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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悠然》第104章
104 慎爾出話

“姐夫都回來了,姐姐不用咱們陪了吧?咱們可以回東四胡同了。”孟正宇急不可待,想回自己家。

 “你這孩子,急什麼呀,咱們在你姐姐家住著,多好啊。”大軍出征前張並把黃馨、孟正宇接到了平北侯府陪悠然,黃馨這些天日日能見到愛女,樂得發昏,如何願意走。

 “好什麼,姐姐她,都不聽您的話。”孟正宇嘟囔道。他真心覺得自己比悠然孝順。悠然總是哄著姨娘,糊弄姨娘,常常陽奉陰違,自己可從來沒有。

 當著姨娘的面,答應不吃涼東西,不下水;姨娘不在眼前她就喝冰鎮酸梅湯,吃井水湃過的西瓜,還下池溏游水。

 騙誰呀,明明她出來時頭髮濕漉漉臉蛋紅撲撲的,還說沒下水?也就姨娘信她。

 “你姐姐呀,”黃馨提到悠然,眼睛彎彎的,“從小就不聽我的話,還要我聽她的,不然她不依。”

 黃馨一直是個二十四孝老媽,悠然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便會站在她面前,氣勢萬千的下著命令,黃馨笑咪咪的,全部聽從,“我閨女說的對!”

 如今悠然長大成人了,更是把黃馨哄得團團轉。孟正宇曾經為此憤憤不平過,悠然置之不理。小屁孩懂什麼呀,我是獨生女,知道不知道!我娘只生我一個,在她面前我囂張一點怎麼了?

 我樂意,她也樂意。我們母女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你什麼事。

 “可是,子女該聽父母的話。”孟正宇悶悶的,為黃馨抱不平。

 “那,小宇該不該聽老爺的話?”黃馨笑著打趣。

 孟正宇苦起一張臉。老爹常常到東四胡同考較自己功課,常常留宿,自己若功課沒起色,也說不過去不是?只好用功一些。

 可是八股文真的很煩,真的很不想學。

 “小宇的課業,依先生看今秋能不能下場?”平北侯府一處清幽安靜的院落中,悠然和孫先生對坐喝茶談天。

 孫先生這些年已把家眷接了來京,一開始住在孟宅,後來住在東四胡同,都有自己單獨的院子,孟老爹對他一向敬重有加,而且,束修一加再加。

 這回孟正宇來侯府小住,連著老師一起帶了過來。

 “能。”孫先生答得簡短。

 孫先生說能,那就是有戲!悠然大為高興,老爹近來跟進了更年期似的,很是難哄;就盼著喜事多幾件,老爹可以開心一點。

 再說,過一年多功夫孟正宇就要娶媳婦兒了,這要有個舉人功名,喜事上頭也好看些。

 孟正宇是老爹最小的孩子,這件喜事辦完,老爹算是交了差,以後就安心享清閒了。

 然後?悠然忽覺得不對,然後他就該閑著沒事,就該尋趁自己了!這陣子還辦過突擊檢查的事呢,晚飯時分冷不丁兒的出現,檢查伙食,葷素搭配是否合理?菜品清不清淡?還鄭重吩咐“晚飯不許多吃肉!”那邊水杉忙不迭的答應,以後還真的晚上不怎麼做肉食了。

 “多吃素食好。夫人嘗嘗,我這素食做的,比肉食還美味呢。”水杉滿臉陪笑,振振有辭,倒讓悠然沒了法子。

 偏偏悠然深覺苦惱的事,張並卻不以為意,“岳父也是關心你。”還說,“娘和小宇,住咱們家陪你,豈不是很好。”竟一副要留他們常住的樣子,悠然嚇得夠嗆。

 你倒是試試,娘親一天到晚在你身邊嘮嘮叨叨,溫柔細緻耐心,從頭管到腳,是什麼滋味!

 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讓爹娘不再這麼把自己當小孩子管,讓爹娘注意力放在旁的事上,別整天琢磨自己。

 悠然辭了孫先生出來,慢慢走著,慢慢想著。讓爹娘把注意力放在哪裡比較好呢?

