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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藥膳坊》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表白

 元北被喬爺拉著喝酒,灌得雙腿發軟,喬關年就順理成章將元北架走了,只不過元北可不是好欺負主兒,喬爺雖然想做點什麽,但什麽也沒做成。

 第二天一大早,夥計們已經陸陸續續來了,開始打掃店面,元北就到了三樓房間門口,準備問問蔣牧升什麽時候回去。

 元北敲了敲門,里面很傳來了蔣牧升聲音,元北就推門進去,繞過屏風,登時有些發楞。

 蔣牧升躺床上,上衣扔地上,上身就光裸著,雙手被手銬叩著,屋子里又都是烏七八糟東西,讓元北一下子有些尷尬。

 元北說道:“爺……您這個是……這是遭賊了麽?”

 蔣牧升有些無奈,抖了一下手腕,示意了一下扣住自己手上手銬,說道:“點過來給我找找鑰匙,打開這個勞什子。”

 昨天成溫走後,蔣牧升也到處找了一下鑰匙,不過沒有找到,恐怕是被成溫帶走了,自己這光著上身,也出不去,三樓沒人過來,連夥計都走光了,蔣牧升真是越來越佩服成溫是怎麽想到這麽缺德整人辦法。

 一直耗到早晨,元北來了,這才急急忙忙去找謝老板找鑰匙。

 謝老板有些宿醉,這會兒剛醒,一聽元北說,先是發呆,而後拍桌大笑起來,一下就沒了酒意,親自拿著鑰匙上了三樓,推開門,果然看見光著上身,被銬著手銬蔣牧升。

 蔣牧升倒是氣定神閑,也沒什麽不好意思,謝老板一面笑,一面揚了揚鑰匙,說道:“二爺可真夠行,惡人自有惡人磨。你蔣牧升也有被人收了一天,看著別提多解氣了。”

 蔣牧升笑道:“奇了怪了,我也沒招惹你什麽,你怎麽這麽解氣?”

 謝老板笑道:“單純看看熱鬧,連天王老子都不怕蔣牧升,也有一天像鬥敗公雞,能不好笑麽?”

 他說著,把鑰匙扔了過去,“我若是沒有鑰匙怎麽辦?你是要找個鎖匠過來看,還是光溜溜去找成二爺?”

 蔣牧升知道謝老板就是這麽個嘴毒秉性,也不和他再說,就由他去笑,解開了手銬,自顧自拿了上衣穿上,然後活動了活動胳膊,畢竟鎖了一晚上,胳膊都有些疼了。

 蔣牧升回了山莊,洗了個澡,把一身酒氣洗去,又換了一身衣服,找來元北,說道:“二爺今天到溫饌坊去了麽?”

 元北說道:“應該沒去,沒人來通報說二爺過去了。”

 蔣牧升點了一下頭,說道:“弄點禮物來,一會兒去成家。”

 “去成家?”

 蔣牧升笑道:“對,去道喜,當然要禮物,成老爺準備納小了,當然要道喜。”

 元北沒再多問,很就準備了禮物過來,蔣牧升都不打開看,完全信得過元北,畢竟元北跟著自己這麽多年,生意上事兒已經熟門熟路了,知道什麽禮物體面。

 蔣牧升帶著元北到了成家,成溫其實剛起床不久,因為昨天晚上將蔣牧升給整了,心里突然十分愉,竟然比整治苗正還要愉,起也就晚了些。

 早上起來時候雖然身子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總比前兩天好太多了,成溫讓梅玉燒了熱水,準備泡泡澡。

 成溫剛泡澡,梅玉退了出去,就聽下人說蔣老板來了,正正堂坐著呢。

 梅玉心說糟糕了,趕緊跑回去敲門,隔著門喊道:“二爺,蔣老板來了。”

 成溫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沒想到蔣牧升竟然到了成家,當即匆匆忙忙擦幹了身子,讓梅玉把水弄出去。

 梅玉前腳剛拾掇好,蔣牧升後腳就來了,成老爺並沒跟著,畢竟蔣牧升正堂已經和成老爺客套完了,禮物也送過了,就說和成溫談談生意上事兒,連元北也沒跟著。

 成老爺自然一連串答應,讓下人引著蔣牧升往里去。

 成溫頭發還沒有擦幹,有些水氣,顯得服服帖帖。成溫偏白皮膚也被熱水蒸騰有些發紅,就連長衫肩膀處還有些濕濡,蔣牧升乍一見,微笑著瞇了瞇眼。

 成溫說道:“梅玉,去給蔣老板沏壺茶。”

 蔣牧升嘴里客套著,梅玉就出去了。

 蔣牧升坐下來,他並不是第一次來了,也算是熟門熟路,成溫笑道:“蔣老板昨夜睡得可好?”

