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
尉遲知道沈敬言還是個未經事世的小雛兒,所以在這種事上,他還不敢輕易對他做太過分的舉動。見他臉頰紅紅一副隨時隨地都會淪陷的樣子,尉遲只好撕開潤滑劑,將裡面的液體擠出來,脫掉他的小內褲,抬起他的一條腿,再充分的將液體塗在他的菊處。
這算起來也算兩人正式的第一次,那一晚沈敬言喝的稀里糊塗,他是個沒酒量的,每次喝不了多少就醉的不省人事。所以當天晚上,尉遲對他做了什麼,他完完全全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只有早晨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身邊還躺了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尉遲紹凱。
重點是,他的根部還貼在自己屁股上,勃起剛好頂在菊口處,那個姿勢讓他羞辱的想自殺。同時也被嚇了一跳,因為那疼痛實在太難以忍受了。於是他想都沒想,一腳就將他踹了下去。然後抱著衣服匆匆穿上,跑去找他嫂子哭訴。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自己真是傻透了,出了事就知道找嫂子,果然缺少母愛的孩子各種傷不起。都說長嫂為母,現在高博的身份也跟母親差不多了。為了沈敬言,他可是各種心都願意操持著。
現在,明顯的觸在自後穴處傳來,沈敬言臉上紅的快燒了起來。這個姿勢太羞恥了,難道不能讓他翻過身去不看著嗎?可是又一心好奇好想看看究竟XX的過程是怎樣的,作為一個青春期少男,是的,他到現在一直把自己劃為青春期少男一列,難道對性感興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沈敬言只覺得身後涼涼的,有小風拂過身子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他盡量轉過臉去,不看尉遲認真幫他塗抹時順便欣賞他身體的表情。大腿微張菊?花微開神馬的,他才不說他現在已經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呢。
仔細的幫他潤滑完畢,尉遲在他小腹上輕輕啄吻著,本來是想用舌?頭帶給他帶深一層次的快?感的。考慮到他本來就沒怎麼經歷過,又緊張的不得了,萬一撐不住射了,進入時的快?感就感受不了了。於是尉遲也將自己的內?褲脫下,只穿著敞開懷的襯衫架起壓上他的身體,俯身吻了吻沈敬言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說:「小言,忍忍,我進去了。」
沈敬言猛然摟住他的脖子,緊張的點了點頭,輕輕把自己的雙腿再略微分開一點,以便於他進入的時候少一點阻力。尉遲將套套撕開套在自己頂端,扶住根部找準位置,對著緊窄柔滑的菊處緩緩推入。沈敬方立即被一種異物慣穿的感覺包圍了,他本來就很敏感,那個地方又是最為敏感的地方,忍不住一聲喊了出來:「唔……」
回到小莊園後,兩人一起洗了澡,結果洗到一半情慾焚身尉遲把沈敬言按在浴室的牆上又做了一次。果上倆人兒睡的都很沉,可能是好久沒運動了,這一下子還運動了兩次。第二天醒來沈敬言一身吻痕,窩在在莊園裡不肯出去見人。不過想想其實也沒啥,因為他之前經常見他嫂子被他哥親的一身吻痕,連脖子裡都遮不住。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能管住下半身的。
草長蔦飛,小暑已過,季宏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這個時間段拍結婚照,真的有點兒不太合適。不過季宏大手一揮,道:「無妨,時裝不行,可以穿漢服。」
眾夫夫大眼瞪小眼:「漢服?」
季宏道:「作為海藍造型工作室的首席造型師,你們覺得我連這個肚子都處理不了嗎?」
葉晨眼角抽了抽:「大叔,那個肚子,是你兒子。」
季宏道:「無所謂了,等我一下。」季宏轉身拿出手機播通了一個電話號碼:「Seven,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什麼時候可以送過來?」