 “你若到了五十歲,會最想做什麼?”晚間只有夫妻二人時,悠然坐在丈夫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問他這麼嚴肅的問題。

 “什麼都不做。”張並抱著妻子親吻,他忙累了一陣子,回到家裡只想和妻子溫存,“到時我乞骸骨,咱們覓一處清幽所在,避世隱居。”

 早早的退休啊,計畫不錯。悠然先是高興,繼而覺醒:那是將來的遠景,先不展望了,當下先解決眼前的事。

 活在當下。活在當下。

 “只有你和我?”呵,到了五十歲,還這麼相親相愛,也是件浪漫的事。

 “不是,”張並懲罰的給了妻子深深一吻,“只有咱們兩人怎行,孩子們都要帶上。”

 “孩子們”,“孩子們”,悠然聽得頭皮發麻,猶猶豫豫問道“咱們生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好不好?”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這絕對是婚前該統一認識的重要問題。生不生孩子,生幾個孩子,夫妻雙方看法要一致。不然,一個要孩子,一個要丁克,不離婚才怪。

 聽說生一回孩子,相當於全身肋骨同時斷裂的痛苦,這麼痛,想起來怕怕。

 張並躊躇半晌,還是說了實話,“我本來想生十個。”看悠然不能置信的樣子,忙又補了一句,“八個也行。”

 “不過阿悠若只想生兩個,咱們便只生兩個。”張並很大方的許諾。

 真會哄人開心,悠然笑倒在丈夫懷裡,什麼都忘了。

 他才不會真的只想要兩個孩子呢,可是十個,咳咳,老爹娶了一妻三妾,也不過生了四兒六女,還夭折了兩個。只娶一個老婆,想生十個八個孩子,難啊。

 次日,孟老爹親自出動,把黃馨和孟正宇接回東四胡同。“女婿都回來了,阿悠有人陪便好,乖,咱們回去。”不顧黃馨是如何不情不願,兩眼含淚的看著閨女依依不捨,孟老爹還是執意把她帶走了。

 上了馬車,黃馨眼淚掉下來,孟老爹拿帕子給她擦著眼淚,低聲下氣說道“你只顧著閨女,怎麼不想想我。”

 一個多月沒約會了。黃馨正哭著,聞言撲的一聲笑了出來。孟老爹尷尬不己。

 原來如此。哈哈,知道該怎麼辦了。悠然看著老爹強抱著黃馨上了馬車,內心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晚上,更興致勃勃的跟丈夫大談她的新發現,“男人到了五十歲,還是想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張並奇怪的看看她,慢吞吞說道“又何必是五十歲,二十歲,三十歲,都是一樣。”

 悠然有些掃興。敢情自己這大發現,在人眼裡一錢不值呀。

 不過,前世悠然聽到的理論一直是:男人不管是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還是五十六十,一直到七十八十,心裡所想要的都是二十歲的女性。

 她把這理論說出來,被張並蔑視了,“你便是到了五十歲變老變醜,我也不會嫌棄你!”

 “我五十歲的時候,你好像已經六十歲了。”悠然搖頭歎氣,眼中有深意:到時你更老更醜!

 “你也不許嫌棄我!”張並霸道的命令,“要一輩子對我好!”

 “好啊,”悠然笑吟吟答應,“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便一輩子對你好。”

 張並眸色溫柔,聲音也溫柔,“好,今晚換我聽你的話。寶貝,哥哥都聽你的。”

 這,怎麼又,悠然伸出小拳頭打他,這可以算是打鬧吧,後來打鬧變成打架,打得很凶很凶。

 第二天悠然只覺渾身酸痛,泡了回鮮花浴才略好些。待張並中午晌回家,把他狠狠打了一頓,算是出了一口氣。

 “今兒不是休沐麼,還出門?”打累了停下,靠在丈夫懷裡喘氣歇息。

 打自己又打不疼,倒把她累的,唉,張並捧起妻子的小手親了親,“辦完事了,下午晌在家陪你。”

 又討好的問妻子,“哥哥再帶你在林間飛來飛去好不好?”

 悠然一臉興奮,“我重了好多呢,你還抱得動我不?”那時才十一二歲,小啊,這會兒可是大人了。

 張並微笑不語。輕輕攬住妻子的腰,帶她在山林中玩了一回,直把她哄得喜笑顏開,才徐徐下山。

 “其實,我也很想帶阿念這樣玩,”晚上,躺在玻璃房內看著星星,張並跟懷中的妻子說著心裡話,“真的很想。”

 “你今天見到阿意阿念了?”悠然慢慢問道。

 “見到了。”張並聲音中全是惆悵,“太后說公主府被燒,命青川公主帶著一雙兒女遷居延慶宮。”

 住到宮裡,是要看死了。一個心腹也帶不進去,身邊全是太后皇帝的人。

 再也興不起波浪。

 “何必呢,不是說吳王的暗樁已全部連根撥起。”悠然明知他是憂心弟妹,無從開解,只好隨口胡扯。

 “吳王在帝都經營多年,勢力真是不小,皇上直花了六七年功夫,才堪堪清理完。”枝葉都剪掉了,可以把大樹撥出來了。

 “所有的事都在掌握之中,除了吳王在京中所埋暗樁。”原來吳王還網羅過不少江湖異人。

 悠然靜靜聽丈夫傾訴,並不插話。

 這事很明顯,皇帝跟吳王相爭,到最後已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局面,這種情形下,哪還有什麼兄弟之情。皇帝雖勝,卻勝得極險,中間經過無數煩難;便是坐上那個寶座之後,他還要一步步清理吳王心腹,真花了六七年功夫才清理完。