 蔣牧升笑道:“琿春樓床太硬了,硌肩膀直疼。”

 成溫只是又笑了一下,轉變了話題,說道:“今兒個蔣老板來了,中午就留下來吃一頓飯再走吧?”

 蔣牧升說道:“若是二爺親自下廚,蔣某自然舍不得走。”

 蔣牧升說很曖昧,成溫倒沒覺得什麽不自然,笑道:“請蔣老板吃飯,自然是我親自下廚,就怕蔣老板嫌棄我做太簡陋了。”

 成溫說著,站起身來,日頭已經不早了,“蔣老板坐一會兒,我這就去做幾道菜來。”

 蔣牧升卻也跟著他站起身來,說道:“我一個人坐著怪無聊,不如看看二爺怎麽做菜。”

 成溫也沒反駁,引著蔣牧升到了廚房,廚房里人雖然多,但是並不亂,成溫經常來廚房做幾個菜試驗試驗。

 成溫尋摸了一下,因為蔣牧升也沒提前支應,也什麽太高端東西做給他吃,看見火上燉了些山藥排骨湯,就把排骨撈上來一些,放盤子里,準備裹上湯汁,做個糖醋小排,省事還好吃。

 蔣牧升看他熟門熟路鍋里化開糖,將糖汁燒成了琥珀色,看著成溫修長手指靈活轉動著,蔣牧升心里竟然泛起一絲麻癢感覺,又想起昨晚上成溫主動。

 蔣牧升咳嗽了一下,說道:“二爺,昨天說要和你好好談談……”

 蔣牧升話剛說到這里,成溫已經將排骨倒進另外鍋里去炸,“刺啦”一聲油星爆響,將蔣牧升聲音給掩埋了瓷瓷實實。

 蔣牧升挑了一下眉,沒再說什麽,成溫將炸焦黃酥脆排骨盛出來,裹上熬好湯汁,焦黃排骨一下變成了琥珀色,外皮晶亮晶亮,煞是好看,非常引人食欲。

 成溫做好了,又撿了兩個蝦剝皮,翹著山藥一起清炒了,前些日子做了些白肉,正好拿出來一點兒,切成薄片,剝了蒜,調上香醋,做成了一個蒜泥白肉。

 一個葷菜,一個素菜,一個涼菜,雖然簡單,但是看起來都很精致,糖醋小排酸甜香味勾人食欲,蝦仁炒山藥清淡鮮香,蒜泥白肉是一道名菜,五花肉瘦緊肥韌,單是聞著蒜泥和香醋味道就知道有多美味。

 成溫讓人把菜端過去,擺屋子里,請蔣牧升坐下來,讓下人們都出去。

 成溫笑著把筷子遞過去,道:“蔣老板嘗嘗味道,這些菜就當是我給你賠罪,昨天喝高了酒,玩過了頭,多有得罪呢。”

 蔣牧升笑了一聲,但是並不對“喝高了酒,玩過了頭”表什麽態,先夾了一塊糖醋小排,排骨肉很嫩,像是裹著高湯汁兒一樣,外面卻十分酥脆,酸甜口,但是並不霸道,縱使對甜食不是很偏愛人,這道菜也十分適合。

 蒜泥白肉晶亮透光,夾起來卻不散,帶著彈彈韌勁兒,夏天吃好,冰涼口感很消暑,香醋又能促進食欲。

 而山藥經過蝦仁一翹,十分解膩清口,蝦仁鹹香,山藥爽滑,帶著脆脆勁頭。

 蔣牧升挨個都嘗了一口,點點頭,笑道:“二爺菜都地道,沒得挑……往後若是誰嫁給了二爺,可是要享福了。”

 成溫客套笑了一下,拿起筷子也夾了一片蒜泥白肉來吃,蔣牧升看著他吃相很斯文,但是並不做作,下意識就盯著對方那一雙薄唇看了幾眼,隨即撇開目光。

 成溫一副無所謂樣子,說道:“蔣老板真是擡舉了,您也看到了,我這副樣子,誰願意把閨女嫁過來?”

