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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悠然》第83章
83 婚姻之故

“駙馬爺,您,再等等?”大丫頭綠蘋汗都快下來了,對著張銘滿臉陪笑說道。

 這都日上三竿了,侯爺和夫人那兒還沒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一個人敢去叫門。

 駙馬爺一大早就來了,茶都沏幾遍了,這可怎麼辦呢?

 張銘滿臉是笑,連聲道“無妨,無妨。”反正他們兩個也不用拜祖宗,也不用廟見,咳咳,就自己這做爹的跑來讓他們拜拜就成了。早一點晚一點,有什麼相干。

 兒子總算是成親了,等一兩年再抱上孫子,真是圓滿了。張銘一個人在廳中枯坐,想著以後的好光景,越想越美。

 綠蘋松了口氣。她是張錦從魏國公府丫頭中精挑細選來的,在魏國公府原是二等丫頭,也是丫頭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自然識得清眉高眼低。像駙馬爺這樣做爹的,世所罕見,兒子兒媳也不上門去拜見,他老人家巴巴的跑過來不說,等上老半天也一點兒不生氣,真真是難得的。

 綠漪輕盈走了進來,呈上一盤精緻小點心。

 小點心雪白雪白的很是可愛,一個只有一口大小,張銘樂滋滋吃起來。綠漪和綠蘋無奈對視,駙馬爺這樣養尊處優的人,一會兒功夫吃了半盤子點心,可不是等久了,餓著了麼。可那兩位,還沒起。

 房中。

 張並早已醒了,悠然枕在他胳膊上睡得正香,他便也懶洋洋的不動。

 低頭看看新婚妻子,小臉蛋睡得紅撲撲的,睡夢中還嘟著粉嫩的嘴唇,嘴角仿佛有一絲微笑,很是嬌憨可愛,忍不住輕輕親了一親。

 悠然被人擾了好夢,不滿的將頭扭向另一邊,身子也扭了過去,背對著張並。

 大概是覺著懷裡空空的不舒服,又閉著眼睛摸來摸去摸了一個枕頭過來,抱在懷裡,繼續睡。

 張並看的有趣,低聲笑道“抱枕頭睡哪有抱我睡好。”伸手將悠然拎過來,扯出枕頭,貼身抱住。

 悠然已是半睡半醒,伸手抱著張並的腰,抱怨道“你沒有枕頭軟,沒有枕頭好抱。”

 張並吻著悠然的髮絲,聲音很是溫柔,“你比枕頭軟,比枕頭好抱,我要抱你。悠然,我天天都要抱你。”

 悠然臉上慢慢綻開一個笑容,一輩子睡一個女人?那可真稱得上絕世好男人了。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壞男人睡女孩,睡一次;好男人睡女孩,睡一輩子。

 悠然將身子貼緊張並,二人緊緊抱在一起。

 真舒服,真好。

 可是,有什麼不對勁的?他,他怎麼又?悠然驚恐起來,不要啊,他實在是,太大了,太嚇人了。

 張並眼裡有央求,“悠然,”他低聲叫,“悠然”,悠然心裡害怕,卻是聽他一遍一遍低沉暗啞叫著自己的名字,溫柔深情的看著自己,實在不忍心拒絕他,只在他耳邊低語,“哥哥,你,你輕輕的。”

 張並果然吻了悠然許久,待悠然身體有了反應,才一點一點慢慢進去,“疼麼?”低聲喘息著問道。

 “唔,唔,不像昨晚那麼疼了……好哥哥,慢點慢點。”悠然抱住張並的脖子央求,“好哥哥,你慢慢的,好不好?

 張並強自忍耐,要麼停著不動,要麼稍微動一動,悠然叫疼就停下來。

 “哥哥,你……你好大,好大……”感覺張並在自己體內越來越漲大,悠然迷迷糊糊的亂叫,“……你好硬,哥哥,哥哥……”悠然□被充實,滿脹得要裂開似的,忍不住哭叫起來。

 這當兒張並哪裡還忍得住,像火山爆發般奮力在她狹窄緊密的□內衝刺,低喘著“悠然,你這麼緊……這麼好,悠然,悠然。”被她緊緊的包裹著,這感覺太奇妙了。張並抬手替悠然擦去淚水,身下卻不停衝刺,興奮的在她身體內馳騁。

 “哥哥你壞......啊......”悠然連連呻吟,□不自覺的縮緊,張並被夾得十分舒服,春透心胸,把悠然的舌頭吸在口中不放,一隻手死死握著悠然纖細的腳,身下連連的大肆抽提,歡愉之至。

 終於,張並筋疲力盡的倒地悠然身上。

 悠然見張並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嚇得連連推他,推了幾下張並才抬起頭,溫柔一笑,親親悠然的小嘴,翻身躺下,把悠然抱在懷中。

 “悠然,你真好,我快活死了。”張並在悠然耳邊低語,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看悠然嘟著小嘴,歉意問道“你還只是疼麼?”

