,意態慵懶地歪著頭托著下巴道:“原來你的膽子也不大嘛。”

  程諾大口喘著氣,這才發現自己能說話了,忍著氣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語調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離越歪著頭想了一陣才道:“我還沒想好。這麼多年了,無論怎麼做那些人偶都不會有溫度。我在想,應該用什麼方法才能把你煉製成完全聽話的傀儡,又能保持人的溫度?是直接放進煉爐比較好?還是加一些金系能量石比較好?”

  我擦!程諾聽得雞皮疙瘩亂抖,困難地擠出一個笑容道:“人死了當然就不會有溫度了,我活著一樣會聽你的話。”

  離越眯著眼睛笑道:“你這人說話假的多真的少,連性別都隱瞞著身邊人,我可是不信呢。”

  程諾心一沉,急急解釋道:“那是有原因的……”如果時光能倒流,他怎麼都不會用這個坑爹的理由拒絕流光的!

  離越顯然對他為何隱瞞性別不感興趣,百無聊賴地打斷他的話道:“嗯,那就先試用幾天吧,你要是有一點做的不好,我就把你眼睛挖了,整張皮剝下來做人偶。還有,記得開口先叫主人。”

  他讓人偶在大浴盆裡打滿了熱水,又在裡面撒上了玫瑰花瓣,這才讓程諾站起身來,隨手解下他的儲物袋塞進自己懷中。

  程諾的腿都跪得麻了,偏偏還不能揉上一揉。他疑惑不解地看向離越,這是什麼意思,不會讓自己服侍他洗澡吧?

  離越暫時解除了他的禁制,笑道:“乖乖洗乾淨,手上的傷自己弄好。記住別搞鬼,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通過能量線感應到。”

  他把那個人偶留在房內監視程諾,自己卻走了出去。

  程諾目瞪口呆的,完全找不到這個變態的思路,讓自己洗澡是什麼意思?

  不過洗個澡總是比丟眼睛強得多,程諾也就應付著洗了洗,用治癒術把之前被人偶咬出來的傷口止住了血。

  他暗暗猜測離越的用意,這裡應該是離越的住所,佈置得華麗精緻過分,他的那些人偶也是個個相貌出眾穿著奢華,也許離越只是習慣地把他當人偶打扮吧。

  他心裡十分擔憂流光,流光受了那番刺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緩過來,現在估計還不知道自己失蹤了吧?……他必須找機會逃出去!

  那個人偶見他洗好了,遞給他一個大大的毛巾讓他擦乾身體,又遞過來一套乾淨的雪白中衣。那衣服的料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觸手柔軟絲滑,十分舒適,就是帶著淡淡清雅的熏香味道。程諾冷哼了一聲,死人妖就是死人妖!

  屋裡很快就又被收拾乾淨了,然後程諾就發現自己開始不受控制地往里間走去,繞過屏風,躺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攤開四肢!

  他愕然看著頭頂層層疊疊的紫色床幔,猛地想起一件事,頓時菊花一緊嚇得魂飛魄散。

  離越雖然平時都是雌性的衣服打扮,心裡卻好像很是在意他的本來性別,他不會是發現自己是什麼坑爹的“雌性”,要在自己身上一震雄威做實驗吧?!

  擦!果然那時候就應該把他給切乾淨了才對!靠,在這個世界還是沒有丁丁的才可靠!到底切掉一根剩下的那個還會硬起來嗎?……

  屏風上緩緩現出一根修長的身影,程諾緊張的氣都不敢喘了,他咬著牙決定拼了!死就死了!勞資寧死不受辱!男人的貞操就不是貞操了?

  離越一步步靠近過來,緩緩解開外衫隨手丟在地上,他的長相本來就偏陰柔了些,現在在程諾看來,簡直渾身都泛著邪氣,跟惡魔一樣。

  程諾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咬牙切齒地瞪過去。

  離越看著他這個憤怒的表情眼眸一寒,立刻將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把程諾的臉打得偏向一邊:“注意你的表情,你平時是怎麼笑的,現在還要那麼做。”他這個巴掌打得聲音頗響,不過倒也不怎麼疼。

  程諾現在也發不出聲音,他決定了,如果一會離越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自己就算死也要咬下這死變態幾塊肉來!

  不過讓他愕然的是,離越下來並沒有繼續脫衣服,而是穿著中衣上床把頭貼在他胸膛上躺了下來,他的雙手也自發僵硬地將離越緊緊環在懷中。

  離越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隨手拉上錦被蓋上兩人,就此不動了。屋裡明珠也齊齊熄滅,重歸一片黑暗寂靜。

  程諾愕然瞪大眼睛,這算什麼意思?