 他說隱晦,但是蔣牧升聽明白了,自然指是他不同尋常身子。

 蔣牧升拿著筷子手突然頓了一下,猛地腦子里一閃,原來成溫心里一直過不去竟是這個。

 蔣牧升心里一陣狂跳,也不知是不是做商人做久了,心里竟然盤算著,成溫既然這麽說,那就說明他並不打算娶親,也並不打算把自己秘密告訴別人,自己就成了唯獨知道這個秘密人,一想到自己對於成溫來說是特殊,蔣牧升就有些莫名高興。

 但是面上卻不露聲色,說道:“二爺不要妄自菲薄。”

 他說著,頓了頓,放下筷子,臉上表情很鄭重,雙眼註視著成溫,聲音很溫柔很低沈,說道:“成溫,那日從苗正那里把你帶回山莊,我蔣牧升做所有事情,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沒有一件是玩笑。”

 成溫聽著,心里竟然一顫,筷子“喀拉”一聲從手里滑了出去,掉了地上。

 成溫發現自己失態,連忙彎腰去撿,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己情緒,深吸了一口氣,蔣牧升說太模糊,他並不是聽得太懂對方究竟要說什麽。

 若說蔣牧升喜歡男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蔣牧升已經三十歲樣子,但是並沒有什麽醜聞,也不見他和哪家千金小姐曖昧過,做派一直很正,讓別人捏不住把柄。

 只是,無論蔣牧升喜歡男人也好,還是喜歡女人也好,成溫覺得都不會是自己。

 成溫上輩子被至親背叛,母親為了所謂愛情不惜把兒子逼上絕路,成溫不知道連血親都不能相信,自己還能相信誰?

 難道能相信這個披著商人外衣男人麽?

 蔣牧升見成溫半餉不說話,一副若有所思樣子,後只是笑了笑,岔開了話題,笑道:"二爺手藝越來越沒話說了,若是往後我回了京城去,想必溫饌坊二爺也能一個人照應過來。"

 成溫一聽,頓時收回神來,掩不住有些驚訝,說道:"蔣老板要回京了?"

 蔣牧升看著他反應,成溫驚訝神色雖然一掠即逝,但是怎麽能逃得過蔣牧升眼睛,蔣牧升心底一突,無論成溫因為什麽不想讓自己走,這起碼都是好。

 蔣牧升面上卻笑瞇瞇,似乎沒有發現成溫表情一樣,順著說道:"是啊,蔣某畢竟是個生意人,泉江鎮雖好,但是也不能久留,總不能不顧及別生意,不是麽?"

 成溫也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食不下咽起來,喉頭艱難滾動了一下,幹澀扯開一個淺笑,說道:"蔣老板走時候可千萬別不知聲兒,讓我送送蔣老板才是呢。"

 蔣牧升感受到成溫情緒波動,心里多少有些得意,竟然比做成了第一單生意還高興,繼續說道:"自然不會不知聲兒,只是說不好什麽時候走,肯定還要過些日子。"

 成溫點了點頭,就沒再說話,一頓飯吃頗為有些詭異。

 等吃過了飯,梅玉帶著幾個丫頭把桌子收拾了,端上了茶水和小點心。

 梅玉見過幾次蔣牧升,蔣牧升對誰都客客氣氣,梅玉又是個小丫頭,可看不出蔣牧升疏離,只覺得人家蔣老板果然就是不同,不但有錢有地位,而且還不象別人一樣擺架子,自然對蔣牧升敬畏不得了。

 梅玉將點心端上來,笑著對蔣牧升說道:"蔣老板,這可是我們二爺親手做呢,您一定要嘗嘗,特別好吃!"