電話那端道:「主人,我們已經在路上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準備了每人六套造型各異的服裝。當然,您說過自己只穿漢服,我們準備了不同的三套漢服,攝影師和燈光師都準備好了。只要您願意,我們隨時可以開始拍攝。」
季宏倚在門框上:「那好吧!我們今天試一下服裝,明天就開始拍攝吧!」
半個小時後,Seven黑幫老大似的戴著個墨鏡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夫夫們為了方便拍攝,集體搬到了東嶺小莊園,Seven的大切停在莊園門口兒的時候,沈敬言和邢副總正一臉好奇的欣賞一隻剛出生的小馬駒。忽然一陣香味衝著他倆的鼻子就撲了過來,倆人兒一抬頭,就看到一群穿著黑色皮衣的戴著墨鏡不苟言笑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有人扛著服裝袋,有人扛著攝像機,有人舉著行李箱。下車先看了看表,直接走進了簡易莊園。
沈敬言皺了皺眉:「幹嘛的?拽成這樣?」
邢副總道:「在我面前也敢橫成這樣?走,給他們個下馬威去!」
兩人剛想走過去,只見那幾個輕飄飄的沒用什麼力氣就直接跨過了矮籬笆牆,邢副總默默的退了回來:「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家強哥比較妥當,你覺得呢?二少!」
沈敬言深以為然:「有道理,有道理!可是……可是……裡面還有孩子和孕夫,他們就這樣闖進去,真的沒問題嗎?」
邢副總忽然跟火燙了屁股似的,嗖一聲也輕飄飄筆竹籬笆上跨了過去:「我們小橙子還在裡邊兒呢!」
沈敬言目瞪口呆:「邢副總,你的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我看這事兒不用交給強哥,你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邢副總剛要大喝一聲來人站住,季宏便也戴了個墨鏡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那群黑黢黢的男人立即立正,恭敬的衝著季宏鞠了個躬:「老總。」季宏有吩咐,主人這個稱呼私下裡叫叫也就叫了,平常有外人的時候,就叫他老總。
邢副總傻眼了,房間裡高博抱著小坨坨走了出來,看著邢秘書一副箭在弦上卻不能發的樣子有點兒好笑,再看看院子裡站的一排排黑衣特攻,道:「出什麼事了嗎?」小山子從他身後一步一步的跟了出來,沈敬謙一把抱住他,把他放進了學步車裡。
季宏轉身招呼著兒子:「來來來,剛好給你介紹,都是我的下屬。Seven,少爺,孫少爺。」季宏彎腰把小山子抱在懷裡,小山子小嘴兒甜的好比那啥,摟著季宏的脖子親了一口:「公公……」
季宏糾正道:「寶貝兒,叫外公。」
小山子:「公公……」
季宏以手撫額,道:「你們湊和著聽吧!」
Seven衝著高博點了點頭:「少爺。」雖然尊敬,卻不卑不亢,很有領袖的風采。高博立即搖手:「不不不,不敢當,你們叫我高博就好了,別那麼客氣。」
Seven也沒什麼拘謹的,直接招呼著手下把傢伙事兒一字排開。衣架撐上,掛著幾十套時裝古裝特色裝,這時候後座上有個娘裡娘氣的男人走了下來:「都說老大被人給迷住了,所以才不回來看我們,不知道是誰這麼大魅力啊!」
葉晨剛好從房間裡出來,看這陣勢還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嗎?」
娘炮立即走到葉晨身邊嗅了嗅:「哈哈哈,老大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刁,不錯啊!」
季宏淡定的道:「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當場跳脫衣舞?」
娘炮立即摀住自己的胸口:「別別別啊!都是老朋友了!幹嘛這樣對人家嘛!」
邢副總喉嚨裡哽咽一聲,差點兒嘔出來。沈敬言默默的轉過身,不予置評。高博舔了舔舌頭,他以為邢副總已經是受受中的極品受,沒想到來了一個極品中的極品!季宏看到大家的反應聳了聳肩:「介紹一下,歐尼軒,你們可以叫他娘娘腔。……」愣了幾秒鐘,季宏補充道:「或者娘炮!」