 皇帝不會讓吳王無聲無息的死掉,讓吳王的子孫還可以安享榮華富貴;要讓吳王頂著造反的聲名死掉,死後國除,子孫貶為庶人。

 吳王身邊一定有煽動他起事的人,這人,一定是皇帝派去的。

 皇帝對吳王定是恨之入骨,才會一定要御駕親征,親手擒獲他,甚至想親手殺死他,只不過,大概沒料到吳王竟這般不經打,兩炮轟過去,就投降了。

 投降的吳王,就明著殺不得了。只能再想辦法。

 吳王妃已在來京途中投江自盡;吳王的子孫,全部貶為庶人。

 “吳王在京中所埋暗樁倒真是厲害。以明嬤嬤為首,先在公主府發難,阿念,阿意都曾被明嬤嬤下過毒。”悠然皺起眉頭,這明嬤嬤真是瘋子,明明是吳王的人,竟拿張意張念下手。

 “你猜是為什麼?”張並苦笑。

 悠然緩緩開口,“只要你不接近這一雙弟妹,這些計策都是枉費心思。”

 張並本是仰頭躺著的,聞言轉過頭看著妻子,二人靜靜對視良久,張並苦澀道“你猜的對。她們真的是想借著一雙弟妹,毒殺我。”

 張意張念昏迷,只要張並進了公主府探視,便能趁機毒殺。

 見張並不上當,對這對異母弟妹好似全不關心,明嬤嬤只好給張意張念解了毒,然後把主意打到張銘身上。

 張銘卻不是無知孩童,不好對付。明著下毒他會發現,暗著下,卻是要青川公主動手。明嬤嬤之前給張意張念下毒是瞞著青川公主的,心知她捨不得兒女受苦。丈夫總捨得吧?誰知青川公主聽明嬤嬤說了要對自己丈夫下毒,大發脾氣,堅決不許。

 才有了讓僕人代替的事。

 明嬤嬤心思縝密,尋來的僕人身材、相貌、年紀都和張銘極接近,聯手上有厚繭都注意到了,命宮女將僕人的雙手包裹起來。

 “猜猜是如何洩漏的?”張並考問妻子。

 “不管怎樣,總之最後江湖郎中是看到了。”還玩腦筋急轉彎呢,真孩子氣。悠然湊趣的分析,“要麼是宮女沒包裹,要麼是江湖郎中拆了包裹。”

 還有別的可能性麼?

 再想想,好像還有。悠然見張並要開口說話,伸手擋住他的嘴唇,“等等。還有,江湖郎中根本沒看到僕人手上的厚繭,瞎說的。”

 悠然腦子飛速轉動,“對了,他這人鬼得很,看見僕人手上包裹著,猜到了是要刻意隱瞞什麼!”

 見丈夫盯著自己看,悠然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還有,他可能是不想你去冒險,故意騙你的。”

 就是這樣了,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他沒有看到,是猜到的。”最後,悠然下了定論。

 真的,僕人都已經中毒很深,根本沒救了,這人若真是張銘,也是沒救;何苦讓張並涉險,倒不如騙他一騙。

 于情於理,這種欺騙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媳婦兒真聰明。”張並親親悠然的小臉,誇獎道。

 “哪裡,哪裡,”悠然謙虛起來,還有些失望,“原來沒有做內應的宮女啊?”

 “我們埋下的人,全部不是人家對手。”張並搖頭,“想不到吳王手下有這樣的高人。便是後來派去救我爹的人,一開始也是落了下風。”

 “這回,算是徹底沒事了吧?”悠然滿懷希望的問道。

 千萬不要再有事了。

 “沒事了,”張並舒了一口氣,“吳王、青川都被看起來了,外面再無黨羽。”

 但願吧,悠然歎息,和平是可貴的。

 九月二十九,宮中宴會,諸多妃子、王妃、公主與席,大家圍著太后獻媚,哄得太后十分開心。

 寧妃也趕著湊趣。誰不知道皇帝最是孝順,太后說一句話,比什麼都管用。

 她如今又懷了身孕,又恢復了稱號,卻比從前謹慎了不少,再不敢當眾頂撞皇后。

 太后見甯妃會巴結,也給了個笑臉,“還懷著孩子呢,要小心。”孫子總是越多越好。

 甯妃大喜,粘在太后身邊奉承,無所不至。

 過了片刻,有意無意的提起,“臣妾前些時日有些無聊,想召平北侯夫人進宮陪著說說話。”

 “哦?”太后微笑,“為何是她?”