 蔣牧升確實沒什麽架子,也對梅玉笑道:"既是二爺做,我可要多吃點。"

 說著,還對成溫溫和笑了一下。

 成溫眼皮子一跳,只覺蔣牧升這一笑太過溫柔了些,竟讓他心里一突,腰有些不自主地發軟起來。

 梅玉“嘰嘰喳喳”一直笑,一點兒也不生分,和蔣牧升聊得很歡實,成溫說道:"好了梅玉,別沒規沒矩,讓客人笑話了。"

 梅玉吐了一下舌頭,縮了縮脖子,平日里成溫都極為好說話,今兒個一聽就知道,一定是誰摸了成溫逆鱗,梅玉趕緊拿起茶壺,笑道:"啊呀,茶沒了,奴婢去添一些來。"

 說著,梅玉就一溜煙兒,端著茶壺溜出了房間,還體貼關上了門。

 蔣牧升心情似乎越來越好,好像即將要釣上了什麽大魚,還故意笑道:"我看梅玉這丫頭也是真性情人,心直口。"

 成溫端起茶碗來,輕輕吹了吹浮上面葉兒,幽幽笑道:"什麽性情,只是毛毛躁躁罷了……我竟然不知道,原來蔣老板喜歡這個樣兒?那敢情好,我把梅玉送給蔣老板,怎麽樣?也不顯得我小氣。"

 成溫都沒註意,自己說出話,這麽自然而然冒著一股子酸味……

 蔣牧升咳嗽一下,笑道:"二爺太客氣了,雖然梅玉丫頭哪都很好,不過蔣某心里頭早就有人了。"

 他說完了,成溫明顯一楞,手上一滑,"佧喇"一生輕響,茶碗蓋子不小心掉了茶桌上,幸而沒有掉地上,並沒有摔碎。

 成溫幹笑了一聲,拿起茶碗蓋子,重蓋茶碗上,心里有些自嘲,果然象蔣牧升這樣人,怎麽可能對自己這樣"怪物"抱著什麽特殊態度,頂多是玩玩罷了,一時鮮,鮮勁兒過了也就過了。

 成溫收斂了多余情緒,笑道:"那要恭喜蔣老板了,抱得美人歸。"

 蔣牧升輕笑一聲,"恭喜什麽?你不是還沒答應我呢麽。"

 成溫乍一聽有些不解,但見蔣牧升已經長身而起,走到成溫身邊,一手撐茶桌上,一說搭成溫肩頭上,稍稍彎下腰來,嘴唇幾乎貼成溫耳朵上,一吐一吸氣息都掃成溫臉頰上。

 成溫剛剛沐浴完,頭發還是微微濕潤,帶著淡淡清香,細細發梢碰到蔣牧升鼻尖兒,鬧得他心底都癢癢。

 成溫有些別扭,初嘗j□j身子似乎異常敏感,禁不住泛起細細一層顆粒,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蔣牧升似乎是發現了成溫反應,壓低了聲音,嗓音有些沙啞,曖昧低聲笑道;“蔣某說,可不就是二爺麽?我還是那句話,我蔣某說沒有一句玩笑……成溫,和我試試吧。”

 他說完了,不理成溫怔楞樣子,突然含住成溫耳尖兒,用舌頭勾畫,用牙齒輕輕廝磨,成溫整個人都楞住了,身子因為蔣牧升舉動而顫抖起來。

 蔣牧升知道見好就收,立時直起了身子,笑道:"酒足飯飽,我就先回去了,二爺若是有空,也到山莊去坐坐。"

 成溫覺得臉上有些燒燙,沒想到這回竟然被蔣牧升給戲弄了,自己還說什麽“抱得美人歸”,敢情蔣牧升說是自己。幸好梅玉出去時候關上了門,這可是成家里,若是萬一有人來了,也足夠讓旁人搬弄是非。

 蔣牧升輕輕拍了一下他肩膀,沒再說話,就轉身出了房間,有成家下人看到蔣牧升,很殷勤和蔣牧升問好,引著蔣牧升往大門去了。

 梅玉探頭進來,見沒有旁人,一側頭,看見二爺臉上有些不正常發紅,奇怪地說道:"二爺,您身體不舒服麽?要請大夫來瞧瞧麽?"

 成溫沒搭理她,梅玉心里想著,原來二爺心情還沒好呢。

 成浩那日給苗正出了註意,然後就滿心歡喜靜等著成溫沒臉見人,一切都是苗正幹,自己也不需要出力,成浩就盼著事成之後讓成溫好瞧。只是他左等右等,也不見苗正那邊有什麽動靜,而成溫還像往常一樣,好似沒事兒人似,根本就不像受到了什麽極大侮辱。

 成浩有些心急,他也不能去苗家,終於按捺不住了就跑到了暉春樓去,因為時間還早,沒有天黑,暉春樓並不怎麽熱鬧,里面客人也不多,成浩一進去,跑堂就熱情過來,笑道:"呦!是成三爺!您請進!這些日子都不見成三爺過來坐坐,可讓我們阮郁小姐好等啊!"