 悠然搖頭,“不是,我也快活,只是……”□像火燒的一樣。

 張並憐惜道“有藥膏的,我幫你塗。”

 悠然橫他一眼,“不要!我自己塗!”張並好脾氣的笑著,“好,好。”手下卻是不停,把她按在床上,拿藥膏輕輕塗上。

 看悠然逐漸露出舒服的表情,松了口氣。親親她的小嘴,柔聲說道“再歇息會子,咱們起吧。還要拜神,還有……還有些事。”

 “嗯。”悠然順從的答應,又眯了一會兒,由著張並抱到淨房泡鮮花浴,咦,這是什麼鮮花,好一股甜香。

 漸漸神清氣爽起來。

 等到夫妻二人跪在張銘身前磕頭、敬茶的時候,悠然已是端莊得體的青年貴婦打扮,大紅褙子,赤金紅寶石頭面,什麼喜慶穿什麼。

 張銘樂得眉開眼笑,“乖,快起來,起來。”很大方的給了副玉鐲做見面禮。“阿並說你喜歡玉,爹特意尋了這個出來。這是孝武皇帝九年,滅夏國時得的,夏國的鎮國四寶之一。一直存在宮中,先帝賜給爹的。”張銘初次做公爹,興奮的狠了,喋喋不休的說話。

 通體晶瑩、溫潤碧透的玉鐲中,有一根若隱若現的血絲,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品血絲玉?聽說能辟邪呀,好東西,悠然道了謝,笑咪咪收下了。收禮物真是件令人身心愉悅的好事。

 張銘帶著夫妻二人到祠堂裡拜了神位,看著空蕩蕩的祠堂發了會愣,也只好罷了。阿並這麼倔強,說也沒用。

 過了一會兒,張釗和張錦也來了,喝了侄媳婦茶,張釗送了副西洋項鍊,“知道悠然喜歡舶來品”,張錦送了副王澹齋的《草書平安帖》,“侄媳婦是書香門弟的姑娘,書法定是精通的。”

 其實一點也不精通,悠然卻只道謝收下,好珍貴的書貼。這要一不小心再穿回二十一世紀,該值多少錢呀,想想就熱血澎湃。

 張錦見了悠然,先是驚豔,繼而心中暗暗嘀咕,“怎麼跟阿馨長的這麼像。唉,不過比阿馨落落大方多了,阿馨總是縮手縮腳的樣子。可惜了她那副好模樣。”

 想到那個比春光更明媚、比月亮更美麗的女子,張錦悵然。自古紅顏薄命,也不知她是活著,還是已經去了。

 卻是突然回想到一件重要事情,指著悠然道“我,我見過你!”

 那年在坐忘閣,不是見過她麼?那時她還是個小姑娘!

 張錦興奮起來,兩眼發光。“阿並,說老實話。”逼著張並坦白。

 張並只微笑不語。張釗和張銘都好奇,“怎麼回事?”

 張錦卻不告訴他們,“這是我們叔侄倆的秘密。”張錦和張並兩人向來要好得很。

 這小子,讓他嘴緊,總有一天得讓他說實話!張錦笑吟吟想著得意事,笑吟吟和兄長、侄子一起飲酒,直喝至酩酊大醉。

 張並親自帶人送張錦、張釗到魏國公府大門口,又把張銘送回青川公主府,方急急回了家。

 青川公主府。張銘醉態可掬,“公主,今兒我真是高興,太高興了。”

 青川公主溫婉的笑笑,命人“煮醒酒湯來,服侍駙馬飲用。”又命人將張銘扶進房去。

 一幫人等好容易把醉醺醺的張銘扶到臥房,哄他喝了湯藥睡下,方去稟報公主“駙馬已睡安生了。”

 青川公主眉宇間閃過一絲厲色。那野種成親了,娶媳婦了,他高興成這個樣子?

 想到那個野種做下的事情,青川公主漸覺怒不可遏。吳王哥哥在京中經營多年,禁衛軍更是久已拉攏在身邊,本是胸有成竹的奪宮,卻被那個野種一力破壞。若不是那個野種投靠了皇帝哥哥,這會子,坐在皇帝寶座上的人是誰,還不一定呢。

 吳王到底是自己親哥哥,若座上皇帝寶座的是他,自己可不是如今這副模樣,只能躲在家中裝貞靜,裝賢慧。

 皇帝哥哥雖是仁慈,究竟是隔母的,哪裡會對自己親熱會照看自己了?只是面子上和氣罷了。

 就算只是為了皇室聲譽著想,皇帝哥哥也不會對自己這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做什麼,反會令自己安享榮華,好成就他友愛兄妹的好名聲。只是,權勢就休想了,只剩下一個空殼而已。

 孝武皇帝不喜先帝,為先帝擇配時挑了富甯侯的幼女,溫柔和平,卻無甚見識;先帝在時根本不是生母秦貴妃的對手,常被秦貴妃打擊得縮在皇后宮中不敢出門,更擺不出母儀天下的架子。

 可如今的太后,名正言順是天朝女子中第一人,那份威儀,竟和先帝在時大不相同。

 自己的母親秦貴妃,卻是已被逼殯葬。

 當日赫赫揚揚,把中宮皇后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寵妃,如今已是一抔黃土!世事何等難料!

 奪宮失敗,無話可說,這世上本就是成王敗寇;可生母秦貴妃被逼殯葬,情何以堪!這殺母之仇,如何能不報!青川公主素日溫柔的臉上,此時出現隱隱的殺氣,這殺氣一點點升騰,漸漸,青川公主面目扭曲猙獰起來。

 皇帝哥哥,位子已是穩穩的,我奈何他不得;太后娘娘,原就是中宮皇后,她的位子是她該得的;只有那本該是野草一般卑微的張並,不該立在朝堂之上,他那提不起的出身,配麼?

 青川公主冷笑起來。這陰冷的笑聲,在這溫暖的春夜中聽來都令人膽寒,牆角侍立的小宮女,嚇得恨不能縮進牆裡去。

 作者有話要說:“婚姻之故,言就爾宿”出自《詩經?小雅?我行其野》,翻譯得斯文一點,“因為婚姻關係,日夜與你同在。”不斯文呢,可以直白說“因為結婚了,跟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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