這時候尉遲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摘下季宏要求戴的墨鏡後打量著娘娘腔,立即迎了過去:「歐尼軒先生,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師、化妝師、造型師!啊!您不是已經退隱的嗎?怎麼今天突然出現在這裡?」
沈敬言撅了撅嘴:「他也能算先生嗎?」
尉遲朝沈敬言瞪了一眼:「小言!乖,去給歐先生倒杯水。」沈敬言吐了吐舌頭,不甘不願的走了。
歐尼軒笑瞇瞇的樣只像只卡通版的唐老鴨,他一手拿著個化妝盒一手拿出支眉掃:「沒想到我不在江湖很多年,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哎呀呀真是不勝榮幸啊!尤其是,被像這樣的帥哥惦記,更是三生有幸啊!」倒水回來的沈敬言正好看到歐尼軒在吃尉遲的豆腐,小身板兒一下子檔到他面前,老母雞護小雞崽兒似的玩起了老鷹捉小雞:「你你你想幹嘛?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歐尼軒倒是也不生氣,在沈敬言臉上拍了拍:「哎喲喲,小傢伙兒吃醋了。呵呵呵,我聽說今天有帥哥看才過來的。要不是這個傢伙的面子,我寧可躺在家裡的地板上陪哈奇奇(一隻狗)。不過老大果然沒讓我失望啊!帥哥不少,可惜都有主兒了。」
季宏道:「院子裡這幾個沒主,你可以看著收。」
歐尼軒切了一聲:「欺負我沒眼光?你調教出來的小子,我才不稀罕。」
季宏知道不能讓這傢伙繼續賣騷了,否則一定會引起眾受受的怒火沖天。於是他正式介紹道:「好了,大家別對歐尼有偏見,他只是性格如此,沒有惡意。話說起來,我這三腳貓的造型藝術還是從他那裡學來的,也算半師。不過大家不用尊重他,要是他哪裡惹你們不高興了,我會想辦法給你們出氣的。你們覺得,讓他當眾跳個脫衣舞怎麼樣?聽說最近東西河岸上的遊人挺多的啊!」
歐尼軒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就知道欺負我!好了好了,不是要拍結婚照嗎?你們這裡誰要結婚?」
季宏道:「我們都要結婚,今天你的任務挺重。」
歐尼軒捏著蘭花指,彷彿聽到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你是說你也要結婚嗎?哈哈哈哈,嗯,不錯,你的眼光是不錯啦!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片森林。當年追你的人那麼多,你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咳咳,好啦好啦,小帥哥你別吃醋,他都想嫁給你了你還在乎從前幹什麼呀!」
季宏走上前衝著歐尼軒非常得體的笑了笑:「你信不信今天是你最後一天在陽光下呼吸新鮮空氣?」說完眼睛危險的瞇了瞇,只有行內人才懂得,這是他準備對對像進行心理暗示的徵兆。
葉晨卻走上前道:「大叔,別這樣,他說的又沒有錯。你都要嫁我了,我為什麼還要介意過去?我只後悔沒來得及參與你的過去,所以你的以後才要好好幫你經營,你說對不對?」
沈敬言吐了吐舌頭,高家村的男人都是情聖啊!先別說他哥這個把他嫂子追到手的粗魯爺們兒,現在連木訥的醫生葉晨哥都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歐尼軒拍著手笑道:「我就說你命好,什麼時候老天爺也賜我這樣一個男人啊!不說了不說了,誰先來?老大你最後一個吧!你的最好拍,我幫你準備了三套漢服,絕對拍不出你身懷六甲似的肚子的。好吧!你的確是身懷六甲了。」
眾人嫌惡的撇了撇嘴,難怪這樣的受受嫁不出去,真心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季宏往前推了推高博:「你們倆先吧!忽略他的惡劣本質,他的造型和化妝技巧還是非常不錯的。」
作為未來海藍集團的太子爺,高博只好硬著頭皮上了,雖然他也非常討厭這位歐先生身上濃的有點兒過分的香水味兒,但老爸的話不能不聽。在院子裡臨時支起的化妝台上,高博開始了生平第一次梳妝打扮。