 跑堂說曖昧,成浩卻裝作一臉正派,好像自己和阮郁什麽關系也沒有似,這時候阮郁正好走出來,看見了成浩,連忙就讓跑堂走了,拉住成浩袖子,帶著他上了三樓,進了自己房間,關上房門。

 成浩下一刻就將阮郁拉進懷里,迫不及待親了親她,笑道:"這麽想我?我剛來,就拉我進房?"

 阮郁笑了一聲,柔若無骨依偎進成浩懷里,輕輕打了他一拳,嗔道:"誰想你了?我是怕人多嘴雜,你也知道,你那個老鬼爹,馬上要娶我過門了,你老跑過來做什麽,讓別人瞧見了多不好!"

 成浩假惺惺說道:"我跑過來,還不是想你麽?"說著手上用力,一帶將阮郁帶倒床上,兩個人很就滾到了一起,成浩甜言蜜語,十分賣力討阮郁歡心,一心想要讓阮郁癡迷自己,對自己言聽計從。

 而阮郁也不吝惜,床上j□j著,成浩哪知道,阮郁是看多了形形j□j人,怎麽可能被成浩幾句甜言蜜語就收服了。正巧,阮郁也是同樣心思,他要成浩對自己服服帖帖,癡迷不已,這樣進了成家。一來不至於太寂寞,畢竟成老爺歲數可不小了,而阮郁正是妙齡。二來呢,阮郁也想聯合著成浩,讓成溫不能好過了。

 阮郁一心想著,讓成家二爺救自己出苦海,可是成溫呢,事業如日中天,深得成家老爺喜愛,卻對自己如此冷漠,阮郁只要一想到,自己這種年紀,這種姿色,就要被迫嫁給成家老爺,心里不甘和恨意就越來越濃。

 阮郁依偎成浩懷里,撒嬌道:"現你爹還沒有娶我,不如你娶了我吧。"

 成浩心里一哆嗦,幹笑道:"阮郁,你不知道,我很愛你,但是我沒有能力娶你,我媽前些日子都被軟禁了,我這個成家三爺,形同虛設,我若開口說娶你,成溫一定會借機會說我壞話,到時候成家就是他了!阮郁,咱們都委屈一下,你就假意嫁給我爹,等我把成溫鬥倒了,拿下成家,我一定立刻娶了你,明媒正娶,八擡大轎讓你風風光光進門,做成家大奶奶!"

 阮郁心里不高興,可成浩說也對,一切只要扳倒了成溫,全都迎刃而解了。

 阮郁想要套住成浩,就裝作很善解人意說道:"我知道你也苦,你可要多多保重自己,別為了家業,累壞了身體,我是要心疼呢。"

 成浩瞧她一幅柔柔表情,心里還得意,什麽頭牌,還不是被自己一哄就暈頭轉向了麽,到時候家業到了手,誰會娶一個人可夫女人做大奶奶?

 成浩心里頭冷笑,心想著女人都這麽蠢,阮郁是這樣,自己爹前一個姨太太也是這樣,還不是一兩句就到了手。

 成浩裝做不經意說道:"苗這些日子有來過麽?"

 阮郁冷笑了一聲,說道:"別提那個苗正了,讓他幹點什麽行?也就會睡女人!"

 成浩心里一驚,說道:"怎麽了,他惹到你了?"

 阮郁說道:"咱們不是想到那個法子麽,你和苗正說了,你猜則麽著?成溫不是還好端端活著麽,苗正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家夥,我聽人說,苗正沒得手,事情敗露了,被苗大帥狠狠地揍了一頓!"

 成浩心里恨直癢癢,說道:"沒得手?"

 阮郁說道:"可不是麽,具體誰知道呢,苗正現也不能出門,被苗大帥關米鋪子里了!"

 "沒關系,"成浩陰惻惻笑道:"還能怕了他成溫不行?既然苗正靠不住,那阮郁咱們就自己來。"

 "你有好法子?"

 成浩冷笑道:"還要你出馬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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