  離越的骨架纖瘦,比同齡人要輕得多,所以程諾也不覺得壓在身上的分量太過沉重。他的四肢都是冰涼,吐出的呼吸也似帶著涼意,程諾緊緊摟著他,只覺得哭笑不得。

  看來離越真是把自己當成布娃娃使了吧?總歸是不幸中的萬幸。

  離越的呼吸始終都很微弱,程諾也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他現在腦子亂哄哄的,只是不住想著流光,想起流光受傷的表情他就心口揪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都麻了,偏偏還是保持著那個擁抱的姿勢,離越的身體則始終都是冰冰涼涼的,而且越貼越緊。剛開始還只是靠在他懷裡,後來簡直是全身都拼命往他身上縮,用冰涼的腳丫子蹬著他的大腿,雙手也緊緊摟著他的腰。

  流光小時候也喜歡抱著他睡,那時候程諾總是忍不住愛憐地摸著流光的頭髮,現在卻覺得就跟一條冰冷的蛇攀在自己身上似的,厭惡噁心的不行。

  “給我講故事。”身邊突然響起離越的聲音,程諾嚇了一跳,然後就發現自己喉間能發音了,原來離越也一直沒睡。

  他忍著氣清了兩下嗓子道:“講什麼?”靠,陪睡還要陪聊啊!

  “隨便。”離越把頭換了個方向淡淡道,“像當年你說的那什麼打水的問題就好,只是別那麼弱質。”

  離越說著把手也換了個位置,摸索了一陣,索性塞進程諾衣服內直接貼在他的肚子上,那溫暖緊致的觸感讓他舒服地眯著眼睛。

  程諾被冰的打個寒顫十分無語,擦,這小變態捉他回來就是為了找個暖爐吧?

  他勉強回憶了幾個數學問題說了,然後驚愕地發現,離越變態歸變態,居然是個數學天才!他說的那些數學問題不管是考察邏輯推理還是計算,離越都能很快答上來。

  外面隱隱響起了幾聲雞叫,天邊也泛起了一絲魚肚白,原來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離越緩緩起身,眯著眼睛看著程諾道:“看來你還有幾分用處,那我就暫時不挖你的眼睛好了。”

  程諾暗暗籲了口氣,臥室裡居然還有個精緻的梳粧檯,離越大搖大擺往那裡一坐道:“過來給我梳頭。”

  程諾的手腳又能動了,他趕緊活動了一下,跟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堅持一夜,他的四肢都麻木了。

  離越等的不耐煩,側過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程諾趕快跳下床走了過去,拿起精緻的象牙梳子給他梳著頭。

  他心裡忍不住腹誹,這小變態吃穿用度都這麼講究,早就告別雄性了吧我去!

  離越那頭海藻般的長髮十分光滑柔韌,程諾敷衍著梳了一陣,想到一事趕緊道:“其實晚上不用我幫你暖被窩,有個地方的人都睡暖炕,可暖和了……”

  其實他也不懂東北的土炕到底怎麼燒的,只是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再這麼陪睡下去他都要瘋了!等他察覺到銅鏡裡面那雙紫瞳正冷冷地注視著自己,趕快停下來故作自然地笑道:“當然,還是你決定要不要。”

  離越勾了勾手,程諾渾身汗毛一豎,頭已經不聽使喚地靠了過去,還呲出了兩片潔白的牙。

  “下次我沒讓你說話你再多嘴的話,我就拔下這兩顆礙眼的牙,”離越冷笑著接過那個象牙梳,用梳子的一頭輪番敲了敲程諾的兩顆虎牙道,“還有,記得叫主人。”

  他用力頗大,程諾覺得自己的牙床都震的響了一聲,半晌才捂著嘴縮了回去,他忍著恨意道:“是,主人。”

  去尼妹的死變態啊!這貨才是白芷的兄弟吧?!

  人偶很快把新的衣服拿來,離越示意程諾給自己穿上。程諾暗暗咬著牙上前幫他穿了,恨不得一把勒死這個小變態。

  離越依舊是穿的雌性的衣裙,他五官秀美身體纖瘦,彎曲的長髮蓋住半個白皙如玉的臉龐,看上去一副純真無邪的樣子。程諾都想替他鼓掌叫好,真特麼會裝!

  一個人偶拖出來一個大箱子,裡面放了數個半米多高的小人偶,程諾看著眼熟,猛地恍然大悟,原來街上那演人偶戲的就是離越啊!

  他懊惱不已,原來那時候離越就注意到他們了……靠,變態什麼的果然就不能指望他當個規規矩矩的手藝人啊!

  “今天,我們要去給一個大人物表演。”離越笑的十分甜美,一雙清澈的紫瞳也是亮亮的,就跟興高采烈的小孩子似的,“你和我一起去。嗯,總要給你起個名字才好,以後我就叫你小諾。”

  程諾垂下眼眸忍著噁心道:“多謝主人賜名。”

  離越仔細打量程諾,笑眯眯道:“你今日還是恢復雌性的身份好些。”

  人偶很快把另外一套衣服拿來,程諾一看,原來是一套這個世界雌性貫穿的衣裙,繡著大朵的牡丹花造型十分華麗。他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強笑道:“主人,我的頭髮根本不像雌性。”

  離越點點頭道:“說的也是,既然如此,那麼小四的頭髮就暫時借你用吧。”

  那個黃發藍眼的人偶用力撕扯自己的頭皮,很快把那個頭髮完整地撕了下來。程諾一陣毛骨悚然,不用想這都是真人的頭髮做的吧!

  他看看離越微微眯起的眼睛,一咬牙把那頭髮戴在頭上,忍一忍,總要找機會逃走!

  離越居然還伸手過來替他整理了一下,笑嘻嘻道:“你長得倒也不是那麼不堪入目……只是行為太過粗鄙,完全不像雌性。”

  程諾乾巴巴地笑了一下,勞資沒你這個死人妖裝得像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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