事實的確如季宏所說,雖然歐尼軒這個不怎麼靠譜,化妝造型絕對是一流的。其實男孩子化妝不需要特別的修飾,拍照也不是走T台秀,更不需要太過誇張的濃妝艷抹。歐尼軒只是用魚子精華乳幫高博滋潤了一下皮膚,其實他的皮膚本身已經很好了,這麼做是怕呆會兒上粉底的時候會使皮膚略顯乾燥。簡單的描畫了下眉形,把重點放在了髮型上。
由於高博平常不怎麼注重形象問題,頭髮也是很平常的平頭,只要不蓋眼,一般不會想太過分的去打理它。歐尼軒把高博的頭髮略微做了個簡單的造型,劉海打碎散在眉間,頭頂上的碎發用發膠做了個很清新的形態。突顯他清淡自然的形象,不多加修飾,只淡淡的把他的臉部輪廓加重一下,就已經是很完美的形象。沈敬謙覺得,他家小媳婦兒長的本來就好看,即使不化妝上照一樣漂亮。
結果簡單的造型完了以後高博給人的感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用清新雅致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這樣一個俊秀的男生,放在青春偶像劇裡都能是迷死一大票美少女的那種類型。尉遲忍不住走上前來圍著高博轉了兩圈:「不知道嫂子大人有沒有意願簽約容尚?你的形象非常符合我們容尚平面模特兒的要求!」
高博笑道:「尉遲先生你就別說笑了,我哪兒當得了平面模特兒,再說我身邊帶著個小拖油瓶,哪兒有時間當模特。」尉遲一臉的惋惜,有種痛失人才的悲涼感。
接下來上場的是沈敬謙,他可以說算是比較會注意形象的一個了。十指不沾陽春水,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唯一的責任就是學習如何去做一個完美的精英。當然,雖然精英做的非常完美,可惜學完了就直接還給教他的人了,他現在是一枚標準妻奴,為兒子媳婦兒鞍前馬後才是他現在的本職工作。
歐尼軒兩下就把他的眉毛修的英氣十足,髮型也是打理的絲絲順理精英范兒十足。臉上略微擦了點兒粉底,由於沈敬謙的唇色很正,所以歐尼沒有幫他上唇膏。並且順口說了一句:「沈老闆腎挺好的,唇色很正。」沈敬謙立即倍感自豪,結果葉晨悄然在季宏耳邊說道:「這個理論是沒有任何醫學根據的。」季宏回頭看了一眼葉晨:「我覺得你的嘴唇也挺紅的。」葉晨驕傲的答道:「我腎好倒是真的。」
一邊的邢副總各種不以為然,要說腎好還是他家強哥啊!只要他不喊停,強哥就沒停過。哎呀呀!說起來啊!男人還是經常運動的好,強哥那一身肌肉,可不是拿來看的,每一塊兒可都是有故事的。這才是純爺們兒,真漢子。
沈敬言在心裡吐了吐舌頭,他至今為止還沒弄清楚腎好不好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尿尿的時候多濺幾滴水花嗎?迎風尿一丈也沒什麼值得開心的吧?
高博臉紅了紅,心道這群無節操的男人,這種事就不用拿到明面上來講了吧?腎好與不好回到家躺到炕上兩口子慢慢試不就得了?呃,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們都誤會了。
歐尼軒幫沈敬謙化完妝以後便開始幫他倆選衣服,沉吟了一下後道:「我們先拍時裝,我幫你們每人準備了三套時裝,灰色系,白色系,黑色系。當然,都是大牌子,也有不少是我親手設計的。我一般很少設計時裝,一般都是設計漢服和禮服,很多明星為了穿上一套我親手設計的禮服而擠破額頭,你們今天幸運了,我帶來了十幾件!」
歐尼軒拿了一件煙灰色正裝遞給沈敬謙:「來之前我親自裁的尺寸,不知道這麼多年沒動手,有沒有生疏。」說著又拿了一件銀灰色基調略顯清爽又不失大氣的同套系正裝:「這是情侶款,來之前我也稍微做了改動,你們兩個穿上試試。」
高博沈敬謙剛想去試衣服,臨走前歐尼軒叫住他們:「等等。」高博停住腳步:「怎……怎麼了嗎?」歐尼軒托著下巴看著高博懷裡抱著奶瓶喝牛奶的小山子,招呼著身後的黑衣人:「Seven,幫我把我的疼縫紉機抬下來。」說完他拿了一件灰色小禮服出來,很不心疼的用剪刀卡嚓剪開,幾剪子後便開始放到縫紉機上縫合。不過十幾分鐘,一件做工精巧的童裝禮服出現在他手中,用剪刀剪乾淨線頭後抖了抖,在小山子身上比了比,又簡單的做了下修改遞給高博:「現在可以拍一張完美的全家福了。OK,換下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