 寧妃小心回道“都說平北侯夫人言語極風趣,想必能解悶。”其實是甯伯爺見她複了寵,便交給她一項新任務:把族妹送到平北侯府做二房。

 甯伯爺說的倒也有理,“咱們沒有根基。皇上一不喜,你便完了。若有個外援,還又好些。朝中這些重臣,大多年老,只有平北侯年輕有為。咱寧家若攀上了他,又有了依仗。”

 又說,“你族妹顏色極好,若不能進平北侯府,送進宮裡幫幫你也是好的。”

 太后神色不變,含笑問道,“那,後來呢。”

 寧妃微有忿色,“臣妾命內侍去請,竟請不來。說,平北侯夫人身體有恙,臥床休養。”

 太后笑笑,沒有說話。寧妃也不敢再提此事。

 稍後皇帝也來了,笑道“太后賜宴,怎忘了兒子?”和皇后一邊一個,陪太后說說笑笑。

 福甯長公主坐在太后不遠處,也有一堆王妃公主圍著獻殷勤,這時也走過來,和哥哥嫂嫂一起,彩衣娛親。

 “妹妹家要添丁進口了,可真是喜事。”皇后笑得溫文。

 太后望一眼身邊坐著的欣然,滿臉是笑,“小磊這孩子,才成親沒多久就要做爹了。”

 皇帝看看太后的神色,分明就是“看我外孫子多能耐”,大笑起來。

 看欣然紅了臉,低下頭弄衣帶,福甯長公主疼愛的拍拍她的肩背,嗔道“母親莫再說,哥哥也莫笑,我家欣兒害羞了。”

 一時,眾人都湊趣,“瞧瞧,這般疼兒媳的婆婆,可真難得”,“長公主要抱孫子了,真有福氣”,阿諛之聲,不絕於耳。

 皇帝一時興起,命人賞了玉如意、紅珊瑚給欣然,“好生養著。”看太后滿意的沖自己點頭,深覺這吉祥物件兒沒白賞。

 欣然要依禮謝恩,被攔住了,“快別,小心著。這些虛禮都免了。”

 欣然堅持,“禮不可廢。”最後還是身邊侍女代為拜謝了。

 “孟卿家教甚好。小磊這媳婦,知禮。”皇帝贊道。太后喜歡,就多誇誇唄。再說孟家這閨女確是不錯,自娶了她,小磊臉上的笑容可是越來越多了。

 “父親教導我們,出嫁後謹守禮儀,勿給孟家丟臉。”欣然恭敬回道“並不敢因為懷有身孕,便驕狂起來,失了禮數。”

 寧妃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太后微笑,叫過皇帝,講了幾句話。皇帝變了臉色,叫過寧妃斥道“大臣的妻子,是陪你解悶的?”

 皇帝疾言厲色,甯妃被嚇住了,胡亂說道“臣妾,懷了身孕,有些煩悶……”

 卻是看到皇帝嚴厲的眼神,接下來的話已是講不出來。

 皇后訓導了甯妃一番“慎爾出話,敬爾威儀,無不柔嘉。”寧妃汗流浹背的聽了,十分狼狽。

 欣然面色無波。心中恨恨想著,難不成我貴為超品侯夫人的姐姐,是陪你解悶的?當我孟家是什麼?當我孟家好欺麼?

 晚上回家,見了丈夫,紅著眼圈訴說一番,任磊心疼的把妻子抱在懷裡安慰,“乖,懷著孩子呢,可不能哭。”哄好了妻子,又皺眉道“這寧妃可真逗,一個宮妃而己,什麼大不了的人物,居然敢召大臣妻子。舅母真是太好脾氣了。”

 “有一子一女呢,底氣足。肚子裡又懷著一個,底氣更足了。”欣然輕聲道。

 能生這麼多孩子,還是皇帝寵著的。

 任磊嗤之以鼻,“舅舅有十幾個兒子呢,好稀罕麼。”自己這外甥都比宮妃所出皇子金貴。

 看欣然還有委屈神情,又哄了一番。聽欣然是為姐姐鳴不平,羡慕道“你家姐妹之間可真和睦。”異母姐妹間偏這麼要好。自家兩位庶出兄長,唉,不能提了。

 “父親慈愛,耐心教導我們,為人子女的怎敢不聽從?”聽欣然這麼一說,任磊更羡慕了,人家還有個好爹呢。

 “乖兒子,你會有個好爹!”任磊摸著妻子的肚子,信誓旦旦。

 欣然溫柔甜蜜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慎爾出話,敬爾威儀,無不柔嘉。

 柔嘉,我想起孫柔嘉了,還有“非相”(阿醜)。

 很久沒看嚴肅文學了。莫言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他的作品我一部也沒看過,聽說,書都脫銷了呢。

 我老是覺得,莫言得這個獎,跟紅高粱那個電影還是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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